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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医卫(全本)-第2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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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也敢说好端端三个字?本官查验这种尸首也不是头一次了,他脑部瘀血分明已经至少有了三天,也就是说他最近几天都会恶心、呕吐、走路不稳当、目眩耳鸣,你们家属就一点不知道?还有脸说好端端的!”
这两位虽然膀大腰圆,但丝毫不敢在执掌南衙的秦长官手底下挣扎,等被他扯到尸首旁边,一看往日活生生的姐夫变成了尸首,还天灵盖揭开,灰白的脑组织暴露出来,被锯子锯开的断面一圈骨头茬子……
我的奶奶耶!兄弟俩裤裆里一热,尿了。
秦林像丢死狗似的把他们扔下,朝地上啐了一口:“喵了个咪的,都什么玩意儿啊!”
又把目光转向毛氏,这女人直往旁边缩,目光躲躲闪闪的不敢看秦林,正如秦林所料,麻师爷的脑出血是病程发展比较缓慢,最后才突然爆发的那种,开始的前几天都会有眩晕、头痛等始发症状,作为他老婆的毛氏,心里头还能不清楚吗?
如果说一开始她还只是窃喜丈夫死了落下家产受用,又能得到陈家十八亩地的赔偿,那么后来明知麻师爷那些症状而故意隐瞒,就有诬告陷害的意味了。
秦林被他们缠得火发,再者他办起案子就是追根究底的性子,所以冷冰冰的扫了毛氏和她两个弟兄,以及曾帮腔的杨府家丁一眼,桀桀的狞笑道:“不是说好端端的人不会自己脑袋里出血吗?哼哼,本官这就让你们心服口服!”
说着,他亲自动手,从生牛皮包里面拿起了一柄闪着锋利寒芒的小刀。
“哇,秦哥要亲自出手了!”陆胖子连连扯牛大力。
“滚,离我远点!”牛大力嫌恶的躲开两步,这死胖子刚才来回拉锯子锯人头,身上溅着不少血污和碎肉,这会儿手里还捏着块天灵盖忘了放下,多恶心!
秦林出手就大不相同,只见他一刀在手,气势便如武林高手绝顶论剑一般,渊渟岳峙,神色也变得心驰物外,沉浸于某种无法言喻的境界之中,自然而然地便有种从容不迫的宗匠气度。
犀利的眼神宛如刀锋,顺着出血的位置、根据血管的走向判断分析,精密的计算位置和方向,同时也调匀呼吸,让自己的心跳慢慢平缓,修长有力的手指变得稳如泰山,没有一丝一毫的晃动。
银光闪过,手起刀落。!
解剖刀划着优美的弧线切入目标,就像小刀切黄油那样浑不着力,灰白色的脑组织迎刃而解,于是被切开的位置,就暴露了麻师爷死亡的秘密。
大脑底部位置,一处爆裂的血管呈现在光天化日之下,血管明显膨大不正常,呈现出颅内动脉瘤的典型征象。
毛氏兀自犟嘴,嘀嘀咕咕地道:“老身看不懂这是什么,也不晓得死鬼有这个病。”
“看不懂?哼哼,这叫好端端的人?”秦林使个眼色,牛大力就毫不客气地把毛氏提起来了。
叮当一声,秦林将解剖刀丢进水盆中,那庖丁解牛的一刀,他手上半分污血都没有沾到。
转身就恶狠狠地盯着毛氏:“你不信,好办,咱把你两个兄弟脑袋切开来看看,若是也有这种生了瘤的血管,就算本官错了;若是没有,就治你诬告陷害之罪!”
我的妈呀!毛氏两个弟弟吓得差点又尿了一回,赶紧跪在地上连连磕头:“长官饶命,饶命,咱们心服口服了!”“姐姐,快服软吧,长官面前撒泼可讨不了好,再晚点你弟弟就没命啦!”
毛氏其实也吓得魂飞魄散了,连连点头告饶,说再不敢犟嘴了。
“死罪可免,活罪难饶!”秦林一边吩咐将陈铭豪放出,一边命衙役将毛氏姐弟三人各掌嘴十下,让他们出五十两银子给陈家,算是方才作伪证的惩罚。
陈铭豪爷俩对秦林千恩万谢,那是不消说了,两爷子感激涕零,直把秦林视作再生父母一般。
黄嘉善则在旁边连连点头,这位秦长官眼光毒、手段高、作风狠辣,实在是厂卫之中的英杰人物,换了我黄县令,空有一肚子治国安邦之策,要对付毛氏这等泼妇、破这起案子,却是远不如他了。
秦林寒暄一通,自己回家,县衙门的仵作、捕快将今天的事广为传播,很快京师百姓就都知道,锦衣卫南衙有位会锯死人脑壳的秦长官,青面獠牙、血盆大口,狰狞可怕至极……顿时秦林在京师凶名卓著。
且说当夜就是大年三十,黄县令一家其乐融融的团聚,这北方寒冷,夫人便吩咐做了围炉涮锅,热气腾腾的端上来。
黄嘉善整个下午都待在书房,脸色不怎么好看,服侍他的书童就听得老爷嘴里直念什么浩然正气,却不晓得他中了什么邪。
围炉涮锅一端上来,黄嘉善伸着筷子往里头捞了两下,忽然就眼睛直了,惊问道:“这……这是什么?”
“猪脑花呀……”黄夫人莫名其妙。
“咕咚!”黄嘉善直接晕倒了,什么浩然正气都不管用啊……
第392章 雌雄对决
秦林过了一个愉快的除夕,陆远志、牛大力率亲兵校尉坐左边,侍剑和女兵们坐右边,他和徐辛夷坐主位,徐文长居客卿之位,在自家院子里架起篝火,烤了三只全羊。
鲜美的羊肉配上香醇的美酒,众人其乐融融。
徐辛夷生性好热闹,在京师炮竹周家买了许多的烟花爆竹,在院子里燃放,顿时火树银花不夜天。
年轻人倒也罢了,徐文长老头子不知多少年没这么热闹过了,老头子不知想起什么往事,眼角泪光闪烁。
“咦,老疯子你怎么了?”陆远志捅捅徐老头的腰眼。
“没、没什么……”徐文长用袖子遮住脸,轻轻拭去泪水,“被烟花熏到眼睛了。”
秦林更是心有感慨,去年今日他在南京孑然一身,新年是和陆胖子、牛大力一块过的,几爷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过年和不过年没什么两样,反觉比平日更冷清些。
今年就不同了,一大伙人热热闹闹的,年纪轻轻就做到锦衣堂上官,可谓春风得意马蹄疾,众位弟兄倾心效命,还娶了两位美女……话说,去年这时候和徐大小姐还有些别扭呢!
徐辛夷喝了不少美酒,蜜色的脸蛋映着火光,红得可爱,看着烟花飞腾,拍着手掌大笑。
终于累了、倦了,坐到秦林身边,黑夜中一双杏核眼亮闪闪的,喷着酒气,抓着他的手痴痴的笑:“秦林,你说奇怪不奇怪,去年这时候,咱们俩还见面就打架,怎么后来人家就嫁给你这呆瓜啦?”
“其实咱们现在也是见面就打架的……”秦林坏坏地笑着,在她耳边低语:“在床上打架。”
徐大小姐本来就红彤彤的脸蛋,就越发媚得勾人。
“哧溜……砰!”
一只冲天炮拖着长长的尾迹升上天空,在漆黑的夜空中绽放出绚烂的花朵。
徐辛夷左右看看,趁着众人都仰着脸看那礼花,凑近秦林厮磨着,丰腴的胸口蹭了蹭他的胳膊,漂亮的杏核眼弯成了月牙儿:“今晚……咱们一决胜负!”
“小样,收拾不了你!”秦林眉头一挑,心中的某根弦被拨动了,登时就再也坐不住,趁着众人都目不转睛地盯着烟花,伸手就将徐大小姐打横抱起来,雄赳赳气昂昂地走进了房中,伸脚反踢,就把房门关上。
秦林嘿嘿坏笑,气势汹汹地把怀中的大美女往床上一抛。
徐大小姐可不是任人宰割的主儿,像装了弹簧似的从床上蹦起来:“哼,能抱我就了不起呀?我也抱得动你呢!”
说话间她也学秦林的动作,一手托背、一手伸进腿弯,还真把秦林抱了起来。
呃,话说徐大小姐的力气还真挺大,她身量既高、又匀称健美,这么抱着秦林倒也不显得吃力,还迈着大长腿得意洋洋地在房中走来走去,挺有成就感的。
秦长官仿佛回到了婴儿时代,被一个漂亮大姐姐抱在怀中,徐辛夷胸口绵软丰硕,怀中温暖柔软,其实还挺舒服的。
只是她笑得那么灿烂,那么得意,未免有点夫纲不振哪……
哼哼哼哼,秦林奸笑着,灵活的手像游鱼一般,从领口伸进了大小姐的锦袍之中,感受着胸前丰硕的触感和火热的体温,大力揉搓着圆滚滚的小乳猪。
这么抱着一向强势的秦林,对徐辛夷来说似乎很有成就感,即使重点部位遭到了袭击,她口中嘤咛一声,仍不愿放手,整齐洁白的牙齿咬着丰润的唇瓣,竭力忍耐。
还要逞强吗?秦林坏笑着,魔爪划着圈儿慢慢攀上了顶峰,按住许久不动,在徐大小姐松了口气的时候,突然用拇指肚在柔嫩的蓓蕾上用力擦过。
一股强大的电流瞬间爆发,阳光大美女只觉身体就像刚才那枚礼花一样升上半空,然后猛地炸开,本来充满力量的大长腿就软得打颤,全身的力气都快要消失了。
偏偏秦林并不放松,一下接一下地拨动着欲望的开关,电流像潮水般冲击着徐辛夷,让她敏感的身体软得像棉花,再也抱不住秦林,和他一块儿扑到了床上。
和刚才不同,秦林只是把徐辛夷扔上来,徐大小姐却是合身压在了秦林身上,活泼热情的娇躯被他抱了个满怀。
胀鼓鼓的乳峰压在秦林胸口,丰润的唇瓣正好摁在他的嘴边,秦林毫不客气的一口啃上去,享受着甜蜜的味道,一只魔爪则悄悄滑进了双腿之间的娇嫩之处,于是浑圆修长的大长腿立刻胡乱踢蹬起来。
难道徐大小姐会这么容易就束手就擒吗?绝不!
保留着头脑中最后一丝清醒,她抓住了秦林顶在她小腹处,那个硬硬的坏东西,自以为掌握了优势,吃吃地笑起来。
孰料秦林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喉咙里低低的吼了一声,翻身就把滚热的娇躯压在了身下,然后粗暴的撕开了她的衣襟……
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各自曾经多少次攀上巅峰,秦林双手枕着头,被子盖到腰上,静静地欣赏着眼前的美景。
是的,秦林没有动,动的是徐辛夷,这位阳光大美女浑身一丝不挂,跨骑在丈夫腰间,浑圆紧实的大腿夹着他的身体,充满活力的小蛮腰起起伏伏,像马达似的不知疲倦。
胜利就在眼前徐辛夷身下看到略呈疲态的秦林,动作越发狂乱,就像骑着马儿冲刺的将军。
胸口丰硕的小乳猪欢快的跃动,黝黑的头发已经被汗水打湿,不少散乱的发丝贴在饱满光洁的额角,眯着的杏核眼变得迷离,湿润的唇瓣张开,呼吸格外的急促……
早已熟知对方身体的秘密,秦林知道她即将迎来又一波浪潮,此时他的笑容比什么时候都要坏,忽然趁沉浸于快乐之中的徐大小姐不注意,将她从身上掀了下来。
在徐辛夷诧异失神之际,秦林魔手一探,将早已握在手中的缅铃朝着目的地轻轻一送。
“啊……”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徐辛夷身体猛烈的弹动着,就像被扔到陆地上的鱼。
健美的身体绷紧到极致,火花四射,星驰电落。
呼出长长的一口气,绷紧的娇躯终于松弛下来。
“老婆我又来了哦……”秦林嘿嘿地笑着,又一次翻身压了上去。
惨遭蹂躏的徐大小姐终于告饶投降,结果被秦林以优待俘虏为名,再次送上了巅峰。
“唉,青黛快来分担一下吧……”在沉沉睡去之前,这是徐大小姐最后一个想法。
第393章 次辅张四维
正月初一,全国大小各衙门官府的官员须得身穿官服,前往所在衙门举行“望阙遥贺”之礼,舞蹈山呼,行十四拜礼,遥向京师的天子拜贺新岁,各地的藩王也要行“望阙庆祝”之礼。
帝国的心脏,辉煌壮丽的紫禁城中,则要举办大明朝一年一度最为隆重的大朝,在京勋臣贵戚、文武百官尽皆入宫朝会。
秦林已升到锦衣卫堂上官,应该去参加大朝会,所以早晨天都还没亮,徐辛夷就把他从热被窝里面提溜出来,亲手替他把衣服穿了,又命侍剑等打来热水洗漱。
“天都还黑着,急什么呢?!”秦林迷迷糊糊的,把水往脸上浇。
徐辛夷鼓着腮帮子,掐了秦林一把:“懒虫,你一年能见朱翊钧几次面?我还请尧媖表妹有机会替你说几句好话,好让她哥提拔你呢!”
朱尧媖?秦林笑笑,指望那胆小鬼去吹风,我还不如自己去和万历说呢,话说……呃,秦林摸了摸鼻子:“老婆,你好像对皇帝缺乏应有的尊重啊?!”
“切,那小胖子……”徐辛夷撇撇嘴,满不在乎地道:“去了你就知道,其实就是个普普通通的矮胖子,好了好了,这是只有咱们俩才这么说,换了尧媖表妹面前,我也常赞她皇兄英明神武、雄才大略什么的。”
秦林哧的一声笑,徐辛夷大大咧咧的,难道他秦长官又是什么忠臣义士?对大明皇帝有多忠心耿耿?
匆匆梳洗完毕,又吃了点早饭,徐辛夷怕他饿了,还给他怀里揣了几块桂花酥饼,这才打发他出门。
天色黑蒙蒙的,只见对面一道人影,秦林定住脚,牛大力和陆胖子拔出腰带上的迅雷枪,厉声喝道:“什么人?”
“是我、是老洪……”洪扬善洪指挥已在外面等着了,倒被牛大力和陆胖子吓了一跳,等他俩收起枪,这才擦了擦脑门冷汗,笑眯眯地迎上来:“恭贺新禧秦将军,京师天亮比南方晚,这还乌漆麻黑的,所以下官提了只灯笼替您引路。”
“哎呀,洪长官你也是的……”陆远志抱怨道:“既然有灯笼,早打起来嘛,害得我和老牛还以为你是白莲教的刺客呢。”
洪扬善晓得秦林在南方屡破白莲教,斩杀长老、香主多名,早已被白莲教恨之入骨,所以走哪儿都带着全副武装的亲兵校尉,倒也不以为意,连连点头称是。
秦林则冲着洪扬善鼓励的笑了笑。
这洪指挥哪儿是要点灯笼替秦林照亮?只为秦长官初到京师,怕是不怎么懂大朝会的程序、礼仪,所以洪扬善早早的等在外面,意思是要帮着提点一二。
身为属官,如果洪扬善直说秦林不懂朝会程序,那就像倚老卖老、欺秦林初来乍到了,反而叫上司心里不舒服,于是他只说打灯笼照亮。
秦林察言观色何等厉害,早已把洪扬善的作为看得透彻,迎合对方的善意点点头,彼此心照不宣。
洪扬善心里面乐滋滋的,自居仆从之位,真的就点起灯笼在前头引路。
秦林见了心头暗叹,这洪指挥也是官场上一人精儿,绝非俞大猷那种炮筒子,本事也还很有几分,现在口头上叫他协掌南镇抚司,底下那些千户、百户、镇抚、知事都还服他,怎么就一辈子升不上去?
那自然是吃了被张居正扳倒的前任首辅高拱的亏。
高阁老一倒台,岂止是树倒猢狲散,像洪扬善这种不掌衙的锦衣卫指挥佥事,最多算猢狲身上的跳蚤……说不定高拱连洪某人的名字都记不得,结果他照样跟着倒霉,辗转蹭蹬到如今,以前段时间秦林的观察,连好些掌实权、署实缺的千户百户都瞧他不起呢。
这官场上的事情啊,不仅自己本事要过硬,手腕要狠辣,结交要宽泛,花钱要大方,靠山要硬扎,缺了一条,这辈子也就只有在杂职闲差上混到老了。
秦林想到这里,顿觉徐老头定的左右逢源、若即若离、固本培元、自成一派十六字方针,实在是妙用无穷。
说话间就到了皇城,武官由西长安门进入,文官走东长安门,秦林和洪扬善就是走的西门。
进去之后是端门和午门之间的广场,午门里头就是皇帝所居的紫禁城,而这片小广场两侧则建有官员等待上朝时休息的朝房,其中锦衣卫的朝房就在右阙门南边一点儿,位置还在内阁朝房的上头。
秦林走到锦衣卫朝房,还没进门,就见远处一顶硕大无朋的轿子由三十二人抬着缓缓行来,轿顶有如穹庐、四壁象征四方,格局法天象地,轿前撑开一张御赐曲柄黄伞,轿子两侧设有走廊,珍珠帷幕、绫罗装饰,便如一座移动的宫殿。
首辅帝师张居正到了。
从内阁、六部、五军都督府等等各衙门的朝方里头,立刻奔出许多官员,争先恐后一窝蜂的上前趋奉,就像许多铁砂被磁石吸引,又像颗颗行星绕着太阳运行。
早知道张相爷本事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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