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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让你在深夜里微笑?-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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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知道,这个家伙双手沾满主观人民和亚洲人民的鲜血,后来盟军占领了日本,要逮捕他这个大战犯了。不过这个人还算是一条汉子,在美国宪兵进入他住宅之前朝自己的心脏开了一枪,然而——他打偏了,就因为他是个左撇子!结果盟军将他救活了,经过审批,绞死了。所以,左撇子真麻烦,连心脏也不好瞄准。
“我没有笑你啊!我觉得你剁生姜的姿势好优美,像舞蹈!”我忙将思绪从东条英机那里拉回到我的厨房里。
“是吗?我小时候就喜欢跳舞。”她也得意起来。
我也暗暗松了一口气,幸亏我反应快,如果实话实说,她还不用那菜刀劈了俺!
接着,她就只是一个看客了。只见我将鱼片放入盆中,加入食盐淀粉和鸡蛋清,搅匀,等铁锅里的水沸腾了,再将鱼片倒入锅中,并浇上猪油色拉油,加入酸菜花椒生姜和蒜末,加热片刻,又香又酸又辣又麻的酸菜鱼就大功告成了。
她迫不及待地从锅里捞了一块来尝,谁知过于激动,将嘴唇也烫了,“哇哇”地叫,找我算帐,说我“不该将酸菜鱼做得这样诱人”,要我“补偿”;我也趁机将她狠狠吻了一会儿,这样可以“分担痛苦”。呵呵,这样的“痛苦”俺最乐意“分担”。
接着,我们就开始了消灭酸菜鱼的战役。这一战,直可以用“惊天地,泣鬼神”来形容,我们的筷子轮流在大烫碗中驰骋翻滚,嘴唇“哧溜溜”地响,桌上的鱼刺逐渐堆成了小山。她满脸通红,额上直冒汗,嘴唇辣得像盛开的桃花。
可惜我们的战斗力实在有限,经过艰苦卓绝的战斗,还没有消灭一半敌人。这也不能怪我们,这可是一跳十斤的大草鱼啊!
“好热!好辣!”她把筷子一扔,叫了起来。
哼,现在吃饱了,就找茬了吧!我心里说。
“吹电扇哪!”
“我不。”她靠在我背上,“我要把我的热量传递给你,这样我就不热。”
咳,这是哪里的理论。
“过去一点,我也热呢!”我边吃边说。
“偏不!”她靠得更紧了。天哪,这么热的天!
我只好求饶了:“朝烟同学,请你往旁边坐一点,你的老师要吃饭呢!”
“嘻嘻,你现在不是我的老师!”
“前老师,可以了吧?”
“不是老师,是老——公。”
狂晕!我扔下筷子,不吃了,吃朝烟!
我们面对面的坐在一张餐椅上,也不嫌椅子小了,紧紧地抱着,眼睛直直地盯着。
“真色!”过了半晌,她说。
“你还是我?”我笑问。
“我们。”
“这才差不多。”我满意地说。
“这真是神仙过的日子。”她感慨地说。
“是吗?那我们就是活神仙了。”
“哎,你说我们会不会有这样的好时光?我们会不会吵架?会不会唉,你在看什么?流氓!”
原来我在看她的乳房,因为坐地太近,而且她地T 恤开口太低,所以我就轻而易举看见了她的乳房。
我尴尬地笑道:“我又不是故意地嘛!”
“可恶!又欺负我。讨厌!”她噘着嘴巴假装生气了。
我可不管那些,仍是津津有味地看着,看着洁白的玉碗一起一伏。
“呜呜呜,你还在看,还在看,太过分了。”她口里这样说,但丝毫没有采取保卫措施。
我的胆子突然大了起来,悄悄将手从下面伸了上去,触到了那消魂的所在。她一惊,随即紧紧地按住我的手,两颊绯红。
“你喜欢这样?”我轻轻地问。
“讨厌!”她口是心非地说。
我又轻轻捏了一下。她浑身战栗起来,扑到了我的怀里,口里叫到:“你好坏,你好坏!”当然没有什么抗议的行为。
我也觉得自己要爆炸了。我怕不好收拾,就将手缩了回来。
她轻轻哼了一下,似乎有些怨恨。
她用头撞我的胸部,大概是抗议我不该出来了。我只好又将手伸了进去,并轻轻问:“你喜欢这样吗?”
这会她郑重其事地说:“喜欢。”
咳,这才是个好姑娘,有话就说嘛!
我就轻轻地拨弄了一下紫色的蓓蕾,她就像春风中的杏花那样颤个不停。
这柔软的,圣洁的,充满生机的所在,也令我陶醉了。我简直不相信这是真的。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疲倦地抬起头,幽怨地说:“你真坏。”后来她还告诉我,她那次下面也湿透了。不过那已是两个星期之后的事情了。
我也有些难堪,似乎自己尝了挂在枝头的果实。
“你以后,只能对我一个人好,听见没有?”她似乎很诚恳地说。
“我会的。”
“你很花心。”
“你这是听谁说的?”我很气愤地说,“我可不是那样的人。”
“我怕你花心啊!你不知道,她们在寝室里,常常议论你,还议论你和那个石榴青。我心里酸酸的,因为你是我的,她们凭什么议论!”她委屈地说。
“呵呵,这就让你生气了?议论一下,我又不少了什么!”
“瞧你得意的!我就不信,我不如那个石榴青!哼!”她咬牙切齿地说。
“哟,好恐怖!”我夸张地说。
“哇!”她装出凶恶的样子,“我要吃你!”
我只好张开嘴,让她吃她喜欢吃的。
第二十六节胖阿翠召见我朝烟给我留下一桌子鱼刺和满嘴的唾液回去了。她本来还要多呆会儿,又怕她那脾气大的母亲回来了,只好依依不舍的回去了。临出门的那一刻,又狠狠地亲了一回,差点把我的嘴唇咬破了。
我正对着镜子检查嘴唇破皮没有,手机又响了。咳,这个朝烟,刚到家就打电话来,说明她母亲还没有回来。她肯定又要骂我了,因为是我催她回去的,她肯定会说:“谁叫你催我回来的?烦我是不是?”其实,我和她一样,都希望多厮守一会儿啊。
我只好先来个赔礼道歉了:“咳,啵啵——啵——”谁知,手机里半天没有动静。不好,我心里说,这小妮子生气了,不理我哪!
再一看号码,我考,根本不认识。
“你是谁?怎么像鬼一样不说话?”我没好气地说。
“不是我不说,是你不让我说啊!”
那声音有点耳熟,是谁?啊,是她,胖阿翠!她打电话干什么?我几乎把她忘了呢!
“元大组长,和谁这样亲密呀?”
“反正不是和你!”尽管她当了官,我也不巴结她。
“哼!你以为我愿意啊,我嫌你口臭呢!”
这个女人,到了机关,说话居然也有有点幽默!
“呵呵,大科长有什么吩咐啊?”
“当然有啊——今晚6 点,罗马假日见!”她的语气不庸置疑。
“啊,这么高级的地方!谁埋单?”
“当然是你呀!你是男人嘛!”
“我可没有那么多钱——咱们AA制吧!”
“小气鬼!好吧!”
关了手机,我开始纳闷,这个女人找我干什么?难道她的气球男人揍了她,来找我伸张正义?如果是这样,我倒愿意帮忙,因为我最瞧不起打女人的男人!我估计我对付得了那个气球男人,虽然我不胖,但是身受还算敏捷,抢篮板球最厉害!不过,我可不是对她有什么企求才这样,我完全是出于一个男人的正义感!
当然,出发之前,少不了又向朝烟告了假,这回说得很简单:教育局的一个科长找我有事。她也没有多问,只叫我早点回来。
6 点钟,我准时到了罗马假日。大家都知道这是一部获得奥斯卡金奖的电影的名字,电影也浪漫,但我一想到即将会晤的是胖阿翠,就没有半点浪漫的感觉。
我找了张较隐蔽的桌子坐下,我的右边是装饰性的壁炉,左边是窗户,可以看见文明的老护城河,河水还比较清澈,杨柳低垂,一些男女挽了手在散步,卿卿我我的,好亲热;也有一些老人,穿着府绸的裤褂,在打拳舞剑;还有几个闲汉,逛来逛去的,无所事事。
我会过头来,身后是一座小舞台,上面有一女子在弹钢琴,好像是,还不错。据说是师院的学生。
正欣赏着,胖阿翠不知从哪里钻出来了。这还让我满意,我没有久等。但她的装束我实在不敢恭维,我也叫不出什么名字,反正前面口子开地低,露出了深深的乳沟;肩膀上紧紧勒着一根透明的塑料带子,使那怪衣服不至于掉下来。我推测,她的后背应该有一大块暴露着。这一点,在她起身的时候得到了证明。
不过,我还是有点失望——她这样子,哪像被男人桶痛揍的寻求妇联保护的家庭暴力受害者,分明是衣锦还乡的暴发户!
〃 呵呵,发财了啊!“我笑道。
“不要笑话了,大组长。”她坐下来的时候,我听到了椅子的呻吟声。看来,她的分量又增加了。
“喝点什么——可不要太贵啊,我没有带那么多钱。”我嘻嘻哈哈地说。
很快,从一个角落里钻出了一个服务员:“两位要点什么?”
“一壶铁观音,一份水果拼盘。”胖阿翠吩咐道。
我偷偷看了看价目表,我的妈呀,一壶茶288 元,一份水果拼盘88元,这不是抢钱吗?
呷了一口昂贵的茶水,我就问:“科长大人召见我,有何贵干啊?”
“不对,是副科长——聊聊啊!”她咽下一颗葡萄,说。
我想,这一颗葡萄值一块钱呢!
“不错不错,深入基层,实践‘三个代表’,呵呵!”
“谁和你耍嘴皮子——我找你谈正经事。”
我忙把眼光从她乳沟边收了回来:“我们有什么正经事要谈?”
“长话短说吧——胡县长需要一个秘书,我推荐了你。你觉得怎么样?”
“胡县长?谁是胡县长?”我莫名其妙,“我可不认识什么胡县长?”
她狠狠瞪了我一眼:“就是我老公啊!”
哦,是气球男人啊,我可一直不知道他的尊姓大名呢!
“你为什么要推荐我啊?”
“他现在是县委副书记,代县长。当然这个并不要紧。他要一个自己人当秘书。自己人,你知道吗?”她严肃地说。
“可我不是你的自己人哪!”
“瞧你,还是这个玩世不恭的态度。你不想在谢红叶面前扬眉吐气一回吗?”
“我为什么要在她面前扬眉吐气啊?我这辈子还不知见不见得上她呢!”
“你知道,许多领导都是秘书出身的。你跟胡县长干几年,等他回到市里,你也可以回来嘛!他是全市最年轻的正县级干部,应该说,你跟了他,不会吃亏的。”她兀自说个不停。
我又喝了一口茶,心想,你还记得我这个老同事啊,真不简单。
“我知道,你又那么一点才气,那谢红叶是鼠目寸光之人。她丢下你,我就不服气,你哪点不比她强?”她居然激动起来。
“呵呵,你还蛮仗义啊!不过,请你不要在背后说她怀话,不管怎么说,她也是我前妻嘛!”
“可悲呀,元无雨,人家这样无情,你还护着她——好,说说你的打算吧!”
“我的打算?我的打算就是继续做人类灵魂的工程师啊!你不教书,我不教书,谁来教育他,谁来教育她?”我的最后一个“他”还没有说完,就戛然而止了,因为我发现了一个“她”——石榴青。她正挽着一个女孩的手走向我的邻座!
“是你啊!”她浅浅地笑了一下。唉,一个月没有见面,她更漂亮了。眼睛似乎大了一些,衣着也比在学校开放多了——浅蓝色的吊带裙,露出了不大不小的一块胸脯,胸脯上挂着一块玉佩,还闪着绿光。总之,和学校里的石榴青完全是两个人。
“是啊!你们也来玩哪!”我没话找话地说。其实,我很想和她聊一会儿,虽然不会很深入地交流,但毕竟我们有着难忘的过去啊!
谁知,胖阿翠一下子就认出她来了:“哟,这不是去年在汉口遇见的那位吗?”她轻轻地说,带有一丝戏谑的语气。
“是啊!”我现在也不怕她这个长舌妇了,因为人家已经毕业了。
“你得意什么?”胖子冷笑道,“去年那样亲热,今年就是路人,又被甩啦?”
“还不是你在这里扫了人家的兴!”我也反唇相讥。
“看来我是碍着你们了。我先走了——那件事你考虑一下,过两天给我答复。”
“我现在就答复:我不去。”
“你不要这样自信——我等着你。”她又压低声音道,“小心点,不要让她溜了,不错啊!”
“那当然。”我笑着说。
“哼!你还以为是真的呢!”胖子气乎乎地走了。
哎哟,我们不是AA制吗?你怎么就跑了呢?我心里说道。
石榴青看着胖子气乎乎地走了,感到奇怪:“她怎么跑了?”
“我也不知道啊——你们玩吧,我也走了。”其实我想她挽留我。
“你忙去吧!”她竟没有挽留的意思。
我失望地来到收银台埋单,收银元说:“刚才那个小姐已经埋了单。”
我考,我又输了一次。我对自己说。
出了罗马假日,太阳居然还没有完全落下去,但街灯已迫不及待地亮了起来,我觉得这完全是浪费,现在媒和石油都在涨价,这可点可不点的灯就不要点了;前几天在公厕里捡到一张本市的晚报,说今年本市要搞“亮化工程”,将本市为数不多的高楼都“亮化”。我认为这是最缺德的事,到处亮堂堂,谈恋爱的人上哪儿亲嘴去,上哪儿摸乳房去,难道本市断子绝孙了,市长才高兴?
正在生气,手机响了,看来朝烟开始查岗了。打开一看,不是朝烟,是石榴青。
“你怎么就走了?”
“嗯,哦,我在下面,还没有走。”我也很奇怪,自己为什么要说后面那几个字。
“哦。,还没有走啊?你的那个那个是什么人啊?她没有事吧?”她说得也不利索。
“她呀!”我笑道,“她也是B 市一中的教师,不过现在当官了,不是我的什么人。”我并不是想向她解释什么,只是觉得如果胖阿翠事自己的什么人,真是太丢我的面子了,尤其是在石榴青面前。
“我也奇怪,你怎么会和她在一起!你,你,可以上来再坐一会儿吗?”
我的思想在进行激烈的斗争:去,还是不去?
我知道,她肯定把那个女孩子打发走了,我有机会和她独处。我也知道,在那朦胧的灯光下,在悦耳的钢琴声里,我即使说了很暧昧的话她也不会生气的。但我想到了朝烟,想到了自己对她的承诺。算了,还是让自己和石榴青曾经的暧昧感情安乐死吧!
“对不起,”我鼓起勇气说,“我还有一点事情,我先走了。”
“好吧。你小心点。”
我忍住在眼眶里打转转的泪水,悲壮地走了。
第二十六节特殊的庆祝活动“元无雨,元无雨,我的通知书来了!”朝烟在电话里狂喊着。
其实,我比她更早知道通知书来了,但我装着不知道,让她第一个享受这个快乐。
“是吗?我太高兴了。”
“刚才王老师打电话,叫我去学校拿通知书。你准备好,我要去你那儿吃饭,好好庆祝。”她气喘吁吁地说。
“怎么庆祝啊?”我笑着说。
“过会儿你就知道了。”说完,她就挂了电话。
哎哟,她的通知书总算来了。我的心情很复杂,怎么说呢?从现在开始,她就是一个大学生了,我可以少承担一些为人师表的愧疚了;但是,她现在又会有自己独立的思想了,她会然后给我们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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