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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足你的窥!私!欲!--这是我的故事-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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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看到了卞之琳的《断章》,感觉那句“你站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人在桥下看你”挺经典。因为我想起了这段日子——我在寝室手淫着一个女生,一群女生在寝室手淫着我。
日期:2008130 11:12:32
(一零七)
1997年10月的一个晚自习期间,命运开始谱写起我和第二个女孩的故事。不过故事的前奏很普通,很惯常——那天晓军的座位又被艳玲霸占,她那些无聊而且近乎怂恿和挑逗的话题让我真的都想赶她走。但拿破仑教育过我,女人是赶不走的!“在爱情的战场上,唯一获胜的秘诀就是逃跑。”我是想逃跑,但你也得让我找个逃跑的理由啊——是的,我的人格有缺陷,因为在没有外力介入的情况下,直到今天我都没学会去怎样拒绝别人。但那一晚,命运为了把这个故事写得流畅,特意安一个救星出场了,她就是晓军一直追求的,因此也和我比较熟悉的一个女生,菲儿。那天,她突然走过来跟我说了一件挺突兀的事儿——她们全体寝室女生请我吃饭。这让我一下子找到逃跑的理由了,我违心的推辞了一下,不过菲儿说的一句话让我不好再去拒绝了。菲儿说:“我们整个寝室都请不动你啊?”
那天在路上,我问菲儿和晓军:“怎么想起来出来吃饭呢?”菲儿的回答很直截了当,她说,:“就是想把你从艳玲那里拉出来啊?你不知道吧,她在我们寝室里没一个朋友的,我们都不理她——因为她偷东西!”菲儿甚至怕我不信还特地补充的一句“而且是被我们当场抓到的。”
这让我一下子明白了。女生们的本意不是要请我吃饭,而是要保持我在他们意淫世界里的完美形象了。我很想跟他们解释一下我其实对艳玲压根没感觉,而且我是有爱人地。但想了想,不知道怎么又没说。于是那顿饭变成了大家不停地向我灌酒。真的是灌酒,因为那天有很多女生是有生以来第一次喝酒,因此对酒很是无知无畏,喝到最后把我都喝怕了。
也是那一天,我第一次注意到了洁婷——一个相貌一般但身材高挑的女孩。她给我的印象就是很会说话,而且很能喝酒(当然,也是第一次喝酒)。除了这些,真的就没其他印象了。唯一印象比较深的,是已经喝高了的晓军跟我说的一个发生在不久的故事。他说,当初他父亲送他来学校时,临走的时候特地交代他了一句话:“住在靠窗户下铺的那个长头发的人你要小心点,一看就是个流氓啊。”是的,那个住在下铺,头发很长,并且像个流氓的人,就是我。
不过我真的已经长大了,对于流氓这个称谓也已经习惯并且麻木。在晓军玩笑着说出那番话的时候,我甚至有那么一秒种还为自己像个流氓而自豪了一下。
酒席散场后,我们一帮集体喝高的男男女女一起往学校走。路上,晓军讲了一个挺好玩的笑话,搞得大家都笑出了声音。洁婷那天的笑声和动作引起了我的注意——一边用手捂着小嘴,一边“咯咯咯”的笑出声音。这动作和声音很像另一个人——我的张若美。
对了,洁婷,姓李。我生命中的第二个女孩。
日期:2008130 11:13:46
(一零八)
其实自从那次酒醒后,我不仅没为自己被一帮女生包围着而开心,反而心情开始有点烦闷了——在大学的新鲜感渐渐消失之后,我开始对高中的很多回忆放不下了。甚至有一天傍晚,我没去上自习,自己一个人在校园旁边的一个小巷子里买了几瓶啤酒,孤独地在一棵大树根下闷闷地喝。
也是在那一晚,我开始发现这个巷子的不平常了——因为在每一个相对阴暗的地带,总是有那么一对男女在一起亲吻或是拥抱。他们像经过集体培训一样整晚都只重复以下三个动作——搂,抱,亲。给人的感觉是生活这台录象机卡带了,翻来覆去的就那一个镜头。不过距离我最近的一对恋人比较超凡脱俗,他们在激烈的对话,内容也健康向上——关于什么做人的底线的问题。不过他们好象没得出什么结论,于是女孩率先不耐烦了,很大声的说了一句“那我走好吧”就甩手而去,再往后的情节和好多电影一摸一样,男孩拉住了女孩,然后说话,很低声,很柔软。于是两人就都为刚才的因爱而生恨后悔了,抱——抱在一起敖敖叫地哭——我靠,这一系列的镜头让我迷茫了:他们这是在谈对象吗?不会是演员在排练呢吧?咋跟电视电影上的完全雷同呢?你们不是故意的吧?
在命运让我退出爱情舞台的那个夜晚里,我以一个职业观众的角色旁观他们的这样的表现真的感觉挺恶心人的。虽然当年我在高中也曾经是这个舞台的演员,但我和若美也没象他们一样。恶心,不看了!于是那一晚,我强大地被这些恶心人的恋人逼出了那条小巷子。
不过后来我和洁婷的故事不得不让我扇自己嘴巴子了,因为我们也开始恶心别人了。也是直到那个时候我才知道。其实能最带给你快乐的人,也是最能带给你痛苦的人。
那一天晚上,我又做梦了,而且是在梦中哭醒的——虽然我梦见的不是若美。
梦境里,我又回到了高中年代,不知道是高几了,反正是要面临一场重要的考试,想着自己啥都不会呢,我就很着急,拿起身边厚厚的一本书翻来看,我靠,半点都不懂啊,从哪儿下手呢?而且考试还不止一科啊,我手边还有厚厚的好几本书没看呢。我拿起了这本想看一下,发现没一点会的,于是急燥。忙换下一本,一样的,我还是一点都不会,于是更急燥。在这种烦躁持续升级的时候,妈的考试开始啦。我真他妈的悔啊,咋没早点看书呢,完蛋啦,全完蛋啦。我想重新开始啊,可我真的没有力气了。就这么一急,一悔,我的眼泪就流下来了。我惊醒了,但那悔恨却还在延续——是的,梦境里,我开始对自己的高中没有好好读书而后悔啦,真的后悔了……
此后的日子里,类似这样的情景还会经常出现在我的梦境里。这让我很是鄙视我自己——因为在现实世界中,我从来没有去向自己的过去进行妥协。可在每一次的梦境里,我却都表现得那么孱弱,几乎是毫无保留的对过去进行忏悔。我开始搞不清楚哪一个才是真实的自我了?我也开始迷茫到底是我的青春无悔,还是青春让我无法后悔了?
日期:2008130 13:28:33
(一零九)
和洁婷的第二次长时间接触仍然来自于一次饭局,只不过那次饭局的召集人和买单者变成了我的同桌晓军,其实这顿饭在上次饭局的时候就埋下了伏笔,因为在那次菲儿寝室全体女生请我吃饭的时候,我就和晓军因为97年十强赛中的一场足球比赛打了一个赌,小军赌中国队赢,我赌平或负。赌注就是今天这顿饭,结局大家自然都知道了,那一年,中国队在主场被卡塔尔3:2痛扁,从而丧失了进军法兰西的机会。
不过这一次参加的人数明显没上次那么多,因为菲儿寝室里的几个女孩都开始找到了男朋友,已经不参加这种集体活动了。不过那一天洁婷还是来了。由于人少,因此那天大家的酒只喝到了高兴,并没喝多就结束了。由于结束的过早,而且又是周末,于是感到还没尽兴的晓军就提议到市区里去玩玩,顺便带上我的相机拍点照片。于是一大帮男男女女的就约好了集合地点各自回寝室拿东西。
那一天,我和晓军买好了胶卷和电池后来到指定的集合点后,发现到的只有菲儿和洁婷。而且她们都换了一身衣服,洁婷那天穿的是一件紧身的黑裤子,上身披着一件短款粉红的粗花呢外套。显得整个人非常高挑。不过当时我的目光并没有注视这些,我长时间注视的,是洁婷头上的那个发带,那个和若美送我的款式非常相近的发带。这让我那天在东洲的大石桥下坐下来的时候开始伤感起来。
那一天,晓军买了几瓶啤酒,刚开始还是大家聚在一起聊天,不过,慢慢地,他和菲儿离我们的距离越来越远了,只把我和洁婷丢在了一边。于是,我就一个人喝酒,一个人吸烟。也一个人说话,是的,几乎只有我一个人说话,洁婷基本都是在听,——双手环抱着自己的小腿,脑袋掂在自己的膝盖上偏着头在听。那一夜,我几乎把我整个的高中生涯都述说给了洁婷听。她不说话,就那样偏着头,眼睛扑闪扑闪着地望着我,很用心的扮演着听众的角色。
等到晓军和菲儿来叫我们回去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了。菲儿过来跟我们说的第一句话是“你们俩还挺能聊的么?”我不好意思的笑笑说,“主要是我话多。”其实我还想跟菲儿说,我的故事还没说完呢,我还想述说呢,我还想发泄呢——但大家都已经要往回走了。于是已经快要弄到高潮的我,不得不拔出来了,这让我无比难受。因此,那一天结束的镜头是这样的——我拿着三支喝光了的空啤酒瓶,使尽浑身的全力把它们扔在马路的中央,让它们在深夜里发出刺耳的响声。
日期:2008130 15:12:13
(一一零)
秋天来了,我的桃花运似乎也开始走到了尽头,因为原来围在我身边的大把女孩不知道什么原因突然间的四散飞去了。一如我当年一夜赢了很多钱又连夜把它输出去一样。而我却开始喜欢上了这种被人瞩目的感觉了。幸好,天气迅速冷了起来。这让我有机会穿上那件引以为豪的原产地俄罗斯的风衣。我本想凭它在班级的同学面前好好秀它一下,可很失败,那年的秋天,在服装上,一个来自连雾港的男生狠狠地抢了我一下风头。因为他的服装的确款式新颖,独树一帜——警服。一套他自称花费200元巨款不知道在那家非法经营的军警用品商店里购买的服装。这套服装至少在我们班级里引起了15分钟的轰动。因为如果没看清楚脸,一个警察突然闯进教室里还真是有那么一点吓人。当然我更害怕,因为我是被人民民主专政过的人啊,我巴不得哪天他被一个真警察撞到,把他那身衣服没收了去才好呢。不过上帝不是我家亲戚,不能我想啥就来啥,在他穿着那身警服在校园内外转来转去的日子里,他没遇到过一次警察,但是,他也遇到了,他遇到了小偷,而且不止一个,是一群。
那是在我们学校门口通往火车站的4路小中巴车上,我这个同学坐车去市里玩。由于临近年底了,小偷也特别猖獗,在一个靠近城市中心的站点上,一下子上来四个小偷,各自分工,协同做案。期间有好心的乘车者提醒正在被小偷盗窃的人,但却招来小偷们的辱骂和恐吓。于是善良的人们开始沉默了。在那狭小的空间里,邪恶短时间内占据了统治地位,而所有人都成了可能被邪恶屠宰的羔羊。自然,羔羊们就把期盼的目光聚集到保卫他们的牧羊犬身上了——穿着警服的我的同学。小偷在车上的时候,大家还没敢声张,但等那几个小偷得手下车后,群情开始激奋起来了。“你弄啥哩?有小偷你咋不管呢?”还有的咆哮:“我们纳税人的钱就养了你们这帮没用的东西!”直到这时候我的那个同学才反应过来大家是在跟他说话,他马上也意识到自己的这套服装给他闯祸了,于是他向大家解释:“我不是警察的。”但他的微弱无力的声音立刻被更大的咆哮声覆盖了“你就不配当警察!”——刚才面对邪恶还保持软弱的人们现在面对比他们还软弱的人时立刻强硬起来了,甚至比邪恶还要强硬。大家你一嘴我一嘴的挖苦他,甚至有人开始干他娘了。我的这个同学就那么坐着,看着环绕在他脑袋上一圈又一圈不停开合的嘴,很无辜,也很无助。于是,车刚到下一站,他就被狗咬似的跳下了车,狂奔而去。
此后,那身警服在我的视线里再也没有出现过了。
日期:2008130 18:07:23
(一一一)
快入冬的一天,洁婷突然主动找到我,说她们的宿舍出现了老鼠,让我陪她一起去买点老鼠药帮着她们寝室灭灭鼠害。我很痛快的就答应了,不仅因为洁婷这个女孩不令我讨厌,更因为这是帮她们整个寝室办事情,我可是记得曾经吃过一次人家请的饭呢。不过虽然说这是个小事情,但对于我来说做起来却有点难度,因为我压根不知道这老鼠药哪儿有买的啊。其实现在回想一下,我那时的生活是残缺的,因为我压根没有认识或者说是见识过完整的世界,我所闯荡的圈子其实好小——游艺厅、饭店、台球室、录象厅,好象只有这些了。柴米油盐啥的那时压根与我无关,那都是父母的事儿。幸好,洁婷是一个生活的强者,带我在学校旁边一个很窄的巷子里七拐八拐的,有点像《桃花源记》里说的——初极狭,才通人。果然,走了一会,豁然开朗,展现在我和洁婷面前的,不是阡陌交通、鸡犬相闻。而是我在平山市从来没见过的一个大农贸市场。
不过那一天并没有买到传说中的剧毒药品——鼠毒强,到是看到了很多买老鼠夹子和粘鼠版的,但洁婷不要,她的理由是——即便是粘到了,谁敢弄啊,多恶心人啊。于是那次的灭鼠行动就这样以失败草草结束。不过在回来的路上,我看到巷子口的一户人家临街的水管没关严,哗啦哗啦地挺大缕的淌着水。我就决定在洁婷面前展示一下我的高尚了。我用近乎是说教的语气对洁婷说:“在我们东北,遇到这样的事情都会主动帮人家关上。” 然后,大跨步的走了过去,把那个水龙头用力的关严。关了一下,水流小了一点,但还在流,于是我又用力的关了一下,水流反而更大了,我再用力的扭。水流几乎是喷射而出了——我靠,滑丝了!水龙头滑丝了!关不住拉。
幸好,那一天洁婷给我了一个很好的台阶下——她皱着眉毛,小手在身前一边划拉一边压低声音对我说“快走,快走呀!”于是我就和洁婷一起快速的跑开了。那天的结局就是这样的——水在哗哗的流,我和洁婷却跑掉了。妈的,本来挺英雄的一件事情最后却让我当了一回狗熊,好人难做啊。
没隔几天,我又做了一件很狗熊的事儿。事因源于教我们政治经济学的一个从外校聘请来的老师水平实在太差,于是那个曾经和丽妃坐在一起的男生石林就带头提议说要炒掉这个老师,这个想法得到了全班同学的一致同意。于是大家就决定向校方写联名信,自然,写信就要有个主笔,这事情最后就落在了我的头上。我构思了一下,用满篇反语的方式很快的就写好了一封对那位老师冷嘲热讽,嘻笑怒骂的文章,写好后,由班级里的活跃份子把这份用文字组成的匕首投枪递了上去。
不过我们这次类似于集体起义的行动得到了校方的疯狂镇压。他们派了一个身材高大,体形硕壮的老师来到我们班级,穷凶极恶地狠狠臭骂了全班同学一顿。期间他还说了这么一句话——“你们信里写的那些话是作为一个学生能说的么?连对老师起码的尊重都没有?谁写的,敢不敢站出来?”这一下点到我的要害。说实话,那一刻我像一个没有使用XX牌卫生巾的小女孩,真的没法“轻轻松松站起来”!因为我先是怕了一下,然后才想到不站出来会不会很不男人。考虑了一大圈后我还是决定老师要再叫板我就站出来,要不太丢人了。不过那个老师却很不配合——他开始说其他问题了,直到离开教室,他也没再重复那句“敢不敢站出来”的话。这让我着实错过了一次做英雄的大好机会。甚至都事后我都为自己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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