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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成皇-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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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奉仪低头想了想,说:“那会不会王府里其实根本就没有内奸?你说的那个叫山简的人,也许只是碰巧在街上见着百里先生,进而发现他在为王爷效力,所以想出这反间计,想让王爷怀疑他另有图谋。”
持盈无奈地道:“这种可能也不是没有,我和先生讨论的时候,先生也想过或许是我们多疑了,府内并无内奸,可若真是这样,又无法解释山简是怎么知道先生送我回主院的事,转来转去,内奸必有,可就是查不出。”
程奉仪长叹一口气,轻拍了拍她的手背:“我也帮不了你什么,你自己多长个心眼,以后和王爷的亲随也须得保持着距离,莫太亲近了,都说女人善妒,男人又有几个不善妒的呢?”
持盈答应着,二人又聊了些家长里短的事,暮秋时节天黑得早,申时刚过持盈就带着女儿告辞了,程奉仪一个人懒懒地靠在床上打呵欠。
“夫人,有位军爷送来了这个,说是给夫人的。”一名丫鬟捧着只不大的木匣子走进来。
程奉仪努努嘴:“什么东西?打开我瞧瞧?”
丫鬟揭开了盖,数枚橙红的枫叶如火似焰,静静躺在黑色的匣底,仿佛将一整个秋季的绚烂浓缩在了巴掌大的四方中,美不胜收。
程奉仪拈了一片摊在掌中,爱不释手:“这该是醉蝶山的红叶,以前每个秋天我都陪爹爹一起去看,今年也不知赶得上赶不上。”又问:“谁这么有心,送这匣子的那人长什么样,有没有说自己是谁?”
丫鬟如实答道:“门房说就是一个穿铠的军爷,也没提自己叫什么,就让把盒子送给夫人,说是谢夫人救命之恩。”
“哦”如果是救命之恩的话,那就不奇怪了,程奉仪点点头,自己去年一张方子救了西营上千染病士兵的命,或许是他们中哪一个辗转打听到了自己喜欢红叶,特意去摘来以示答谢,倒也不奇怪。
“找个我看得见的地方放起来,立着放。”
黄昏金色的斜阳从窗外照进来,照得枫叶越发的金灿灿,如同一簇温暖的火焰。
步入九月,春末种下的麦子也成熟了,为赶在绵绵秋雨降临之前将粮食收割晒干,一连好几天西营将士的日常都被农活所占据,割麦子、打麦子、晒麦子,所有人分工有序,到九月中旬的时候,上缴到武王府的面粉都有千余斤,士兵们更是美美地吃上了几餐大白面馒头,又有开春时候猎得的肉,用盐腌好放在地窖里,这时候拿出来正好可以吃,军营的伙食倒是比削减军费之前更好了。
进宫请安的时候,建元帝压根也不提给崔绎娶妻的事,于是持盈每日要做的,就只是带带孩子,再听管家汇报各营上交了多少粮食,多少折卖成了现银,多少留着过冬时候吃,小日子悠闲得不像话。
不用成天担心着老爹逼自己娶媳妇儿,崔绎的小日子也过得很悠闲,每天做的事也无非就是上朝、练兵、逗女儿。
只不过持盈的悠闲,是因为知道距离建元帝去世、崔颉登基、崔绎被流放还有半年,在这期间自己所要做的就是瞅准时机多挖墙脚,以及将曹迁收集来的士兵们家乡的种粮经验整理誊写清楚,以备将来去了甘州可以更好地指导当地的军民垦荒——不像崔绎,简直要闲得晒出盐了。
这天下朝后,崔绎回来兴致勃勃地对持盈说:“下个月初五父皇要去醉蝶山赏红叶,让大家都跟着去,醉蝶山行宫你还没去过吧?去挑匹好看点的料子,叫人做身新衣裳到时候穿。”
持盈刚把孩子哄睡,捶着酸痛的腰站起来:“又做新衣裳,上个月不刚做了一身,成由勤俭败由奢知道么?”
崔绎鼓起眼瞪她:“做给你穿!一年到头也不会想着给自己添点新衣,成天穿着一身破破烂烂的出去晃悠,本王丢不起这个脸!”
持盈好笑地道:“是是是,我又给王爷丢人了。”想想自己这大半年还真没做过两件新衣,也难为他心思那么粗,还会替自己想到。
她这么省不是没理由的,甘州处在大楚与北狄交锋的刀口上,一块地今天是我家的明天就可能变成你家的,百姓连命都保不住,根本没法安心种庄稼,现在不省,等到半年后被流放了,粮食就会吃紧,到那时才来后悔可就来不及了。
不过既然是要到皇帝面前去伴驾,太寒碜还是不行的,好歹是王妃侧妃,持盈想着,下午就带小秋上街去挑料子,送去裁缝铺做新衣裳。
十月初五,建元帝携后妃子女摆驾醉蝶山行宫,持盈仍以武王妃的身份随行,坐在马车里一路观赏美景,金秋的枫叶红得耀眼,浓得几乎要滴下来,一眼望不到头。
不知怎的,持盈从早晨起床就隐约有种不详的预感,乌云一样沉沉地压在心头,眼皮也凑热闹地一直跳个不停,即使车窗外风景再美,看着也有点心不在焉。
小秋以为她是困了,便道:“夫人要不躺下睡一会儿?昨晚累坏了吧。”
持盈没好气地白她一眼:“死丫头,回头我叫人把你耳朵缝上。”小秋嘻嘻哈哈地也没把她的话当一回事,将放风的斗篷铺在车厢里,又取了靠垫给她做枕头,持盈心想反正这满山的风景也看不完,补个眠也好,就从谏如流地躺下了。
马车摇摇晃晃,持盈刚迷迷糊糊地要睡着,忽然被一个急刹车颠得差点飞起来,脑袋也撞在车壁上,磕得眼冒金星。
“怎么回事?”持盈晕乎乎地被小秋扶起来。
车外一片喧哗,崔绎高喊着有刺客保护皇上,刀剑铮鸣中马匹受惊长嘶,其中又有女人的尖叫声不绝于耳,持盈爬到车边正要探出头去看,一支羽箭哆的一声将车帘钉在了门框上,距离她的手仅有寸许,吓得她马上退了回来。
持盈是死过一回的人,尚且不淡定,小秋这个半大的丫头就更是被吓得魂飞魄散,紧紧抱着她哆嗦不止,忽地车厢被猛地一撞,一股热血飞溅上车帘,小秋抱着头惨叫起来。
“别怕别怕,不会有事的。”持盈安慰着小秋,心里却忐忑不定。
随行护驾的禁军都是崔绎安排的,有一千八百人之多,前呼后拥,铁桶一般将圣驾保护起来,崔绎更是佩剑护卫在建元帝的马车旁寸步不离,如此守备,怎么还会有人来行刺?
外面的厮杀声持续了一会儿,渐渐地停歇下来,曹迁策马来到车外,气喘嘘嘘地问:“夫人,你没事吧?”
持盈忙答道:“我没事,皇上没事吧?王爷呢?”
曹迁喘着气答道:“皇上安然无恙,王爷受了点轻伤,现正带人去追刺客,着我回来保护夫人。”
崔绎竟然受伤了,持盈心一揪,比刚才更担心了:“竟然有人伤得到王爷?”
曹迁答道:“有刺客埋伏在树上放冷箭,擦着王爷的胳膊射过去了。”
持盈蹙起眉,那从起床就伴随着自己的不祥预感又一次袭上心头,她几乎就要捕捉到那团黑影了,可又就是差了那么一点点,怎么也看不清背后的真相。
刺客们似乎是没能得逞于是撤退了,持盈在车厢里乖乖等了一阵,崔绎带人将逃脱的刺客全部活捉了回来,建元帝受了惊吓,早已没心情赏红叶,大队人马只得又返回京城。
持盈等女眷自然是各自遣返回府,王爷们则全被留在了宫中,直到天黑才被放行,崔绎回到家时,更是已经接近子时,见堂屋里灯火通明,持盈和百里赞都在等着,便加快了脚步跳上台阶,走进门去。
“刺客是冲着太子去的,”不等他们发问,崔绎就压低嗓门道,“太子妃受了惊吓,不到两个月的孩子没了”
持盈的心猛地提了起来:“什么?聆芳怀孕了?”
正文 047、魔高一丈
互联网 更新时间:2013…7…16 8:05:55 本章字数:3449
“刺客是冲着太子去的,”不等他们发问,崔绎就压低嗓门道,“太子妃受了惊吓,不到两个月的孩子没了”
持盈的心猛地提了起来:“什么?聆芳怀孕了?”
这不可能啊!崔颉怎么会让她有孕,太子妃一旦有了子嗣,在东宫的地位便再难动摇分毫,崔颉既然一开始就存了要将长孙家连根拔除的心,就不可能让聆芳怀孕!
百里赞问:“夫人怀疑太子妃有孕是假的?”
持盈还没来得及回答,崔绎就皱着眉道:“是真的,就连太子和皇后也大吃一惊,似乎在这之前根本就不知道,御医也说最近太子妃没有让人去请平安脉,是以谁也不知道她有了身孕。”
“看来太子妃想瞒着太子和皇后啊。”百里赞道。
“不可能!”持盈马上反驳,“太子不可能让聆芳怀孕,这不可能!”
崔绎和百里赞都莫名其妙地看着她,崔绎漠然问:“为何不可能?”
持盈脑袋里乱作了一团,答案呼之欲出。
“我们不妨先假设夫人的话是对的,”百里赞见她沉默不语,便先铺了个台阶,“太子不可能让太子妃怀孕,而太子已有子女,并不是无法生育,那也就是说,太子是有意不让太子妃诞下子嗣——太子在防着长孙大人?”
崔绎沉声道:“那太子妃肚子里的孩子又是哪儿来的?”
百里赞一咂嘴,不说话了。当着太子妃亲姐姐的面,这问题让他怎么回答?说“太子妃偷腥了”,还是说“太子妃为了诞下龙种不惜自毁清白”?不管哪一个,都是用鞋底子抽人脸的耻辱啊。
崔绎又转头看着持盈:“怎么回事,你知道些什么?”
持盈不知如何作答,蹙着柳眉,一脸的百思不得其解。
崔绎沉默地端详了她片刻,又说:“时候不早了,你先回去休息。”
持盈不觉惊讶,崔绎这口气等于是在避嫌,难道他又怀疑这次的事和自己有关?忍不住说:“这事我确实不知道,只是之前和聆芳聊起她一直没能有孕的事,心里有些怀疑罢了。”
崔绎没什么表情变化,只点了个头:“知道了。”
他要是暴跳如雷地大声质问,持盈倒还能辩解几句,可崔绎只是简单地知道了三个字,让她辩也无从辩起,感觉自从被山简反间以来,崔绎虽然仍旧和以前一样宠自己,却始终隔了一层,不再无所保留地信任她了。
“那我去看看娴儿。”持盈勉强地一笑,离开了堂屋。
持盈走后,百里赞顿时感到堂屋里的温度锐降,崔绎的脸色也不好看了,忙问:“今天遇刺一事莫非另有隐情?王爷让夫人回避刺客与长孙家有关?”
崔绎面色阴沉地看了他好一会儿,才说:“皇后怀疑是本王收买了刺客要杀太子。”
百里赞忍不住笑起来:“只怕是贼喊捉变态,要杀太子不会选别的时候,非要选皇上出行,一大群后妃跟着,千多号人里只杀太子一个,明摆着的嫁祸,而且这手段也太不高明了,就该叫个大臣来扣这屎盆子才是。”
他话音刚落,崔绎不紧不慢地接口:“指出是本王买凶杀太子的人,正是长孙泰。”
百里赞顿时哑了,未料自己会猜个正着,一时间不知说什么好,崔绎又道:“长孙泰开的口,皇后帮腔,老三老四他们个个争着洗脱嫌疑”
百里赞沉沉地叹了口气:“墙倒众人推,也是在所难免,只要不是王爷做的,他们拿不出证据来,总不能硬把帽子扣在王爷头上。”
“嗯。”崔绎坐在将军榻上,眉头紧皱,看上去忧心忡忡,并没有因为他的安慰而放松下来。
当晚崔绎歇在主厢,持盈抱着女儿在梧桐院的房中呆呆坐了一晚。
第二天天还没亮,崔绎就出门了,百里赞到梧桐院来,见持盈仍是昨天那身衣裳,眼下一圈乌青,便知道她昨晚一宿没睡,不由叹道:“夫人一心为王爷,却总遭旁人算计。”
持盈疲倦地一笑,说:“先生倒是信我,就不怕我真是另有图谋,合着太子来算计王爷?”
百里赞缓缓摇头:“不像,我虽不知夫人为何会知道太子以及三王爷的许多事,但观夫人言行举止,倒更像是与太子有仇,在王爷无意皇位的情况下,明哲保身才是上策,断不该事事与太子针锋相对,否则极易招来杀身之祸。”
持盈不言不语,轻轻抚摸着女儿的小脑袋,小崔娴正恬然熟睡,对娘亲的忧虑完全无法察觉。
百里赞将昨晚崔绎对自己说的话原样转述给了持盈,持盈听完,沙哑着嗓音道:“是嫁祸可怜的聆芳,爹竟然也下得去这狠手。”
“我想长孙大人未必知道孩子的事,”百里赞怃然摸着下巴,“尽早生下嫡长子,可比打压王爷重要多了,长孙大人既然想抱牢太子这棵大树,就不会拿太子妃好容易怀上的龙种开玩笑。”
持盈深吸一口气,唤来奶妈将孩子抱走,自己颓然坐在罗汉床上,双手捂着脸,许久不发一语。
现在的情形疑云重重,首当其冲的就是长孙聆芳肚子里的孩子究竟是真是假,崔颉和皇后以及长孙泰知不知道。
假设一,孩子是假的,只是太子遇刺事件中渲染气氛的一颗虚棋,有了这可棋,更容易打动建元帝的心,嫁祸崔绎也就更容易。
假设二,孩子是真的,但那三人都不知情,也就是说长孙聆芳故意瞒着他们,为什么呢?
假设三,孩子是真的,长孙泰不知道崔颉却知道,是因为有了来自崔绎的压力,不得不讨好长孙家的一步安排,还是意外所获,借着嫁祸崔绎的机会一并除去?
持盈愿意相信是第一种,但崔绎昨晚回来言之凿凿,孩子是真的,除非东宫上下伙着皇后御医一起演大戏,否则不可能糊弄得过建元帝。
倘若是第三种,持盈也觉得能够理解,崔颉当年就是这样对自己的,现在用同样的手段对付聆芳,一点儿也不意外,就是可怜妹妹好不容易有了孩子,却要承受小产之苦,实在心疼得紧。
那第二种情况又要如何解释?
“夫人,”百里赞忽地打断她的思绪,“昨晚我回到住处以后把这件事翻来覆去想了许多遍,有一个问题想问夫人,却不知当不当问。”
持盈无力地道:“问吧。”
“太子妃出阁之前,是否有心仪之人?”
聆芳的心仪之人?持盈豁然坐直了身子,表情僵硬地看着百里赞,百里赞不解其意,无辜地眨了眨眼。
对了,就是这个。
假如孩子是真的,但聆芳却瞒着所有人,连父母也不知道的话,唯一的解释就是——孩子不是崔颉的!
那会是谁的?
或许是她的表情变化太大,百里赞以为自己的话刺激到她了,忙解释:“夫人别误会,我只是随便问问,想尽量考虑周全一些”
持盈痛苦地弯下腰去抱住了头。
重生之前,她是太子妃,妹妹聆芳只是太傅的小女儿,若不是被崔颉过河拆桥灭了满门,她本该嫁给父亲的得意门生,一个名叫钟维的青年。
如今世事变更,聆芳未满十四便嫁入东宫,与钟维究竟有没有旧情,她竟是完全不知,假如有,那聆芳肚子里的孩子会不会是他的?假如是,爹娘究竟是不知情,还是急着要她生下皇嗣,睁一眼闭一眼?崔颉既然不打算让她怀孕,必然小心观察着她的身体情况,发现她怀孕了,又会怎么想?会不会这一次的刺杀事件,又是一箭双雕,既嫁祸崔绎,又惩罚聆芳?
持盈被自己一连串的猜想惊得浑身冒冷汗,这次刺杀事件虽然是未遂,但背后隐藏的可能性竟然如此之多,无论哪一个是真的,都令人胆战心惊。
又或者都不是真相,只是施计者希望他们往这些方向去想,继而手忙脚乱,露出破绽。
是崔颉想出来的?不如此庞杂而毒辣、一石多鸟的计谋,更像是山简的风格。
“真不愧为毒谋士,连尚未出生的孩子也不放过。”持盈喃喃自语。
当天下午,崔绎还没回来,宫里的圣旨就到了,持盈率人出去接旨,当场被一盆冰水泼了个透心凉。
圣旨中提到昨天被俘的刺客架不住拷打,已经招认是受武王收买,为刺杀太子、皇上而去,大理寺派人按照他们的供词找到了他们的藏身之处,发现了大批皮甲与刀箭,看管的人在棍棒之下也已承认受武王之命购买、看守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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