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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凤旗-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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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人道:“这就是了,长安城中,有两股实力宠大的神秘集团在冲突缠斗。”

赵天霄道:“万上门和另外神秘人物,在暗中冲突。”

白衣人道:“诸位之中可有人见过那万上门主吗?

赵天雷道:“晚辈见过一次。”

白衣人道:“他形貌如何?是男是女?”

赵天霄道:“他出现白烟弥漫之中,若隐若现,使人见过后,印象仍很模糊。”

白衣人道:“难道你记不起一点特征吗?”

田文秀插口说道:“据在下所知,有一个人见过那万上门主的真面目。”

白衣人道:“哪一个?”

田文秀道:“容哥儿,被老前辈寒冰掌所伤的人。”

王子方暗道:“这田少堡主果然聪明,他并不求他放人,但却在重要当口,很自然接一句话,却是力量很大。”

白衣人一耸两道白眉,道:“你怎么知道他一定晓得?”

田文秀道:“他亲口告诉在下,见过那万上门主。”

白衣人略一沉吟,道:“那人来历不明,说的话岂可听信?”

言罢,转脸和那申子奇低声相商,不再理会田文秀。

王子方有如爬在热锅上的蚂蚁一般,虽然他尽力想保持平静,但却一直无法掩得住内心的焦虑之情。

田文秀轻轻一扯王子方的衣袖,低声说道:“王老前辈请放宽心,镇静一些。”

且说两个灰衣人,抢着容哥儿到了一处隐秘的石室之中,把容哥儿放在一座木榻之上,左首那灰衣大汉,低声说道:“你去把风,如有人来,立刻用暗语通知我一声。”右首那灰衣人点点头,闪出石室。

留在室中的灰衣人,探手从怀中摸出一个玉瓶,倒出一粒红色的丹九,投入容哥儿的口中。那红色丹丸,乃专门救治寒冰掌力所伤的丹丸。

对症下药,见效奇速,不过片刻时光,容哥几已悠悠醒了过来。

那灰衣人不待容哥儿开门,已抢先说道:“你伤得很重,但已服过专解寒毒的灵丹,休息两个时辰,就可以复元了。”

容哥几道:“你是谁?为什么要救我?”

那灰衣人探手从怀中摸出一个银牌,托在掌心,道:“你现在明白了吧!

容哥儿见了那银牌之后,心中更是糊涂,但他已然有所警觉,连续的惊险际遇,已使他阅历渐增,当下微一点头,不再言语。

那灰衣人收了银牌,低声说道:“我不便在此停留,你只管安心在此养息,天色入夜之后,我自会带来食用之物给你。”容哥儿不敢多言,生恐露出马脚。

那次衣人向前走了两步,又回过头来说道:“那雪雕自英,为人十分多疑,也十分警觉,你在此地;不可乱跑。”

容哥儿点点头,应道:“记下了。”

那灰衣人仔细打量了容哥儿两眼,才启门而去,砰然一声,又把石室关上。

石室只余了容哥儿一个人。

他暗中运气一试,只觉真气畅通,大伤竟已无妨,不禁长长吁一口气,想这不足一个时辰的际遇,当真是如梦如幻。

突然间,心中一动,暗道:那两个灰衣人定然是把我当作同党,才暗中救我,可是我一点内情不知,他们稍一盘问,就难免要露出马脚了……容哥儿呆呆地坐在石室之中不知过去了多长时间。

忽闻石门呀然而开,两个灰衣人急急行了过来。

这石室中高燃着一盏松油火炬,景物清晰可见。

容哥儿仔细打量那两个灰衣人一眼,只见两人面色惨白,不见一点血色,心中暗道:大概这些常年佐在这雪谷石室之中,不见阳光所致。

只听那当先灰衣人说道:“那雪雕白英,不知为何,忽然改变了主意。”

第二个灰衣人接道:“要我们立刻带你去见他。”

容哥儿略一沉吟,起身说道:“两位不用为难,在下去见他就是。”

那第一个灰衣人道:“这样不行。”

容哥儿道:“为什么?”

那第二个灰衣人道:“你仍要装作为他寒冰掌力所伤,晕迷不解人事。”

前一个灰衣人接道:“我们偷了他的解药,他不知道,如果你装得不像,露出马脚,咱们三人都别想活了。”

容哥儿道:“好吧!就依两位之见。”一闭气,缓缓躺了下去。

两个灰衣人把容哥儿抬到一处顶垂楼络的石室中。

只见雪雕白英端坐在紧靠后壁处一张太师椅上。

两个灰衣人放一尸容哥儿,齐齐欠身说道:“容哥儿带到,恭请谷主发落。”

雪雕白英望了容哥儿一眼,道:“把他救醒过来。”探手从怀中摸出一个工瓶,倒出了一粒丹丸,缓缓说道:“喂他服下。”

容哥儿神志虽然清明,也只好装出晕迷之状。丹九人口后,自化玉液流入咽喉。

雪雕白英微闭双民靠在太师椅上,似是在构思一件大事。

容哥儿知那雪雕由英眼光锐利,洞察细微,神志虽然清明,但却不敢睁开眼睛瞧看;只听雪雕白英缓缓说道:“他醒了没有?”

左首次衣人轻轻在容哥儿头顶之上,拍了一掌,道:“醒过来了。”

容哥儿睁开双目,瞧了四周一眼,挺身坐了起来。

雪雕白英冷笑一声,道:“那寒冰掌的滋味如何?”

容哥儿道:“不过如此。”

雪雕自英道:“你很倔强。”

容哥儿道:“大丈夫生死何惧。

白英沉吟了一阵,道:“你见过那万上门主?是吗?”

容哥儿心中暗道:“他突然如此问我,不知是何用心户口中却缓缓应道:“见过一面。”

白英道:“那人形貌如何?是男是女?”

容哥儿沉吟了一阵,道:“阁下可是认为我是万上门中人?”

白英道:“此刻还很难说,也许你是属于另一股神秘集团中人。”

容哥霍然站起身子,道:“我容某人就是容某人,和天下任何人无关,你信也好,不信也好,在下言尽于此了。”

自英自髯无风自动,显然心中十分激怒,冷哼一声,道:“你可认为老夫无法逼作吐露实情?”

容哥儿缓缓探入怀中,摸出了至尊剑,握在手中道:“老前辈再三相逼,在下是不得不放肆了。”缓缓后退了两步。

只见一只乌黑的短剑,在室顶灯光垂照之下,闪起了一片油光。

白英望了容哥儿手中的至尊剑一眼,冷冷地问道:“你手中是什么兵刃?”

容哥儿道:“宝剑。”

白英眼光转动,瞧了两个灰衣大汉一眼,道:“你们退到室门口处、挡住石室门,此人剑法,恐怕要比他拳掌高明多了。”

两个灰衣大汉,恭恭敬敬行了一礼,退到室门口处。

容哥儿心中暗道:坦荡君子,甜蜜小人,因天这两个灰衣人是来此卧底的奸细,所以,对他特别恭顺敬重。

付思之间,耳际间已响起了白英的声音,道:“你准备好了?”

容哥儿抬头望去,只见那白英早已离开了座位,站在自己身前四五尺处,双目中神光如电,逼注着自己,当下应道:“阁下尽管出手。”

白英冷笑一声,缓缓一掌,拍了过去。

容哥儿知他掌力之中,蕴有奇寒,不能硬接,也不能让他击中,纵身一跃,闪开数尺。他吃过一次苦头,心中余悸犹存,眼看白英一掌劈来,骇然而避。

白英微微一笑,左手一扬,疾快地劈出一掌。

这一掌来势劲急,一股狂熟,掠着容哥儿侧身而过。

容哥儿隐隐感觉到,那掠过掌力之中,含着一种寒意。

白英一掌劈空,右手一挥,又一掌劈了过来。

容哥儿心中畏惧他的掌势,看他手掌一动,立时闪身跃避,手中空有宝剑,竟然不知反击。

白英哈哈一笑,道:“看阁下拔剑手法,剑术当是不错,何以不见挥剑反击?”

容哥儿借他说话之机,陡然欺身而进,刷刷刷连攻三剑。这三剑一气呵成,凌厉无比。

雪雕白英吃那容哥儿一轮急攻,竟然被迫得连退三步,才算把三剑避开。

容哥儿劈出三剑之后,霍然退后两步。

他已吃过白英寒冰掌的苦头,生怕再中他一掌。

雪雕白英冷笑一声,道:“阁下的剑招很快。”

容哥儿冷笑一声,道:“你那寒冰掌的威力很强。”

两方相对而立,对峙良久,雪雕白英突然场手一掌,劈了过去。

这一掌蓄势而发,威势甚强,一胜寒飘,直卷过来。

容哥儿心中有了戒备,突然向旁侧一闪,让避开去。

他虽然避开了掌势,但仍然感到一股冷飘掠身而过。

心中暗自吃了一惊,忖道:“这人的掌力,果然是惊人得很。”

白英右掌一挥,又是一掌,劈了过来。

容哥儿对他那寒冰掌力,实有几分畏惧,看他掌势一扫,急急闪开。

雪雕白荣一面发掌,一面冷冷说道:“你们退开,闭上室门。”

两个灰衣大汉应了一声,齐齐向后退去,顺手把石门带上。

这时,豪华的石室中,只余下容哥儿和雪雕白英两个。

白英双掌连挥,不停地发出掌力。

容哥儿一面纵身跃退,一面准备反击。

白某一口气劈出了十几掌,虽然都未击中容哥儿,但整个石室中,在他寒冰掌力的威势之下,弥漫着一片寒气。

容哥儿心知如若再这般缠斗下去,一个判断错误,就要伤在那寒冰掌下,唯一良策,就是全力逼攻,使他无法施展出寒冰掌力。

心念一转,欺身而上,至尊剑展开了一轮快速攻势。

他已吃过寒冰掌的苦头,心中畏惧很深,这一轮快攻,用出了全身的本领,剑势轮转,招招都攻向雪雕自英必死的要位。

白英果然被容哥儿急如狂雨的剑势,逼得全力闪避,竟然无法还手。

恶斗之中,突闻白英大喝一声:“住手!”

容哥儿收住剑势道:“阁下有什么话说?”

雪雕白英道:“你用的闪电剑法?”

容哥儿暗道:“啊!这人果然是见多识广,竟然被他瞧了出来。”当下应道:“不错,怎么样?”

白莫道:“昔年闪电剑,在武林名著一时,因这闪电剑,还引起了四大剑派一番争论,以后,公认那闪电剑,为四大剑派之外,另一成就,但这闪电剑并未开立门派,自那武剑秋死去之后,江湖之上,再无人用出问电剑法。”

容哥儿呆了一呆,道:“你对这闪电剑法的渊源,很是清楚。”

自英道:“昔年在下和武剑秋,有过一面之缘,彼此惺惺相借,对坐论武,不知东方既白……”语声微微一顿,道:“你是武剑秋的后人吗?”

容哥儿缓缓说道:“晚辈姓容。”

白莫道:“那就奇怪了,难道闪电剑还有别支不成?”

容哥儿暗道:“看他说话神态,不似谎言。”沉吟一阵,道:“那武剑秋是哪里人氏?”

白莫道:“河南开封府。”

容哥儿心中一动,暗道:不错啊!我也是开封府的人氏,难道那武剑秋,真和我有什么渊源不成?

只听白英接道:“老夫虽然只和邵武剑秋有过一面之缘,但彼此却一见如故,武剑秋被害之后,老夫亦曾东上开封府访查他遇害的经过,七日夜不眠不休,竟未能访查出一点头绪,连那武氏的后人,也没有了下落,老夫为此,一直耿耿于怀,二十年来,很难安心。”

容哥儿心中暗道:“这人和我动手相搏,以命相拼,怎么忽然和我谈起这些事来。”

雪雕白英眼看容哥儿凝目沉思,不答自己问话,当下道:“阁下何以会闪电剑法,快些说个明白。”

容哥点点头,低声说道:“老前辈和在下之间,实有一点误会。”

白英冷然说道:“你一直不肯说出你的来历身份,要老夫如何能够信得过你。”

容哥几回顾室外一眼,低声说道:“那两个灰衣大汉,跟随老前辈很久了吗?”

雪雕白英道:“你说此话用心何在?那两人都是追随老夫数十年的心腹。”

容哥儿心中暗道:这就奇怪了,难道二十年前,那个人已经派人夜白英身边卧底来了。

只听白英冷冷说道:“两个灰衣人可有背叛老夫之处吗?”

容哥儿皱眉头,暗道:“两人在门外,你讲话如此之重。岂不被人听到了吗?”

那白英不闻容哥儿回答,不禁怒声说道:“年轻人吞吞吐吐,毫无英雄气概。”

容哥儿道:“老前辈久在江湖走动,想不到竟是这等鲁莽。”

雪雕白英冷笑,道:“二十年来,从无人敢对老夫这般说话。”

容哥儿道:“这本是一件隐秘之事,但老前辈这一嚷,却是无人不知了。”

白英突然高声喝道:“你们进来。”石门呀然,两个灰衣人,缓缓走了进来。

白英目光一掠那两个灰衣大汉,道:“你们跟我多少年了?”

两个灰衣大汉齐声道:“咱们追随东主,二十余年了。”白英道:“老夫待你们如何?”’

两个灰衣人齐齐应道:“恩威并重。”

白英冷冷说道:“你们可知老夫对叛徒的手段吗?”

两个灰衣人齐齐应声道:“知道得很清楚。”

白英道:“但你们仍敢背叛老夫?”

左首那灰衣人道:“二十余年来,我等一直追随东主身旁,忠心耿耿,此话从何说起?”

容哥儿心中暗道:好厉害的角色,如非我亲身经历,只怕别人说给我听,我也难信。

只听右面那灰衣人接道:“属下想来,定然有人在东主之前,进了谗言?”

白英目光一掠容哥儿,道:“老夫当你之面质问两人,不知你的感觉如何?”

容哥儿心中暗道:这两灰衣人既然被我揭破了身份,心中对我怨恨甚重,而且亦可确定我非他们一党,这两人如若不能囚禁起来,此地中群豪聚议之事,立时可传递出去。心念一转,抱拳对两人一揖,道:“在下光谢过两位救命之恩。”

两个灰衣人冷冷说道:“我等奉命行事,阁下要谢,也该先谢我们东主。”

容哥儿暗道:“厉害啊,厉害!这两句话,轻描淡写,但却把本身子系,谁得一干二净。”

白英道:“不错,他们救你,是奉我之命,就在此室,当场服下丹丸。”

容哥儿暗道:“事已至此,只好照实而言。”当下把两人带自己行人一座密室,相救经过等情,很仔细地说了一遍。

他口中述说经过,心中却想到两人救命之恩心中大是难过。

转眼望去,只见两个灰衣人,神色镇静、毫无慌乱不安之状。

白英原已苍白的脸上,更显得苍白,充满着杀机的目光,一惊两个灰衣大汉,道:“他说得历历如绘那绝然不会是谎言了。”

两个灰在大汉,相互望一眼,左面那灰衣大汉说道:“咱们追随了东主二十多年,东主不肯信任我等,却相信那人的无稽之言。”

雪雕白英冷冷说道:“如若他说的不是实言,他如何能知那密室情形?”

右面那灰衣大汉接道:“也许东主的属下,有了内奸。”

容哥儿说出了两人内情,心中甚是不安,别人伸手相救,自己却恩将仇报,说出了两人之密,虽然事关天下武林大局,但想来总是有愧于心。’

但眼见两人举止的阴沉,不但一口推拒,反而从中挑拨是非,不禁心中大怒,暗道:这两人心地如此奸诈,当真是险恶人物。冷笑一声,道:“两位倒是推得干净!”

右首那大汉冷冷说道:“阁下和我等无怨无仇,如何血口喷人!”

容哥儿冷冷说道:“两位的装作功夫,实叫人佩服得很,在下虽然感谢两位相救之恩,但此事关系武林大局,不能因容某的私情害了武林大事,至于两位相救在下之私情,容某日后必有一报。”

一时之间,雪雕白英竟然不知如何处置,沉吟良久,才缓缓说道:“老夫相信这位相公的话,不会虚假。

两个发衣大汉齐声说道:“东主既然相信外人之言,属下只有认罚以明心迹。”

白英冷笑一声,道:“如是两位真的背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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