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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奇纨绔少爷-第2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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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释就好好解释,不能解释就开打,别拿所谓的官位身份来唬弄人,在真正的英雄好汉面前,身份根本唬不了人,在那些孬种面前抬出官位身份,只能说明我把自己降到跟孬种一个档次了……”
方铮嘿嘿一笑:“所以说,吵架打架动不动就抬身份出来吓唬人,这种行为跟小时候打输了架哭着找大人告状一样没品,像我这么追求高品位生活的翩翩美男子,怎会干这么没品的事?”
韩亦真深深的看着方铮,目光不经意间散发出异样的神色,抿着小嘴笑道:“方大人,民女今日才发现,原来你也并非一无是处,看来一个人再是卑劣,总还是在他身上找得到优点的……”
方铮俊脸瞬时黑了下来:“哎,你这夸我还是损我呢?我怎么听着这么不顺耳呢?”
韩亦真终于忍不住噗嗤一笑,如花儿般艳丽脱俗的笑颜,如同阴霾中透射出来的一丝阳光,令方铮情不自禁的一呆,接着大流口水。
韩亦真一见方铮一脸猪哥模样,顿时将笑脸一收,冷声道:“登徒子,你在看什么?”
方铮恢复了表情,骑在马上一本正经道:“我在深深的思考,就这么放过叶家二公子,是不是太便宜他了?”
韩亦真惊道:“你还想怎样?”
“我觉得吧,叶家肯定是有钱人家,叶敏之身上也肯定带着不少银子……反正打都打了,要不,再抢他一回?”
“你……你无耻!”
“我怎么无耻了?我一大家子要养活,这个要买珠宝,那个要买房子,我很缺钱啊……”
“总之你很无耻!”
“公然侮辱钦差大人,要扒掉裤子打屁股的哦……”
“你……混蛋!”
钦差仪仗走了三天,终于来到扬州城下。
远远望见那巍峨高耸的城墙,方铮轻轻舒了口气。
如果不出意外,这扬州城将是他巡视江南的最后一站,只待将泰王抓捕回京,将其余孽清剿殆尽,此行下江南的任务就算顺利完成,回了京城向胖子辞官,从此带着妻儿老小逍遥世外,漫游天下,无拘无束做他的华朝首富兼纨绔少爷,远离朝堂的勾心斗角和是是非非,他的人生才算是完美了。
仪仗即将快到城门时,城门的景象却令方铮大吃一惊。
只见扬州城门紧闭,无数百姓在城外徘徊叫骂,一队队巡城的衙门捕快和衙役手执铁链铁尺,如猛虎下山般,对百姓肆意打骂呵斥,不时从人群中揪出几个壮年汉子,问也不问便将铁链往其脖子上一套,城墙根下,倒跪着一排身戴铁链的汉子,他们一个个面有忿色,却垂头丧气的跪在那里,不敢发一语。
方铮见状惊道:“这……这是怎么回事?”
还没等温森派人去了解情况,紧闭的城门忽然间打开,一名知府模样的官员急步走出城,向方铮的仪仗走来,他的身后,跟着一大群大大小小的官员,他们神色颇有几分惶急,行走间也不见官员该讲究的从容气度。
“下官扬州府新任知府徐寿,率扬州大小官员,拜见钦差方大人!”
在徐寿的带头下,一干官员尽皆向方铮拜了下去。
方铮刚张嘴打算发问,却听耳边传来一声稚嫩的哭喊:“爹,爹!你们凭什么抓我爹?”
侧头望去,城门口,一个六七岁大的孩童正死死抓着一名汉子的手,汉子脖子上套着一条铁链,正被衙役们像牵狗似的往城墙根拖去,孩童抓着他爹的手死死不松,边哭边朝衙役大声责问,并将求助的目光投向身边的百姓:“各位叔叔大婶们,求你们救救我爹吧,我爹他是冤枉的……”
衙役们脾气不好,见孩童哭喊,惹得他们心烦,于是一个耳光朝孩童抽去,孩童踉跄着摔在路边,仍然大哭不止。
方铮见状勃然大怒,喝道:“住手!”
身旁的侍卫早就气得义愤填膺,闻言急忙飞身上前,一脚将施暴的衙役踢飞,衙役惨叫一声,身子倒退着撞在城门的铜钉上,喉头蠕动几下,吐出一大口血,终于萎靡的倒了下去,足见侍卫下手多重。
正在肆意抓捕百姓的衙役们见状惊呆了,急忙撒手扔开了手中的铁链和铁尺,然后纷纷跪在尘土里,吓得头也不敢抬。
方铮冷冷的注视着这位扬州府新上任的知府,目光中的寒意令徐寿不自觉的冒出了一层冷汗,跪在地上的身子也开始不住的抖了起来。
抬眼扫视了一圈城外或坐或站着的百姓们,见他们都用惧怕的目光看着自己,方铮只觉得面上一阵发热,那感觉比被人抽了一耳光还难受。
沉默良久,方铮骑在马上甩了甩袖子,冷冷丢下两个字:“进城。”
说完方铮便当先策马缓缓朝城门行去,理也不理犹自跪在地上不敢抬头的徐寿和扬州城的大小官员,马蹄飞扬,转眼便消失在城门内。
钦差仪仗跟着方铮浩浩荡荡进了城,只留下徐寿和扬州府的大小官员,在漫天的黄尘中,深深将头伏在地上,不敢稍动。
扬州的钦差行馆安排在瘦西湖之畔的绿荫馆内。
瘦西湖景色怡人,以清秀婉丽之风格独异于江南诸景,成为文人雅士们争相游览并以诗颂之的天下名湖。
绿荫馆位于小金山西麓,紧邻瘦西湖,馆前为青石广场,四周白石围栏,栏下建有水码头,停泊画舫渔船,风景绝佳,令人心旷神怡,由此可知,徐寿为钦差安排的住处,还是颇费了几分灵巧心思的。
可方铮却没心情欣赏这些怡人的景色,他现在满腔怒火,眼睛涨得通红,平日里惯来笑嘻嘻毫无正经的俊脸,已被怒火所掩盖,面色呈现出一种不自然的潮红。
“啪!”
进了行馆正堂,众人还未坐定,方铮便气得狠狠一拍桌子,众人一惊,吓得又赶紧站直了身子,没一个人敢坐下。
徐寿紧跟方铮其后,见方铮发了脾气,吓得浑身一抖,急忙在前堂正中面对方铮跪下。
“徐大人,你上任扬州知府几天了?”拍了桌子后,方铮深呼吸了一口气,强自压下了满腔愤怒。
“回……回大人的话,自从扬州前任魏知府被大人抓捕之后,吏部紧急调派下官赴扬州上任,顶上知府一职,如今已是第十日了。”
“十天了?”方铮古怪的一笑:“才十天呀,看来徐大人真是天生当官的好材料,官威正隆呀,十天的功夫,便将这扬州城闹得鸡飞狗跳,天怒人怨,徐大人,本官应该嘉奖你才是……”
徐寿饱读诗书,自是知道方铮这番话是反话,不由浑身冷汗淋漓,把头伏在地上,不敢再发一语。
方铮闭上眼,将头靠在椅背上,叹道:“你们应该都知道,我在做官以前,是京城里远近闻名的浪荡子,我干过很多缺德事儿,打架骂人,偷鸡摸狗,什么狗屁倒灶的事儿都干过,可惟独有一件事我不敢干……”
方铮睁开眼,挺直了身子,目光定定的望着徐寿,一字一句道:“……那就是欺负百姓!”
徐寿闻言一颤,冷汗顺着额头滴下,落到地上,浸成一团汗渍。
韩亦真站在方铮一侧,闻言有些惊讶的抬头看了看他,目光中泛起几分连她自己都未察觉的神采。
“我平生天不怕地不怕,惟独却怕被人在背后戳脊梁骨,——什么水可载舟,水亦覆舟的大道理我就不跟你们讲了,我只告诉你们,我们当官以前,也只是个普通平凡的老百姓,跟城外那些见了官老爷就下拜磕头的百姓们没有任何区别。”
盯着大汗淋漓的徐寿,方铮悠悠道:“徐大人,负民即负国,何忍负之?你读的书比我多,肯定知道这句话的意思。告诉我,你对那些手无寸铁的百姓大肆凌虐,是何原因?若说不出个究竟,对不住了,徐大人,今日我便要借你项上大好头颅,去平复百姓们对官府的怨气。”
第三百二十九章扬州除恶
方铮出身于平民。不论是前世还是今生,他都是平民出身,前世就不说了,在那人才多如过江之鲫的现代社会,他一个三流大学混出来的大学生,毕业之后更是平凡得比一粒尘埃还渺小,连工作都找不到,比平民更平民,简直可以叫难民了。
就算穿越到今世,他虽然是华朝首富之子,可这个社会并不是用钱来决定社会地位的,商贾之家处处受人歧视,真正说起来的话,他的出身甚至连普通百姓都不如。
越是出身社会底层的人,在阶级问题上就会表现得越敏感,这种敏感在特权阶级对弱势群体不公时表现得特别强烈。
所以方铮发怒了,扬州城外那些百姓们用畏惧的眼神望着他时,他觉得心头仿佛被刺痛了一般,这本不是一个公平的年代,天底下不公平的事情太多了,方铮不可能都管得了。但他绝不允许这种不公平活生生发生在自己面前。
徐寿跪在青砖地面上,面色苍白,额头上冒出一层又一层的细汗。
看着方铮面若寒霜的脸,徐寿嗫嚅着嘴唇,惶恐道:“方大人,下官抓捕那些平民,事出有因,还请大人听下官细说。”
方铮笑了笑,笑容中含了几分杀气,这次下江南,胖子赋予他这个钦差先斩后奏之权,方铮有心想杀了这位新上任的知府,平复百姓的怨气。
“说吧,本官听着呢。”方铮抬着头,两眼望着前堂的房梁,悠悠的道。
“方大人,前几日大人派快马传递公文,言及泰王图谋不轨,贪墨江南七府税银,并暗中私练兵马,恐于朝廷社稷不利,嘱下官小心防范扬州城,追查泰王下落,并封闭泰王府邸……”
“不错,本官在公文上是这么说的,可是,徐大人。本官要你追查泰王下落,并没有让你肆意凌虐抓捕平民百姓,这些平民百姓招你惹你了?或者说,你抓的那些百姓,长得都很像泰王?”
徐寿苦着脸道:“方大人容禀,这扬州本就是先皇封予泰王的藩地,泰王经营多年,扬州内外皆颂泰王仁义,泰王图谋不轨之事传扬开后,很多百姓甚至连地方的一些县令小吏也不敢相信,这几日,扬州知府衙门经常在深夜被人投递匿名信件,言及朝堂……朝堂奸臣当道,小人弄权,致使泰王平白蒙冤,被人诬陷,要求下官上奏天听,求皇上翻案彻查……方大人,扬州城目前已是疮痍满地,民变频生,下官若不用此法。恐怕……恐怕那些刁民真会做出杀官谋反的逆举,下官将百姓中的青壮男子抓捕入狱,为的就是镇压民乱,暂保扬州内外一时安宁啊……”
方铮和随行而来的众人闻言尽皆一惊,他们都没想到,泰王在封地居然有如此高的声望,自古谋反作乱之事,若主事之人在民间有了极高的声望,在百姓中有了牢固的群众基础,那他的谋反必会对朝廷造成巨大的影响和打击,看来泰王果真深谙其道,那些普通的百姓或许在当官的眼里看来只是一群不重要的乱民,刁民,命如草芥贱如狗,可若在心怀不轨的人眼中,这些普通的百姓就是他日起兵作乱的后方保障,他们是忠实的拥趸者,他们提供兵源,提供粮草,只要被作乱者随便煽动几句,他们就能在眨眼间完成从良民百姓到造反士兵的转变。
得民心者得天下,这不是一句空话,很多时候,用在特定的时间和场合下,这句话往往能决定一场战争的胜负。
而现在,眼前这个愚蠢至极的徐知府,竟然采用如此极端的方法来阻止民变,真不知该把他杀了还是抽他俩耳光再把他杀了……
“扬州的百姓民变……很严重么?”方铮担心的问道。
“是的,大人。城内城外的百姓民情不稳,已多次纠集成群,与下官衙门里的衙役们发生了冲突,这几日下来,衙役们受伤的已有十几人,下官昨日已派快马送奏章至京城兵部,请求扬州驻军进城,协助治理……”
“哼!发生冲突是当然,官逼民反,你身为知府,无端抓捕百姓入狱,又指使衙役们对百姓动辄暴打凌虐,泥菩萨还有三分土性呢,你以为百姓是一根根的木头桩子,任你打骂么?”
徐寿神色一窒,随即不知哪来的勇气,忽然挺起胸膛,直视方铮,凛然道:“方大人,泰王在扬州根基牢固,民望甚高,而且眼看谋反在即,我们连他的人影都找不到。下官若不抓捕青壮入狱,若泰王届时登高振臂一呼,无数愚民景从,几日间他便有数万乱军供他驱使,下官大胆冒犯,窃以为,下官这么做,并没有错。”
方铮闻言惊呆了,天底下居然有如此官员,今日实在让他开了眼界。转头扫了一眼随行而来的萧怀远,温森等人。他们也是一副目瞪口呆的表情。
凭心而论,方铮并不介意官员贪污,他自己就是个大大的贪官,他一直认为贪污和勤政完全是分开而论的两码事,只要你能为百姓办点实事,为百姓多谋福祉,哪怕平日贪上那么一点,也无可厚非,照样可以名垂青史,比如北宋的寇准,寇老西儿若搁在前世,那得是枪毙八百回都不冤枉的大贪官,可他在史书上的评价却非常之高,堪称一代名相。
贪官酷吏都各有其道,本是每朝每代都存在的产物,方铮最怕的就是徐寿这种二楞子官员。打着替天行道的旗号,怀着自以为是的满腔正义,堂而皇之的对百姓为非作歹,作威作福,哪怕杀得血流成河,他还会抻着脖子说他是忠心报国,丝毫不认为自己有任何错误,朝廷反而应该给他盖座功德牌坊,这种人的害处,比贪官酷吏更甚,很不幸,今儿方铮就碰到了一个。
方铮楞了半晌,叹了口气道:“徐大人,请问你是哪年的举子,以前任何职啊?”
徐寿一呆,急忙道:“下官乃建武九年丁丑科中二甲举,后来调入翰林院任编修四年,一直到前些日子,江南七府知府因涉贪墨而入狱,下官受吏部紧急调派,这才上任扬州知府一职……”
翰林院编修?
方铮点点头,明白了。丫就是一书呆子,不知走了吏部哪位大佬的门路,才白捞了一知府之职,奈何此人根本毫无治理地方的经验,所以才想出这么个蠢办法,抓青壮入狱,就能制止治下民乱?真亏他这榆木脑袋怎么想出来的……
一想到扬州频繁发生民乱,方铮的心不由沉甸甸的,民乱,随时有可能会变成大规模的谋反啊!更别说背后还隐藏着泰王这个皇族成员,届时若百姓们被他一煽动,皇族成员打着靖难除奸的旗号,名分有了,借口有了,那时还不得天下大乱啊?
看了看堂外的天色,此时已是正午时分。
方铮想了想,接着站起身,扬声道:“来人,备轿,所有人跟我一起,去知府衙门大堂。”
一旁站着的萧怀远和温森一楞,皆不解方铮的意思。
冯仇刀却老神在在的抚刀而立,面无表情。他是武将,根本不必过问地方政务,方铮行使钦差的权力是他的事,冯仇刀只需保护好方铮的安全就行。
只有坐在方铮侧后方的韩亦真闻言略有所悟的看了方铮一眼,目光中已有几分赞赏之意,比之平日望着方铮时的不屑鄙夷目光,简直是天差地别,这一点,也许连她自己都未曾发觉。
萧怀远左右看了看,凑在方铮身边小声道:“方大人,这个时候去知府衙门,是不是……呃,太雷厉风行了一点?”
正午时分正是用饭的时候,方大人干嘛非得这个时候去衙门办事?萧怀远摸着瘪瘪的肚子,有点小哀怨……
方铮正义凛然道:“为民办事,为民做主难道还要选时辰吗?扬州城的百姓们已经处在水深火热之中,本官身为钦差,代天子巡视江南,抚慰万民,岂能再耽搁?”
萧怀远急忙恭声称是,心中暗暗鄙夷,瞧这官腔打的,不知道的还真以为你是什么为民做主的好官儿呢……
方铮一把扯过萧怀远的衣领,凑在他耳边低声忽悠道:“这钦差行馆的伙食不好,咱们到知府衙门吃饭去,我手下的影子探报,说知府衙门里新近购得一块上好的鱼翅,咱们趁其不备杀将过去,抢了鱼翅打牙祭!”
萧怀远闻言两眼一亮,忙不迭点头赞同。
方铮满意的抚了抚萧怀远的后脑勺儿,赞道:“这才乖嘛……”
复又一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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