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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凤旗-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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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哥儿淡淡一笑,道:“老前辈知晓一天君主吗?”

容俊点点头,道:“知道,老夫也知晓那一天君主之称,只是一个捧上台的偶像,真正幕后,另有其人。”

容哥儿道:“老前辈可知那人是谁吗?”

容俊道:“这个,老夫还未查明。”

容哥儿道:“晚辈可以奉告,那人就是家母。”

容俊一怔道,“她!一个番女竟然能搅得天翻地覆。”

容哥儿道:“她有足够的才慧,也有北辽的支持……”

语声一顿,道:“想来,老前辈,已知在下是何许人了?”

容俊仰天打个哈哈,道:“你要我认你为子吗?”

容哥儿道:“父子天性,难道你连自己的儿子也不肯相认吗?”

容俊脸上肌肉独动,痛苦地说道:“你不是老夫之子。”

容哥儿心中早有成竹,尚能保持着外形的镇静,黯然叹息一声,道:“我知道,容夫人也不承认我是她的儿子。”

容俊道:“因为你本来就不是。”

容哥儿道:“但我想你一定知晓我的身世、来历,是吗?”

容俊怒声说道:“你一定要知道吗?”

容哥儿点点头破息一声,道:“我要知道,对我而言,也许比你的打击更大。”

容俊道:“大丈夫难保妻贤子孝,告诉你也不妨事。”

容哥儿道:“晚辈洗耳恭听。”

容俊道:“你是邓玉龙的骨血。”

容哥儿强忍心中激动痛苦,抬起头来长长吁一口气,道:“我那位生身之母呢。”

容俊冷冷说道:“也在地下石府之中。”

容哥儿道:“她把守石棺那道门户?”

容俊道:“不错,她告诉了你?”

容哥儿道:“没有告诉我,但我感受得到那慈爱的亲情,母性的光环……”

容俊突然仰天大笑起来。

容哥儿奇道:“你笑什么?”

容俊道:“有其父、其母,其子一脉相传,果然是不错了。”

容哥儿道:“此话是何用意?”

容俊冷冷说道:“老夫说出来,太过难听,你娃儿受得了吗?”

容哥儿道:“只要老前辈说的是真实之言,晚辈自信还有听下去的修养。”

容俊冷冷说道:“好,那邓玉龙玩世不恭淫人妻女,不知多少个美满的家庭,都毁在了他手中。”语声稍顿,接道:“还有你那生身之母,也是个很坏的女人。”

容哥儿一抱拳,道:“老前辈,我希望知晓事情经过,不是听老前辈的谩骂。”

容俊道:“老夫心中满是激忿,如是不骂,如何能说出口?”

容哥儿道:“好,那你就骂吧。”

容俊道:“她既喜爱那邓玉龙,为什么又允我婚约?女人祸水,诚然不错了。”

容哥儿已然了解大部内情,怕他说下去,越来越难听急急改口,道:“老前辈?”

容俊道:“什么事?…

容哥儿道:“家母守石棺门户,也是你的杰作了?”

容俊道:“正是老夫的手段。”

容哥儿道:“邓玉龙知道吗?”

容俊道:“不知道。”容哥儿长长吁了一口气,住口不言。

容俊仰天打个哈哈,道:“你心中可是觉得,那邓玉龙如知晓她被囚于石棺之中,定然会去救她,是吗?”一顿,又道:“杀父之仇,夺妻之恨,自然使人难以忍受。”

容哥儿道:“那你为什么要投入地下石府,为邓玉龙的手下?”

容俊道:“我想杀他,但我又自知武功难以是他之敌,那只有行此一途了。”

容哥儿略一沉吟,道:“老前辈见那邓玉龙时,可是以真正面目相见?”

容俊道:“自然是以真面目相见了。”

容哥几道:“那邓玉龙才智、武功比你如何?”

容俊道:“才智、武功,都非我能及。”

容哥儿道:“他难道认不出你吗?”

容俊怔了一怔,道:“这个,这个,也许他早已把我忘怀了。”

容哥儿缓缓说道:“不会吧!他装出不认识你,那是对你的优容。”

容俊冷冷说道:“在下从未想到过此事。”

容哥儿道:“现在你想到了。”容俊突然仰起脸来,纵声狂笑。

容哥儿一皱眉头,道:“你笑什么?”

容俊止下大笑之声,道:“老夫想到一件大为可笑的事,我前后有过两位妻子,她们都是不平凡的人物,一个是中原道上出名的美人,一个是北辽明珠的郡主身份……”脸上的肌肉,突然轻微地抽动,流现出他内心中,正有着强烈的激动。

容哥儿也不多问;很耐心的等着。

良久之后,才听容俊长长吁一口气,道:“到现在我还不明白,当初她们要嫁给我容某人,后来,却又一个个的叛我而去。”

容哥儿道:“我想这中间自有原因。”

容俊道:“什么原因?”

容哥儿道:“因为,她们并非真正的喜爱你……”

容俊怒道:“胡说八道,那她们为什么要嫁我为妻呢?”

容哥儿道:“老前辈如肯冷静一些,晚辈愿竭尽智能,助你找出内情。”

容俊稍一沉吟,道:“这等事,老夫本不愿和人谈起,但对你不同。”

一顿,又道:“不论你是否真是我的儿子,但名义上你姓容,如是咱们荣辱相共,我有个不贤之妻,你却有一个身犯七出之首的母亲。”

容哥儿心中暗道:“不论我的出身,是多么卑下,但我总要确实找出父母的身份才成。”心念一转,缓缓说道:“老前辈不肯认我为子,晚辈也不能勉强……”

容俊接道:“老夫明知你不是我的骨肉,为什么硬要认你?”

容哥儿道:“此事,是老前辈眼见呢?还是耳闻?”

容俊道:“你那母亲自己告诉我的。”

容哥儿心中暗道:“她肯把内情但坦然然他说给容俊听,这其间,只怕是别有内情了。”心中念转,口中说道:“老前辈可以不要一个不忠的妻子,但晚辈不能不要生身之母……”长长吁一口气,道:“子不嫌母丑,纵然她做有什么不为人恭之事,我这身为其子的,也不能坐视不管啊。”

容俊冷冷说道:“说了半天,原来你是想从我口中套出救她的办法。”

容哥儿道:“救她,倒用不着前辈相助,我知道那地方,我自己会去救她。”

双目中神光一闪,道:“不管邓玉龙武功上有何成就,他做了多少件为民除害的事,积了多少善功,但对他的为人,我却不耻。”

容俊接道:“别忘了,他才是你的父亲啊!”

容哥儿道:“就算日后证明他确是我父亲,我一样不耻他的为人,不过……”

容俊道:“不过什么?”

容哥儿道:“对母亲,我却有着一份深深同情,邓玉龙一代情魔,母亲非有大智慧,绝无法和他抗拒,我又凭什么能要求母亲,是一位身具大智大慧的人呢。”

容俊突然吁一口气,道:“还有一件事,老夫一直未曾想到。”

容哥儿道:“什么事?”

容俊道:“你母亲太美了。”

容哥儿怔了一怔,道:“看来爹爹似是有些回心了。”

容俊道:“这些年中,我对她折磨得很惨,但她却是逆来顺受;从未反抗,有几次,她本有机会对邓玉龙说出身份,但她却避开不言。”

容哥儿道:“为什么呢?”

容俊摇摇头,道:“那邓玉龙对一个女人的喜爱,全凭她的美貌为主,你那位母亲,大约自知我已把她折磨得不成人形,无法再讨那邓玉龙的欢心,所以,她不敢再见那邓玉龙了。”

容哥儿轻轻叹息一声,道:“老前辈,你怎么老是往坏处想呢?为什么不想她是为忏悔,故愿忍受痛苦折磨呢?”

容俊冷冷说道:“世人多狡诈,女人尤甚,老夫一生之中,受过两个女人的骗,如何还能相信女人?”

容哥儿望了望天色,道:“老前辈,四大将军有三位受毒物控制,为人所用,唯独你没有中毒,你认为这是自己的才智也好,运气也好;但晚辈却有不同的感觉。”

容俊道:“有什么感觉?”

容哥儿道:“我觉得这不是一种偶然的事,它中间,该有着一份情义。”

容俊摇摇头,道:“老夫不相信!”

容哥儿淡淡一笑,道:“老前辈坚持不相信,那也是没有法子的事了……”

语声一顿,抱拳接道:“这君山之中,即将有一场从未有过的古怪大会,会中定然会有很多古怪的事情传出,希望老前辈届时也能出席大会。”

容俊道:“那大会在在哪里?”

容哥儿道:“在君山。”

容俊道:“什么地方?”

容哥儿道:“你自己留心些,不难找到,晚辈告辞了。”

容俊一皱眉头,道:“你要到哪里去?”

容哥儿道:“找我那位可怜的母亲。”

容俊道:“哼!那样的坏女人,你还找她作甚?”

容哥儿道:“天下没有不是的父母,她有生我之恩,晚辈怎能不报?”

容俊沉吟了一阵,道:“这条石道,十分危险,很多布置的机关,都已经失了控制,你要小心一些。”

容哥儿喜道:“多谢老前辈的指教。”

容俊似是已和容哥儿谈得投缘,轻轻叹息一声,道:“你母亲生机很少,她整个的人,都被扣在石棺之中。”

容哥儿摇摇头,道:“不要说了。”转身向洞中行去。

但闻容俊叫道:“站住!”

容哥儿回过头来,道:“老前辈,还有什么吩咐?”

容俊道:“老夫赠你一物!”

容俊探手从怀中摸出一柄铁钥匙道:“这是她身上枷锁的钥匙,你带着吧。”

容哥儿心中暗道:“看来,他似是已对母亲有了谅解。”

但见容俊转身行了两步,又回过身来,说道:“你要多多小心,这石洞很多地方,都已为巨石封挡,而且布置的机关,也无法再加控制,你稍有差错,就有性命的危险。”

容哥儿叹息一声,道:“多谢你三番两次的提醒,但我心意已决,虽有危险,那也是顾不得了。唉!就算死于石道之中,也算尽了一点孝心。”

容俊略一沉吟,道:“老夫倒有一个法子,可以使你减少一些危险。”

容哥儿喜道:“晚辈请教高见。”

容俊道:“找一个熟悉石道中路径埋伏的人,为你带路。”

容哥儿苦笑一下道:“这个我也知道,可是又到哪里寻找这一个人呢?”

容俊道:“那人远在渺不可期,近在你的身前。”

容哥儿略一沉吟。道:“老前辈愿助我吗?”

容俊冷冷地说道:“是的,老夫为你带路,但你要和老夫保持五尺以上的距离。”一侧身,越过容哥儿,向前行去。

容哥儿道:“老前辈?”

容俊回过脸来,道:“你可是怕老夫加害你吗?”

容哥儿道:“老前辈误会了……”

容俊道:“你如相信老夫,那就请随在老夫身后就是。”

也不待容哥儿回答,举步向前行去。

容哥儿心中暗道:“她脾气古古怪怪,看来非要遵照他的吩咐才成。”

心念一转,也不多言,保持和那容俊五尺的距离,向前行去。

容俊对这地道,似是比那邓玉龙更为熟悉,每行到险恶之处,就停下来告诉容哥儿闪避之法。在容俊的指引下,两人很快地进入了地下石府。

这地下石府,虽然遭过大劫,但除了那石道损毁较大之外,石府中大部完整。

容俊对地下石府道路极熟,带着容哥儿,避开险径,直奔石棺停放之处。

两人行速极快,容哥儿正觉折转得晕头转向时,容俊突然停了下来,道:“出了这前面的门,就可见到那石棺了……”容哥儿指头看去,果见一扇门横在面前。

激动的心情,使得容哥儿失去了镇静,大步向门外闯去。

突然,一双手伸了过来,抓住了容哥儿的右腕,道:“哼!你如这样迷迷糊糊地接近石棺,很可能被人杀死。”

容哥儿怔了一怔,神智顿然一清,道:“多谢容老前辈指教。”

容俊松开了容哥儿的右腕,道:“小心吧!那里有两具右棺。”

容哥儿道:“晚辈知道。”缓步向室外行去。

出了石门,转眼望去,只见两具石棺,并列一处。

容哥儿感觉中,景物上似乎是有了很大的改变,但容哥儿又无法说出是哪里改变。原来,他匆匆行过,对石棺附近的景物,只是有一个大略的印象,只能感觉和过去不同,但却又无法说出和过去有何不同。

那石棺并未加盖,远远望去,也不见棺中有人。

这时,四周一片冷寂,使人有一种凄凉的恐怖。容哥儿步履沉重缓步向前行去。

接近石棺时,容哥儿心情感觉到一种莫名的紧张,忍不住轻轻咳了一声,道:“有人在吗?”容哥儿一连问了数声,不闻有人回应,只好举步向前行去。

他记得这石棺中各有一人,左面一具石棺中,似是装着自己生身的母亲。容哥儿缓步行近石棺,低头看去,只见棺中空无一人。

容哥儿凝注着石棺,长长吁一口气,道:“老前辈,晚辈容哥儿,特来拜见。”

一面运目力搜寻石棺中可疑之处。

他心中已然明白,其中另有存身的地方,在棺中,必有着控制的机关。他希望能找到开启石棺的机关。但见棺中一片平整,竟是无法找出可疑之处。

突然间,一双手伸了过来,抓住了容哥儿的右腕。

变出突然,容哥儿毫无防备被人一把扣任了脉穴。

这一惊非同小可,只觉一股寒意由背脊上升,直冲脑际,几滴冷汗落了下来。

容哥儿暗暗吸一口气,正待转过身子,突闻一个冷冷的声音,传人耳中,道:“你是什么人?”

容哥儿轻轻咳了一声,道:“在下姓容。”一转目望去,只见一个面色苍白,长发被垂的人,上半身探出石棺,看情形,似是坐在棺中,但见那长发人口齿启动,冷冷说道:“你姓容?”

容哥儿穴脉被他扣拿,无能反抗,只有以冷静应变,点点头,道:“不错,在下姓容。”

长发人道:“你也是这地下石府中人?”

容哥儿略一沉吟,摇摇头,道:“在下不是。”

长发人苍白的股上,闪掠一丝讶异之色,道:“你到此作甚?”

容可儿心中暗道:“那日我到此之时,这具石棺也曾有人出现,只不知是否是他,我已全无印象。”心中念转,口中说道:“晚辈到此,想求见一位老前辈。”

长发人道:“什么人?”

容哥儿道:“就是那座石棺中一位夫人。”

长发人苍白恐怖、充满着悲苦的脸上,突然挤出笑容,道:“你找容夫人?”

容哥儿道:“不错,我找容夫人,老前辈认识她吗?”

长发人道:“本来不认识,但同在这两石棺中住了很久,自然认识了。”

容哥儿心中一喜,道:“老前辈贵姓啊?”

长发人道:“在下么……唉!不提姓名也罢,提起来,实是羞于见人。”

容哥儿道:“老前辈既是不愿以姓名见告,在下也不勉强,但想请教老前辈一事,还望能够指示一二。”

长发人道:“好!你说吧!”

容哥儿望望左棺,道:“这具石棺中住的容夫人现在何处?”

长发人道:“你要见她?”

容哥儿道:“是的,晚辈冒险行入地下石室,就是希望能一见容夫人。”

长发人缓缓说道:“你是她的什么人?”

容哥儿道:“那位容夫人是在下的母亲。”

长发人道:“你是容俊的儿子?”

容哥儿暗道:“此中情形复杂,实是难以启齿。”只好点头应道:“不错。”

长发人道:“那容夫人,就是被容俊锁在这石室中啊!”

容哥儿道:“这个在下知道了,晚辈请教的是,那容夫人现在何处?”

长发人道:“这地方发生了巨大的变动。”

容哥儿道:“是的,这石室,所有的机关,都受了很大的损害,老前辈却安然无恙,但不知那容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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