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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玉王朝ii砺金-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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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事吗?」
宣怀风看看白云飞,还硬在当场不敢动弹,微笑道说:「我原不知道的,来这里,也并不为什么公务。只不过这位白老板,和我约了吃饭后见面的,我饭已经吃完了,还不见他,又听说他在京华楼这里陪客,怕他耽搁时间,所以过来问问。要是展叔叔不见怪,我想先带他去赴约了。」
「这有什么?」展司令正眼也不瞧白云飞一眼,大方地摆摆手,「这家伙连一首曲子都不会唱,中看不中用的。你带走就是了。」
宣怀风想不到他这么好商量,忙说:「如此就多谢了。」
招手要白云飞过来,正要带他出门,席上一人忽然站起来,走到他面前,叫了一声:「二哥。」
宣怀风一愣,仔细一看,居然是自己同父异母的弟弟宣怀抿,惊讶地问:「三弟,怎么是你?二娘也来了吗?」
宣怀抿笑嘻嘻说:「娘还在广东,她把钱拿去开丝绸铺,起了一场火,亏得连老房子都卖了。」把手往席上一指,「我现在也不读书了,跟着展军长混饭吃。二哥,你看,你当副官,我也当副官了,竟是同一个职位。」
宣怀风不禁奇怪,刚刚还说司令的,怎么又变成军长了。
顺着三弟指头一看,才知道他指的并不是光头,而是坐在光头旁一个身着军官服装的男人,腰里束一条皮带,皮带头银光闪闪,很威武神气。
人也颇年轻健壮。
只是英气中带了一丝无礼的傲慢,目光又非常犀利。
宣怀抿见他看着那人,就问:「这位展军长,二哥还记得吗?他是展司令的亲侄儿,从前当过一阵子爸爸的护兵,为人很能干的。」
父亲当司令那会儿,身边护兵很多,人又总换来换去,宣怀风实在记不住这许多人,嗯了一声,敷衍着朝他点点头。
展露昭却一直在注意他的,见他朝自己点头,也朝他一颔首,唇角往上一扬,似笑非笑地盯着他打量。
那目光毫不掩饰地虎视眈眈,让宣怀风大感不自在,转过头问弟弟:「你真的不读书了吗?若是因为二娘没了钱,我这里有工资的,虽然不多,供你读书还是可以的。」
宣怀抿说:「我最烦读书的,还是当副官好。」
因为不是一个娘,他们兄弟关系向来不亲密,宣怀抿既然这样决定,宣怀风也只好随他,问宋壬要一张白纸,掏出笔,把自己地址写了,递给宣怀抿,说:「有事来这找我吧。」
不欲久留,和展司令打声招呼告辞,就带着白云飞一道出来了。
宣怀风先请白云飞到汽车上等他,自己回了包厢。
恰好谢才复和小蓉儿已经吃得大饱,桌上还剩好些菜。
宣怀风把帐结了,又叫跑堂的来把剩下的菜好好包上几包,都交给谢才复,和他说:「我还有事,就不陪你了。我帮你叫一辆黄包车来,你和小蓉儿先回去吧。房子那边已经收拾好了,你随时住过来就好。」
吩咐一个护兵去叫一辆小黄包车。
和谢才复道别,又抱起小蓉儿,亲了亲,才下楼来。
到了汽车上,就见到白云飞坐在里面垂着头。
宣怀风看他脸颊上红红的几道指痕,估计是被展司令打的,堂堂男儿受这样的邋遢气,也不知该怎么安慰,叹了一口气,「这样粗鲁的客人,你以后尽量避开吧。这些带兵的人,脾气都是顶坏的。」
白云飞苦笑着说:「我是一个熟客约过来的,原并不知道要招待这样的军老爷。我也不是傻子,早知道是这样带兵带枪的人,早就推搪去了。」
宣怀风问:「哪个熟客,这样也不打个招呼,倒让你挨了打。」
白云飞欲言又止,最后,看他一眼,摇摇头,「我的客人,说了你也不认识。再说,他该也不是存心的。」
顿了顿,低声说:「多谢你,为我解了围。」
宣怀风听他道谢,不禁为他感到凄凉,叹气说:「我该早点过去的,一犹豫,就让你挨了人家的打。你现在去哪呢?我送你回家吧。」




第六章


京华楼的包厢里,展司令等人看着宣怀风带着护兵,领着白云飞出去,重新关上房门,又再搂着莺莺燕燕喝起酒来。
小银铃把半边胸脯贴在展司令身上,哄着展司令喝酒,说:「阿弥陀佛,如今白老板走了,您可不能不顾着我了。」
展司令用手在她屁股上一拍,哂道:「滚你娘的,什么白老板,戏子都是卖屁股的货。也不知道什么世道,现在年轻人就是爱这男不男女不女的调调。」
说着,眼睛往旁边一瞪,对着他亲侄儿说:「浑小子,魂勾回来没有?你叔我还是为着照顾你那点喜好,才叫人把那姓白的叫过来玩的,偏你这小兔子,一见宣家那小子,眼都直了。妈的!都当军长了,还就这点出息?」
周围人见他骂得粗了,纷纷劝解,「司令,展军长英雄出少年的,以后还要给您干大事的,您就少骂两句吧。不然军长脸上怎么过得去?」
「白云飞就一个戏子,展军长看不上,那是当然的。展军长口味高嘛。」
展司令笑骂道:「滚你们的卵子去,谁要你们给他说好话。老子爱骂就骂!不过,话说回来,兔子就兔子,各有各的玩法,没屁大的事。我这侄子虽然口味怪了点,但挺会办事的。上次打雷县,硬是拔了雷老虎两个精锐营,哈哈!把雷老虎藏着掖着的烟土货都给掏空了。」
众人又忙夸起来,「啧啧,厉害,厉害。」
「展军长这么本事,也是展司令调教有方,血脉传承。」
姑娘们原就奇怪这位军长怎么不和她们玩耍,听这么一说,才知道是喜欢男人的,更使劲地在展司令身上撒娇。
展司令吃饱喝足,手在女人胸上屁股上乱挠乱摸,忽然来了兴致,从口袋里掏出一把现大洋,匡当当地往桌上一放,吆喝道:「没屌事干的!来!赌钱!不要钞票,全给本司令掏现大洋!女人不用掏现大洋,输了脱一件衣服。脱光了,本司令再赏!」
在座里男人十个有九个是赌徒,又都不缺钱的,立即就撩袖子要赌拳。
这年头,钞票远不如大洋有保证,姑娘们见到钞票犹可,唯独见了现大洋,就如见了真金白银一样,听说可以有赏,只是输了要脱衣服,一面的眼睛发亮,一面又害羞要啐,扭腰的,娇滴滴说不要的,嗡嗡乱成一团。
展露昭却全然不感兴趣,只拿着酒杯喝酒,谁也不斜一眼,喝空了杯子,他的副官宣怀抿就提着酒壶帮他倒。
喝了几杯,桌子上已经乱哄哄划起拳来,吵得不堪。
展露昭眉头一皱,把杯子一翻,站起来说:「司令,我先回去。」
别人还想挽留,展司令说:「用不着留他,他不赌钱的,走了倒自在。小王八蛋,八成又急着搞兔子去。喂,我和你说,海关总署和总理是一家的,咱们初来乍到,大事还没办,你先别去招惹那姓宣的,来日方长嘛,男人女人都一样,关了灯,脱光了找个地方插进去,还不一个样……」
展露昭没等他说完,领着副官,带着两个护兵,早就走得不见影子了。


展司令虽是刚到,却早派人在城里买定了大宅子的。这一年来多了八、九万兵,又发行了一轮地方公债,手头很赚了一笔,用起钱来淌水似的,大宅子占地不但大,布置得也非常奢华。
因为当司令的得罪的人都不少,护卫很用心,高墙外面三步一岗五步一哨,每个护兵都端着枪,站得笔直。
展露昭回到自己房里,一屁股坐在椅子里,一声不吭。
宣怀抿便帮他倒了一杯醒酒茶来,说:「军长,您喝口茶,消消气。」
展露昭脸颊一抽,抬起头冷冷瞅着他,「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气了?」
宣怀抿仍是那副嘻嘻笑的模样,说:「好,您没气。我捧水来,您洗把脸吧。」
展露昭却来了气,冷冷说:「我不洗。」
宣怀抿说:「您不洗,那我洗吧。」
打了一盆清清凉的井水,用了香胰,仔仔细细洗了,又用干布轻轻拭干,从柜子里找出个很精致的小玻璃罐子。
里面装的是美国运过来的擦面膏,挺贵的东西。
他用指尖挑了一点,对着镜子,在脸上匀匀的抹。
展露昭冷冷看着,对他说:「你也别费那功夫了,再抹上一百瓶,也还是那张脸,能开出花来吗?」
宣怀抿转过头来,笑着说:「这擦脸膏,我是用你的钱买的,擦在脸上,也是为了你好。你亲我脸的时候,是想我脸蛋滑一点呢,还是粗一点呢?」
展露昭拧眉道:「甭说得那么恶心巴拉的,操你就是操你,给老子张大腿就成,谁管你脸蛋滑不滑。你脸蛋再好,也和你那从窑子里出来的娘一样,浑身的贱骨头。」
宣怀抿脸色一沉,想对骂回去,却又忍住了,隔了片刻,咬着牙,悻悻地说:「有人的娘倒是大家闺秀,浑身的高贵。只是怪可惜的,您在爸爸身边硬跟了大半年,算是找着机会在人家面前露面了,怎么,人家倒从来没记得您长什么模样?」
话音刚落,啪的一声,脸上就挨了一个耳光。
手里装美国擦面膏的玻璃罐子也匡当一声,掉在地上,碎个稀烂。
宣怀抿被打得眼前一阵金星乱冒,展露昭却仍不解气,往他胸口一推,把他推在床上。
上去拽着他衬衫,左右手一分,嗤!撕开布料。
又去脱宣怀抿裤子。
不一会,把宣怀抿脱得一丝不挂,展露昭黑着脸,从腰上把三指宽的皮带解下来,往宣怀抿光溜溜的身上乱抽乱打,一边恶狠狠说:「人家不记得我长什么模样?老子让你好好记得皮带长什么模样!」
每抽一下,宣怀抿身上就多一道红痕。
宣怀抿被抽得缩着身子在床上乱翻乱滚,开始咬着牙不作声,后来被打得狠了,就发出呜呜的痛楚的声音来。
展露昭劈头盖脸抽了一轮,怒气熄了一点。
低头看看宣怀抿,光裸的身子上全是一道道青紫,他用手去扳,叫宣怀抿露出脸来,抹了擦面膏的脸上湿漉漉一片,还带着一股香味。
这张脸沾着泪的时候,最显得楚楚可怜,眉间带着一丝倔强,倒有几分像他那个同父异母的哥哥。
展露昭见了,胯下就热了起来,笑着说:「你就是个欠揍的。皮带你挨过了,再来领一顿肉棍吧。」
自己脱了裤子,叫宣怀抿把腿打开,直直顶了进去。
宣怀抿身子一震,脖子往后仰着,猫似的叫起疼来。
展露昭哼了一声,「少装蒜了,把老子夹得这么紧,生怕老子跑了似的。你个小骚货,想方设法勾引老子。等我把你哥哥弄到手,将你丢到天边去。」
宣怀抿一边呻吟,一边斜着眼瞧他,眸子里又狠又媚,笑着说:「呀,那您可真要加把劲了。我瞧我哥哥那样,比从前风流多了,说不定早被人做过许多遍了。等你把他弄上手,那个地方是松是紧,还真说不准。」
啪!
脸上又挨了一耳光,打得他头偏到一边。
半边脸颊红肿起来。
展露昭赏了他一耳光,手放在他胸上,拧着那挺起的小肉点,咬牙说:「他就算被人弄过了,那里松了,把你们两兄弟脱光了摆一床上,老子还是中意操他。怎么着,你不服气吗?」
腰杆大力动起来,在宣怀抿身上征伐得更暴戾了。


车子载着宣怀风和白云飞在大道上一阵驰骋,转入了一条颇窄的街巷,都是城里常见的老旧院子,两边一溜过模样相差无几的粗木门。
听见汽车喇叭响,一个人影从灰青色的木门里急匆匆出来,抬头一见来的车子,却脚步猛地一滞。
想要再回去,已经躲不及了。
车子停下,那人也只好迎上来,道:「怎么你们却到一块了?」
宣怀风刚从车上下来,脚一沾地,听着声音也是一怔,不相信地看了一眼,竟真的是林奇骏,诧然地问:「你怎么在这里。」
话一出口,骤然警醒过来。
瞄身旁的白云飞一眼,便什么也不说了,讪讪地站着。
林奇骏便也讪讪的。
白云飞见到林奇骏,却没有往日的亲密温和,淡淡道:「今天在京华楼里恰好遇上了,难得他又周到,专门送我一程。」
说着向宣怀风道了谢,要请宣怀风进屋喝茶。
宣怀风万万没料到会在这里碰上林奇骏,猝不及防,心里乱极了,无论如何不肯进屋,只推说要赶时间去年宅。
白云飞说:「年太太是个极好的人,她还要我常去给她讲戏呢,我自然要尽心尽力的。宣副官过去,请代我问一声好。」
宣怀风敷衍着应了。
白云飞便说有事先进屋了。
「怀风。」宣怀风刚要上车,林奇骏才在后面喊了一声。
宣怀风站住脚。
林奇骏走过来,低声问:「你是在生气吗?」
宣怀风心里虽然极不好受,但却实在不知该不该称其为生气。
那种惊讶后的不自在,酸酸乱乱,又恍惚经历了上一辈子的事,如今见了隔世的人似的,与其说生气,倒不如说有些灰心。
也对,他如今和白雪岚已经这样了,凭什么去指摘奇骏和谁相处呢?
他确实没有生气的理由。
这样一想,心里倒没那么难受了,宣怀风颜色也和缓了,说:「你别这么多心,你和白云飞是朋友,我是早就知道的,怎么会忽然为这个生气?」
林奇骏听他这样说,反而更觉得难受,这分明是真的要跟着白雪岚去了,脸上露出一丝哀伤:「我和他是朋友,和你呢?「
宣怀风说:「自然也是朋友。」
林奇骏更为黯然,低声说:「怀风,你这样说,就是敷衍我了。我自问,我和你之间的交情,与我和白云飞之间的交情,绝不能划上等号。」
宣怀风自问有负于林奇骏,最怕就是见他这样黯然的神色,偏偏要说出安慰他的话,更是自欺欺人,只能沉默的站着。
林奇骏自从那次在饭店和他对了一席话后,难免日夜思忖,每一想到从前十拿九稳的宣怀风也被男人抢了,就像扎了一根刺。
这刺扎在心上,虽然又酸又痛,却也牵出许多往日的甜蜜来。
便觉得从前和宣怀风相处,实在极美妙的。
宣怀风一言一行,和风细雨似的,贵气大方,而且又体贴,真是万中无一的。
这样想了多日,更加把心里的情火烧旺了几分,从前有四五分心在宣怀风身上,现在倒放了八九分心了。林奇骏只恨宣怀风被白雪岚藏在白公馆里,连一丝缝隙也寻不到,但也越发心痒地盼望着。
这一来,他更加连新交的几个坤伶都不理会了,最近也少去青楼茶馆里走动,唯一就是白云飞,也是他很喜欢的一个,而且相貌和宣怀风不分上下,风度言谈也极好,况且也花了不少钱在白云飞身上,一时舍弃不下。
偶尔孤寂无聊了,便往白云飞这里来。
谁想到会遇到宣怀风送白云飞回家呢?
林奇骏心里一万个懊悔,忍不住偷看宣怀风。
高挑身子,细白项颈,五官精致得画儿一般,此刻半低着头,轻咬着一点下唇,眉微拧着,像在想什么难解的题目,正是林奇骏所熟悉的沉默美好的姿态。
林奇骏心里不禁一热。
想着刚才一番言语,宣怀风如果对自己生气,早就上车走了,可他竟然不走,仍这么尴尬地站着,显然对自己并非全无情意。
这样想来,心里又不禁一荡。
一热一荡,胆子便大起来。
「怀风。」林奇骏站前一步,拿身子挡住了护兵的视线,暗暗握住他的手,压着声音说:「你知道,我为了你,就是死也愿意的。」
宣怀风吃了一惊,猛地把他的手给摔了。
看见林奇骏脸色煞白,又觉得自己太伤他了,又尴尬又愧疚,嘴里只说:「奇骏,我对不住你,这事是我欠你了。」
不敢再稍作逗留,转身上车,关了车门就叫:「开车,到年宅去吧!」
汽车发动起来。
林奇骏痴痴地站在车窗外,宣怀风闭上双眼,看也不敢看了。





第七章


汽车一路走了老远,在街尾拐个弯便无影无踪了,只剩地面几卷浮尘。
林奇骏犹站了片刻,自谓伤心透顶。
本想就此坐车回家,又怕冷落了白云飞,只好忍着浑身的难受劲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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