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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生花祭-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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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射骑在战马上,率领几百弓弩手骑士出其不意地杀出来,羽射老当益壮,驰骋疆场,指挥迅捷,他一声令下,弓弩手乱箭齐发,敌人纷纷摔下战马。敌人的盾牌兵从后面赶到前面试图抵挡羽射弓弩手的齐射。我看到敌军的统帅,他骑着一匹黑马,大声对羽射说,我是睚眦,你敢与我决一死战?羽射故意激起他的怒气,羽射笑着说,你不配。睚眦生气地挥剑,带领大军涌向羽射,盾牌兵为先锋,厮杀过来。羽射灵活机动地带着部下边打边撤。

聆汐召唤太阳之光,汇聚到跋扈山的一处光滑的石壁上,石壁反射太阳光,直逼扬沙军团,敌军又有不知道多少人摔下马来。睚眦说,给我冲,退者,斩!

敌军越过了跋扈山,跋扈山后是一片沙漠地带,按照我的指令,自由军团战马后面拉着荆棘或者树枝,扬起的沙尘使扬沙军团视野模糊,羽射的弓弩手围成弧阵,万箭齐发。扬沙军团还没看清楚我军在哪,就大量被射下战马,给了不可一世的大漠骑兵一次沉重的打击。不过敌军中有高人用魔法驱散了沙尘,无知伫立在帅台上,望着被驱散的沙尘说,原来螭吻也在军中。

我问,螭吻是谁?

无知说,螭吻在龙生九子排行第九,口润嗓粗而好吞,遂成殿脊两端的吞脊兽,取其灭火消灾。

敌军已经疲惫不堪,我军的阵容展现在他们面前,大大小小几百个兵阵成众星拱月之势,正等待着他们。汐也来到了帅台,凛冽的风扬起她的秀发,飘来飘去,她注视着眼下的情况,她说,这种铺天盖地的场面让人心血澎湃,以前从没想过,自己竟然能站在这样的战场上。

她望着远方,入了神,也许在索什么。风越来越大,我脱下自己的披风,给她披上,她忧伤地笑笑说,觞,我相信,我们能赢。

第1卷 第三卷 净土篇(11)

大漠骑兵仗着数量优势汹涌地冲进我们的兵阵,随后被我们的阵法包围住。我在帅台挥洒旗帜,指挥兵阵,群星聚拢!兵阵聚合,把扬沙军团完全包围进来。

我挥挥旗,示意,列阵!

自由军团经过奇异的步法走位,把二十万大漠骑兵分散成上百块,分别包围在我们的兵阵中。我军诡异的兵阵走位让他们眼花缭乱。这片空地将要打一场闻名于世的大战,后来被人们成为离原之战,从帅台看去,两军战士密密麻麻,人山人海,火光漫天。睚眦的战马开始慌乱,他也不得不承认自己中计了。

自由军团每个兵阵,前有穿山甲盾兵做坚锐的外壳,后面是长矛手,再后是弓弩手,牢牢地把分散的敌军困住。长矛手从盾牌间隙里刺出长矛,或者从脚下偷袭,或者从头顶刺出,敌军大批大批的落下战马。然后盾牌兵打开豁口,近战士兵速出,将落马的敌军迅速杀死。

敌军中不知道是谁大喊:不要乱!冲出去!见阵杀阵!那种声音如洪钟,几乎把整个大地震荡起来,周围侍卫的盔甲被他的声音震成碎片。远在帅台的我们都被那种声音震撼的眩晕,几位幻术一般的部族统领嘴角流出鲜血。无知说,龙生九子不止来了两个,刚才大声喊叫的是四子蒲牢,受击就大声吼叫,充作洪钟提梁的兽钮,助其鸣声远扬。

在蒲牢的吼声助战下,大漠骑兵气势大盛,欲冲破我军牢笼。在他们拼死的突击下,我们很多将士纷纷倒在了血泊中。卫矛率领步兵撒网,他们的网本来是用来捕捉穿山甲的,现在也用到了捕捉敌人。无数只网从兵阵中抛出,套住敌军。敌军被揪下战马,拉近兵阵中,乱刀砍死。战鼓不停地被击打,战场上混乱不堪,血光扑天。无论是敌军还是我们自己的人,躺在血泊里,看到那种景象后,我都觉得世界不应该是这样的,太悲凉了。

扬沙军团以骑兵布阵,欲以阵破阵。敌军先锋步兵持盾牌挡在前方,上下三层高,围成一道坚固的圆形防线,远远看去像一座城池的城墙。骑兵主力保护在圈中,当我军冲杀过去的时候,从敌军圆盾中刺出密密麻麻的长矛,我军将士被挂在长矛上,血液顺着盔甲流淌下来,汇聚成血河。

战鼓声音没有减弱,这场战争也越来越残酷地演绎着。敌军圆阵整体向前走,在魔法力量的操纵下,缓慢地旋转,刺出的长枪把我军渐渐逼退,我军不少将士一时不知所措,纷纷溃败。

我召唤来通灵狼,带着我的狼骑士,拉出荆棘锁链,围着敌方圆阵绕了两圈,用锁链困住整个圆阵,把荆棘锁链拉紧,荆棘锁链越勒越紧,冲破圆盾,直接刺入敌军中心。外层的圆盾保护层被冲破后,敌军的圆阵被荆棘刺的千疮百孔,痛苦的声冲天而上,像是地狱的亡灵在抱怨。

在战场上的人也许忘了时间,甚至忘了生命。持续了好久后,扬沙军团的主力部队消灭殆尽,仅剩下一些残兵败将,纷纷溃逃着。

我孤独地坐在战狼上,挥挥手挡住身后汹涌的大军,下令,穷寇莫追。我不想再有人死去,哪怕是我们的敌人。从溃败的敌军中,我看到了睚眦,他也看到了我,不怀好意地盯着我,风从肩头呼啸而过,他的脸上有着零星的血迹。战斗在数十万的大军中,个人的幻术再高,也有耗尽的时候。显然,他的灵力已经耗去了很多,身上的灵光在暗淡地流淌,犹如一眼将要干涸的泉。

他用剑对准我,似乎是想阂决一死战。无知在一旁对这睚眦说,龙生九子之中,老二叫睚眦,嗜杀喜斗,刻镂于刀环、剑柄吞口。

无知的话让我震惊,因为这句话揭开了我心底的一个谜。我看到了睚眦刀剑吞口处的图腾图案,那种图案就是传说中的魔兽睚眦,突然记起在雷霆岭霹雳领主死的那一幕,霹雳领主临死的时候指着卫矛手中的剑。原来,他指的是剑上的图案。

我问睚眦,雷霆岭霹雳领主是你杀的?

睚眦说,他是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废物,该死。

羽射的侍女穿越也是你杀的?

一点都没错。

原来落羽山和雷霆岭所发生的变故是你一手操纵的。

不错,可惜结果不是很乐观,本来想令离原引起内讧,我们坐收渔翁之利,可是还是低估了你。所有刀剑上都刻有我的图像,你想知道这样的后果吗?

他的眼睛发出红色的魔光,所有刀剑上的睚眦图案也亮起来,我军近战军团的兵器不受自己控制,全部被睚眦操纵,接下来我看到的场景是,近战军团都在自残。无知高举占星权杖,镇定地对所有人说,放下手中的刀剑,弓弩手,长矛手出战。

自由军团的气势越来越高涨,长矛手以整齐的步伐步步逼近,把敌军团团围住,睚眦被困在圈中,脸上斗大的汗珠滚下来。他忧伤地看着自己溃败的军团,眼里落满愤怒的火种。他挥挥剑,视死如归的神情让人敬佩。

此时,从地平线的方向涌来一团白色迷雾,在风的吹动下,渐渐覆盖了战场。睚眦等人都被浓雾包裹住,从迷雾中传来深沉的声音,我是狻猊,奉小王子之命,来助你们安全地撤退。

无知注视着迷雾,迷雾中央成狮状,周边幻化无穷。无知说,五子狻猊,形如狮,喜烟好坐,倚立于香炉足上,随之吞烟吐雾。龙生九子渐渐地都到齐了,这场战争好像才刚刚开始。

无知眼神中的隐忧犹如冬天的雾气,笼罩住他深陷的瞳仁。狻猊召唤的无边无际的迷雾模糊了我们的视线,似乎世间万物都从眼前隐匿,伸手不见五指,我问无知,何以驱散?

无知说,这是传送之雾,恐怕只有王的无极飓风可以驱散。不过,用不着驱散,它会慢慢地消退。

果然如无知所言,迷雾以诡异的阵势消散,敌军的身影像是蒸发了一般。无知说,他们已经撤回,我们也该鸣金收兵了。

在回去的路上,尸体堆积,七零八三地躺在血泊里。兵刃插在地上,或者插在尸体上,冷光跌入我们的瞳仁,感觉有一种罪孽感在我们的血脉里流淌。我们踩着勇士的残骸,一步一步地走去,那么沉重,那么凄凉,脚上粘上血迹。血腥的气息扑鼻而来,我展眼望去,无边无际的尸体,一直绵延到地平线的尽头。

无知对我说,这就是战争,习惯了就习以为常了。现在自然族正在鹤族进行着第二次血战,战争的规模和残忍度不知道要比我们大多少。听说,边缘守林城的城墙倒塌过多次,染满了阵亡将士的鲜血。

我在想,守林城如此,那么界城也好不了多少。不知道晶姨一家和弊是否安好。我背对着风,眼睛微微闭合,为他们默默祈祷,希望他们平安。我们不可能一一为阵亡的将士挖掘坟墓,死者实在是太多了,我下令将士们点火烧掉战场上那些尸体,无论是敌军的还是友军的,让火烧掉这些悲惨的一幕,让这些罪恶舵风而散吧。

漫天的火种绵延在这片血腥的大地上,火光把天际的白云染的通红,像是吸收了蒸发的血液。所有的将士在火种边缘默哀,兵刃插在地上,头上系着的白带被风吹的轻舞飞扬犹如脱落的羽绒。大火从白天烧到夜晚,让这大战之后的第一个夜晚变得明亮刺眼。恋夜鸟成群地从头顶掠过,叫声非常仓皇非常凄凉。汐走过来,把头埋在我的肩旁,长发顺着我的胳膊垂到地上,我轻吻她的额头,她说,我们走吧。

我点点头,挽着她背离着火种远去。那片火海在身后依然燃烧的汹涌,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熄灭,我只知道,火海中都是阵亡的勇士们的残骸,他们的尸体都将化为灰烬,很多年后会融入泥土。火海离我们渐渐远去,我回头望去的时候对汐说,那片火海就像一个逼真的噩梦。

第1卷 第三卷 净土篇(12)

这场大战,自由军团虽然获胜,可是也伤亡惨重。龙生九子也一一出现,不知道未来的战争有多么残酷。我们连夜赶回离原,汐昏迷在营帐的外面,无知说,她施展自然召唤,耗费了大量的精元,应该好好休息。我把汐抱到她的营帐,让她好好休息,而我像在血渊的时候一样,一直守护在她身边。看着她慢慢地睡去,银色的睫毛延展下来,我心中有种刻骨的痛。

扬沙军团的主力基本上被消灭,短时间内扬沙军团不会再侵犯离原,而我们有了大战的经验。在这段时间内,我率领自由军团平定了边缘的几处叛乱,统一了整个离原,自由军团的战斗力进一步增强。汐的身体也渐渐恢复,我经常带着她坐在通灵狼上驰骋在广袤的离原上,有时候穿梭在晚归的羊群中,有时候绕着天山看一路美景,她也露出了少有的笑容,我们从来都没有这么尽兴地驰骋过。

很多天后,风信子快马回报说,在不羁河以北一百里又发现扬沙军团的势力。扬沙军团的小王子已经抵达,欲率领大军亲征,报上次战败之仇。无知说,这回不能掉以轻心,大漠的这位王子可不是有勇无谋之辈,他用兵如神,变化莫测。再加上,龙生九子至少有四位在他身边,这场战争不容乐观。和他作战,如果处在被动的地位,我们将处处挨打,离原危矣。

各族统领达成一致,都认为不等敌军抵达不羁河就在不羁河北岸设下埋伏,我们反开主,让战场远离离原。星移主动请缨,愿意率领先锋部队出战。我犹豫片刻,总觉得他太小,放心不下。羽射说,英雄出少年,让他锻炼锻炼也不是坏事。

我拨给星移三万精兵,驻扎在不羁河北岸,主力大军在后。不久后,风信子传来消息,敌军前锋驻扎在不羁河附近的一处孤山上。羽射讥讽地说,都传言大漠的小王子用兵如神,没想到竟然这么蠢笨。如果我军断其水道,包围孤山,不出数日,敌军必会起内乱。

我踱步在大殿上,疑惑地想,难道是敌军的大意?总觉得不会这么简单。卫矛说,大漠的王子虽然用兵如神,可是他手下那些将领会统兵的不多。出此差错,也属情理之中。

羽射请命率领大军截断敌军援兵,我另外派星移率领先锋部队围山。大军很快出发,我恨知在离原等候战况,从日升一直到日落。

当晚霞的光辉斜铺在脚下的时候,我们听到了急促的马蹄声,无知微微闭上眼睛,一直在叹气,风信子跌下战马,慌忙地报道,殿下,不好了!我军的先锋部队几乎全军覆没,羽射被生擒,星移下落不明。

我微微一惊,看到他遍体鳞伤,血液染红了盔甲,一定是突围中受到了重创。我说,速把详情说来。风信子喘几口粗气说,敌军驻扎在孤山之上实为诱饵。孤山临近不羁河,我军在山下围住孤山,白天烈日炎炎,星移下令驻扎在山谷低洼处的密林里,敌军用魔法召唤了雨云,在山脚下了一场大雨,不羁河水势大涨,敌人炸开不羁河,洪水将我军先锋部队全淹,星移生死未卜,被洪流淹没。羽射的援军也被大漠的王子困住,在突击的时候被生擒。

说完后,他昏倒在地上,血液从盔甲里渗出。我吩咐侍卫把他抬到营帐,全力医治。又急速吩咐卫矛,在不羁河南岸加强防御,把弓弩手全部调去,防止敌军夜里偷渡。我不安地踱着步子,沉重地说,看来我们遇到对手了。

次日,卫矛来报说,扬沙军团大军乘胜追击,连夜已经渡过了不羁河,正要直逼离原!

我手心捏了一把汗,我说,不羁河南岸不是埋伏了一万弓弩手吗?

卫矛说,狻猊召唤出迷雾,我军看不清河面的情况,迷雾被风吹着抵达我军营地,我们发现迷雾里有毒,可是晚矣,驻守的将士誓死抵抗,有一半阵亡,剩余的纷纷败退。

我沉重地踱步在大殿上,我在想,现在自由军团的士气低落,前方折兵过多,这次离原面临一次生死攸关的挑战。我拔出剑,跨上通灵狼,亲自率领余部迎战,在远方,敌军已经汹涌地奔来,前方的自由军团渐渐抵挡不住,纷纷败退。我带着将士们杀过去,冲进密密麻麻的敌军,我的勇士们在我身边一个一个地倒下,于是脚下躺满了同伴的尸体。我的灵力耗费过多,渐渐感觉到有些疲劳,但是我心里只有一个信念,就是抵挡侵略,为了和平和自由而战。这一点让我咬咬牙,继续战斗下去,只是不知道到底能支撑多久。我想,那些死去的勇士也是怀着对和平和自由的渴望,而英勇杀敌的。旗帜不断地在身边倒下,到处是血泊,到处是战马仓皇的嘶鸣。敌军汹涌地扑来,不知道来了多少,只听到他们漫天的呼喊声,像决口的洪流一般涌过来。幽幽绿草被践踏的一片荒芜,风里夹杂着血腥,让人有种的感觉。

卫矛骑在马上,杀出重围,来到我面前。他的马在地上打转转,我看到他满脸的血迹,盔甲破烂不堪。他说,殿下,不如先撤吧,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等我们恢复元气后,再收复离原。

我说,往哪撤?

去离原边缘的崇山峻岭,那里天险多,易守难攻。

离原手无寸铁的百姓怎么办?

卫矛沉默不语。

难道我们舍弃离原的百姓,让他们无辜地死在敌人的刀下吗?

卫矛说,这是没有选择的。

在我们绝望的时候,离原另一边传来惊天动地的声响,卷着滚滚沙尘,正汹涌地涌来,越来越近,是无边无际的牛群,大草原的牛群!

远远地看到,聆汐骑在一头雄牛上,知音箫擎在掌心,吹起了忧伤的战歌。无边无际的牛群在战歌的引导下,疯狂地奔来,以毁天灭地之势冲到敌军之中。

敌军的战马见到发疯的牛群,纷纷扬起前蹄,仓皇鸣叫,不听使唤。敌军的骑兵很快离散,步兵也禁不住牛群的撞击,整个扬沙军团乱作一团。不仅从后方,整个离原的牛群从四面八方涌来,像是受到激发一样,充满着斗志,迅猛地冲向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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