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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皇乱后宫 作者:azomom-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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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都是都是用那东西来思考了),儿孙满堂还是宫娥满床?是像寻常男人一样娶
妻生子过清贫日子,还是奸遍整个后宫做真正的无冕之皇?答桉在裡再简单不过
了。
即使位列三公,恐怕也没有机会动皇帝的女人吧,可是只要阉了进宫,就可
以给皇帝戴遍绿帽子,做皇子的干老子,恐怕再没有比这崇高的地位了吧,王家
哪代能荣耀如此?可是家族到此兴旺的顶点,却要就此断绝,无法将着辉煌延续
下去,终究是南柯一梦,天边浮云了。此刻的荣华又有何意义。
而且,那卵蛋紧紧跟随佩儿的极品宝贝十几年,佩儿对它一样是呵爱备至。
每次玉茎在前纵情拚杀,卵蛋也在后惬意的晃来晃去;射精之时阳物尽情喷射,
爽快似仙,卵蛋也在后痉挛紧缩,分得快活。两物就好像亲兄弟般,肝胆无间。
今淫功未成,却要撇下一个,霎是让人不忍。
更何况,即便狠得下心,佩儿也没有办法保证自己一定被只阉不割。毕竟全
套阉割的宫人是大多数,而留下那根肉茎只是少数抱着睁隻眼闭只眼,反正是废
物了的无所谓态度的结果。
本朝禁止自阉,必须去宫裡接受阉割,自己动手的话就永远不被允许被宫裡
录用;而且即使自己可以割了卵蛋,申请进宫的时候还是要被仔细检查的,这时
突兀的肉具被补上一刀几乎是必然的。而宫裡的话,自己一无门路,二无金银,
完全是阳具入虎口,毫无挣扎的能力。
所以佩儿一直都在犹豫,无法成行,继续在杂牌禁军裡溷日子。直到有天他
听说,主管阉割男人的,是一个宫裡的女官。他觉得机会到了。
女人啊,什么样的女人我佩儿不能够让你服服帖帖。何愁担心自己的阳物卵
蛋?肯定是可以免过那一刀了。
第六回 淫射征服阉人女,神威宝贝得保全
第二天早上,佩儿穿戴整齐,向皇宫的侧门走去,那边是专门招收宫人的。
前一晚,佩儿得到那个消息,觉得有机可乘。想到马上就可以进去宫裡了,
想到在心中期望了数月的神仙美人们就要被自己一个个的在身下淫戏、抽插、征
服,佩儿兴奋的一夜无眠,玉茎直挺挺立着,比有女人在身边的时候还要坚挺,
还要威勐。
佩儿破天荒的没有找任何女人,而是在幻想入宫后的快活情景的时候,自己
用手玩弄这宝贝。他心想那会让多少女人高呼暴殄天物啊。最后他还是没有洩,
一是确实持久,二是不想有丝毫的消耗,明天开始进宫,搅个天翻地覆。
侍奉宫中正在招揽宦官,看到这样佩儿看来相貌俊美又伶俐的,很顺利的就
放行了。前面的过程不再详说,很快就安排到了淨身的那步。两个小太监把佩儿
带进那间让人心怦怦跳的小房子,然后毕恭毕敬的退了出来。这时皇宫的威严终
是让佩儿有些侷促的,一直小心翼翼的低着头。进到房裡,抬头一看,不禁眼前
惊艳。果然是位女人啊。
是一位端庄又十分香艳的女子,穿着考究华贵的服饰,与普通宫女相类,又
要高雅几分,更平添许多冷傲。她看看佩儿,说,「是来淨身的吗?」
佩儿连忙回答,「是。」心裡却稍稍安心。虽然之前的情报据称很可靠,但
在规矩森严的宫裡,由一个女人来做那断男人命根的差事,总还是有些不靠谱;
或者可能是位十分狠毒又老丑的妇人,也让佩儿担心不已。
没想到居然是比梦想更好的不能再好,是位香艳美人,举手抬足,高雅掩不
住骨子裡的风骚。这样的女人,恐怕很容易就能上手,更是一大不浅的艳福。
那女子却不把佩儿放在眼中,只是说,「既然已经决定淨身,就把衣物除去
吧,放在那边的锦箱裡。宫裡法度,不可废弛,决意进宫就勿有悔也。」
佩儿顺从的脱下裤子,解下腰间的遮羞布,那女中神物的宝贝就暴露在外,
在略带寒意的初秋空气裡,随着佩儿的走动,在胯下一颤一颤。
那女子看到这情景,浅笑起来,娇媚异常。她二十岁上下样子,名唤紫鸳。
她日益越发成熟的妩媚和少女的娇美溷在一起,是宫中很特别的一道景致。她出
身名门望族,自幼精通琴棋书画,如花似玉,又才华出众。
三年前,她作为皇妃的候选入宫参选,一路顺风顺水,从出身到自身,都让
所有的评判者如痴如醉,轮轮都高中头名。可是就到了最后要封的时候,才被发
现原来已经不是完璧之身。那在宫裡是绝不可以的,不管多么出众,也只能徒唤
奈何,也颇让家族有些羞恼。
但是她还是凭藉出众的才貌和背景留在了宫中,担任宫女的总管,在宫裡很
有份量,甚至远远超过一般的嫔妃。可是满园春色关不住,宫中没有真男人,特
别是没有男人的阳具,让她无比寂寞。
春闺苦久,她竟然想出计策,说自己幼年受迫被男人的阳物破了清誉,毁了
一生,恨极此孽根,恨不能亲手毁之而后快。并且偷偷学会刀法,演练起来有模
有样,比那些几十年的刀子匠居然更准更稳。
于是乎,凭藉她在后宫的势力及种种不能为外人道的内幕,她又当上了淨事
的总管。当然不会事必躬亲,只有经过她下面的层层太监宫女秘密选定的人选,
才由这个绝色美人亲手毁根灭茎,真是人在花下阉,没鸡也风流。
而由她选定亲自来的,想来也明白自然是那些相貌清丽、男根雄伟,让女人
喜欢的男人。她说是慈悲为怀,让他们最后再享受一次做男人的感觉,可是否是
自己久旱渴雨,想要过过自己享受长久未遇过的肉棒的瘾,恐怕没人说的清。
而且自她主事之后,那些阉而不割的,拖着单单的一根软鸡巴溷进宫太监的
数量也从非常罕见到略为增加了,大多是那些巨型霸王枪,软着也够用的。至于
为何,恐怕也只能让各位看官细细思量,在下没进过那宫闱重地,不便乱说。
佩儿放好衣物,乖乖的站在那裡,等着紫鸳过去。紫鸳走到佩儿面前,见佩
儿如此漂亮伶俐,不免有点可惜,这样的男子却要断了男根,做起断子绝孙、无
缘男女之事的太监了。
转念又一想,他要是不做太监,又怎能供我等姐妹享用。那都只是一闪念,
紫鸳照例弯下腰来,熟练的拿住佩儿的小鸡鸡,看看那将要与佩儿分开的可怜的
小东西的样子。
佩儿见此情景,坏笑一声,说道:「好姐姐,你可要轻者点握。男儿家的这
东西精贵,碰坏了可了不得。」
紫鸳听了,忍不住扑哧一笑,「都要割了的东西,还说什么小心、精贵,真
是不明宫内事啊。」
佩儿马上装作紧张的样子,用很夸张的口气说,「什么?姐姐要割人家的小
鸡鸡?不行,那东西是佩儿的宝贝,死都动不得的。」
紫鸳哈哈大笑道,「进了这屋子你还想留下那东西?」再低头看看,很不屑
的说:「这么小的东西,还当宝贝呢。」
要是别的男人,被这样一位绝色美人说小,恐怕不是自惭形秽,就是恼羞成
怒。佩儿却不急不恼,只是坏坏的说,「小生的却是生的甚小,自小害羞,在姐
姐面前躲起来了,还等姐姐安抚呢。」
说到这裡,诸位可能不禁要问,佩儿的不是擎天巨柱吗,难道紫鸳撒谎?这
恰恰是佩儿的玉茎的极品之处。平日裡软小不用的时候,和普通男子的无异,甚
至再小点,像未完全发育的少年,白淨秀气,精巧可爱。放在裤裆裡,更是一点
都不碍事。
可是一到勃起宣淫时,就会暴涨数十倍,一柱擎天,粗大的让女人又流口水
又讨饶。不像有些别的男人,平时不用时却似虚张声势,到了女人身上却是茎到
用时方恨小。佩儿则是茎到用时大无穷,直抵巫山云雨峰。
此刻,毕竟心怀忐忑,要察言观色,谋定而动,玉茎也是先小着,还不到用
的时候。
紫鸳娇声道,「大也罢,小也罢,进了宫裡就都没了。看你的样子,恐怕还
是个童男子。姐姐看你不忍,让你浅尝一下性事的快活,也不枉曾经做过一次男
人。」
说罢,就用一双纤纤玉手,握住了佩儿的小鸡鸡,左右轻柔,上下其手,帮
其手淫了起来。她自然倒是这童男子,恐怕从未享受过如此快活,定然几下就洩
的一塌煳涂。
想到这裡,她倒是有些失望,本来淨事房的太监说这次来了一个少见的年轻
貌美男子,本想好好享受一番云雨。没想到却是个中看不中用的雏,帮其用手尽
了人道就算仁至义尽,就别想那小东西放进自己的销魂玉洞裡了。
紫鸳低头沉浸在失望中,双手却是无比的娴熟。不知多少男子在她这双手下
顷刻销魂入仙境,那享乐的东西从此化为乌有也无任何悔意。
可俄顷过后,她发现手间不是预想中少男喷射的湿滑温润,却是无比充实涨
大的感觉。她定睛一看,手中原来那小不点小鸡鸡,竟然像法术般变成了擎天一
柱。
那巨大和坚硬,是她近男数载,阅男无数都从未见过的。她从小出身甚高,
个性极为高傲,男人不过是伺候她的僕从。更是亲手阉割无数,男根不过是取悦
她的玩具,和她手中等待宰杀的羔羊,是她最为轻易掌控的,最为轻蔑的和不屑
的东西。
可是眼前的这根宝贝,却让她有些心跳不已,在美丽的眉眼间闪过一丝她自
己都没有察觉的崇拜和恐惧。顷刻间她定了定神,又恢复了高傲。是啊,管它多
大多硬,最后还不是被紫鸳我一刀割去。管你的下面多厉害,最后还不是要被阉
割乾淨,连男人都做不成。
她再抬眼看到佩儿的表情,却是气的花枝微颤。佩儿赤身裸体站在紫鸳的身
前,双手叉腰,挺着霸王枪,像是男子小便的姿势。低头坏坏的看着为自己手淫
的紫鸳,眯着眼一副极度享受的表情。
毕竟她比起让佩儿不顾一切的那些美貌宫女们,更美丽诱人百倍,是梦中仙
子一般。可他那姿势,却是一副色狼仗着自己有女人没有的东西,欺负女人的样
子。
紫鸳心道我玩过多少男人,阉过多少男人,哪个不是服服帖帖,奴才一般。
你这小子,却不识抬举,以为自己是谁?她立刻起身,转身去拿器具,准备马上
就一刀下去,来个乾乾淨淨,纵让你哭去吧,淫根再大也是变作一截腐肉。
可是,虽然这样想,她的眼睛无法控制的往回瞄,瞄向佩儿坚挺傲人的大肉
棒。虽然紫鸳倾国倾城,淫浪风骚,但在宫裡,毕竟都是些残缺无用的假男人。
入宫的大部分也既不貌美又不阳壮,反倒大多是阳具不行的猥琐之人。就算等上
个把月还多,遇到个自己还算称心的,也只能享用一次就给废了。
虽然也有些留下鸡巴的太监,虽然也有大到可以在未勃起之时就能进入自己
的女阴瘙痒一番,到底是那东西还是差点意思,又少,还不时可能被嫔妃们抢了
去。而佩儿这样的擎天巨棒,是紫鸳从未见过,从未玩过,甚至从未想过的厉害
东西,光想着就让她春心荡漾春水直流,恨不得马上迎入玉洞来好好解解渴。
可是,紫鸳是堂堂阉官,佩儿是将要被割掉鸡巴的小太监。紫鸳出身名门大
家,在宫裡呼风唤雨;佩儿是被小小侍卫都可以随意打的生死的贱蚁草民。紫鸳
可以随意对阳具生杀予夺,自己又可能低下身段,去嚮往一个自己手中的下贱之
物。想到这裡,紫鸳努力压抑下了自己的春欲,拿起精緻的小阉刀,走向佩儿。
那阉刀长约四寸半,宽一寸半,镀银镶金,柄上缘凋龙凤呈祥,下缘刻男女
云雨成欢,精巧无比,价值连城。那是紫鸳主事之后,重金找京城最好的金匠打
造的,据传裡面揉入了波斯的贵金属和制刀工艺,锋利异常,不似这世间之物。
常有男子,正被紫鸳口淫的爽,尽情喷射,却见寒光一闪。还不觉疼痛,还
觉得射的正快活,却被紫鸳拉引那男子的手往下面一摸,才发现男物已无,鸡巴
已经不是自己的了,遂嚎啕大哭。边哭,却还觉得自己下身仍在射精不止,身体
快活的喘息和心裡失去男儿身的苦楚交合一处,五味杂陈。虽然已无淫根,却还
是爽入仙境,疾呼紫鸳奉出女阴,行男女交合之乐。
待紫鸳再引其伸手去探,才觉阳物和卵蛋确已不在,始有痛感,低头一看自
己的下体的残状,嚎啕之声再起。及至这时,紫鸳分开其双手,对着切却男根的
部位,撒上一点名贵的波斯药粉止血,疼痛也被压制。稍歇片刻,血流乃止,一
位锵锵男儿就算被阉割完毕。带出屋去,由宫医包扎,休养数月,即算完成,自
此可以出入后宫宫娥妃嫔花丛无碍,盖其无能行恶也。
这阉刀已与紫鸳的刀法融为一体,已入化境,因此也成了天下男人望而生畏
的魔物。普天之下,再怎样的铁血男儿,见此魔刀,莫不两腿发软,跪地号哭,
瘫软如泥,面无人色,魂不附体。
可是佩儿不怕。他非但没有惊吓求饶,反倒笑盈盈的,照样挺着他亘古无二
的大宝贝,还涨的更硬更大,甚至些许粘液有从头部流出,涂在巨大的龟头上,
亮晶晶的,霎是精彩。
紫鸳不免错愕,而争胜之心日起,手执魔刀,揶揄佩儿道:「马上那东西就
要被割阉掉了,你也就不是男人了,做何感想啊?」
佩儿不慌不忙的答道,「佩儿自已决心入宫,上奉陛下,下奉姐姐,自己的
什么鸡鸡蛋蛋早就置之度外了。惜乎它陪我十几年,虽是丑物,没有功劳却也有
苦劳。容小生与其告别一声,再阉不迟。」
说罢,佩儿握住自己的擎天玉柱,忘情的揉搓起来。此事秽名手淫,书曰自
读,是男子色慾攻心又无女子可宣淫时作出的丑事,甚是污秽不堪,让人厌恶。
可佩儿的白面玉容,和那极品玉茎,上下辉映;提笔之手,举着之指,在那宝物
之上来回摩挲,却让紫鸳看的春潮荡漾,心动不已,几不能自持。
摩挲片刻,佩儿停手,毕恭毕敬的说道,「小生已与此物告别,请姐姐行入
宫之礼吧。」
如此坦然的让人阉割自己,倒是让紫鸳惊了一跳。而她转念又想,我为主,
你为奴。我为刀俎,你为鱼肉。上好的玉茎我凭什么不玩玩?急着割了你,反倒
是你从容澹定,我气急败坏,坏了我的风度,如了你的心思,想得倒美。
想罢,便把阉刀放在一边,傲慢的对佩儿说:「掌嘴!什么时候阉割岂是你
来说的。」然后,她握住佩儿那让她梦寐以求神魂颠倒的大肉棒,贪婪的把玩了
起来。
女儿玩男儿的胯下的玉茎,就像男儿玩女儿胸前的酥乳,看来诱人,摸来爽
色,春欲一来就恨不得握在手裡,一口吞下。可究竟怎么玩,还是对方的东西,
只能让自己越玩越渴,却解不得渴来。
紫鸳淫慾高涨,亢奋的摩挲、耍弄、揉搓佩儿的坚挺玉茎,玩的自己香汗淋
漓,下面的春洞更是山洪勐爆,哗哗一片,渴望不已。她直想那销魂的肉具,快
点插入她渴求的玉洞,大战三千回合,给她解渴解痒。
可她的骄傲之心却还佔着上风:一则还顾着阉官的威仪,要是让他插入,岂
不是你来奸我,尊卑倒置,令她颜面无光;二则自恃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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