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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儿女风流事-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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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小学时班里只有他们两人的名字带个“俊”字,也许基于这个原因,艾俊从来没有骂过文俊。文俊虽然对她们三个大女生很反感,但对艾俊的反感最轻,以至对她后来不继续读书感到惋惜。
想起这件事,文俊来了疑问:“老同学,我一直不明白,当初你学习也不错,为什么不念中学?”
听到这个问题,艾俊脸上的笑容慢慢被阴影取代。她想了想,说道:“老同学,你是英雄,我可以告诉你原因,但你不能说出去,这些年我对谁也没讲,包括我的父母。其实,我真想找个对心情的人把苦水倒出来。”
第118章 几年前那件事
文俊一愣,知道里面有隐情,立即表态:“你放心,我不是扯老婆舌的人。”
艾俊的目光顿时喷着怒火,仿佛要将世间的害虫付之一炬:“都怪那个色狼常鬼子。”
“常鬼子?他对你一直不错的,我们都羡慕死了。”文俊说罢,知道事情不妙,接着问,“他把你怎么了?”
艾俊回答:“这个天杀的,开始对我不错,让我当班长,还关心我的学习。我那时候小,不懂事,以为他对我真好呢!哪知道他别有用心。他背后告诉我,如果遇到难题就找他,我就以实为实了。有一次去他家问几道题,屋里正好没别人,他先给我几个糖块吃,然后又给我几块饼干。我当时也是嘴馋,没考虑别的,把东西都吃了,还不住地谢他呢!心想这个老师真好。在解答难题的时候,他把脸跟我贴得很近,我也没在意。过了一会儿,他忽然惊讶地看着我,说我好像有病。他说自己研究过中医,能通过面部表情看出有什么病来。”
文俊预感到事情不妙,急问:“他说你有什么病?”
艾俊把下嘴唇咬得发紫,差点流血:“他说我乳房有病,里面肯定有疙瘩,我就信了,因为我的乳房刚发育起来,确实有些硬挺,不像现在这个样子。”
文俊下意识地把眼光落在她的前胸上,然后赶紧移开,很不好意思。
艾俊继续说:“当时我也不懂那些,吓得浑身发抖,问他会治病不,需要吃药不。他说会治病,换了别人需要花钱吃药,但我是他的学生,就不用了。他说只要给我按摩按摩,或者揉揉就好了。我他妈的又相信了,红着脸让他揉,关键是我真的怕得病啊!这个王八蛋想把手伸进我的怀里揉,我留个心眼儿,没同意,让他隔着衣服。他就动手揉了,揉得我浑身发痒,脑袋好像有点迷糊。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忽然感觉他的另一只手伸进我的下身。我猛地睁眼看他,见他的眼神像饿狼一样,发绿啊!我吓坏了,立即清醒过来,知道上当了,脱身跑出屋子。背后我哭了好几次,妈的,真是奇耻大辱啊!”
文俊一跺脚:“这个老色鬼,猪狗不如,非人也!”
艾俊也骂道:“我日他八辈祖宗的,哪有这么不是人的老师?他咋还不收拾收拾去世呢?”
文俊舒口气:“好在你没有被他糟蹋,应该调节一下情绪继续念书嘛!”
艾俊说:“我当然很想读书,上学的时光多好啊!如果不是常鬼子马上遭到报应——摔坏脑袋不当班主任了,我连七年级都不会念完。我知道自己越长越大,害怕再碰上这样的男老师,就没敢上中学。”
文俊愤恨不已:“这个王八蛋,真是害苦你了!我早就看他不是好东西,没想到坏到这个份儿上。对了,那你为什么结婚这么早?”
艾俊回答:“说来让你见笑了,自从常鬼子摸了我的下身,我就以为自己失去了贞操,整天心烦意乱的,就一咬牙,干脆找婆家算了,趁晚不如趁早。”
“他不是隔着裤子摸的吗?你怎么会失去。。。。。。”文俊忽然觉得失口,挠挠脑袋换了语气,“啊!其实我也不懂这些,随便说说而已。”
艾俊忽然脸色一变,笑了:“嘻嘻!看你这个傻样儿,真有意思!——其实当时我也不懂,就傻乎乎地那样想的,等结婚时才知道自己还是处女,结果也晚了。可惜啊!再也回不到那个纯情时代。”
文俊跟着一笑:“过去的就过去吧!你现在生活得不是很好吗?”
艾俊点点头:“还不错,孩子他爸对我很好。我就是心里一直憋着气,我纯真的少女时代多美好!可第一次摸我珍贵地方的人竟然是常鬼子这个老色狼,想起这些我就心有不甘。”
唠着唠着,不知不觉半个小时过去,文俊见艾俊的热情劲儿又上来了,担心被带进沟里,立即告辞:“时间不早了,我进林子看看。”
艾俊倒是大大方方,仍在开玩笑:“老同学,你大概还没摸过女人的前胸吧!我这有现成的,要不你就。。。。。。”
我的妈呀!情况果然要失控,文俊早已成了惊弓之鸟,飞身上了自行车,头也不回地向林子里奔逃。
艾俊仍在挥手:“治保主任,有时间请赏光到我家串门啊!”
文俊也不回话,一口气深入林子百余米才停下来,抚摸胸口开始喘气,心想这几天是怎么了?净走桃花运了。他觉得浑身闷热,解开上面三个衣扣凉快凉快,然后开始琢磨:为什么身为大姑娘的刘彩霞和已为人妻的艾俊都是火辣辣的?想来想去不得其解,最后,他仰脸看天,在斑驳陆离的阳光与树叶中似乎找到了答案:是不是到了夏天女性的激情细胞猛增啊?
在林子呆了半个小时,文俊赶紧往回跑,这野外是不能再来了,否则下一个还不得碰上郑秋雁?那个大妞成熟最早,敢想敢干,绝对惹不起。
次日吃完早饭,文俊来到大队留守,屋里只有他和会计刘大江,这回可算消停了。可没过十分钟,忽见一位高个女子大踏步进了院子,原来是郑秋雁,“我的妈呀!”躲都躲不起了,文俊心里连连叫苦。
郑秋雁转眼推门而入,还不错,并没带着勾魂的媚眼,而是一脸憔悴,泪水直流:原来她要跟小丈夫离婚。
第119章 早恋早婚酿苦果
郑秋雁未婚先孕跟武大水结婚,日子过得还不错。尽管小两口年轻,但父母在身边照应着,还算相安无事。去年,两口子开始单独支门过日子,问题就接二连三地来了。郑秋雁比武大水大几岁,渐渐成熟,还算稳当,可小丈夫武大水仍像没长大的孩子,明明身体强壮,却不愿意去生产队干活。
由于父亲在公社大小是个干部,这小子便觉得自己高人一等,不愿意受累,一年到头出工不到一半,年底也领不回来多少钱。这还不算,到了冬天他就恋上赌博,由小到大,多大的牌九局都敢上,压钱不过瘾干脆开始坐庄,久而久之他也高升了,成了牌九局“局长”。像他这样的,如果换成别人早被治理多次了,关键他有点背景,无人管得了。当然,父母也批评过他,但无济于事。
俗话说久赌不胜家,家里越赌越穷,粮食袋子瘪了,武局长就去父母那里扛,竟然过着有了上顿没下顿的紧张日子。
郑秋雁的好身板儿没白长,干活勤快,在家里养猪喂鸡什么的。如果武局长任劳任怨煞心干活,小两口的日子应该不错,结果却相反,几年下来,不但家里没有积蓄,还欠了一屁股赌债。郑秋雁实在忍无可忍,就打算离婚,尽早脱离苦海。
望着老同学哭得泪人一般,文俊也难过,再次领悟到早恋早婚的危害,苦果最终还是自己尝。没办法,劝和吧!文俊鼓励郑秋雁不要对生活失去信心,因为武大水迟早会长大的。好说歹说,郑秋雁擦干眼泪怀着疑惑走了。
文俊又找到武局长,告诉他,干庄稼活的确累人,但这种情况马上要改变了,因为有消息说来年分田到户,一年到头庄稼活也就是四五个月,剩下的时间可以在家里搞点副业,日子还是比较轻松的。总之,文俊鼓舞武局长振作起来,告别赌博。还好,这小子破例耐心听完文俊的话,临走表示“以后好好过日子”。
这个葫芦按下去了,文俊终于喘口大气,心想按照惯性定律,下一个找麻烦的该是李建军吧?幸亏她嫁到外村了。结果没超过两天,李建军这个瓢跟着浮出水面,她闹大了,麻烦也带回娘家“单位”。真是哪家都有难唱曲。
张社良尽管人不咋地,不过除了好色可也没有其它大毛病,李建军跟他是自由恋爱的,包容了他的缺点。关键他的家庭背景值得李建军用青春和人生去赌一回,尽管有些冒险。这种婚姻本身就像建在沙堆上的房子,基础不牢,早晚坍塌。不久,身为公社副书记的张一只获罪入狱,张家顿时失去了往日威风,成为众矢之的。一夜之间,李建军似乎跌进了万丈深渊,生完孩子,她更加焦躁,一旦跟张社良吵架,抱着孩子就往娘家跑。
“爸,在张家简直暗无天日啊!”她经常这样哭诉。
作为老贫农代表,李常委当初自然不赞同女儿早恋早婚,特别是未来女婿那副模样,看着就上火,见生米做成了熟饭,只好默认女儿的选择。不过他知道,万一张家出现大起大落,女儿肯定跟女婿出现矛盾,结果不幸言中。
“妈了个巴子的,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这回知道后悔了吧!”生气时,李常委难免骂几句,消气后还得尽到长辈的责任,劝女儿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认命吧!离婚毕竟好说不好听,另找对象兴许不如现在这个。
李建军没办法,只好回到张家。可她上来大小姐的性子沾火就着,看张社良哪儿都不顺眼,也不管什么场合,张口就伤人:“你把腰板儿给我直起来,别像个病篓子似的,咋那么恶心!”
“我原来就这样嘛!你看谁长得好看就找谁去。”张社良受不了李建军这个待遇,有时干脆恶语回敬。
两口子整天别别扭扭,搞得鸡犬不宁。这天,张社良不知道在谁家喝点白酒,大概整高了,越想越憋屈,心理难以承受角色变换这个落差,一时迷糊,在房西头的檩子上挂条绳子,草率地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人已经死了,李建军应该消停一点,可她继续折腾。她知道丈夫是横死的,自己命硬克夫,以后再找婆家就难了,于是竟然鬼迷心窍,非要嫁给小叔子,这下把婆婆难为得无可奈何。
张社良的弟弟叫张社伟,一奶同胞的,竟然跟哥哥不太像,小伙子身体健康,模样不错,人品也行。他今年二十岁,念完中学回生产队当社员,大家对他的看法很好,都说张家祖坟冒青气了,出了一个好人。
张社伟得知嫂子要嫁给他,死活不肯。李建军就开始整女人惯用的三绝:一哭二闹三上吊,逼迫婆婆和小叔子就范。婆婆急得直上火,实在没办法,只好来到盛丰大队,向李建军的父母和大队干部求助。
文尚义把这个艰巨的调解任务交给了文俊。文俊哭笑不得,他本来不愿管这个闲事:一者是外村人的事情;二者李建军和张社良的为人实在不敢恭维。张社良还是恶魔牛大郎的外甥,文俊想起这些就恶心。不过死者为大,李建军还是老同学,文俊又有点助人为乐的精神,如果袖手旁观,于情于理说不过去,那就出面调解吧!可李建军像个疯子,根本不听劝,文俊磨破嘴皮子也没起作用。
不出几日,张社良的母亲走投无路,也在房西头套根绳子找大儿子去了。这下李建军总算消停了,不再张罗嫁给小叔子。由于受到强烈刺激,她忽然患上精神病,疯了。
做为监护人,李常委夫妻只好把女儿和一周岁的孩子接回来,这回是鸡蛋壳子喝酒——撒不得手了。后来,李建军整天乱跑,失魂落魄的,还点火烧别人家的柴火垛,搞得人人自危。那些深受其害的乡亲纷纷到村委会诉苦,从此,李建军也成了文俊的一块心病。
第120章 自来水第一村
“干了这些年,两手空空!唉——”一身烟油味的李常委垂头丧气地走在回家的路上。他脚步蹒跚,似乎到了风烛残年,实际才五十多岁。
改革之风吹到了盛丰大队这块沃土,“老贫农代表”这个职务取消,李常委没事干了。“贫穷不是社会主义”,穷已经不光荣了,包产到户的文件下来了,以后自己给自己干活。
今年又是个好年头,为集体经济核算成为历史划上一个圆满的句号,年底分红,各小队平均勾了两块钱,再创历史新高。
1983年春节一过,野外仍是白雪皑皑,乡亲们按照抽签顺序领到了责任田,把橛子钉得结结实实,做了标记,然后带着希望离去。
人民公社取消,变成乡村,大队换下老牌子,挂上“盛丰乡正黄旗四屯村委会”的新牌子,从此,历史又翻过一页。这一页非同小可,给村里带来前所未有的变化,历史将续写新的篇章。
文尚义还是书记。大队长改成了村委会主任,也叫村长,由文俊担任,其他几名干部的职位没变。村里四个小队取消了,分成四个街道,设立了街长。街长跟以前的小队长相似,但工作少了很多,都在家里办公。就这样,全村干部减下来一多半。各小队的家当也分给各家各户,包括车辆骡马,还有房子什么的,除了大队部没动,其它大都分没了。
这个变化太大了,有些人措手不及,难以适应,李常委就是其中之一。由于公社变成乡政府,没有他的编制,他只好两袖清风而去。不过眼见副书记马富贵转正了,刘景文秘书当上副乡长,都高升了,李常委有些心酸。他认为干部带领乡亲们勤劳致富没有错,但吃苦在前、享受在后的朴素作风不能变,因此,有必要继续树立他这个先人后己的典型。他觉得自己始终清正廉洁,当个副乡长应该没问题。
李常委自从当上老贫农代表,不敢忘本,处处以身作则。作为奖励,上级送他的大女儿上了工农兵大学。得到这个恩典,李常委感激涕零,此后更加努力工作。他当官目的明确,一心为人民服务,可惜上级没有继续用他。
今年出乎意料的事情还有:上面把各家各户的多年陈欠免除了,当然,不是无条件,就像免除关东家的冤枉债那样,要求大家植树造林。乡亲们二话没说,清明前后家家圆满完成任务。
春播开始了,乡亲们一个星期就种完自家的大田,然后望着洒下辛勤汗水的土地,期待小苗快点长出来。
文俊的变化也不小,今非昔比,不但是村长兼治保主任,而且填票成了预备党员,稳稳当当等着来年转正。小英雄今年十九周岁,风华正茂。
真有趣儿,不几天,文俊收到关东的来信,他也成了预备党员,哥俩填票的日期只差三天。关东介绍说,他还在师机关当公务班长,虽然无缘上军校,但不会放弃努力的。他要用行动证明红二团参谋长比团长厉害。
文俊笑了,回信表示接受挑战,还写道:“我现在管着全村几千号人,是名副其实的团长大人。你小子不过是个小班长,才管着几个人,别臭美。。。。。。”
夏天,村里发生一件事:柳长江的媳妇“马达姆”去挑水,一不小心掉进井里。幸亏她急中生智抓住井绳,只受点皮肉伤,生命无碍,但也差点吓死。得知这个消息,文俊急忙在村子转悠一圈,察看水井状况。
村里一共四口水井,井口一米见方,用木板镶嵌,一直延伸到井底。由于年久,井口木板早已破烂不堪。夏天还安全点,到了冬天滴水结冰,非常滑,乡亲们每次打水都提心吊胆,时而发生险情。现在是夏天,竟然也有人掉进井里,文俊这才意识到是个大问题,应该早点解决。
是不是可以像城里人那样搞自来水?这样既解决安全问题,又节省打水时间,回到大队,文俊把这个想法跟老书记提出来。
文尚义想了想:“可以考虑,不过恐怕花销很大。”
文俊说:“这是长久之计,我看花点钱值得。”
文尚义问:“这笔钱怎么出?村委会今年根本没啥家底儿。”
文俊回答:“既然人人受益,可以让乡亲们均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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