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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凤旗-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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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哥儿落后一步,和黄十峰并肩出厅。

抬头看去,只见满天浓云,遮去了星辰,四周夜暗如漆。

江大姑娘右手高高托起玉蛙,道:“请拐老前辈就咱们眼下之人中,选出一个,把王蛙送到峰顶之上吧。”

独臂拐仙目光转注到黄十峰的脸上,道:“有劳黄帮主一行如何?”

黄十峰道:“多承看重重。”伸手接过王蛙。

江夫人突然接口说道:“帮主地势不熟,老身遣派两名女婢为你带路。”举手一挥,两个女婢当先向前行去。

黄十峰目光一掠二婢,认出了其中一个正是玉凤。

二婢之中,一婢执灯,当先带路。二婢久居在金凤谷中,地形十分熟悉,不从正面登上悬崖,却绕向一侧一道小径之上而行。

黄十峰紧随一步追上玉凤,低声问道:“玉凤姑娘,那执灯的姑娘如何称呼?”

玉凤还未来及答话,那执灯女婢已然回过头来,应道:“小婢名叫七凤,还望黄帮主多多照顾。”

黄十峰微微一笑,道:“原来是七凤姑娘,黄某失敬了。”

玉凤奇道:“你们见过了。”

七凤道:“咱们金凤谷中的贵客,小妹自是牢记在心中了。”

放腿向前奔去。

黄十峰暗中运气戒备,口中却对玉凤说道:“玉凤姑娘定然和七凤姑娘很要好了。”

玉凤道:“我们金凤谷中诸婢,一向情同姊妹。”

黄十峰心中暗道:“这玉凤十分聪明,我何不借此机会,把那七凤可疑的身份点明于她,使她有点准备c”心念一转,缓缓说道:“诸位姑娘能够进人金凤谷,身世来历,想都是经过一番调查了。”

玉凤道:“是啊!帮主何以想到了此事呢?”

黄十峰低声说道:“如若姑娘对那江夫人十分忠实,还请当心一下七凤姑娘。”

说完,也不待玉凤答话,突然加快脚步,向前奔去。

这两句话,却在玉凤心中,引起了很大的疑虑,忍不住放腿追上了黄十峰,低声说道:“黄帮主,究竟是怎么回事?可否说得清楚一些?”

黄十峰心知如是和盘托出,这玉凤必然转告江夫人,那时,七凤的处境,必然十分悲惨,当下说道:“我只是觉得七凤姑娘有些可疑。”

玉凤摇摇头,接道:“黄帮主,这等事,不能随口胡言,你要知道,我们金凤门规戒十分森严,对于私通外敌的惩罚,更是严厉无比,处死一途,别无可循,帮主如只是心中怀疑,千万不可说出去。”

黄十峰道:“在下只告诉姑娘一人。”

玉凤略一沉吟,摇摇头,道:“我不是替七凤姑娘辩护,她是在我们姑娘手下听差,以我大姑娘为人的精明,岂能容得奸细卧底,怕她早已为我们大姑娘瞧出破绽了。”

黄十峰暗暗叹息一声,道:“但愿她不是奸细才好。”不再理王凤,急步向山峰之上奔去。

这时,七凤已然登上峰顶,高举着手中灯笼,说道:“黄帮主,咱们已达峰顶,通知我家大姑娘,和那位拐老头子。”

黄十峰随手接过纱灯,高高举起,说道:“玉蛙已经放好,两位可以开始了。”他内功深厚,虽在百丈以上的高峰之上讲话,但声音传播下,仍然使人听得清清楚楚。

独臂拐仙望了江大姑娘一眼,说道:“大姑娘可以开始吗?”

江大姑娘淡淡一笑道:“老前辈请吧。”

独臂拐仙一心想那玉蛙,也不客气,肋间铁拐用力一点实地,突然腾身而起。别瞧他只有一臂一腿,但轻身提纵之术,却是大有成就,只见高飞起两丈多高,然后在空中连翻几个跟头,脚落实地,人已在四五丈外。

容哥儿吃了惊,暗道这老头儿好高明的轻功,江大姑娘想胜他只怕不是易事。

心念转动之间,忽闻衣袂飘风之声,掠身而过。

转头望去,只见那江大姑娘有如一支流矢,划空而去。

一眨眼间,消失在夜色之中,转眼再望独臂拐仙时,哪里还有人影。

静夜中但闻得铁拐击石之声,不断传来,由大而小,终不可闻。

容哥儿目力虽然过人,但也无法在夜暗中瞧到百丈外的景物,两人抢登峭壁的情景,自是无法看到。不禁大生忧虑,暗道:‘如若那玉蛙落在独臂拐仙手中,如何对那慈恩寺的方丈交代。”

转眼望去,只见那江夫人肃然而立,望着峰顶灯火出神。

显然,她心中亦在忧虑着这场比试,对女儿能胜独臂拐仙一事,毫无把握。

但站在江夫人身侧的女婢却个个面带笑容,似是对大姑娘获胜一事,充满信心。

又过了片刻,只见峰顶那盏灯火,突然熄去,紧随着一长啸,传了下来。

江夫人脸色一变,冷冷地说道:“如若这跛子再要撒赖,就别想离开金凤谷了。”她自言自语,关爱女儿之情,流露于神色言词之间。

容哥儿心中虽然挂念王蛙的得失,但却不好开口多问。

又等待了一顿饭的时光,耳际突然响起了铁拐触地之声。

凝目望去,只见独臂拐仙和江大姑娘并肩行了过来。

江大姑娘手中之中,高高托着玉蛙,显然,这一场比试,那独臂拐仙又输在江大姑娘手中。

容哥儿心中既是喜悦,又是惊讶,暗,道:“瞧不出这位面黄肌瘦,似有大病的江大姑娘,竟然是身怀绝技。”

只见江大姑娘托着玉蛙,直行到容哥儿身前,道:“容相公,物归原主,你要好好的收存,以拐走前辈的身份,竟然看重这只玉蛙,那是足见这只玉蛙的珍贵了,贱妾虽不知玉蛙贵在何处,但能得拐老前辈的垂青,想是必有大用了。”

独臂拐仙轻轻咳了一声,欲言又止。容哥儿接过玉蛙,藏人怀中。

江大姑娘回顾了独臂拐仙一眼,道:“拐老前辈,这一次可愿认输吗?”

独臂拐仙长叹一声,道:“老夫如再不认输,还有何颜面在江湖上立足?”

江大姑娘欠身一礼,道:“其实拐老前辈轻功卓绝,和晚辈也不过一步之差。”

独臂拐仙苦笑一下,道:“姑娘不用向老夫脸上涂金,老夫愿守约言,决定保护这个小娃儿一年就是。”

语声微微一顿,又道:“老夫在金凤谷外等候,只要一出金凤谷,老夫就负起保护他的重任。”言罢,转身一跃而去,但闻拐铁触地之声,片刻间走得踪影全无。

江大姑娘肃然而立,直待独臂拐仙走得踪影不见,突然张嘴吐出一口鲜血,横向地上栽去。

江夫人沉声说道:“孩子!”伸手来扶。

容哥儿距那江大姑娘最近,正好那江大姑娘倒掉的方位,又是正向着容哥儿,仓促之间,一张双臂,抱住了江大姑娘。

那江大姑娘,人虽然无法支撑,横向地上栽去,但那神志仍然十分清醒,眼看着栽人了容哥儿怀中,就是无法闪开,被容哥儿伸出的双臂,紧紧的抱住,只好索性一闭双目,偎人了容哥儿的怀中,呈晕迷不醒之状。

这当儿,黄十峰带着玉凤、七凤二婢,急奔而至。

江夫人缓步行了过来,缓缓由容哥儿的怀抱中接过女儿,长叹一声,道:“孩子,你伤得很重吗?”

江大姑娘缓缓睁开双目,望了母亲一眼,道:“不要紧,休息两天就好。”

江夫人道:“为娘扶你回去吧。”

江大姑娘道:“慢一点,女儿还有几句重要之言,告诉他们。”

她缓缓由母亲怀抱中挣起身子,说道:“容相公,贱妾还有几句话要告诉你。”

容哥儿眼看她为了保护这只玉蛙,受得如此重伤,心中既是感激,又是不安,当下说道:“姑娘有何吩咐,尽管请说,只要在下力所能及,决不推辞。”

江大姑娘长长吁一口气,道:“你要耐心的听完,不要误会。”

容哥儿道:“在下洗耳恭听。”

江大姑娘道:“就那独臂拐仙重视这玉蛙的情形来讲,在这一年期中,他虽不能明取,但却难保他不用偷天换日的手法,以伪制调去真品。”

容哥儿道:“他和姑娘的约赌,连输了两次,难道还不肯心服口服吗?”

江大姑娘缓缓从怀中摸出了一粒药丸,吞下口去,说道:“问题是咱们都不知道玉蛙的妙用,也无法一眼辨出它的真伪。”

容哥儿道:“这倒不错。”

江大姑娘道:“如若他独臂拐仙虚造一只玉蛙,掉去真品,只怕你很难发觉了,贱妾和家母,找他质问,他亦可振振有词说,为了保护玉蛙绝对安全,只好施用这等瞒天过海的手法。

容哥儿点头道:“嗯!姑娘说得不错。”

江大姑娘道:“因此贱妾为这只玉蛙担忧。”言罢,闭上双目,偎人母亲怀中。容哥儿见了那独臂拐仙的武功,已然自知难敌,沉思良久,想不出一个保护玉蛙之法,只好说道:“姑娘有何高见,代在寻春思主意出来。”

江大姑娘启动双目,叹息一声,道:“除非抢先一步,带上一只七制玉蛙,把这只真的玉蛙好好的收藏起来。”

容哥儿道:“收藏何处?”

江大姑娘道:“这就要你选择了,就你所知,想出一个最安全的地方就是。”

容哥儿凝目沉思了片刻,道:“在下实是想不出安全的地方。”

江大姑娘接道:“而且也无法在短短一日之中,雕刻出一只伪品玉蛙。”

容哥儿道:“不错啊!姑娘这办法行不通了。”

江大姑娘启目笑道:“一日雕不成玉蛙,如是用上三五天的时拒岂不是可以雕出来了?”容哥儿道:“这玉蛙雕刻精致无比,岂是一般的手工能够雕刻得来?必得巧手名匠才成。”

江大姑娘道:“这倒不用容相公担忧,贱妾可以效劳。

容哥儿道:“姑娘的身体,如何还能受得劳累。”

江大姑娘道:“不要紧,这雕刻之工,讲究巧劲,不用耗费气力,若容相公能够相信贱妾,请把玉蛙交给贱妾,三日之内,贱妾当为相公雕刻成一只伪品。”

容哥儿略一沉吟,缓缓把王蛙递了过去,道:“在下相信姑娘。”

江大姑娘接过王蛙,目光一掠黄十峰和容哥儿,道:“两位请回静室,好好休息一下,妾贱雕好玉蛙之后,自会派人相请。”缓缓挺起身子,在两个丫头扶持之下,慢步而去。

容哥儿和黄十峰回到石室中时,容哥儿随手关上两扇石门,低声对黄十峰道:“帮主,那江大姑娘对玉蛙,亦似是十分喜爱。”

黄十峰颔首说道:“不错,宁可把这玉蛙放在金凤谷,亦不能把王蛙让那独臂拐仙拿走。”

容哥儿叹息一声,道:“如若那江大姑娘不肯还回玉蛙,咱们该当如何?”

黄十峰淡然一笑道:“她如同时伪造了两只玉蛙,一齐还你,你又能如何?”

容哥儿呆了一呆,道:“是啊!若两只都是伪品,我亦无法辨识得出。”

黄十峰道:“所以咱们不用想这件事了。”

三日时光,匆匆而过,三日之中,都由那玉凤替两人把食用之物,送人石室。

第四日中午,玉凤又推门而人。笑对容哥儿道:“容相公,玉蛙伪造已成,我家姑娘请相公先去瞧瞧,看看有无破绽。”

容哥儿这几日来,都在想着玉蛙之事,当下说道:“好!有劳姑娘带路了。”

 第17回 匹夫怀壁罪自入

容哥儿行了两步,想到了黄十峰,又转回头来,说道:“帮主,一起去吧。”

黄十峰还未来得及答话,玉凤已抢先说道:“我家姑娘只请容相公一人,小婢不便做主多带一人见她,黄帮主先请在此等候片刻,待小婢请示过我家姑娘之后,再作主意。”

黄十峰道:“既是大姑娘只请容相公一人,那就请容兄一人去吧,区区在这里等候,也是一样。”

容哥儿不便再盲,只好随在那玉凤身后行去。

玉风当先带路,绕过一个山角,转向一道狭谷之中。

容哥儿道:“姑娘没有走错路吗?”他心中记得明白,那江大姑娘住在一处悬崖之上,这玉凤所带之路,却是大不相同。

玉凤回头一笑,道:“小婢在这金凤谷住了十余年,谷中一草一木,无不了若指掌,怎会替相会带错了路呢?”容哥儿不再言语,紧随那玉凤身后而行。

深入十丈左右,狭谷突然向左折去,转过一个山弯,景物忽然一变。

只见四面高山,环绕着一块百丈见方的平地,短草嫩柔,奇花盛放,一对小鹿跳奔在青草地上。耳际间泉水潺潺,一道青溪,绕过丛草,流入了一座山腹中去。

小溪上一座朱桥,一对翠绿的水鸟分落朱桥两侧木栏上。玉凤行到桥头,停了下来,欠身说道:“容相公驾到。”

片刻工夫,传过来一个女子声音道:“大小姐请容相公直入‘忘我小筑’之中相见。”

玉凤道:“是姊姊带路呢?还是小妹带他前去?”

只听那女子声音传了过来,道:“这个大姑娘倒未曾说明,但姊姊既然带他至此,那就劳请送他到忘我小筑去吧。”

玉凤应了一声,道:“这是我家姑娘习武读书之地,平日里门禁森严,除了她四个贴身的女婢之外,我等也是不能擅进一步,今日竟然在此地破例见你,可说是我们金凤谷从未有过的事。”

容哥儿心中暗道:“江大姑娘那副容貌,难道还有人敢生亲近之想不成?”(LS:容哥儿竟然不知道易容术?太那个了吧!不过卧龙生笔下的男主人公对武功的理解都是很有天赋,对女人就太木了,这是他小说的通病。)

心中念转,口里却说道:“这么说来,在下是颇承优待了。”

玉凤道:“何至颇承,简直是破例了。”举步登桥,向前行去。

容哥儿紧随身后,行过朱桥,只见一道白石铺成的小径,通往一片翠竹林中。

穿过竹林,迎面是一座白石砌成的小楼,门左右壁上写着“忘我小筑”四个草字。玉凤欠身说道:“小婢玉凤,奉命邀请容相公到来。”

室中传出一个清脆声音,道:“让他上楼来吧。”

玉凤轻轻一扯容哥儿的衣袖,低声说道:“容相公上楼去吧。”

容哥儿道:“姑娘不去了?”

玉凤道:“这里有大姑娘的贴身待婢,小婢事情已完,我要先走一步了。”也不待容哥儿答话,转身而去。

容哥儿望着玉凤的背影,绕过竹林不见,才缓缓举步行去。

进了木门,只见一道阶梯,直通楼上。容哥儿上了阶梯,立时有一个全身紫衣的女婢迎了上来,低声说道:“容相公请进厅中坐吧。”转身下楼,随手带上木门。

容哥儿缓缓行八厅中,只见一座宽大的木桌上,并放一对玉蛙。

一个长发披肩,身着白绫官装的女子,面窗而坐,似是在观赏窗外的景物。

只听那女子说道:“容相公,你瞧瞧桌上那一对玉蛙,哪一个是真的?”

容哥儿凝目望去,只见两只五蛙一般模样,竟然无法辨出真假。当下说道:“姑娘工艺惊人,短短数日工夫,竟然雕刻出如此精致之物。使人无法分辨真伪。”

江大姑娘道:“容相公过奖了,雕虫小技,算不得惊人之艺。”

容哥儿伸手拿起两只玉蛙,在手中掂了一掂,只觉重量亦在伯仲之间,心中大是惊服,暗道:“这江大姑娘之艺,果是惊人,不但雕刻得精巧无比,连重量亦叫人无法分辨,如此天生慧质,却偏生了一副见不得人的丑怪之容。”(LS:这小子真色,你管人家长得丑不丑呢?)

只听江大姑娘说道:“容相公分辨出那玉蛙的真伪了吗?

容哥儿道:“在下分辨不出。”

江大姑娘道:“那就行了,你既然无法分辨得出,那独臂拐仙,也无法在一眼间辨出真伪了。”

容哥地道:“在下既然无法辨出真伪,实不知该选出哪个才对。”

江大姑娘道:“你可曾想好了保存那玉蛙的办法吗?”

容哥儿道:“这个在下还未想到。”

江大姑娘道:“你最好先把保存那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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