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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奇纨绔少爷-第2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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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王转头一瞧,见方铮跪在一旁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顿时愈发悲痛,转身又抱住了方铮,大哭道:“方大人有心了,父皇在天之灵,若知方大人乃如此忠臣,父皇必欣慰含笑矣……”
方铮闻言嘴一张,紧紧抱住泰王,两人在灵堂正中抱头嚎啕痛哭,一把鼻涕一把眼泪,伤痛悲哀之情,令满朝文武大臣心生感动和敬意。先帝重用的臣子,果然是忠心耿耿,先帝没看错人啊。
只有胖子深知方铮性子,见方铮嚎啕大哭,肥肥的面孔不由抽搐了一下,随即转过身,回到为先帝守灵的正位,由得方铮自由发挥。
良久,司礼监的太监上前来,好不容易将悲痛欲绝的二人给劝了下去,太监搀扶着泰王下去更换孝服,方铮则抹着眼泪回到朝班之中,仍在不住的抽噎哽咽。
“呜呜,大人请节哀,保重身子啊!呜呜……咦?大人,您手上拿的何物?”温森哭哭啼啼的望着方铮手上的一块绿色的玉佩,好奇的问道。
方铮抹着眼泪悲痛难抑,闻言低头朝手上看了一眼,然后悲声泣道:“……呜呜,这好象是泰王殿下腰上佩带的玉佩……呜呜。”
“泰王的玉佩为何在您的手上?”温森疑惑道。
“呜呜……我怎么知道?他抱着我哭,我也抱着他哭……呜呜,这不是顺手嘛,我就给取下来了……”
温森满头黑线,满灵堂哭得凄惨落魄,您居然还有闲心顺手牵羊偷泰王的玉佩,大人真是个人才啊……
温森不由为这灵堂内的满朝文武担心,各位大臣伤心痛哭之余,只怕还得提起几分精神,兼顾着防火防盗,大人们辛苦呐……
“大人……要不,您还是给还回去吧……泰王若发现玉佩不见,那就不太妙了……”温森擦着汗苦笑道。
方铮哭声一顿,睁着哭得红肿的眼睛死死瞪着温森,目光如同看见了杀父仇人。
“呃……是您的,这玉佩本来就是您的,无主之物,当有德者居之……”温森立马识趣的改口。
方铮化愤怒为欣慰,面色不改的将玉佩收入怀中,随即嘴角一撇,双手使劲捶着金砖地板,又开始嚎啕大哭:“皇上啊!您走得何其匆忙,微臣悲痛欲绝,生不如死,皇上!魂兮,归来!呜呼哀哉……”
侧殿内,司礼监的太监正在为泰王更换孝服。
“咦?本王的玉佩哪去了?”泰王摸了摸腰间,诧异道。
泰王的随从奇道:“王爷,刚才您进殿之前,小的还亲眼见它挂在您的腰间呀……”
“对呀,为何本王一出殿门就不见了?”
“小的帮您去找找。”
“不必找了。”泰王略略一想,便知究竟,嘴角浮上一抹笑意。
刚一见面就摸了本王的玉佩,方铮啊方铮,你可真有本事。
小殓之日,丧葬礼节的各种程序都在按照礼部和宫内司礼监的安排,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金銮殿的侧殿朝房内,方铮坐在太师椅上喘气歇息,先皇逝世,对方铮来说,本是一件悲痛的事情,可礼部官员的丧葬大礼这么一排,规定太子和官员什么时候该哭,什么时候该拜,简直就像一出打扰死人,折腾活人的闹剧,弄得方铮悲痛的心情全无,机械麻木的任由摆布。
这会儿方铮哭得累了,于是退出了灵堂,坐在朝房内,两眼楞楞的盯着窗外白衣素裹的宫殿出神,不知在想着什么。
一些大臣三三两两出现在方铮面前,恭维话马屁话说了一箩筐。现在满朝文武任谁都知道,太子登基后,必将重用这位昔日的同窗兼患难布衣之交,那时方铮的权势和官位必将比现在更高更大,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也不一定,端看新皇怎样安排了,可以肯定的是,不会比现在小。此时不拍方大人的马屁,更待何时?
打发走了一批前来拍马屁的官员,方铮心中冷笑连连,老子就等胖子登基,然后便辞官告老,你们这帮马屁精这会儿来拍我的马屁有什么用?
朝房刚清静下来,门外帘子一掀,又有一名官员踏步而入。
方铮叹了口气,这他妈的没完没了了,你们去拍胖子马屁不是直接得多?干嘛非围着我转?
“这位大人,你放心,新皇面前我会为你美言的,你还是让我清静一下吧……”方铮头都没回的道。
“哼!方大人,本官可不是来拍你马屁的!”进来的官员重重一哼。
方铮愕然回头,却见来人正是户部尚书杜松君。
“哟,杜尚书,您亲自来朝房……休息啊?”方铮堆上满脸笑容,热情的打着招呼。
杜松君瞪了他一眼,然后又是重重一哼:“方大人客气了,本官特意找你来的。”
方铮眨眨眼,笑道:“下官何德何能,敢劳动杜尚书亲自找我?有事您扯着嗓子叫唤一声,下官立马就出现在您面前了……”
“哼!只怕本官叫唤不动你吧,方大人,既然你我同殿为臣,本官有事就直说了。”杜松君盯着方铮,道:“先皇在世时,曾经有过旨意,命大人将查抄太子府的脏银全部上缴国库,本官掌管国库,却不见大人有任何动作,请问方大人,您这是何意?”
方铮愕然睁大了眼:“杜尚书,您是不是记错了?下官不是交了吗?查抄太子府所得,下官已经命人全部上缴了国库,一文钱都没少啊。”
杜松君面孔急促的抽搐了几下,深吸了一口气,强压下心头的愤怒,沉声道:“方大人,说话办事可要凭良心啊,你上缴国库的银子本官查点了一下,居然只有区区五十万两,方大人,你在戏弄本官不成?”
方铮吓了一跳:“杜尚书,您可别给下官扣这么大的帽子,下官哪敢戏弄您呢?真真实实的,下官确实全部上缴国库了啊……”
“那为何只有区区五十万两?”
“这个嘛……”方铮转着眼珠子道:“它为何只有五十万两呢……”
杜松君神情一凝:“对呀,为何只有五十万两?”
“因为……它本来就只有五十万两。”
杜松君:“……”
第二百九十一章封赏之争(上)
杜松君现在有点晕眩的感觉。
从本意来说。他是非常不愿意得罪方铮的,抛开他在先帝新皇面前得宠的事实不说,他本人也不是个轻易能招惹的善茬儿,杜松君的儿子杜宣只是在茶楼追赶了他一阵,就被他敲去了好几万两银子,这会儿杜松君要想从方铮手里讨钱,其难度比虎口夺食低不了多少。
可这事儿再难办也得办呀,国库日渐空虚,眼看着马上要给先皇修陵墓,又要给新皇操办登基大典,一桩桩,一件件,哪样不得花银子?礼部和工部的尚书侍郎们这两天追在他身后,跟一群叫花子讨食似的,弄得他已快崩溃了。
新皇登基后,循惯例还得大赦天下,减免钱粮赋税,国库眼看又没了进项,现在杜尚书的两眼可就只盯着太子府的那点儿家产,希望充入国库后好歹能顶个一年半载。
可是……为何偏偏方铮这个家伙带兵抄了太子府?进了他嘴里的东西,还掏得出来吗?
“方大人。你就当可怜一下本官,把太子府的财物都交上来吧,前太子豢养私兵谋反,八万多人他都养得起,本官可不信他府里只有区区五十万两银子。”杜尚书的态度忽然一变,语气带着无奈和可怜。
方铮翻了翻白眼,翘起了二郎腿,悠悠道:“杜尚书,你也知道前太子养八万人不容易,他家又不是开金矿的,就算有钱,也都扔进了豢养私兵那个无底洞里,从他府里只找出五十万两银子,实在是很合理,很符合逻辑……”
方铮说着朝杜松君咧嘴笑了笑:“……银子,我一文不少的交上去了,至于下官派兵丁帮太子府打扫卫生的辛苦费,下官体谅尚书大人的难处,就暂时不找你要了,以后再说,嘿嘿……”
杜松君闻言身形一阵摇晃,整个人如同被敲了一记闷棍似的,脑中嗡嗡作响,半晌没回过神来。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找这家伙要钱简直难如登天,七弯八拐一番话说完,现在反倒变成我欠他钱了。我找谁说理去呀……
“呜——”杜松君面孔不住的抽搐,口中发出痛苦的呜咽声。
“杜尚书,你怎么了?啊!你哭了?”方铮吓坏了,老头儿好歹也是二品户部堂官,怎的心理如此脆弱?
抖抖索索指着方铮,杜松君脸色铁青,浑身打摆子似的,语气无限愤懑:“方铮,你……你太欺负人了!……等着!你给我等着!”
说完杜松君狠狠一甩袖子,头也不回的走了。
方铮咂摸着嘴,嘶——这话怎么有点儿耳熟?分明像个吃了亏的小流氓撂狠话,回去搬救兵的口气,老头儿当官以前是不是在街上混过?如今他离开了江湖,江湖上却仍有他的传说?
方铮盯着杜松君的背影冷笑数声,进了老子嘴里的东西,是那么容易掏的?老子辛辛苦苦赚两个血汗钱容易么我?
没过多久,一群太监和各部官员簇拥着胖子过来,胖子掀开朝房的门帘跨进门,其余各人则老实的守在门口。胖子的神情有些郁郁,看了方铮一眼,未语先叹气。
方铮瞟了瞟他:“快办登基大典了吧?”
胖子点点头:“明日小殓之后。礼部尚书会在金銮殿颁父皇遗诏,然后我就正式即位了。”
方铮叹了口气:“以后我见了你,就得磕头了,唉……”
胖子笑了:“没人的时候你不用磕头,咱俩还是照旧,我能当上这个皇帝,大半是你的功劳。咱俩之间,先论朋友,再论君臣。”
“你来这儿是找我有事儿?”
胖子点头,朝着方铮嘿嘿笑道:“方兄,有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先听哪个?”
方铮面孔抽搐了一下,举凡胖子说这话,就表示两个都是坏消息,区别是坏和更坏。
深吸了口气,方铮提高了心理承受能力,勇敢的道:“先听坏的。”
“坏的嘛……”胖子小眼珠子转了转,接着朝他一伸手:“给钱!”
方铮大惊,往后一退:“我什么时候欠你钱了?你这不是讹诈我吗?”
“杜松君刚才跑我这里告状了,说你欺负他,你也是,人家老头五十多岁了,你何苦把他气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我看着都不落忍了。”
“我哪知道他是个那么容易受伤的老男人……”
“杜尚书说了,他那户部尚书没法当,若你不把钱还回去,他就辞官不做了,爱谁当谁当去。”
方铮睁大了眼:“没那么严重吧?不就气了他两句嘛。瞧他那小气劲儿……”
胖子叹了口气,瞧着方铮的目光显得可怜巴巴的:“方兄,你知道我华朝一年入国库的税赋是多少吗?”
“不知道。”
胖子可怜兮兮伸出五根手指:“一千万两白银。”
“这么少?”方铮眨了眨眼,“我方家一年赚的银子估计也差不多这个数了……”
胖子擦了擦汗,无限幽怨的叹了口气:“所以说,我是个穷皇帝呀!现在马上要修父皇的陵墓,而我的登基大典一省再省,少说也得一百万两银子,可是目前国库所余不足二百万两,其中还要给军队发兵饷,给官员发俸禄,铺路修堤盖庙,哪样不得花钱?”
瞄了方铮一眼,胖子故意重重叹了一口气:“总而言之,穷啊!”
方铮狠狠一拍大腿:“抄家去呀!”
“抄……抄谁的家?”胖子两眼发直。
“谁是贪官就去抄谁的家,抄来的家产全部充入国库,不就有钱了么?”方铮笑眯眯的出着坏主意:“……我觉得户部尚书杜松君很可疑,要不要我帮你查查他?”
胖子翻了翻白眼,你抄家抄上瘾了怎么着?我刚登基就忙着抄大臣的家,以后我这皇帝还怎么当?再说了,全华朝若论贪官,有谁比你更贪?
“方兄,我还是直说了吧。太子府那笔财物……”
胖子话还没说完,方铮猛的一激灵,身子往后一退,防备的盯着胖子:“我的!”
“啊?”胖子傻眼了,这分明是要充入国库的脏银,怎么就成你的了?
“话……话不能这么说,你也知道目前国库空虚,而太子府的那笔财物呢……”
“我的!”方铮加重了语气,再次强调。
“你……你的?”胖子嘴角一撇,快哭出来了,万分幽怨的瞧了方铮一眼。嘴唇嗫嚅几下,终于叹气道:“好吧,你的,都是你的,我再想想别的办法……”
说完胖子失魂落魄的转身往外走去。
“哎,回来回来。”方铮叫住了他。
亲热的勾着胖子的肩膀,方铮笑道:“我的就是你的,跟我客气什么嘛,刚才我逗你呢,放心,你当皇帝我不能让你丢了面子,太子府的财物都在我家库房里,赶明儿你派人去清点入库吧,我估计全换成银子的话,少说也有一千万两,胖子,你发了,白捞了国库一年的赋税……”
胖子拉住方铮的袖子抹着满肥脸的眼泪,感激道:“我就知道你不会这么没义气的,呜呜,你是不知道哇,这两天为了银子的事儿,把我给愁的,杜松君三天两头跑我这儿哭穷,我又抹不开面子跟你张嘴,呜呜……难为死我了!”
方铮温和的抚着胖子的头顶,顺便不着痕迹的抽回了衣袖,温声道:“傻孩子,有困难就跟我直说,没困难制造困难也要跟我说嘛,咱俩谁跟谁?你当了皇帝,我能不给你挣面子吗?银子虽是个好东西,可它再多也抵不过咱俩的交情啊……哎,你刚才的坏消息是找我要钱,嗯,果然是个坏消息,那好消息是什么?”
说到好消息。胖子精神一振,满是泪痕的肥脸散发出奕奕光采,兴奋道:“好消息肯定能让你笑开了花,呵呵……”
“是什么?”方铮两眼一亮,莫非这死胖子良心发现,打算送我十个八个绝色美女?
“男人一辈子无非追求个升官发财,这财嘛……你暂时发不了了,所以,我打算登基之后升你的官儿……”
“升……升官儿?”这回轮到方铮傻眼了。
胖子高兴的点点头:“吏部尚书之位悬置已久,我打算任命你为吏部尚书,啧啧,六部之首,主管天下官员调迁考绩,方兄,恭喜啦……”
方铮:“……”
“瞧这孩子,高兴得说不出话了……”胖子一脸温情拍着方铮的肩膀:“敞开了好好高兴几天,然后准备走马上任吧!你方家出了一位当朝尚书,光宗耀祖,多好,我都替你高兴……”
胖子转身就走了,边走还边摇头晃脑的感慨:“君圣臣贤,天下清明,盛世之象也,舒坦,太舒坦了……”
方铮两眼发直的盯着胖子的背影,良久,终于哇的一声哭出来了。
死胖子,老子这会儿正忙着构思辞官奏折,你居然还升我的官儿,你存心的吧?回家长平若知道我又升官儿了,还不得活活把我掐死?
丧葬之礼进行得忙而有序,成服之后,礼部尚书杨笃清命皇宫钟楼敲响钟声,召集京中四品以上文武大臣齐聚金銮殿,大臣们按早朝的朝班排好之后,杨笃清请出了先皇留下的遗诏,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大声宣读出来,于是在众臣三请,胖子三辞之后,胖子终于“盛情难却”的穿上了明黄五爪金龙袍,戴上了金色翼龙冠,坐上了那张象征着天下至尊的皇帝龙椅。
群臣身穿朝服,头戴梁冠,手执芴板,隆重而恭敬的向新皇三跪九拜,山呼万岁。
努力保持着皇帝该有的威严表情,胖子强抑住内心的激动之情,曾经他只打算做一个太平盛世的逍遥王爷,像方铮那样,以吃喝玩乐为毕生的唯一目标,世事难料,曾几何时,他竟然一步一步靠近了朝堂,走进了权力的中心,甚至于今日竟名正言顺的坐上了皇帝的龙椅,回想往日种种,胖子此刻如坠云雾,就像在做着一场令人不敢置信的美梦。
望着金殿之下,文武大臣毕恭毕敬向他行着跪拜之礼,胖子忽然觉得,权力抓在手里的感觉,竟是如此的美妙与满足,难怪古往今来,无数人为了得到这个东西,抛头颅洒热血也在所不惜,权力的妙处,也许只有在得到它以后,才能细细品位得出来。
坐在象征天下共主的龙椅上,坦然接受朝臣膜拜,手握天下权柄,这种驾凌众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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