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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医卫(全本)-第2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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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会面,秦林都和张紫萱唇枪舌剑的纵论天下时务,两人观点时而相左、有时又所见略同,秦林多了后世几百年的见识,张紫萱得了乃父真传、深谙官场之道,这两位斗起来旗鼓相当,反而是外头颇负盛名的张敬修、张懋修两兄弟,总是听的多、说的少,大部分时间充当热心观众。
秦林又贯彻左右逢源、不偏不倚、固本培元、自成一派的宗旨,去和张小阳老朋友见面。
张小阳极其热忱,这做太监的底下虽没有了,爱憎恩怨却比常人越发强烈,见了秦林非常要好,秦林便通过他给张诚送了厚厚一份重礼。
都察院佥都御史耿定力,秦林直接发帖子招他来会,耿定力和老哥耿定向的把柄都握在他手里,那真是要他圆就圆、要他扁就扁,外头一副刚直不阿嘴脸的清流名宿,在秦林这里真是卑躬屈节到了极点,还说都察院的都老爷们都赞秦林仗义疏财,他在清流中间的名声也极好呢。
商场、官场、情场,场场得意,秦林只觉得阳光如此灿烂。
不过他的心情也有不好的时候,譬如说从相府出来往皇城东华门溜达,突然间就看到一个男装的背影分外眼熟:那窈窕的小蛮腰、丰满的臀瓣和笔直修长的大长腿,不是徐辛夷还是哪个?尤其是这个粗枝大叶的大小姐,每次改扮男装都把头发挽在脑后,再明显不过了。
可这位大小姐身边还跟着个身材瘦削的男子,头上扣着顶风帽,穿着件极其肥大的棉衣,看样子两人神情还十分亲昵。
咱们秦长官登时怒火中烧,喊了声徐辛夷,等笨头笨脑的大小姐回头张望,秦林确认目标之后,立刻大吼一声,冲着那个头上扣着风帽的男子扑了上去……
第360章 初见小姨子
朱尧媖绝对没有想到,头一次在表姐怂恿下偷偷出宫,竟然会在大街上有一个愤怒得像要吃人的青年男子,恶狠狠地扑向自己。
知道表姐要偷偷带自己出宫,朱尧媖又害怕又隐隐有些憧憬,当徐辛夷拍着胸脯保证绝对不会有任何问题,又叫侍剑等女把服侍长公主的宫女们通通看住、不许她们去报信之后,她也就半推半就的被徐大小姐拖上了贼船,换上宫女的衣服,随着徐辛夷大摇大摆地溜出了紫禁城。
穿着宫女的衣服仍然不方便,她们去沽衣铺买了男子的衣服,然后在客栈改了男装,这才大摇大摆的在街上逛起来。
自幼面对深宫高墙的朱尧媖,一出宫就像出了笼的小鸟,高兴的心都快要飞了,看看吹糖人、捏面人的摊子,稀奇无比,街道两边的商铺,十分有趣,哪样都是从没见过的,瞧着新鲜有趣得很。
乐极生悲,头次出宫的朱尧媖终究不敢像徐大小姐那么嚣张,一袭胖大的棉袄把少女本来就偏瘦的身体套得严严实实,头上还扣着顶风帽,拉下来把脸都遮住了半边,于是秦林从背后看起来,长公主完全就是个身材瘦削、穿着不合身棉袄的男人。
偏偏她生性胆小,初出宫来又新鲜又害怕,紧紧拉着表姐的手,两人簇拥在一块,生怕和表姐分开。
于是悲剧就这么发生了……
秦林左手黑虎掏心,右手猴子偷桃,脚踩八仙赶云步,以猛虎下山之势朝着朱尧媖猛扑过去。
长公主刚刚回过头,就看见一个凶神恶煞的男人朝着自己虎扑而来,脸上凶得像要把人生吞活剥了似的。
她哪里见过这般阵势,当即吓得心脏都离了位,全身僵住连眼睛都转不动了,如小鹿般潮湿的双眼可怜巴巴地望着秦林,眸子里写满了惊惧和惶恐。
竟是个女子!
朱尧媖除了风帽之外并没有刻意化妆,转过身来之后秦林立刻就发觉不对,赶紧把下流龌龊的猴子偷桃和黑虎掏心收了回来,猛扑的势头却是收不住了。
“你搞什么?”徐大小姐被秦林弄得懵了头,这时候才反应过来,赶紧侧身想拦在朱尧媖前面。
来不及了,秦林就像一头笨手笨脚的狗熊,张牙舞爪的撞了上来,而徐辛夷的阻拦非但没有起到任何有益的作用,反倒把自己也搭了进去,并且令正在努力改变方向的秦林彻底失去了平衡……
彗星撞地球。
天地大冲撞。
天旋地转之后,三个人纠缠着跌成一团。
徐辛夷浑圆丰腴的大腿不知怎的伸到了秦林双腿之间,一只手扶着表妹脑后,一只手被压在秦林屁股底下,清醒过来之后赶紧问:“喂,秦林你搞什么表妹,你没事吧?!”
朱尧媖枕着表姐的手臂,早已吓得呆住了,半天才回过神,带着哭腔弱弱地道:“快……快挪开呀……”
挪开?是说我吗?刚才秦林太阳穴正巧撞在徐辛夷额角,这时候脑袋是晕晕乎乎的,只觉小兄弟枕在徐辛夷弹性惊人的大腿上面,右手按着她丰满挺拔的胸口,左手所搭之处温软如棉,狼嘴却啃着一张嫩生生香喷喷的脸蛋,睁眼一看,正好和朱尧媖小兔子一样躲躲闪闪的眸子四目相对。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秦林嘴里呃的一声,而长公主殿下已经快要抓狂了……好嘛,这家伙左手按着少女的小腹私秘密处,嘴巴正啃在她脸蛋上,你说人家着急不着急?
街道两边的行人已经注意到三人的异状,不少人朝这边围拢过来。
徐辛夷两条大长腿撑在地上一用力,把秦林掀到了旁边,扶起朱尧媖就朝胡同里面躲,秦林赶紧跟在后面,跑了几步,甩开那些好奇心过于旺盛的闲人。
“秦林你怎么搞的!”背街偏僻无人的胡同之中,徐辛夷双手叉着小蛮腰,蜜色的脸蛋上挂着怒意:“朱尧媖是本小姐的表妹,也是当今皇帝的同胞妹妹,大明朝的长公主,你个色狼,干嘛欺负她?”
“长……长公主?”秦林吓了一跳,本以为是徐辛夷身边的女兵,没想到这个清瘦秀丽,看上去怯生生的小姑娘居然是大明朝的长公主,叫他完全出乎意料,一时间有些手忙脚乱。
可朱尧媖根本就没有身为长公主的气场,缩到徐辛夷怀里,小脸儿磨蹭着她的肩头,哭得那叫个梨花带雨:“呜呜……他就是姐夫吗?好凶好恶啊,表姐咱们快回宫吧,外面好可怕……”
“好了好了,一场误会,多半是这家伙以为你是男孩子,吃起醋来了呢!”徐辛夷轻轻抚摸着表妹的后背,丰润如果冻的嘴唇坏笑着翘了起来,颇为得意地瞧了瞧秦林:“哼,你也会为本小姐吃醋吗?”
秦林无奈地苦笑,摸了摸下巴,心说:“不管怎么样你都是我老婆耶,大姐!”
然后两个闯祸精看了看抽噎着的好哭精,同时有了共识:这件事,绝对不能泄露出去。
可怜的长公主根本不知道已经被算计了,还哭哭啼啼地说要去告秦林,叫皇帝哥哥处罚这个坏人。
忽然秦林面色一肃,厉声问着徐辛夷:“徐氏,你身为本官平妻,如何私自到京,不和为夫商量?又为何带着长公主私自出宫,该当何罪?”
徐辛夷乖得像个刚过门的小媳妇,呃,好像她本来就是刚过门的小媳妇,手指头揉搓着衣角,畏畏缩缩地道:“夫君别这么凶嘛,妾身到京师也就是看看表妹,没有敢到处乱跑哦,还有什么私自出宫,人家还不是看表妹呆在宫里无聊,才带她出来逛逛的嘛。”
“真是不守妇道,气死为夫了你干犯国法,知不知道?”秦林怒气冲冲地走来走去,好像下一刻就要打人似的。
“好凶、好凶啊!”朱尧媖咬着手指头,吓得快要晕过去了,瞧着秦林的目光就像大灰狼爪子底下的小白兔,躲躲闪闪的盈满了惊悸,胆战心惊地道:“姐……姐夫,都是我不好,不该跟着表姐出宫,您……您千万别生气,我……我给你赔罪好不好……”
“哇塞,原来小姨子这么好骗啊!”秦林这坏家伙立刻放下了一百二十个心,嘿嘿地奸笑起来。
“喂、喂……”徐辛夷眯着眼睛,在朱尧媖背后用口型无声地说:“你、可、别、乱、打、主、意!”
秦林撇撇嘴,心说我至于吗,长公主虽然清秀漂亮,但她年纪才多大?干咳两声,对着朱尧媖正色道:“好吧,既然长公主这么说,本官就不把你们私自出宫的事情说出去,你们也千万不要把今天发生的事情到处乱说至于徐氏你嘛,哼哼,等今晚为夫好生责罚吧!”
说罢,秦林坏坏的笑起来,色迷迷的瞧着徐辛夷丰满的胸脯,口水直流啊!
情知所谓的责罚必定是秦林要使坏,想到种种往事,徐大小姐脸蛋刹那间就红了,本来英姿飒爽的花木兰,立马就生出了几许忸怩的小儿女态。
朱尧媖却不懂姐姐姐夫之间的玩笑话,见徐辛夷这个样子,还以为秦林的惩罚一定十分可怕,刚才说要告秦林什么的,其实是小孩子的一时气话,这会儿晓得自己不该私自出宫,被秦林和徐辛夷吓唬一番,心头比谁都害怕,闻言赶紧道:
“好的好的,我们一定不会说出去,姐夫你也别责罚表姐了呀,如果你生气,就、就责罚我吧!”
清清秀秀的长公主,略显苍白的瓜子脸上泪痕未干,像小动物一样潮湿的眼睛,就算铁石心肠的人见了也会心生怜意,一听说徐辛夷要被自己连累,就不管自己受了多么大的委屈,也要替她把惩罚承担下来。
秦林喉咙口咯的一声,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
徐大小姐更是又好气又好笑,圆睁着杏核眼,朝秦林挥了挥拳头:色狼,不准乱想!
“这种惩罚是不能用在小姑娘身上的哦,所以,还是让你表姐亲自领受吧!”秦林忍不住伸手摸了摸朱尧媖的头顶,就像大哥哥对小妹妹那样。
朱尧媖本来想躲开,害怕秦林生气就没敢躲,被他抚摸着头顶,初时觉得有些异样,后来也不觉得有什么了。小时候慈爱的父亲和两位兄长,也曾这么抚弄着她的头顶,自从父亲去世,长兄登基,二哥也渐渐年长,母亲和兄长好久没有来看过她了,这样被人抚弄头顶,大概还是很多年以前的事情吧……
三人找了间生意冷清的茶楼坐下,徐辛夷一五一十地把四样珍宝的事情说了,秦林当即大包大揽:“那算个什么事儿?包在哥哥我身上,最多几天就给表妹找回来。”
初次见面,姐夫总要给小姨子几分薄面嘛,何况今天的事情,饶是秦长官脸皮厚,也忍不住有些儿心虚。
朱尧媖立刻高兴起来,在回宫的路上,她这样和徐辛夷说:“姐夫果然是个又凶又霸道的武夫,不过他说的话总觉着叫人心头笃定呢,气魄也和张公公、黄伴伴他们完全不一样。”
徐辛夷以手加额,有种喷血的感觉,秦林知道长公主拿他和太监们相比,不知该有何种感想?
第361章 开始挖坑
长公主朱尧媖失去四件心爱的珍宝,感觉直如天塌地陷一般,秦林答应替她找回来,却没当多大回事儿。
售卖宫中宝物以充实府库的具体工作,内廷征集是内官监操办,外廷售卖是户部负责,掌内官监张诚和户部尚书张学颜都是老熟人了,办这点事儿还不简单?
户部衙门就在棋盘街东边,秦林从东华门往南走,到长安街再朝西拐,转弯就到。
看门的小吏、兵卒认出是他,立马点头哈腰:“哟呵,秦长官来啦?稀客,稀客!”
前段时间秦林办理垫支河工粮食和收购贡物两件事,往户部衙门多跑了两趟,部里从司官郎中到书办小吏,通通晓得这位爷爷就是仗义疏财的及时雨秦长官,本部尚书张学颜的座上宾,所以见了他态度都是恭恭敬敬的,再热情不过了。
张学颜听得通报,自己就走到了户部大堂门口,笑呵呵的和秦林见礼:“秦小友,是什么风把你这场及时雨又刮到咱户部来了?每次只要小友上门,老夫肩头的重担都要轻快好几斤哩!”
秦林也满脸堆笑:“无事不登三宝殿,小侄有事要来求老伯办理。”
两人走到签押房坐下,仆役端上茶水,秦林说受人之托,想拿回原属朱尧媖的四件珍宝,问问是不是送到户部来了,或者给退回宫里去,或者交给他直接去还了就是。
事涉宫禁,又是张居正雷厉风行督促的事项,别人来办这件事,多大的面子也不管用,唯独秦林一说,张学颜丝毫也没有犹豫,就把具体操办的一位员外郎、一位主事叫了来,问现在户部库里有没有这几件东西。
员外郎叫程许,三十多岁,一口川音:“启禀张部院,卑职负责清点查验,记得昨晚咱们收到的宫中宝物并没有这些东西。”
主事叫郭遂成,年纪有四十多了,也跟着道:“卑职也记得并没有这四件东西,要是怕记错了,卑职这就去把交接的清单拿来验看。”
这两个都是张学颜最得力的下属,他当然信得过,便抱歉的对秦林道:“小友,看来东西还在宫中,你就多等几天,他们送来了,咱们就说东西不好、卖不出去,给他退回去,自然又回到长公主手里了。”
秦林致谢之后告辞离开,却没有径直回家,又往宫外张诚的外宅跑了一趟。
姐夫答应小姨子的事儿,总是尽快办成的好,否则就太没面子啦!
太监们都住在宫里,但有权势的大太监都会在宫外置办外宅,乃至娶妻纳妾……当然都是摆设。
张诚养在外宅的仆人晓得怎样通知宫中的主人,秦林坐着等了没多久,张小阳就骑着马飞快地跑了来,把马鞭扔给仆役,一边擦着满头大汗,一边连声道:“秦大哥,你可闯大祸啦!”
秦林腾的一下站起来,饶是他胆大心黑,这时候也准备夺路而逃了。
“耶,只要你别胡乱追查就行了,也不至于怕成这样吧?!”张小阳莫名其妙地看了看秦林:“我是说宫中搜求珍宝这件事水深得很,咱们能不碰就尽量别碰,免得招灾惹祸。”
“呼……”秦林长出了口气,简直想把张小阳抓起来揍一顿:奶奶的,刚才那句话老子还以为是长公主私自出宫,又被我扑倒欺负的事情发了呢!
大明朝的长公主,可不是能随便乱扑的。
“说话清楚点,别一惊一乍的好不好?”秦林“幽怨”地瞪了张小阳一眼,“老子差点被吓出毛病来了。”
张小阳嘿嘿地笑,有点儿不好意思。
他和秦林在蕲州并肩战斗,可是真正的生死之交,那时候要是黄连祖一伙得势,秦林要倒霉是不消说了,他这个世子朱由樊身边的心腹小太监,恐怕连尸骨都不晓得在哪里去了吧!
现而今和做司礼监秉笔太监的叔父张诚相认,在皇宫里面有了体面,他很替秦林在张诚面前吹嘘了几次,张诚也知道秦林有审阴断阳、洞彻幽冥的本事,着意结交起来,以便互通声气。
这次听秦林要替长公主索回四件宝物,张诚却是一下子脸色都白了,立刻派侄儿出宫来告诉秦林:
就此收手,千万别深入查探,一着不慎便有杀身之祸。
“杀身之祸?”秦林摸着下巴若有所思,继而笑了起来。
本来以为很简单,没想到这件事居然变得越来越有意思了……
接下来几天秦林照常上衙门办公,冯邦宁和曹兴旺两个家伙看见他就把脸一拉,好像秦林欠了他们几万两银子没还似的。
可不是嘛,工部把秦林的衙署修得富丽堂皇,屋顶镶嵌了许多玻璃亮瓦,虽是朝北的房间,却也采光良好,倒是正牌的掌南镇抚司冯邦宁,他办公的衙署只是普普通通的修了修,和诸位属官的一个规格,屋顶连半片亮瓦都没用,你说他生气不生气?
秦林装得什么都不知道,老老实实上班,平平安安回家,冯邦宁的脸色再臭,他也笑脸相迎,几乎装得比洪指挥还要懦弱可欺。
不熟悉他的,还以为秦长官转了性子,晓得他秉性的陆胖子和牛大力则暗自寻思,估摸着秦长官又要使坏,给人挖坑了。
徐辛夷来会仙客栈问珍宝的事情,秦林总推说快了快了,趁没人就朝女儿家害羞的几个地方乱摸,还嬉皮笑脸地问她什么时候圆房。
每到这时徐大小姐就红了脸儿,跺一跺脚,赶紧跑回武清伯府的暂居处。
最后一次,徐大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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