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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成皇-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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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盈低着头小声说:“是我太多心了,以后不会这样了。”
崔绎嘴角勾起一抹温暖的笑意,手指在她额头上戳了戳:“原以为你聪明是件好事,现在看来你还是笨点好,笨一点就不会胡思乱想了。”
持盈心中一时酸甜交加,将头靠在他肩上,喃喃道:“刚进王府那会儿还不觉得,日子越往后过,人倒是越小气了,你才只是夸了钟妹妹几句,我居然就沉不住气了,将来你要是做了皇帝”
崔绎一手搂着她,侧过头吻她的秀发,低声说:“你为我吃醋为我哭,我很高兴,真的很高兴,但是这种事我希望以后还是不要再有了,古时候不是有句话,叫做夫妻恩爱两不疑吗?”
“是‘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持盈破涕为笑。
“随便什么,我读的诗不多,也记不全,你明白就好,”崔绎抚着她的肩道,“我不疑你心中有他人,也希望你相信我说过的话。”
持盈鼻腔内又是一阵泛酸,点点头。
崔绎忽地又道:“都说女人怀孕了会变得多疑,你莫不是”
持盈瞬间又闹了个大红脸,分辩道:“没有!上个月的月事不是刚来过,就算真有,也被皇上那碗红花给药没了!”
崔绎哼哼几声,不太满意:“那碗红花的账,我迟早要向他讨回来。”
持盈莞尔,问:“聆芳已经不能生育了,你要怎么讨?”
崔绎一脸坏笑地道:“那就只好皇兄自己品尝了,常言道滴水之恩当涌泉以报,到时候叫人烧一锅红花,全给他灌下去。”
持盈嘴角抽搐,无言以对。
崔绎却是来了兴趣,想到她粗通医术,便问:“怀孕的女人喝了红花会小产,那男人喝了会怎样?那物就废了么?”
“这怎么可能!”持盈哀嚎一声,哭笑不得地解释道,“红花是活血散瘀的药,女子偶有痛经,淤血不下,还能靠红花疏导,只是放到怀孕的女子身上,化瘀化瘀,孩子也是一团血肉,就被化没了。倒是男人吃了会怎样不太清楚,程姐姐也没教过我这个。”
看崔绎两眼放光,似乎已经在幻想着给崔颉灌红花的美好光景了,持盈真是不知道该说他什么,伸手推了他一把:“好了好了,别想些有的没的了,不是累了吗,趴下我给你捶捶背。”
崔绎“嗳”地一声,反而来推她:“你不是也累了吗?还是我替你揉揉肩吧,来来来趴下。”
崔绎力气不小,又恰好捏到酸筋上,持盈登时吃不住,尖叫着滚到床上去,一边笑一边求饶,二人在床上扑过来滚过去,闹腾了好一休才歇下。
第二天崔绎就把想给杨琼说媒的事对钟远山说了,钟远山听了,既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道自己只有绿娉一个女儿,向来是全家放在心尖上疼的,爷爷奶奶更是十分喜欢这个乖巧懂事的孙女,宠得不行,她的亲事不能草率,还要问过她本人的意思。
对于这样的答复崔绎自然是有点心悻悻然,倒是持盈觉得钟远山的反应再正常不过了,他连杨琼是棵葱是棵蒜都不知道,怎么会轻易答应把女儿嫁给人家,尤其是杨琼家徒四壁亲眷全无,打仗的本事倒有一身,万一不懂得疼妻子呢?女儿嫁过去,岂不是要受尽委屈。
“这一点绝对可以放心,公琪愿冒死去救程夫人,将来娶了妻也一定是个不亚于本王的好丈夫,绝不会亏待了绿娉。”崔绎满口打包票。
持盈好笑地道:“王爷可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你也说了公琪冒死去救程姐姐,情深意重,既是心里有了人,又怎么好硬拉他娶别的女子,更何况绿娉还是你妹妹,你既觉得她好,怎么忍心她嫁给一个不爱她的男人?”
崔绎峻颜道:“纵然他心里属意程夫人,程夫人毕竟是已为人妻,断不可能和公琪在一起,难道公琪这辈子就不娶妻不生子了?”
持盈一想觉得也是,杨琼这么拖着也不是个事儿,武将的性命从来都是朝不保夕,南征北战的指不定哪天流箭无眼人就没了,如果不早早地娶妻生子,杨家枪就要在他手里失传了,那杨家祖宗十八代非到自己梦里来索命不可。
于是隔了两天持盈又委婉地提了一次这个事情,没有直说想把钟绿娉嫁给杨琼,只说既然要尊重绿娉自己的意见,最好是让她亲眼见见杨琼,如果她不喜欢,自己和崔绎绝不勉强。
钟远山还是一脸不乐意,不过眼下双方正是在合作中,也不好拒绝得太干脆,就答应回去和爹娘妻子商量一下。
而就在这时候,崔祥也终于被找到了。
打小就没吃过什么苦头的静王爷先是迷路,去吃个饭又碰上了黑店,银子被偷了不说,还欠了饭钱没法付,不得不留在里头当杂役。可王爷到底是王爷,从来没做过粗活,半个多月下来摔碎的杯盘碗盏,总价值都远远超过那一顿饭了,钱反倒是越欠越多,要不是手拿画像的官差找到他,只怕要一辈子给人当牛做马了。
崔祥被送回到江州府的时候,整个人都瘦得不成样子了,发髻梳得歪三倒四,胡须也没剃干净,眼窝深陷,手上尽是冻疮,想必是天天泡在冷水里洗刷盘子所致。
看到弟弟这凄惨样,崔绎忍不住吸了口凉气,叹息道:“怀祐啊,你说你这是何苦,就因为信不过我和你二嫂,就把自己搞得这么人不人鬼不鬼的,母妃若泉下有知,怎能安息?”
崔祥本是没精打采地被搀下马车,一听他这话顿时就跳了起来:“你说什么?母妃她、她——死了?”
崔绎默默点了点头,持盈和声劝慰道:“我们离开的当晚皇上赶去了醉蝶山行宫,第二天就传出太妃过世的消息,想来是没能熬住,等不到我们回去接她便怀祐,你也别太伤心了,太妃最后的心愿就是你能脱离苦海”
她话还没说完,崔祥就挣脱了那些搀扶他的小厮,朝她嘶吼起来:“我怎么可能不伤心?怎么可能不伤心!母妃为了我、为了你们,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死了,你让我别太伤心,可能吗?!换做是你你会不伤心吗?!”
“怀祐!”崔绎马上拦在了他们之间,将弟弟推开些许,“你二嫂是好意,怕你伤心难过对身子不好,母妃惨死行宫,这个仇我们是一定会报的,你要相信二哥。”
崔祥眼眦欲裂,涕泪齐下:“相信你?你抛下母妃一人在行宫之中受罪,自己逃之夭夭,你还要我相信你?我怎么相信你?”
他的情绪过分激动,声嘶力竭地吼叫着,唾沫星子溅了崔绎一脸,持盈忙掏出帕子替他擦:“我们不是要丢下太妃逃走,当日不就对你解释过了吗,只有把你送离险境,太妃知道你安然无事才会愿意跟我们走,太妃仙逝我们都很难过,尤其是王爷,一直自责不已,觉得是自己害死了太妃,你们都是太妃的孩子,王爷心中的痛也不比你少!”
崔祥被小厮们半是搀扶半是钳制,身形摇摇晃晃,冷笑着说:“说的比唱的还好听,你们要是真有心救母妃,就不会让她一个人在行宫受那么多罪,最后还孤零零的一个人惨死!”说着身子一沉,跪在了地上,仰头痛哭,“母妃!孩儿不孝,竟然没能见您最后一面,没能陪伴您到最后,孩儿不孝啊!”又是哭又是嚎,四五个小厮都架不住他。
持盈也是叹气,尽管早就知道想要说服他不是一件容易事,却也没想到他会这么固执,打从心底里就不相信崔绎和自己。
崔祥嚎啕大哭得一阵,崔绎在他面前袖手而立,直到他哭够了,歇下来,才蹲下身去,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哭也哭了,闹也闹了,路还是要接着走下去,母妃一定不希望看到你就此颓废,一蹶不振,记住,你的敌人不是我,与其耍小孩子脾气跟我哭闹,不如像个男人一样站起来,等待时机,为母妃报仇雪恨。”
崔祥一脸凄苦,呜咽道:“孩儿不孝”接着头一歪竟是昏了过去,持盈连忙叫人把他抬进屋去,该梳洗的梳洗,又吩咐厨房做些补身子的东西送过去。
但崔祥并不领情,丫鬟回来报说,静王爷声称母妃惨死不到半月,自己怎能大鱼大肉地吃,叫人把饭菜都撤了,午饭什么也没吃。
崔绎听了眉头紧锁,发愁道:“怀祐是父皇的幼子,没经过什么大风大浪,乍逢母妃过世,伤心是在所难免的,只是不吃不喝可不行。”
持盈道:“或者我再去劝劝他,怀祐这半个多月来也吃了不少苦头,恐怕就没吃过一顿饱饭,再继续不吃不喝,身子可受不了。”
“不成,当日的计划是你提出的,你去劝只会雪上加霜,我去。”崔绎放下汤碗,帕子随便抹抹嘴就要起身去看崔祥。
持盈拉住他的袖子:“王爷去也是一样吃力不讨好,看怀祐的意思,觉得自己不孝,更觉得王爷不孝,王爷去说不定比我去更糟。”
崔绎于是收住了脚步,愁闷地叹息:“那该怎么办是好?”
持盈拉他坐下,又给他盛了一碗汤,建议道:“或者,让他自己静两日,现在他正是伤心难过的时候,谁去劝都没用,倒不如等他心情平复一些了再去陈说利弊,也说不定过上几日他就自己想开了,谁不是这样过来的呢?”
崔绎低头想想,觉得她的话也不无道理,就点点头,坐下继续吃饭。
正文 118、静女其姝
互联网 更新时间:2013…9…24 1:58:01 本章字数:3410
崔祥两眼红肿得就像金鱼,小脸惨白惨白的,血色全无,坐在桌边就像个刚被人贩子卖了的苦命丫头。
钟绿娉坐在他对面,用汤勺给他盛了一碗人参炖老公鸡汤,放在他跟前,耐心地劝导:“都说养恩大于亲生,武王是太妃亲手养大的,这二十年的感情,比王爷您的还要长,王爷尚且不能忍心丢下太妃独自逃脱,武王就更不用说了。”
“可他还是这么做了。”崔祥苦笑一声,看着那姜黄色的汤碗里,自己的倒影,越发觉得凄苦无限。
“武王未必是有心的,他不也跟王爷解释过了吗,过后会回去接太妃,王爷怎就不信武王呢?”
崔祥垮着肩膀耷拉着头,一句话也不说。
钟绿娉用干净筷子给他夹菜:“我知道王爷心里难过,皇上远在京城,王爷怨不到他也不敢怨他,心里的不满和悲痛,就都照着武王和王妃宣泄过去了,自家兄弟,原本也没什么不可以的,只是万事皆有度,把握好了分寸,武王自会体谅王爷的苦楚,不和王爷计较,若是王爷一味哭闹,把太妃去世的责任全都推到武王头上,只怕武王终有一日耐心耗尽,到那时候王爷再来后悔,可就迟了。”
崔祥一头扑在桌上,一手紧握成拳用力捶向桌面:“都是我太无用了,不能保护母妃,也不能给母妃报仇,我真没出息!我真没用!”
“王爷,别再伤心自责了,眼下最要紧的,是养好自己的身子,和武王一道为太妃报仇才是,”钟绿娉将手轻轻放在他胳膊上,好声安慰道,“太妃在天之灵,必是希望看到王爷和武王兄弟敦睦,携手并进,若是王爷因为武王没能及时接走太妃的事,而与武王生了罅隙,太妃一定会不安的。”
崔祥流着泪抬起头来,钟绿娉把帕子递给他:“别再哭了,赶快吃点东西,要不我叫厨房把饭菜重新热一下?”
崔祥摇摇头,瓮声瓮气地说:“不必了,就这样吃吧。”说着终于拿起了筷子,夹了一块鱼脯喂进嘴里。
看到他终于愿意吃饭了,钟绿娉也就放下心来,亲自伺候他吃过了晚饭,这才带着丫鬟们离开。
隔天的接风宴上,不仅崔祥强打精神出席了,钟绿娉竟是也露面了,持盈本就很在意他们俩,一顿饭的工夫就见崔祥偷瞟了钟绿娉不下二十次,心中暗暗惊讶,崔祥昨日才来,与钟绿娉素未谋面,难道是一见钟情、看上人家了?
崔祥虽然落魄,但也是个王爷,和杨琼比起来钟家一定更乐意选择他——哦不过崔祥已经娶了荣家的姑娘为王妃,钟绿娉即使嫁过去也只能像自己一样做个妾,那倒还不如跟着杨琼好呢。
千里之外,燕州府城墙上巡逻的杨琼狠狠地打了个喷嚏。
崔祥一直在偷看钟绿娉,可钟绿娉却像是丝毫也未察觉到,持盈有意试试她的心意,便在饭后邀她一同游园,钟绿娉性子温顺又懂礼节,自然没有不陪的道理,二人便一同到钟府的花园里去散步。
四月的江州已是繁花盛开,钟府花园内姹紫嫣红的花争奇斗艳,三步一景,美得人应接不暇,钟绿娉挽着持盈的胳膊,一路走一路指点:“我们现在走的这条小路,名叫如梦栈,现下只开了梅花杏花和桃花,等再过半个月海棠、紫荆、仙客来都开了,那才叫一个如梦似幻、美不胜收呢,人在这花荫栈道上走着,会有一种置身仙界的感觉。”
“真的?”持盈攀过一枝红梅,轻嗅幽香。
“当然是真的啦,如果夫人和王爷能再留半个月,到了四月中旬,亲眼见了这如梦栈的美景,就知道我所言非虚了。”钟绿娉摘了一朵梅花,插在她鬓边,持盈笑着摸了摸,说:“这鲜花还是戴在像妹妹这样年轻的姑娘发间好看,我已经不合时宜了。”
钟绿娉也跟着笑起来:“夫人也只比我大三岁而已,怎么说得好像自己已经老了似的,这红梅衬得夫人的肤色犹胜白雪,是最适宜的了,夫人若不信,待会儿回去可以问问王爷。”
持盈也摘了一朵白梅别在她耳后:“妹妹簪白梅好看,再配上这身白衣,真像是天上的仙子下凡来了,妹妹既聪慧又巧手,以后不知谁有那好福气,能娶到妹妹为妻。”
钟绿娉娇颜一红,扭捏地转过身去扯那枝头的残花:“夫人别拿我寻开心了。”
“那日舅母说妹妹尚未许配人家,二舅也说妹妹的婚事要问过妹妹自己的意思,”持盈亲热地搂着她的肩,“不知妹妹是否已有意中人?若是有,不如就由我来给妹妹做媒可好?”
钟绿娉俏脸生晕,抿着唇笑,说:“这些年上门来提亲的倒是不少,可全都是些绣花枕头,我是一个也瞧不上,我呀,要嫁就要嫁一个驰骋沙场的将军,才不要跟那些舞文弄墨的酸文人过一辈子呢。”
持盈故意打趣地问:“比如王爷那样的?”
钟绿娉瞬间失了颜色,慌慌张张就跪了下去:“夫人恕罪!绿娉没有那个意思,王爷和夫人恩爱无匹,正如那水上的鸳鸯,云中的凤凰,绿娉羡慕王爷和夫人情比天长,但从没想过要介入你们!还请夫人明鉴!”
持盈弯腰搀扶她起身:“妹妹这是做什么,我不过说笑一句,并没有要责怪妹妹的意思啊,快起来。”
钟绿娉的身体微微哆嗦着,显然十分害怕,持盈便安慰道:“是我说错话了,倒害妹妹多心,是我的不是,我向妹妹道歉。妹妹既喜欢驰骋沙场的英伟男儿,不如随我们一道去燕州?王爷麾下有一位爱将,年轻英俊,身手不凡,若是妹妹喜欢,便由我和王爷做媒,让你们结百年之好,妹妹以为如何?”
“夫人、夫人又拿我说笑!”钟绿娉羞得满面通红,心里已是喜不自禁,只仍放不下千金小姐的矜持而已。
持盈笑着捏了捏她的脸颊:“你瞧你,一听说要给你说个如意郎君,这脸上都笑开花了。”
钟绿娉又羞又臊,拉着她的手直摇:“夫人!”
持盈这才放过了她:“好好好,不逗你了,静王爷已经寻到了,再过几日王爷和我就要回燕州了,你自己回去把东西收拾一下,到时候和我们一块儿走。”钟绿娉高兴地点头,持盈感叹地道:“燕州王府上上下下都是男子,以后有了妹妹,我也算有个伴儿了,只是燕州天冷风大,不比江州舒适安逸,希望妹妹能习惯才好。”
钟绿娉倒是不介意,笑吟吟地说:“不要紧的,我早就想好了,以后要是嫁了个像爹爹那样的将军,我就要跟着他出征,陪伴他,照顾他,所以什么苦我都愿意吃。”
“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持盈对她的印象又更好了几分,加上长孙聆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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