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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佳男主-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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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抱着庄籍,只是不断亲他的额头,绝对不违心地说“好”。
☆、第87章
第八十七章
庄籍第二天还要和夏榛一起飞澳洲;走路的过程完全是种煎熬,但他又是个十分要面子的人;所以忍着疼痛;做出一副和平常一样的优雅从容姿态;还每每和人微笑着打招呼,别说跟着夏榛同行的人发现不了庄籍身体的难受,就连夏榛都没发现;还以为他没有事了。
坐在飞机上之后;庄籍和夏榛在一起,庄籍当即就将帽子拉下来,掩住自己的脸;眉头皱得紧紧的,那种地方的难堪,让他疼得坐立不安,所以换了不少姿势,才稍稍好受一点。
夏榛这下才看出了庄籍的不对劲,柔声问他:“是不是不舒服。”
庄籍心里烦,根本不理他,甚至把脸转到了另一边去。
庄籍不理自己了,夏榛才发现了事情的严重性,低下头从他的鸭舌帽沿下看他的眼睛,发现庄籍眉头紧皱,脸颊泛红,漂亮的桃花眼里是山雨欲来的阴沉,那种视线,恨不得把夏榛戳几个洞。
夏榛一惊,眼睛心虚地眨了眨了。
早上起来的时候,他要给庄籍再上一次药,庄籍不要他碰,自己在卫生间里呆了半个小时才出来,夏榛还以为他情况好多了,看来他果真是将问题想得太简单了。
虽然庄籍一脸不高兴,夏榛还是伸手探到他的脸上去,发现庄籍脸颊发烫,才知道他在发烧。
夏榛担心地说:“宝贝,你在发烧,叫医生好不好。”
飞机上是配有医生的,庄籍紧抿着唇,此时将夏榛的手抓住拿了下来,有气无力地说:“我的包里有退烧药,你拿出来我吃了就好了,我觉得我是发炎了,你把消炎药也拿出来我吃。”
夏榛这下是真的内疚了,那种意气风发的雄性征服欲,在心爱的人身上只体会了一个小时,之后就要内疚担心痛心许多天。
庄籍吃了药,夏榛就向空乘要了毯子枕头等物,让庄籍坐得舒服些,他这次没有像以前那样向庄籍道歉和做小伏低,只是时刻关注着庄籍,看他难受了就嘘寒问暖。
到了墨尔本,庄籍的烧退了,但该疼的地方还是疼,夏榛要找医生来给他看病,或者去医院做全面检查就更好了,不过庄籍不可能答应。
他作为偶像的形象,在他心里比他自己的健康还要重要。
夏榛没办法了,只好在宾馆里照顾他,本来下飞机就有事,也让往后推了,他说他身体有些不舒服,想要休息一天倒了时差再去办事。
庄籍因为实在难受,这次也不和夏榛较劲了,他怕自己情况再坏只能去医院,那就太糟糕了,有可能在国外看病,消息也会传回国内去。
夏榛照着视频和文字解说自学护理,花了一个小时才为庄籍处理好伤处,庄籍趴在枕头上,眼神里对夏榛全是怨念,夏榛只得歉意地亲他,“对不起,是我太过了。”
庄籍不理他,因为实在太困了,而且上药之后舒服了很多,所以很快就睡着了。
夏榛忙完了才躺在他旁边睡,揉了揉庄籍的头发,甚至不敢用胳膊搂着庄籍,怕又让他难受了。
这般睡了一晚,庄籍状态才好多了,但他接下来几天,都没有离开宾馆,只窝在床上看剧本和书,而且只吃清淡的流食,由夏榛带着的厨娘做。
这种情况下,厨娘是知道庄籍的状况了,好在是别人都不知道。
夏榛来澳洲便是出差的,自然不闲,在处理事务之外,还和好几个矿业行业的巨擘见了面交流,庄籍在一周之后,状况才差不多好了。
这期间,夏榛无论怎么朝他求/欢,他都没有答应。
以前他还在心里瞧不上那些和人在床上玩得过分,以至于闹出很多不能见人的笑话的人,现在他易地而处,才知道这种事情上受伤有多么痛苦,不仅痛苦,还是有苦不能说。
即使夏榛愿意让他在上面,庄籍也毫无兴致,想着就觉得痛得不行,而且他不觉得夏榛是铁打的屁股,受得住他。
所以两人直到从澳洲回国,夏榛也没能依靠任何办法和庄籍亲热,夏榛这才意识到事情已经特别特别严重了,他想是不是自己那次之后,让庄籍变成了性冷感。
勃/起障碍倒是没有的,庄籍早上的时候,是有反应的。不过心理障碍的话,那情况也很不乐观。
夏榛虽然尽量赶工了,但和庄籍回到国内,也已经是大年初三,夏榛是没有什么自己的时间的,即使闲的时候,也是在和别人打交道,诸如和生意伙伴打个球,参加聚会,参加宴会,诸如此类。
和庄籍在一起后,他就将一些不是非要他参加的活动取消了,可以有更多的时间在家。
夏榛觉得庄籍的情况很糟糕,但不敢咨询国内的医生,就电话联系了A国的医生,说了庄籍的情况,医生乃是一个这方面的权威名医,给出了夏榛非常好的建议,还给他传了不少教材,夏榛觉得这个医生为他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幸福美满的夫妻床上生活在向他招手。
所以之后一段时间,夏榛也不向庄籍求欢了,有了空闲时间就专心致志研究起那位名医传给他的东西来,甚至在车上时,他都戴着耳机捧着掌上电脑看教程。
两人在一起的时间本来就不多,夏榛突然在床上变得规矩了,庄籍反而觉得不安了,心想是不是自己前段时间太冷淡了,打击了夏榛的积极性,所以他在心里和自己怄气,要做那坐怀不乱的君子。
庄籍还在想要怎么缓和这床上关系,夏榛就又出差了,直到三月才回来。
庄籍新接了一部现代电影,几个*/丝创业奋发图强的故事,有笑有泪,有女神有邻家小妹,故事又励志又轻松,还讲男女相处之道,庄籍觉得剧本还不错,又没有更好的选择了,就接下了这部电影。
电影在四月开机,两个多月就能拍完,是去N城拍。
庄籍一进剧组,就要一直待在剧组了,所以这次夏榛出差回来有几天时间可以待在S城,庄籍就有心和他和好,再说,两人还要回B城去办订婚酒,虽然只是请几家亲戚聚一聚就算完,因为大家都忙并不大办,但总归还是要花心思的。订婚戒指都不是夏榛挑的,还是庄籍和柳云琇去挑的,酒店和酒宴也是庄籍去安排的,虽然是在君腾旗下的酒店,事情交涉起来简单很多,但很多细节要确认,也不是件轻松的事。
所以庄籍希望能在订婚前,两人能够完全和好。
庄籍想了一想,觉得两人也没有什么矛盾,他不是那么小气的人,因为痛了一个星期就真和夏榛生气。
只是夏榛不和他亲热了,他就觉得问题很大。
这完全可以影响两人的正常生活,成了庄籍心里的一块大石。
夏榛出差回到家,庄籍为他整理箱子,找浴袍让他去洗澡,又准备了些吃的给夏榛吃。
夏榛这次倒不特别累,在H城待了几天参加林生药业决策性会议,飞回S城,倒还精神奕奕。
夏榛坐在餐桌上吃东西,只吃了一点就问陪在他旁边的庄籍:“庄庄,你陪我喝点酒吧。”
庄籍心想要喝酒最好,便说:“要喝什么?我去拿。”
两人都是酒量奇好之辈,只喝一点酒,夏榛完全不觉得自己可以达到目的,他按住庄籍的肩膀,说:“我去拿,我看看喝什么好。”
庄籍就由着他去了。
一会儿,夏榛拿了两瓶一模一样的红酒过来,他将一瓶放在庄籍的面前,又给他一个杯子,自己面前也放了一瓶酒和一个杯子。
两人坐在饭厅里边吃简单的夜宵边对饮,好在饭厅一面墙有大窗户,窗外的城市繁华夜景也是佐酒的好材料,更何况,对着十天半月不见的心爱的人,不喝也是熏熏然的。
两人一人喝了一瓶红酒,庄籍已经有些醉了,用高脚杯轻轻去碰红酒瓶,说:“我们又不是喝闷酒,怎么就把整瓶酒都喝完了呢。”
夏榛一点醉意也没有,但眼神却是熏熏然的,说:“那是因为心情好。”
庄籍脸上带着些许酒晕,眼睛也是湿漉漉的,笑得既单纯又魅惑,“嗯,的确是的,心情好。我们后天回B城去,就要办订婚宴了。夏榛,你有没有后悔?”
夏榛说:“怎么会后悔。这是我最高兴的事了。”
庄籍已经有些晕,用手撑着脑袋,睡袍宽松的袖子就往下滑了下去,露出他洁白的胳膊来,“你看,我们不是天天待在一起尚且有矛盾,结婚了,说不定会有更多矛盾。”
夏榛道:“没事的。难道因为会产生矛盾,你就不爱我了吗?”
庄籍对着他笑:“当然不会。”
夏榛走到他的跟前去,低下头亲他,说:“我也不会呀。亲爱的,你的酒量是多少?”
庄籍说:“不多,不多,我一杯就会醉,醉了姿态难看。”
夏榛心想看来庄籍是醉了,对着自己居然撒这样的谎。
他将庄籍一把拉了起来,说:“我找不到我的那件黑衬衫了,你赶紧帮我找找。”
庄籍埋怨地说:“你有好几件黑衬衫,你一件都找不到了吗?我也没看到呀,是你带到你妈那里去了吗?”
夏榛说:“我也不记得了。”已经把庄籍拉到了卧室,一进去,夏榛就关上了门,庄籍要进更衣室,夏榛就把他抱住了,说:“哎,不找了,喝了酒头晕,先睡觉,明早上再找吧。”
庄籍也有点晕乎,说:“那明早上再找吧。”
夏榛是知道的,庄籍醉了,说话也是有条有理,只能从他变得温顺这一点上看出,他是真醉了。
夏榛把庄籍哄上床,然后拉上被子把两人盖住,等庄籍睡得晕晕乎乎了,他才开始伸手摸他,又倾身去亲吻他的嘴唇,庄籍张开嘴迎接他,伸手抱住了他。
第88章
第八十八章
房间里只开了床对面的壁灯;光线暗淡,却也不至于看不清楚状况。
庄籍虽然有些醉了;但并不是全然无知;夏榛倾身过来爱/抚他,他是明白的,所以便也热情回应他;还低声嘀咕:“你前阵子都不理我。太过分了!”
庄籍即使醉了,也不会大舌头说不清楚话;所以这低声的嘀咕每个字都说得清清楚楚,既是抱怨又是撒娇,不过,也正是他醉了,他才会说这种示弱带怨气的话;平常他可不会说。
夏榛又想笑又满心发软,一边亲他一边说:“我哪里没理你,是你不理我。”
庄籍听他倒打一耙,困惑了好一阵,脑子才转过来,不满地说:“是你不理我。”
夏榛一边亲他一边心酸地笑了笑,心想在自己觉得庄籍不和自己好的时候,庄籍是不是也是在这样想呢。
要是两人都拉不下面子要求和对方和好,是不是问题就再不能解决了,也许一次倒也没什么,但问题总会越来越多,越积越多,最后肯定就会造成不可解决的矛盾,就像他的父母一样。
夏榛不相信他的父母并不相爱,即使他的父亲出轨,养外室,有私生子,他的母亲要和他离婚,恨他,但她也依然爱他,而他不觉得他父亲不爱他的母亲,在他很小的时候,他的父亲将他抱在怀里,逗他说:“你妈妈是公主,我们是男子汉,要保护她,我们都要好好爱她。”
那时候,他的父母关系还很好。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起,两个都骄傲的人,再也不愿意对对方打开心扉,有什么问题都埋在心里,再也不愿意从对方的身上寻求解决的办法,让怨气越来越重,一直到完全不能解决的程度。
夏榛想,我一定不要走他们的老路。
夏榛一点也不觉得他父亲在外面养了个外室就心里高兴,他没看到他过得多么开心幸福。
也许是他成长过程中后来缺失了家庭的温暖和幸福,夏榛对自己的家庭幸福,是非常渴望的,想到若是自己和庄籍走上自己父母那样的老路,他就觉得人生会很无趣。感觉自己能够一眼看到自己生命的尽头,甚至父亲死时躺在病床上的样子,都让他觉得那是他自己,虽然事业有成,却总觉得凄凉。
夏榛亲吻庄籍的眉心,说:“好吧,是我错了。”
庄籍的手紧紧环住他,仰头看他,又亲昵地亲他。
夏榛将他的身体摸了个遍,庄籍比较享受这种调/情,又有酒精的作用,很快就激动起来,夏榛这段时间自觉学有所成,把那些手段慢慢都用在了庄籍的身上,庄籍被他吸出来的时候,甚至流了生理性的眼泪,喘息个不停,脑子里一片茫然。
夏榛从抽屉里找出安全套和润滑液出来,让庄籍翻了个身,庄籍晕晕乎乎不明所以,以为是可以睡觉了,就直接翻过去趴着睡了。
夏榛准备工作做得很足,开始只是手指,庄籍倒没太难受,晕乎乎地睡得半梦半醒,却又醒不过来,直到夏榛慢慢将自己埋进去,又不断抚弄他的前端,他才有点要醒的迹象。
夏榛动作很慢,却次次碰到庄籍的快乐点,庄籍又难受又快活,脑子里一片浆糊,完全不能思考,想要说什么,又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只能低低地呻/吟。
夏榛以自己绝强的意志力拉住了自己身体里不断想要发狂的**野兽,这次再也没敢放肆,完全是一种他觉得是慢舞的方式达到了顶点,而且庄籍居然被他这样抽/射了,庄籍自己完全不知道,只是茫然无知地喘气,身体轻轻颤抖。
夏榛将庄籍翻过来抱住,堵住他的嘴唇和他深吻,庄籍几乎要被他亲得窒息,但是这种感觉,他显然是喜欢的,他满脸通红,只半睁了眼睛,湿漉漉地看着他,轻声唤他的名字:“夏榛……”
夏榛轻啄他的嘴唇:“嗯,庄庄,什么事?有觉得难受吗?”
那红酒后劲十足,庄籍这时候是完全醉了,夏榛的话他根本听不到,只是叫他:“夏榛……”
夏榛虽然知道他完全醉了,还是一次次回应他:“我在呢。宝贝,什么事?”
庄籍笑了笑,说:“宝贝,宝宝……”
夏榛也笑,亲他:“那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
庄籍继续叫他:“宝宝……”
夏榛咬他的嘴唇,庄籍伸手摸他的脸,张嘴和他接吻。
经过了学习的夏榛知道蛮干只能自己爽,于夫妻生活是没有什么好处的,第二次的时候,他比第一次还要有耐性,磨了一个小时才完,庄籍之后直接就睡死了,夏榛没挪动他去洗澡,只是去拧了毛巾为他好好擦了两次,又检查了他后面的情况,发现这次除了有点肿便没有别的事了,于是松了口气,赶紧给他上了药,心里则想第一次时让庄籍出血,又病了那么长时间,的确是他的错。
把老婆伺候好了,他自己只快速洗了个热水澡,就上床抱着庄籍睡了。
第二天,庄籍迷迷糊糊醒过来,屁股难受,他茫然了好一阵,才智商渐渐回笼,想起了昨晚发生的事。
庄籍醉酒,之后酒醒,往往能够大约记得醉酒后的事。
他不记得自己和夏榛说了些什么,但是大概的事情是知道的。
床上已经没了夏榛的身影,庄籍发现自己光着身子,伸手摸了摸自己身后,就皱了眉,心想夏榛让自己喝酒,看来是蓄谋的。
不过庄籍倒没有因为昨晚的床/事就要和夏榛生气,只是有些气恼他居然把自己灌醉,而以他当时的状况,他肯定没醉。
庄籍想:“夏榛的酒量有这么好吗,还是他根本就是喝的果汁。”
昨晚的**的痛苦,庄籍是没有印象的,想来不太痛,但那种深入骨髓的陶陶然的快感倒是还能回想起来一点。
庄籍对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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