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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号首长第一部-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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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死了,影响不存在了,为什么还不能行动?

王增方说,柳泉市的情况,你应该清廷吧?市委市政府的干部,绝大多数都

是祝国华提起来的,和叶万昌的渊源也非常深。现在,祝国华和叶万昌都出事了;

这些人人人自危,个个胆寒,谁都不明白下一个是不是轮到自己,谁还敢在这

件事情上面伸头?再说,他们谁都不希望这事继续查下去,同时又希望她们闹一

闹吧,闹大了,上面不好收场了,不得不妥协,有些人的日子,肯定要好过得多

唐小舟说,那这种时候,你就应该站出来。你也是市委副书记啊。

王增方说,老弟,你逗我乐吧?我只是个挂职的,就算在别的地方,挂职也

是实习生,有职无权,说话无用放屁不响,何况在柳泉这种地方,权力控制密不

透风,别人别说想擂一脚,就是擂一根针进去都难。挂职干部,更是废人一个了;

说句话,人家想听就听,不想听,和没说差不多。

唐小舟想了想,说,我知道你说的情况。但现在是非常时期,非常时期就一

定要有非常办法。柳泉的情况已经非常严峻,同时,也可以说是一次非常机会。

这种时候,最考验一个干部的领导力。老兄,你如果听我一句话,这时候一定要

站出来,拼力一争。任何顾忌都不要有,说句不好听的话,要抱着必死的信念。

王增方说,问题是我该做什么2我又能做什么2

唐小舟说,我给你指个方法,你可以和尚玲同志联系一下,可能的话,把她请出来。她现在在省里还是在市里?

王增方说,应该在市里。昨天,我还见到她,祝国华的案子,还在办呢。

唐小舟说,那就最好,你亲自去拜访一下她,和她一起拿出一个方案来。她

的办法多,而且,又是省纪委副书记和监察厅厅长,市里肯定会卖她的面子。

王增方说,对呀,我怎么早没想到这一招?

唐小舟说,这件事,你对任何人都不要提起,包括对尚玲同志都不要说。

王增方说,为什么?

唐小舟说,总之,你听我的没错,以后你就知道了。

七号早晨,徐稚宫还要留在柳泉采访,唐小舟独自踏上了归程。

八号赵德良要从北京回来,唐小舟既要提前做点准备工作,还要去接站。

返程的路上,接到王增方的电话。

据王增方说,他前一天晚上去宾馆拜访了梅尚玲。他本人和梅尚玲并不熟悉;

只是见过一次,去拜访她,显得有些突兀。但为了眼前的事,他没有第二条路

可走,只得到了宾馆,非常突然地给梅尚玲打了一个电话,提出见面要求。梅尚

玲虽然感到突然,还是很热情地和他见面了。梅尚玲非常务实,也非常诚恳,他

将来意说明,梅尚玲当即表示,这件事,可以由她出面。第二天一早,市委常委

仍然聚在一起,商量处理办法,正当各方莫衷一是的时候,梅尚玲不请自到。这

是一个极其特殊的场面,省委派了秘书长余开鸿前来处理问题,可余开鸿到了这

里,却当甩手掌柜,自己住在宾馆,甚至不到市委去,有什么事,也等市委的领

导去向他汇报。市委知道,余开鸿不想擂手这件事,想依靠他,那是痴人说梦,

什么实际问题都解决不了。现在梅尚玲不请自到,谁都知道,她是江南省的女包

公,如果不想切实解决问题,她大概也就不会来了。

梅尚玲坐下后,并没有涉及叶万昌的任何话题,她说,听说你们柳泉市委在

开常委会,我代表省纪委,来向你们通报一下与姚卫清相关的案情。

梅尚玲通报说,现已初步查明,姚卫清涉及两大类犯罪。一类是组织黑社会

性质组织罪,他和祝国华的儿子祝涛一起,组织了一个严密的黑社会犯罪团伙,

在柳泉市以及周边地区,进行了疯狂的黑社会犯罪。这个案子,公安部门仍然在

调查中,目前还有很多问题没有查清。另外,姚卫清还涉及另一类犯罪,那就是

卖官澎爵。现已查明,姚卫清的背后,有一个卖官澎爵的利益链,他本人,只是

这个利益链的末端。姚卫清的每一次卖官活动,都是通过他的妻子也就是叶万昌

的大女儿叶媚来完成的。通过已经查明的事实可以得出一个判断,如果说把叶万

昌比喻成一个帽子生产工厂的话,大女儿叶媚和大女婿姚卫清,就是这个工厂的推悄员,

而叶万昌的小女儿叶蓉,就是这个帽子工厂的财务总理。他和他的家人;

做成了一个帽子生产营悄产业链。

一个小时后,市检察院反贪局正式传讯了叶万昌的大女儿叶媚。叶媚在外面

叫得很厉害,可一进反贪局,顿时吓尿了裤子。

常委会讨论这件事的时候,有人还担心叶万昌的老婆会闹得更凶,事实上,

反贪局传讯叶媚的时候,有意当着她的面,她当时吓得脸色苍白,身子一软,坐

到了地上。

第十八卷 第一部结局篇

十月八日的清晨,雍州下了一场大暴雨。

唐小舟因为要去车站接赵德良,所以起得比较早,六点就起床了。起床后,

发现天是黑着的,黑得有点奇怪,他还以为自己的手机报错了时间,再看墙上的

钟,时间是一样的。又翻出黎兆平送的那块手表,虽不是顶级品牌,走时却非常

准确,时间没错。洗漱后出门,已经开始刮风了,很大的风,吹得呼呼的响,报

社里有很多高大的法桐树和香樟树,这些树被风吹得东倒西歪。秋天以后,因为

较长时间没有下过雨,城市的奋奋xx里积满了灰尘落叶,被风一吹,在楼房之

间穿梭飘浮。唐小舟坐上车时,已经开始电闪雷鸣,闪电仿佛要将世界撕裂一般。

唐小舟启动汽车,才刚刚走了几百米,便有巨大的雨点落下来,刚刚还被风吹

得四处散浮的灰尘,被雨点裹挟着,又回到了地上。地上顿时弥漫着一层灰雾。

这样的时节,这样的雨,在江南省极其难得一见。

唐小舟的心中禁不住动了一下,难道说,这场雨预示了江南官场的一场骤风

暴雨?这未免有点太唯心了吧。可他又确切地知道,真的有一场雨,一场有史以

来极为罕见的豪雨,酝酿已久,项刻间就要落下了。

暴雨持续的时间有几十分钟,路面很快有了一层积水,而城市的街道,飘浮

着一层雨雾,能见度大大地降低。个别地方,已经出现水渍现象,车辆经过,溅

起两朵绽开的水花。近些年,中国的城市快速膨胀,而城市建设者们急功近利,

只做表面功夫,把所有的资金集中在表面,不肯在城市的排放系统投资,使得现

代城市对各类自然灾害的免疫力降到了最低。

好在这是清晨,上班的高峰还没有到来,街上人流车流都不是太多,车行十分顺畅。

唐小舟将车开到省委门口,冯彪驾的一号车,已经在门口等着他。唐小舟

将车停在路边,冯彪倒是很醒目,立即打着一把伞,过来接他。两人上了车,唐小舟说,走吧?

冯彪说,等一下,秘书长还没到呢。

唐小舟说,老板不是叫秘书长不去接吗?

冯彪说,我不知道,刚才他给我打了电话,和我约时间,我说在大门口等你

尽管赵德良已经呀咐过几次,叫余丹鸿不要再去接站。他毕竟是省委常委

次次都去车站接省委书记,恭敬倒是恭敬,也太过隆重了一些。或许,赵德良也

会觉得有些压力吧夕可余开鸿就是这么个人,当面功夫,一定要做到,背后小动作也一定要搞。

官场之中,人走茶凉是定则,茶凉了并不可怕,可怕的恰恰是那些当面叫爹娘背后白眼狼,

当面叫哥哥背后摸家伙的人,偏偏这类人还不是一个小数目,因此有很多官员,
   
到了晚年退下来之后大叫后悔,正是未能看清这样一些人,被一时的恭敬迷惑,

将其提拔到了重要岗位,过后又咬牙切齿,骂人家是白眼狼。

等了一下,余开鸿的车冒雨开了过来,冯彪立即启动汽车,走在前面。

两辆车一前一后开上了站台,站台是有顶棚的,顶棚的边沿,向下飘着雨,

雨还很大,哗啦哗啦弄出极大的响动。列车还没有进站,几个人等在站台上,余

开鸿便拿出烟来抽,递了一根给冯彪,又要给唐小舟,唐小舟说,我不要。

余开鸿就自己点了,然后问唐小舟,这个假期怎么过的?

唐小舟说,前段睡眠不足,这几天补觉,睡得天昏地暗。

余开鸿说,这个假期,江南不太平呀。

唐小舟不好装着不知道,说,你是指柳泉的事?我听说了一点点,到底是怎么回事?

余开鸿说,怎么回事?还能是怎么回事?光房子就有十几套,两栋别墅,两

套复式,情妇据说也有十几个。这个人,真没想到。唉,教训呀,惨痛的教训 o

唐小舟说,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他要那样,人家也没办法吧。

余开鸿说,可一粒老鼠屎,坏了一锅好粥呀。柳泉的班子怎么办?整个垮了嘛。

唐小舟说,有这么严重吗?

余开鸿说,你以为他的钱哪里来的?那是拿帽子换的。

唐小舟想,你余开鸿不拿帽子换钱?人家侯正德铁板打打的一个临时秘书职

位,你都要换回一笔钱呢。

拿帽子换钱这种事,在如今的官场,要看怎么说了。某个人,明明是要提拔

的,他给你送了点小小的礼品,你也收了,算不算拿帽子换钱?就算事前不送,

事后,也是要送的。那看起来就不像是拿帽子换钱,而是人情来往。可实际上,

假若你手里没有抓着一堆的官帽子,哪个和你有人情?又哪个愿意和你来往?事

实上,哪一顶官帽子的产生,又不是拉动了一堆金钱在滚动?这个不拿那个不拿;

总会有人拿的。市级的常委通常是九个,省级的常委有十几个,每次大的人事

变动,其实也就是常委们在分果果,你几颗我几颗。说得好听点,这些人都是难

得的人才,符合提拔任用干部的标准。问题在于,帽子就只有那么几顶,

符合提拔标准的人却有很多。僧多肉少,永远是官场常态。而帽子又分散在各个常委的

手中,某些人要去争取那极其有限的名额,怎么办?自然就得拿钱去买了。区别

只是直接买和变相买,完全不需要掏钱送物的,大概只有两类情况,一是此人所

干出的政绩,足以封住所有人的口,不提拔此人,更高层的领导可能认为你这个

班子有眼无珠,如此人才都看不到。另一种是你和某个领导的交情极其深厚,已

经深到了只需要感情而不需要任何润滑剂的程度。

将心比心,你手里如果拿着一百万,必须送给某个人,你会怎么做?如果没

有规则限定,大概没有一个人会送给那个最需要的人,而会送给那个能令你获利

最多的人。假若有一个似有似无的规则,比如,你在送出这一百万时,个人不能

获得任何利益。那么,你肯定会送给那个和你情感上最接近的人。官场中常常见

到某一类人,一天到晚发牢,骂领导,感叹怀才不遇,小人当道,自己才没有

机会提拔。他却从来没有想明白一个道理,领导成了你的出气筒,成了你的垃圾

桶,他既不是你的爹又不是你的娘,为什么凭白无故把含金量极高的官帽子送给

你?他又没有神经病。

火车鸣笛进站的时候,雨竟突然小了下来。等火车在他们面前停稳,雨已经

完全停了。

赵德良提着一只小型行李箱和一只皮包,从火车上下来,下面早有冯彪接过

了行李箱。唐小舟从另一面接过赵德良的皮包。余开鸿站的位置比较正,他直接

走到赵德良面前,握住了他的手,颇动感情地说,赵书记啊,可把你盼回来了。

赵德良显然没料到余丹鸿会如此动情,略愣了一下,说,丹鸿同志?你……

余开鸿说,德良同志,德良书记呀,你不知道,这个节,过得不太平啊。

赵德良说,走,我们上车去说吧。

大家上车。唐小舟原本要替赵德良开车门,可这件事已经不劳他动手了,余

开鸿早已经替赵德良将车门拉开,并且将手伸到了他的头和车门之间。唐小舟见

状,拉开副手席的门,坐了上去。

赵德良坐上车后,对余开鸿说,开鸿同志,你坐进来。

余丹鸿的脸上,顿时有一种受宠若惊的表情,迅速将肥胖的身子挤进了车中

汽车启动,赵德良先开口了,问,家里的情况怎么样

余开鸿说,一个字,乱。赵德良问,怎么个乱法?

余开鸿说,按照游书记的安排,我去了柳泉。叶万昌的堂客和他的女儿在那

里闹,又要成立什么治丧委员会,又要设灵堂,还要求市委开追悼会,甚至提出

省里至少要有一个副书记参加。还有一个更荒唐的要求,说家里没有一个男人,

两个女人作不了主,如果不把姚卫清放出来,坚决不火化,也不同意市委的所有

安排。他们不知从哪里找来很多人,把殡仪馆都围了,名义上是吊唁,实际上是

在那里静坐,吃的喝的,还要市委办安排。你看看,你看看,这算什么事?

赵德良问,后来呢?怎么解决的?

余开鸿说,市委开了几次会,意见有分攻,决定不了。

赵德良问,为什么决定不了?

余开鸿说,以前,叶万昌是一把手,关泉是二把手,张盛恭是三把手,再加

一个王增方,四个书记。叶万昌倒还能控制局面。现在,关泉虽然被指定主持工

作,张盛恭也想抓住这个机会进步。这也可以理解,关泉毕竟只是主持工作,而

不是市委书记,张盛恭作为专职副书记,直接升市委书记,也是完全可能的。他

和关泉之间,好像有点不对味。

具体情况,唐小舟早已经向赵德良汇报过了。张盛恭和关泉之间,确实有较

深的矛盾,根本原因在于,叶万昌和关泉,都是陈运达那条线的人,也属于余开

鸿这条线的人。张盛恭却是游杰这条线的人,在此之前,张盛恭与叶万昌的矛盾

就很深,关泉是叶万昌的人,他和张盛恭的关系,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这次叶

万昌出事,下面均认为,关泉肯定脱不了干系,只是目前盖子还没有被完全揭开

而已。在张盛恭看来,关泉是一屁股的屎,虽然被指定主持工作,未来的市委书

记,肯定没他的份,后半生到底在官场还是在监狱,大概他自己都感到前程渺茫

吧。张盛恭趁着这机会争一争,也是可以理解的。

和领导人说话就是艺术,余开鸿摆了一副忧国忧民的姿态,实际上他的话,

却带有明显的偏向性,他在暗中狠狠地珠了张盛恭一脚。如果不是赵德良,换个

人或者换个环境的话,很可能就着了他的道。官场就是这么微妙,同样的话,用

不同的方式说出来,意义就完全不一样了。

赵德良显然不想听这些,他说,我听说事情还是解决了嘛。

余开鸿说,那是因为尚玲同志去了。尚玲直接闯进了他们的常委会,在那里

说了一番话。她大意是说,叶万昌买官卖官,组建了一个帽子生产和悄售链,事

实基本是清廷的。省纪委已经有个安排,也和省委有关同志交换过意见,原计划

先让他好好过个节,等双节之后,对他采取措施。没想到他可能闻到了风声,自

杀了。现已查明,叶万昌买官卖官活动,有相当一部分,是通过他的女儿完成的。

鉴于这种情况,省纪委建议柳泉市反贪局,对他的女儿采取一定的措施。尚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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