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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风唤雨的牛人实录:民国大腕-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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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野。李宗吾在书中指出,“厚黑”之术未必为帝王所专习,它是“国粹中的国粹,根本上的根本”。“厚黑”作为文化的“根本”,所见形态千差万别,实质则皆归为一。“老子见之,名之曰道德;孔子见之,名之曰仁义;孙子见之,名之为庙算;韩非见之,名之曰法术。”虽然名义纷杂,其基本的原则,其实共通。“厚黑”之术对历史影响之长久,于文化植根之深入,使得民族心理形成了深深的印痕。《厚黑学》中说,人能循着“厚黑学”研究下去,“就可以窥见人性之真相。自古迄今,社会上有一种公共的黑幕,这种黑幕,只许彼此心相喻,不许揭穿了,揭穿了,就要受社会的制裁,这也是一种公例”。
第五,直面当时的政治前景,指出其症结所在。难能可贵的是,对于作者当时所处的民国的政治前景,《厚黑学》中也表示出鲜明的态度:“民主国人民是皇帝,无奈我国四万万人,不想当英明的皇帝,大家都以阿斗自居。”“有阿斗就有黄皓,诸葛亮千载不一出,且必三顾而后出。黄皓遍地皆是,不请自来。我国之所以濒于危亡者,正由全国人以阿斗自居所致。”
有人批评李宗吾的观点过于偏激。李宗吾回答道:“诚然,唯其偏,才医得好病。芒硝大黄,姜桂附片,其性至偏,名医起死回生,所用皆此其药也。药中最不偏者,莫如泡参甘草。请问世间的大病,被泡参甘草医好者有几?”自孟子而后,“性善说”充塞天下,“把全社会养成一种不痒不痛的大肿病,非得痛痛地打几针,烧几艾不可”!
《厚黑学》中的观点都可谓别树一帜,在文化史尤其是思想史上具有不可替代性和僭越性。林语堂、梁实秋、柏杨、李敖、南怀瑾、张默生、李石锋等学问大家对李宗吾和他的《厚黑学》进行了深入的研究,尤其柏杨对李宗吾推崇备至,写书《厚黑教主传》,对其高度评价。柏杨在《李宗吾之学》一文中还提到这样两个有趣的段子:其一,他(指李宗吾)曰:“大凡行使厚黑之时,表面上一定要糊一层仁义道德,不能赤裸裸地表现出来。凡是我的学生,一定要懂得这个法子,假如有人问你:‘认识李宗吾否?’你就要板出最庄严的面孔,说道:‘这个人坏极了,他是讲厚黑学的,我不认识他。’……”其二,有一个道貌岸然之官,闻李宗吾先生提倡厚黑学而义愤填膺,写了本《薄白学》,在成都报上发表,痛斥李宗吾先生狼心狗肺,贻害苍生。结果,该官因贪污渎职,奸淫扰民,被处死刑,其尊头悬挂于少城公园,以观其薄白学之风行于世。现在一些著名高校在研究生课程里开辟有“从马基雅维里的《君主论》到李宗吾的《厚黑学》”的专论,充分体现了《厚黑学》学术、思想的生命力。
第一部分 回首向来萧瑟处 第13节:毛泽东最敬重的国民党大才子(1)
毛泽东最敬重的国民党大才子
毛泽东在第一次国共合作期间,曾任国民党中央宣传部代部长,所以和许多国民党元老级的要人们都认识。但他最敬重的是大才子于右任先生,不仅在青年时代受其影响,并与之有过谈诗论词等多次交往,晚年时还和秘书田家英索要“已存”的于右任草书。
于右任早年曾主编过思想激进的《民立报》,毛泽东在学生时代喜欢阅读此报,当时就知道了于右任的大名,对其很仰慕。
“在长沙,我第一次看到报纸——《民立报》,那是一份民族革命的报纸,刊载着一个名叫黄兴的湖南人领导的广州反清起义和七十二烈士殉难的消息。我深受这篇报道的感动,发现《民立报》充满了激动人心的材料。这份报纸是于右任主编的,他后来成为国民党的一个有名的领导人。这个时候,我也听说了孙中山这个人和同盟会的纲领。当时全国处于第一次革命的前夜。我激动之下写了一篇文章贴在学堂的墙上。这是我第一次发表政见,思想还有些糊涂。我还没有放弃我对康有为、梁启超的钦佩。我并不清楚他们之间的差别。所以我在文章里提出,把孙中山从日本请回来当新政府的总统,康有为当国务总理,梁启超当外交部长!”这是1936年,美国记者埃德加?斯诺在延安采访毛泽东时,毛泽东和他如此谈论《民立报》及其主编于右任。
毛泽东写的那篇文章就是《打倒清王朝》。这篇文章的发表,在学校引起很大的轰动。这也是毛泽东第一次公开发表政见!从此,毛泽东把知识的触角从文化领域转入到政治领域,思想发生了重大转折,开始了其思想家和革命家的人生!这与于右任主编的《民立报》有着不小的关系。
于右任,陕西三原人,祖籍泾阳。生于1879年,清代举人出身。于右任自小受师长启迪,民族思想日益增长,立志反清救国,因而自称“右衽”,“衽”即衣襟,“任”由“衽”的谐音而来,中原地区的人往往以“左衽”为受异族统治的代词,而于右任为自己起的字“右衽”就是和“左衽”反其道而行之。于右任三十多岁时就黑髯飘胸,其后文化界同仁多有“髯翁”、“右老”之称,民间亦称曰“于胡子”。慈禧逃到西安后,于右任冒着违抗清廷留长发辫的危险,请伙伴给自己照一幅散发照,于右任即兴吟出一副对联写出贴在身后做背景:“换太平以颈血;爱自由如发妻。”
于右任早年留学日本时,曾加入中国同盟会。辛亥革命以后,出任交通部长。1927年以后任国民党中央执行常委、军事委员会常委、国民党政府审计院长、监察院长等职,同时也是著名的诗人和书法家。
于右任早年虽曾任靖国军总司令讨袁,应该算行伍中人,但以其气质而言,仍是一义士文人。他的旧体诗词苍凉慷慨,声誉极高;他的书法更是驰誉海内外。早在20世纪20年代,书法界便有“北于南郑”之称,“北于”即于右任,“南郑”则是郑孝胥(福建闽侯县人)。
于右任精通各种书体,其草书更是冠绝现当代,无人可与之比肩,有“当代草圣”之称。他的草书,根基于北魏,宗法于章草,融会四体之妙,博采众家之长,达到了挥洒自如、炉火纯青的境地。海峡两岸同胞,都视“于草”为瑰宝,能得其寸楮片纸,均奉若拱璧。
毛泽东最早见到于右任,是在第一次国共合作期间。
1924年1月,国民党在广州举行了有共产党人参加的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于右任与毛泽东都出席了会议,这是他们间的第一次见面。在会上,于右任当选为中央执行委员,担任执行部的工人农民部长。毛泽东当选为候补中央执行委员,担任国民党中央宣传部代理部长,主编《政治周报》,主办第六届农民运动讲习所。在1926年召开的国民党第二次全国代表大会上,毛泽东再次当选为候补中央执行委员,自然少不了与国民党重臣于右任共事。
第一部分 回首向来萧瑟处 第14节:毛泽东最敬重的国民党大才子(2)
从现存史料看,在20世纪20年代中期有一段时间,于右任在上海工作时,也曾与毛泽东有过不少的接触。
重庆谈判期间,毛泽东与于右任曾在一起畅谈诗词。
1945年8月28日,毛泽东到重庆谈判,8月30日即与周恩来由山洞林园赴城内拜访于右任,正好于右任因公外出,未能见面。当天晚上,张治中在桂园为毛泽东举行宴会,并邀请了于右任、孙科、邹鲁等人前来参加。时隔多年以后,毛泽东终于与于右任又见面了。
9月6日中午,于右任设午宴招待毛泽东、周恩来和王若飞,并邀请张治中、张群、邵力子、丁维汾、叶楚伧等人出席作陪。由于毛泽东和于右任二人志趣相投,都喜欢诗文,在宴席上,两人就聊起诗文来了。
在谈话中,于右任对毛泽东的《沁园春·雪》极力称赞,对该词的结句“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尤为赞赏,认为是激励后进之佳句。
毛泽东却道:“怎抵得上先生‘大王问我,几时收复山河’之神来之笔。”原来,于右任参观成吉思汗陵墓时曾赋《越调·天净沙》:“兴隆山上高歌,曾瞻无敌金戈,遗诏焚香读过,大王问我:几时收复山河。”
说罢,于右任与毛泽东皆拊掌大笑,举座皆欢。毛泽东与于右任都熟谙诗词,如果说能对古人的名作即兴拈来则不足为怪,可他们都能背诵对方的诗词,二人的学问之博,真令人不得不叹服。
新中国成立前夕,蒋介石见大势已去,试图抢夺钱财与人才逃往台湾。毛泽东和周恩来等对文化名人的去留极为关注,其中就有于右任老先生。
1949年初,国共再度和谈,周恩来对于右任的女婿屈武说:“和谈一破裂,解放军就过江占领南京,你设法找到于老,叫他留在南京。届时派专机接他北上参加新政协,共商国是。”
屈武一口应诺。然而,屈武刚要把周恩来的话转告于右任时,于右任已被何应钦派人接到上海去了。
于右任到了上海后,国民党已兵败如山倒了。一次夜深人静时,其夫人沈氏问于右任:“上海要解放,怎么办?”
于右任安慰道:“不要怕,上海解放了,共产党、毛主席会保护我们的。”
但此话说过不久,蒋介石便派人把他接往香港,随后转往台湾。去台后,于右任担任了国民党政府“监察院院长”。
于右任虽然到了台湾,但毛泽东对他的书法却极感兴趣。1958年10月16日,他在给田家英的一封信中说:
“田家英同志:
请将已存各种草书字帖清出给我,包括若干拓本(王羲之等),于右任千字文及草诀歌……”
于右任被裹挟到台湾时,是只身去的,其原配夫人高仲林、长女于芝秀等亲属仍留在大陆,从此天各一方。于右任暮年孤独无依,深念大陆亲人,抑郁苦闷,无以释怀。1962年1月12日,于右任在日记中写道:“我百年之后,愿葬玉山或阿里山树木多的高处,山要高者,树要大者,可以时时望大陆。我之故乡是中国大陆。”十二天后,他又写下了脍炙人口的《国殇》的人间离情绝唱:
“葬我于高山之上兮,望我大陆;大陆不可见兮,只有痛哭。葬我于高山之上兮,望我故乡;故乡不可见兮,永不能忘。天苍苍,野茫茫,山之上,国有殇。”
1964年,于右任在台湾去世,终年八十六岁。于右任墓位于台北市阳明山上,玉山主峰有其雕塑。
第一部分 回首向来萧瑟处 第15节:首位华人大亨竟是报业巨子
首位华人大亨竟是报业巨子
“大亨”一词最早出现于清末的大上海,专指称霸一方的帮会头目或达官巨富。然而,这个听起来威风凛凛的词,并不是中国的“土产”,而是舶来品。它的来历颇为有趣。
19世纪中叶,英国人约翰·亨生发明了一种在车后驾驶的双轮小马车,就以自己的名字将此马车命名为“亨生”,“亨生”几经改良,成为豪华私人马车。随着上海的开埠,亨生豪华私人马车于1880年后进入上海,被称为“亨斯美马车”。根据1900年的统计,当时整个上海拥有“亨斯美马车”者不足十人,而且全部是工部局董事或外商大班。华人中第一个拥有“亨斯美”的人是《申报》老板史量才,还是花费了数十万两之高价从一个德国人手中买来的。于是上海人就将拥有这种马车的人称为大亨。后来引申开来又把称雄一方者叫做大亨,并一直沿用到今天。
《申报》是中国报业史上创刊时间最早、出版时间最长、发行期数最多的报纸,它于1872年4月30日由英籍人美查等合办,在上海汉口路正式创刊,到1949年5月26日停刊,共历时七十七年零六十二天,除中途停刊外,共出版两千五百五十九号。
《申报》面世,遂冲破《邸报》、《产京报》、《政治公报》的樊篱,开始重视对国内外大事的采访与记载,目光投向社会市井,成为“中国第一张现代意义的报纸”。自此之后,外国人在上海创办的《沪报》、《新闻报》等接踵而来,“于是新闻业遂卓然成海上之新事业”。《申报》在对我近代新闻事业产生深远影响的同时,对近代文学也产生了不可低估的影响。
时至今日,走在上海街头,还能听到不少上海老人把“买张报纸看看”叫成“买张申报看看”。《申报》已经停刊半个多世纪了,哪里还有《申报》可买?一打听才明白,那是叫惯了,习惯使然。是谁叫响了《申报》这块金字招牌,给人们留下如此深刻的影响?他就是一代报王史量才。
史量才,这位杰出的商人、教育家和报业巨子,是20个世纪初中国最出色的自由主义者和民主人士之一,史量才继承了老《申报》的传统,20世纪30年代初在一批文化人的协助下,努力开创中国现代商业大报的传统。该报在全国二十九个城市设立分馆,增加各地通信;改革副刊《自由谈》和其他内容,从文艺到医疗,适应各类读者的需要;出版系列书刊,从月刊、年鉴到地图,品种多样;兴办社会文化事业,如流动图书馆、新闻函授学校、业余补习学校、申报服务部等。这使得申报馆成为一个以报纸为中心的文化群体。
史量才主持申报后,外扩报馆,内引英才。当时名噪一时的黎烈文、邵飘萍等,都曾被罗致在他的门下。申报的“笔阵”中,共产党员有胡风、艾思奇等七八人之多,其他的知名人士还有陶行知、邹韬奋等。《申报自由谈》更是开一代杂文之先河,其刊发的鲁迅杂文是著名的“匕首和投枪”。30年代的一场激烈的文艺论争,就是从那里开始的。史量才先生主张言论自由,关心民众疾苦;《申报》鞭挞社会、针砭时弊,深深触犯了最高当局。《申报》鼓吹民主,批评政府,惹怒蒋介石。1932年,蒋介石发动对江西红军的围剿,《申报》连发三篇社论,三论《剿匪与造匪》。蒋介石恼羞成怒,曾严令“禁止申报邮递”。
作为心忧天下的爱国报业大亨,史量才曾经说过一句很著名的话:“国有国格,报有报格,人有人格。三格不存,人将非人,报将非报,国将不国!”他用生命捍卫了自己的国格、报格、人格。由于思想倾向进步,国民党当局威逼利诱无效,使得史量才招来了杀身之祸。终于,在1934年11月13日,史量才从杭州西湖“秋水山庄”归沪途中,在浙江海宁翁家埠,被戴笠手下的特务枪杀,终年五十四岁,一代报业大王就这样魂归尘土,可悲复可叹。
第一部分 回首向来萧瑟处 第16节:谁是黄埔军校的首个共产党人
谁是黄埔军校的首个共产党人
研究中国现代史时,张申府绝对是一个无法绕过的重量级人物。尽管历史几乎将他遗忘,以至于现在的许多人对他很陌生。
1917年毕业于北大的张申府,与毛泽东同年出生(1893),并曾与毛泽东在北大图书馆共事,当时是毛泽东的顶头上司。张申府后来在回忆中说:“那是五四时期,毛泽东在我属下工作。新中国建立之后,他到处说‘张申府的老板面色很难看’。因为他忘不了我有一次要他重新再填写一叠图书卡片。”
张申府在北大时担任了新文化运动兴起的标志、中国现代最伟大的杂志之一《新青年》的编委,早期革命家郑超麟先生曾经回忆说,自己之所以成为马克思主义者,很大程度是因为看了张申府先生在《新青年》的文章。
1918年冬,陈独秀、李大钊、张申府三人联手创办了新文学运动的旗帜之一的《每周评论》,由张申府负责编辑,当时在国内产生了广泛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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