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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足你的窥!私!欲!--这是我的故事-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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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不会有所变化。当初世界屠杀我的时候,没有人为我说话。现在,世界提着屠刀奔你而去,你凭什么指望我站出来为你说话?
那一夜,我睡不着了。虽然我也曾厌恶过那位老头身上的味道,虽然我也可以为自己保持沉默找到上述的理由,但我依然无法让自己不去愧疚。因为我渐渐清晰了一个让自己无地自容的道理——和汗臭比起来,铜臭似乎更让人做呕!更应该受到鄙视!

上帝啊,看看你睡在卧铺上的这些子民吧,他们已经臭气熏天了,难道你就不能像让我找不到小桌板一样也惩罚一下他们吗?
2002年的春节我在东北乡家中只呆了7天,所以只能简单记录。
关于父母,过去的一年他们依然在东北乡富饶的黑土上劳作。上天赋予了他们勤劳善良的本性,可悲的是,我好象一点都没遗传下来。是的,每次提起他们我总是心存愧疚。但直到现在,对于他们,我的虚伪的愧疚还是比现实的关爱要多得多。
关于高中时代的兄弟,我一个也没见着,自打我大学毕业开始,他们离我的生活圈子就越来越远了——没办法,高中时代,我们是因性格和人品的原因而成为朋友的,而现在,社会已经开始用金钱和地位对人群进行重新区分。这就让原本可以一辈子同生共死的兄弟了渐渐各分东西。比这更无奈的是,很多时候,即便我并没有看不起他们的贫穷,但他们也依然嫌弃我的富有了。
关于若美,如果没有外界的触动,我已经不会再想起她了。当然,如果我刻意提醒自己,若美的音容笑貌依然会立即展现在我的眼前。但2002年的春节,我心若止水。我知道,不仅仅是若美,对于一个已经爱上城市的人来说,家乡所有的一切最终都将远去,变成只能讲述的回忆……
2002年的春节就这样平淡的过去了。那年我23岁,春节对我来说早已失去了儿时的那种光辉,变成一件压根不值得盼望和回味的事。不仅我,其他人也在感叹——现在的年越过越没意思了——他们开始怀念那种没有电视大家走街串巷的年,他们怀念那种平日吃萝卜白菜过年杀猪吃肉的年。他们更怀念那种没有贫富差距人人如孩童般天真的年。是的,社会的进步逼迫着我们过早地成熟,过早地失去孩子的天真,虽然我才20出头,但却早已被社会剥夺这个年龄应有的快乐了。回头看一看吧,过去的我们是什么样——当我们还浪漫天真的时候,我们希望同别人和睦相处,我们害怕伤害别人,甚至感觉伤害到别人比自己受伤更难受。可现在呢?当我们成熟稳重起来了呢?我们觉得争斗已经不可避免,想要出人头地就必须去战胜别人。快乐产生的途径变得简单而唯一——不断地让别人受伤而我们却好着,这就是快乐。
一个祥和年代的新春同一个你死我活的新春相比,当然值得我们去怀念!
我又回到石宁了,相对与农村生活来说,城市是我钟爱的新娘,我想一刻都不停歇地享受她……
我的生活在2002年春节过后进入一段暂短的“大跃进”时代,因为我猛然发现自己已经彻底摆脱了贫困的帽子,并成功晋级了这个城市的上层社会。而带来这一切变化的原因你听起来可能觉得有点可笑,因为我的左手手腕上多了一块价值连城的世界名表——萧邦!

这份至今我还戴在手上的礼物那天亮相的场面很平淡,洁婷像是差点忘记了一样宣布着开场白:“对了,我帮你买了块手表”。由于缺乏事先必要的渲染和铺垫,加之那块表长相实在普通——洁白的表面上除了一个不锈钢圈外没有任何的装饰,因此我第一眼望过去的时候压根没对这份礼物产生任何兴趣,甚至感觉很它有点丑陋。于是我鄙夷地说:“买表干啥?现在都有手机,谁还戴表啊?” 洁婷说:“嘁,你看看你身边接触的老总有几个手上没表的?”我说:“能和他们比,人家戴的是啥表?” 洁婷赌气说:“不要算了,我也买了一个,你看好看不?” 洁婷挽起袖子给我看,一个镶嵌有很多钻石貌似很高档的女表。由于洁婷的表比我的要漂亮很多倍,这就让我不得不发问了:“多少钱买的啊?” 洁婷说:“500。”我说:“那我这个呢?” 洁婷说:“将近买这个100个。”
洁婷在说完这句话后,我的思绪停顿了0。5秒钟,在确定500X100是5万而不是5千后兴奋的感觉才真正升起了。我忙拿出那块表仔细端详,唉,好象比刚才看着漂亮了哎。再看包装,萧邦蓝宝石表面铂金表 ——我操,铂金,原来不是不锈钢啊。于是我不得不感叹了:“这么贵啊?我都心疼啊!” 洁婷说:“别说你,我都心疼——我只给我哥1万块钱,谁知道我哥帮你买了这么贵的一块表……
那天我把表戴到手腕上后发现这块表虽然造型简捷但很耐看,而且是越看越好看。好看到那天我那天做爱的时候都不像以前一丝不挂,是的,我还戴着表,戴着价值连城似乎可以高人一等的萧邦表。
不过我毕竟已经长大了,我的炫耀和当年在女站长面前采用露阴癖的方式炫耀小机机很不同。在单位里,我尽可能的装成很自然,直到在同事偶然问起后才不经意的把价格透漏给他们,当然也会很大方的把表摘下来给他们看,以此说明即便是这么贵重的东西在他们林总眼里也不会看得跟命一样重。自然,我得到了我想要的——他们一个个装模做样的鉴赏、赞叹:“好表就是好表,别看这么薄,拿在手里特别重。”于是我就在这一声声感叹中逾发膨胀了。
世界上所有膨胀的东西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会脱离地面。因此已经脱离现实的我那时候也自然也产生了很多不切实际的想法。最有代表性的是,我强制要求自己不去酒吧、KTV这些声色场所了。因为我发现玩这些东西的人层次都不高,至少是品位不高。而戴着世界名表的我现在已经是一个高雅的人,自然要选择高雅的娱乐活动。最开始的时候我选择的是网球,可只去了一次就不想去了,一是压根不会打,一场下来捡球的时间比打球的时间还多,很无聊。二是我发现玩这东西的也大多是毛头小伙子和小丫头片子。于是我又转行学潜水。不过潜水我也就潜了一次就不去了。原因很复杂,要慢慢讲。
其实那天我潜水前挺兴奋的,不光是因为第一次潜水的新鲜和刺激,还因为水池边两个身材苗条、大腿修长的泳装美女不停地向我这边张望,由于我也站在池边,水波从她们那儿泛起,一波一波的荡漾到我这边,如果是在秋天,那我用暗送秋波来形容最合适不过了。可那时候确实是放过了年,还是冬天都过去了春天还会远么的季节。因此我只用少女思春来形容了。
那天我在思春少女的关注下背着压缩空气瓶下去刚潜了10厘米就出了问题——呼吸器里没有空气进来,我一紧张就想在水里呼救,于是一口水就不客气地呛了进来。
等我被拉出水面后发现呼吸器完全正常,完全是因为我紧张过度而忘记了用嘴呼吸。这个结论不可笑,但我却在水里清晰的看到岸上长得最漂亮皮肤也最白的那个美女捂着嘴笑了。她这一笑就把一件很平常的事情转化为一件很丢人的事情。

要不是这一笑,我想那天我会放弃的。但在这一笑的刺激后我决定冒着生命危险继续下潜下去。当然最后我成功了,但一点也兴奋。一是在10米深的水底我一满脑子都是对危险的担心。二是我觉得自从被那长腿美女嘲笑过后此行就失去了意义。这与我们在幼稚的时候不同,刚刚进入青春期的时候,我们似乎还喜欢被美女嘲笑,被美女作弄。因为这代表她注意到了你。甚至为了赢得这种注意,我们还幼稚的故意在美女面前做出一些可笑的事情来。可现在不同了,如果你被某个陌生女子嘲笑后,这就代表你泡她基本上没戏了。但问题是——直到今天我敢把我的隐私都大白于天下的时候,我都不承认有过想泡她的想法。现在,我必须去思考为什么我当初那么在意那位白嫩美女的一笑了?或许答案只有一个,对于把自己伪装到圣坛上的人来说,害怕丢脸已经胜过害怕死亡!
弄了一大圈最终也没高雅起来的我最终干成的是一件很庸俗的事儿——学驾驶。可后来我挺后悔当初这个决定的。因为在我每一次反思生命的时候都会认定我的命运就是从这件事开始出现了拐点。当然,更后悔的是出现拐点的不单是我的命运,还有我的右腿髌骨——它,脱臼了。
这事对我来讲是一场意外,但对于整个人生来说,它又很惯常——似乎每一个人的一生中总会遭受到一次自己从来没想到的意外伤害,然后,我们被猛的从一个浑浊的世界里拉出来,被带到一个由雪白墙壁,雪白大褂构成的纯洁世界里,得到一次心灵的净化。当然,也有人是特例,他们在被带到这个由雪白墙壁,雪白大褂构成的纯洁世界里后,又倒霉的被医生用雪白的床单把脸也盖了起来。
虽然这种意外伤害并不新奇,但它作为我命运的转折点,我觉得还是有必要记录一下。更何况,我的右腿不是自己踢折的,也不是别人打折的——如果是这样到还好,至少会得到别人的赞叹或怜悯,而我的方式却只能遭到人的嘲笑,因为,我的腿是被吓折的!
我的意外发生在考驾照的那天下午。那天一开始考试我就觉得今天好象不太顺,因为我刚座上考试车挂上倒挡,松开离合器的时候。负责指挥倒桩的人就在车外面大喊:“别着急,还没开始呢”当然,和他声音一同响起的,是车内的温柔的电子女声提示音“考试开始。”我不知道该听谁的,一脚刹车。电子语音就再次不客气的响起“考试结束——对不起,你没能通过考试。”幸好,倒桩有两次机会,第二次,我战战兢兢,异常紧张的算是成功了。
付出磨难才取来的成功自然让人觉得兴奋,于是那天从倒桩考场出来我光顾着高兴了,路过路考的车道的时候,我直接穿了过去。靠着路左边走。这时候,我身后来了一辆路考的车,开的很缓慢,很正常。我回头的望了一下,透过前挡风玻璃,可以看见里面参加考试的是一个带着墨镜的时髦女人。我猜想我那天穿着风衣这样回眸实在是太过潇洒了,以至于一下子迷倒甚至迷晕了这个时髦的女人。因为本来靠缓慢右行驶的她突然加速向我驶来,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已经倒在地上,能听见的是在一声刹车之后交警在车里愤怒的呵斥,“你往哪开?!”
倒在地上的我楞了几秒后发现车子并没撞到我,只是自己慌忙躲闪的时候绊了个跟头,于是我就既庆幸又后怕又有点不好意思地想爬起来。可我往腿上一看,我真被当时的情景吓到了——我的右小腿被从正常的位置扭转了90度,而且已经无法听从大脑的控制了。
那天我被120从郊区的驾校送到石宁市工人医院的时候,森总和我的几个同事也已经赶了过来,他们七手把脚的帮医生一起用担架把我抬到急诊室,医生瞄了一眼就说:“髌骨外脱——你们几个帮我按住他,我来复原”。于是同事们就像要杀猪一样来按住我,而森总更是一手扶着我的脑袋,一手拉起他的红色滑雪衫挡在我的眼前,防止我往自己腿上看。

事实证明一切并没有大家渲染的这么 KB,医生给我接腿的过程一点也不痛,我只是感觉他用手在我右小腿上连拉带拽了几下,然后就说:“好了,你自己动动看”。果然他妈的可以受大脑支配了。森总和同事们一看我这么淡定的表现都纷纷赞叹我好坚强,即便是后来我腿好了他们提起这事儿还是对我竖大拇指。这就让我直到今天也没承认过整个过程一点也不痛的真相。
后来,我通过这事有了一个挺可怕的想法,但我强迫自己不能继续往下想了,因为我觉得我的想法会玷污很多圣洁的灵魂。
我的想法是——会不会有些英雄就是这样稀里糊涂产生的?
那天我在医院打了石膏后腿才真正开始疼起来,但我还是没啥不开心的。因为打了石膏的我有点像战场上下来的重伤员。我觉得李洁婷看到我这样子一定会笑,于是我就在医院里打了电话告诉她我腿脱臼了。没想到洁婷还没看到我的样子就在电话那头笑了,说:“你可真没用,腿还会脱臼,接回去没?”我说:“接好了”。李洁婷说:“那你就请个假回来吧,我在店里。”于是我就跟森总告别,让我两个下属打车送我去店里。一路上,我都在想,洁婷看到我这样不会当着店里营业员的面就笑出声音吧。不过,等我到店里,被两个下属左右搀扶着下了出租车后,我发现一切担心都是多余的。
那一天,洁婷看见右腿缠满纱布的我当着我下属的面眼泪就流了下来,一边流泪一边说:“怎么这么严重?怎么这么严重?”
我终于不用去附庸风雅了,因为接下来将近一个月的时间里,我一直老老实实的躺在床上,甚至最初的几天,连小便都要用矿泉水瓶子接着。刚开始是600毫升的那种,尿了两次后就发现不行,太小了,正尿得解气的时候瓶子就满了。剩下的尿不得不硬憋回去,那感觉就像体外射精一样不爽。后来等到换了1250毫升的大瓶子,我又开始刻意让自己憋尿,看看能不能争取一次性尿满。但很可惜,我总是无法实现自己的目标,有一次就只差那么一点点了,自己却无法再挤出一滴尿来。这就如同洁婷高潮到来前娇喘着说:“嗯,再快点弄两下”,可我却真的实在忍不住开始射了一样不爽。总之,开始的前三天我就这样自己玩尿玩得很不爽。
洁婷在那段日子里一直心存愧疚,说自己光顾店里的事没太照顾到我,因为那段时间里,老店里的那个营业员辞职不干了,新来的营业员一时半会还上不了手,洁婷不得不经常呆在店里陪伴她;不过后来洁婷提到那段日子的时候也总是眉飞色舞,说:“人生就是有失有得,我老公断了腿,但那段时间店里的生意却狂好。” 洁婷说的是真话,那段时间,也只有我腿断的那段时间店里的营业额比平时翻了一翻,这就让我后来在店里生意不好的时候常常有敲断自己另一条腿的冲动。
不过我从来没埋怨过洁婷,她在那段时间白日里其实是异常忙碌的,不仅把店里的生意弄得风风火火,而且把我们的新家也布置的妥妥当当。要不是因为我躺在床上不方便动,我们搬进新家的时间至少要提前半个月。

洁婷在那段时间里夜晚其实也是异常忙碌的,不仅要一个人去两家店里收钱,关店门。回到家里还要帮我洗脸刷牙或者洗澡。更重要的是,还要忙着解决我生理上的问题,这是个大问题,也是个难以解决的问题。我在上面吧,腿坏了,上不去。洁婷再上面吧,也不行,会压痛我本来就痛的腿。用嘴吧,洁婷刚吸一下就干呕,搞得像嫌弃我一样。用脚吧,更不行,洁婷有脚气,而且还很严重。弄来弄去,最后还是我自己用手解决。洁婷对此作出的唯一贡献,就是她开恩地让我可以在解决时肆意地抚摸她的乳房。
不能下床的日子里,除了吃饭,我就那样干躺着,很多人这样的时候会很无聊,总想找点东西解闷,但我不是,我感觉这样很幸福。——因为我是富翁,拥有大把自由时间的富翁。我躺在床上,不牵挂任何工作,也不牵挂任何人,一个人面对着自己,自由的去想很多事情,一点也不烦闷。我想轰轰烈烈年代里的那些兄弟,也想我轰轰烈烈爱情里的那些女孩;我回味自己过去的贫穷,也反思现在自己的富足;我怀念过去的纯真,也迷惑现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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