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窃隋 (完结)作者:天天肉夹馍-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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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受资金限制,这国子监的招生名额又实在有限,而且各学科前途高下也有分别,若是当真完全公开招生选拔,一个不好,还是世族大家垄断国子学的局面。
思量了再三,宇文小麻杆儿决定,索xìng还是以考试的形式决定招生对象。
不过在具体的招生政策上,宇文小麻杆儿还是做了许多的手脚,比如,报考国子监的学生必须是义学出身。
而且,宇文小麻杆儿还对这里面的义学概念做出了明确的规定,那就是面向全体大隋百姓免费招生,并且有一半以上的生员来自平民家庭的学校,方才能够称之为义学!
yīn谋鬼祟了许久,又把徐德言小老头和魏征两个招来反复计议了十数此,宇文小麻杆儿终于整出了一整套教学制度来。
自觉万事具备,宇文小麻杆儿遂联合龙门书院和太学又搞了一次规模盛大的国子监入学考试!
就在宇文小麻杆儿这面折腾得热热闹闹、红红火火的时候,那厢,许国公宇文述老头又遇到了一个貌似不大不小的心烦事儿,而这事儿的核心,则是钱的问题!
宇文化及和宇文士及出事儿险些被宰,而宇文家族名声最显赫的宇文小麻杆儿也从一个实权大将军被贬为了一个光杆司令的闲散文职的位置,于是,有那有心之人开始认为,宇文府已经开始走向没落了,便想着,就算不落井下石,是不是也可以给宇文述老头添点堵,捋两下宇文述老头的虎须啥的!
这第一个跳出来捋宇文述老头虎须的不是旁人,正是宇文述的弟妹,大隋郕国公、右骁卫大将军,李浑。
李浑的老爹名叫李穆,是杨坚时代的开国功臣,被杨坚封为郕国公、太师,位列三公,封邑高达九千户,真食也有三千户,可谓是煊赫一时。
虽然都是爵位国公级别,可实质上还是有高下差别滴!
如果说李穆是个大地主的话,与之相比,似杨素、宇文述这些个国公,可以说最多只能算是个中农,连富农都算不上!
李穆很多产,有十个儿子,李浑排行最小。
所以,李穆死的时候,李浑并没有继承到老爹的爵位和封地。
由于李穆的长子李惇死的比李穆还早,所以这李穆最大的那份遗产就落在了李惇的儿子、李穆的长孙,李筠的头上。
对此,李浑深表不忿,就暗中怂恿自己一个兄长的儿子,李善衡,暗中把李筠给弄死了!
可就算李筠死了,李穆那么多的子孙,不论怎么算,这份遗产,貌似也落不到身为李穆最小儿子的李浑头上丫!
还好,李浑娶了个好老婆,那就是宇文述唯一的妹妹。
那时宇文述老头圣眷正隆,李浑便通过自家大舅哥的关系,硬是把李穆的这份遗产从自家一众虎狼兄弟子侄的口中给夺了过来。
当然了,宇文述老头也没白出力,按照事先的约定,李浑要每年把封地上一半的赋税收入交给大舅哥宇文述当酬金。
这可是九千户的封邑丫!而且,其中的真食还高达三千户!
就算是打过对折之后,比起宇文述老头自己那许国公的封地收入,还高出近一半呢!
所以,每当到了收租金的时候,宇文述老头那是相当的开心,而李浑呢,则心中不停的滴血!
如今眼看宇文述老头一家似有江河rì下的迹象,自觉到了翻身农奴把歌唱的时候,李浑就果断地把收上来的地租全都自己昧了下来,一个大子儿也没给宇文述。
初时,宇文述还没发觉异常,以为自己那便宜妹夫有个急用什么的,过两天腾挪开来,也就会乖乖地把小钱钱给自己送来。
哪成想,宇文述这一等,就等到了将近过年了,也没见到一个大子儿!
期间,宇文述老头几次三番地向自家妹夫委婉地提起此事,都被李浑装聋作哑、装疯卖傻地给糊弄过去了!
“竖子!敢骗老夫钱的人还没生出来呢!尔安敢在老夫的嘴里抢食?老夫一定要你付出血的代价!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当然了,这是宇文述老头心里想的,并没有明说出来。
可实际上,宇文述老头也确实在积极酝酿着如何收拾这个敢捋自己胡须拔自己虎牙,还从自己这虎口里夺食的便宜妹夫!
yīn忍了没多久,宇文述终于找到了一个绝佳的机会,遂对自家妹夫李浑发动了绝杀计划!
第二卷在长安第二百七十七章谁是反贼
话说,杨广是个疑心很重的人,自从当初汉王杨谅造反之后,杨广总是怀疑,是不是还有其它的反动分子躲在暗中yīn谋鬼祟着打算推翻自己的统治。
所以,杨广对皇族的那些个亲戚那是相当的疑心,不但不给他们做官,还在待遇上相当的苛刻,以至于很多王爷活得那是相当的提心吊胆。
又一次,杨广的一个叔伯兄弟卫王杨集,实在撑不住,找了个算命的给自家祈福,盼望小rì子能过得舒服一点儿。
后来,有人状告杨集,说他弄巫术,画圈圈扎小人诅咒杨广。
杨广闻言后,那是相当的愤怒,就把自己这叔伯兄弟杨集给贬为庶民,流放到岭南喂蚊子去了。
事实上,杨广疑心的不单单是皇亲,那些大臣们也一样,比如,已故的前左仆shè越国公杨素,就很是惹杨广猜忌。
书归正传,话说,登基这两年来,杨广每不分昼夜、rì不知疲倦地玩嘿咻,终于成功地把自己的身子给搞垮了!
除了房事方面已经力不从心外,杨广还开始经常的冒虚汗,失眠、多梦、烦躁等等。
某次,杨广做了个噩梦,遇到滔天洪水,把洛阳城都给淹了!
梦中的杨广,只能可怜兮兮地穿着一个小裤头,哆哆嗦嗦地站在城墙上,看着滔天的洪水瑟瑟发抖!
一觉醒来后,杨广寻思了许久,终觉得心里发慌,就把那个老爹杨坚留给自己的皇家算命老瞎子章仇太翼叫来给自己解梦。
掐着手指算了半晌,章仇太翼就说,八成、大概、有可能,是要发洪水,或者是哪个名字和水沾边的人要作乱造反,也是有可能滴!
恰好这段时间,街上有流言说,“李子结实并天下,杨主虚花没根基”。
又有诗云,“rì月照龙舟,淮南逆水流,扫尽杨花落,天子季无头。”
大概是都姓杨的缘故吧,杨广很爱杨花,往江都的运河通洛渠的两岸,杨广就命人栽满了杨柳。
两厢这么一结合,再对照一下自己去年乘龙舟巡游江都的经历,本就心中狐疑的杨广,就更加的疑神疑鬼了。基本上,那满朝文武,杨广一眼望去,看谁都像反动分子!
寻思了许久,杨广始终拿不定主意,最后,还是决定吧自己的头号心腹,宇文述老头给召来商量一下。
听了杨广的讲述之后,宇文述老头暗道,这简直就是刚打瞌睡,就有人来送枕头嘛!
于是,装模作样地沉吟了半晌,宇文述老头便对杨广说道,“依老臣之间,这应梦反臣应该是姓李,而且,还和水有些关联。”
“哦?”闻言杨广立时来了兴致道,“那宇文老爱卿,你再说说,朕的这个梦,到底应到哪一个反贼身上了捏?”
“唔,这个嘛,老臣也说不准!”
“哦……”杨广闻言满脸的失望之sè。
“不过,老臣觉得,既然够资格扰到陛下您的清梦,想来这应梦反臣的地位应该不低,否则,若是一个草根屁民,就算他拿着菜刀天天叫嚣着要造反,有一个胥吏便足以将之拿下,根本不至于惊动陛下丫!”
“嗯嗯!此言有理!”
“所以呢,这个应梦反臣,要么是朝廷重臣,要么是牧守一方的大员!”
“对对!正是此理!”
“如此呢,陛下可以吧那些个重臣,以及地方大员挨个排查一遍,或许就能有点儿线索,也未可知!”
听了这话,杨广还真就动起了心思挨个排查了起来。
而这第一个跳进杨广视线的,就是那个比杨广大三岁的表哥,唐国公李渊。
杨广和李渊的恩怨由来已久,认真追究起来,要从杨广三岁的时候说起。
话说,李渊是个苦逼娃,六岁的时候爹娘就都死光光了,还有三个哥哥也都早早夭折了,家里唯一剩下的,就只有老爹李暳粝碌囊桓鎏乒木粑弧
李渊的老爹李曈衅吒鲂值埽烧庑└鲂值苊菜贫疾徽竦溃坏挥邪锢顣抚养遗孤的意思,反而想着趁早把李渊这苦逼娃给掐死了,好瓜分掉李暤囊挪
杨广的老娘独孤伽罗和李渊的老娘独孤氏是亲姐妹,独孤伽罗心眼好,实在不忍心自家姐姐的唯一存活下来的儿子就这么被那群无良叔伯给弄死,就出面把李渊这苦逼娃领到自家来抚养。
那一年,李渊七岁,杨广三岁。
经历了自己那些无量叔伯惨无人道的迫害,李渊从小就有了心里yīn影,可以说对谁都不信任,心理那是相当的yīn暗!神马抢杨广的棒棒糖啦、偷看小丫鬟洗澡然后栽赃到杨广的头上啦,各种坏事儿,不一而足。
总之,在杨广眼里,李渊那绝对是个脑瓜顶长痔疮、脚底板冒脓,坏透腔了的主儿!
虽然坏事儿干了几十车,可李渊嘴甜啊!经常在独孤伽罗面前卖萌、装嫩、扮天真,硬是把独孤伽罗忽悠得一愣一愣的,不迭声的夸李渊这苦逼娃是好人!还每每以此来训斥杨广,说你看人家李渊如何如何,云云。
独孤伽罗不知道的是,若干年后,正是这个被自己一手拉扯大的、而且视为乖宝宝典范的苦逼娃李渊,一铲子一铲子地挖垮了大隋的墙角!
要是独孤伽罗泉下有知,肯定会后悔为啥当初没趁着李渊年纪小把他掐死了!
打小吃了李渊太多的亏,杨广心里积攒的仇恨,可谓是比天高、比海深!
即便如今已经过去三十多年,每每想起李渊,杨广都恨不得把这便宜表哥扒皮拆骨、剁碎了熬汤!
可惜,那李渊实在会装,总是把自己办成一个老好人的样子,又碍于二人还有着亲戚关系,杨广几次想动手,奈何始终找不到借口!
如今听宇文述给自己解梦分说流言之事,杨广第一个念头就是,李渊那瓜娃子又整出啥幺蛾子了!
然后再一对照,姓李、名字里还带着水,这不正好完全符合嘛!
“对了!一定就是李渊这瓜娃子!”一念及此,杨广斩钉截铁地下了结论道。
“呃……”宇文述闻言,一阵愕然,暗道,“这不科学丫!老汉我想说的,明明是李浑那王八蛋丫!咋就扯到李渊头上去了捏?”
毕竟老谋深算,眼珠一转,宇文述便有了计较道,“这个,陛下,老臣以为,此事须慎重丫!”
“嗯?你待怎讲?”闻言杨广不由得暗骂宇文述不给力,居然拆自己的台,遂怒声训斥道。
“老臣以为,那左骁卫大将军李浑,还有他侄子李敏,好像也有嫌疑!”
“唔,李浑,这个倒也很有可能!宇文爱卿爱卿不说,朕倒是险些把他给漏了!不过,这李浑,好像是宇文爱卿你的妹夫吧?还有,那个李敏,那不是我大姐的女婿么?他怎么也有嫌疑了?”
“所谓,外举不避仇,内举不避亲!陛下问老臣的是谁有嫌疑,老臣只是据实回答而已,至于具体如何处置,全赖陛下圣断。至于陛下说的那个李敏,确实就是长公主殿下的女婿!据老臣所知,那李敏,小名洪儿。”
第二卷在长安第二百七十八章整啥幺蛾子
杨广是个雄才大略的皇帝,干什么事儿,都讲究大气!就算吹牛,也要把天吹个窟窿才算合格!
这不,杨广一听宇文述说李浑、李敏叔侄俩也有反动嫌疑,立时就怒了,大骂李氏家族没好人,直接传令,让宇文述领兵去把全大隋所有姓里的全都抓起来,喀嚓喀嚓,全都乱刃分尸,做chéngrén肉叉烧包!
宇文述闻言,顿时就傻眼了,略一犹豫,宇文述老头便委婉地劝谏道,说陛下这么搞,是不是打击面太广了?
杨广答曰,干大事儿就须有大气魄,扭扭捏捏,那是娘们儿行为!咱么要么不干,要么就干票大的!宁可错杀一万,不能漏网一个!
说完,还催促着宇文述赶快领兵去捉人,可以采用一切手段,务必要把这事儿办成铁案!出了事儿,他兜着,云云。
被杨广训斥得有些无话可说,宇文述老头只得喏喏领命而出,命手下人点兵捉人去了!
当然了,宇文述也没忘了,让人先把这事儿悄悄地给自家长孙通了口气儿,顺带着询问一下自己家长孙有啥想法没有。
由于有着欠自己地租的这一层私仇,宇文述命人第一个去捉的,自然是自家妹夫李浑一家,以及李浑这一系的所有李家之人,其中就包括乐平公主的女婿李敏一家。
布置完了这些后,宇文述这才气势汹汹地赶往唐国公府,亲自去抓杨广头号仇人,唐国公李渊。
没成想,在唐国公府,宇文述竟然扑了个空。
嗯,也不算扑空,把李渊的一家都给捉住了,唯独跑了首犯唐国公李渊。
把唐国公府的那些个下人捉过来一审,宇文述这才知道,就在约略半刻钟之前,李渊就神sè慌张地跑出了唐国公府,去向不明。
闻言,宇文述也有些不明所以,忙命人封锁洛阳陈的四门,开始挨家挨户的搜捕捉人!而宇文述本人,则先提着捉到的这些人回宫复旨。
这厢宇文述老头刚刚回转皇宫,还没等开始向杨广汇报战果呢,外面就有人来报,言道吏部尚书牛弘老头求见。
眉头一皱,宇文述老头隐约察觉,这事儿貌似有可能和李渊有关,遂连忙把自己遭遇的情况和处置方法都给杨广简要说了一遍。
听完了宇文述的汇报,杨广一张老脸yīn沉得都能够结冰了。
低头沉思了片刻,杨广这才抬头狠狠地出声道,“宣那死老头进来!“
没出乎宇文述和杨广的预料,牛弘老头蒲一见到杨广,便高声质问杨广为何要残害忠良捉拿老实孩子唐国公李渊,还顺带着,连消带打的把宇文述老头给臭骂了一顿!
论口才,武夫出身的宇文述老头自然远比不上牛弘老头这般大儒,结果就是,宇文述老头被牛弘老头引经据典的臭骂了近半个时辰,直骂得宇文述老头自己都觉得自己罪孽慎重,简直就是不杀不足以平民愤!
那厢,杨广也被牛弘老头那漫天横飞、滔滔不绝的唾沫星所慑,几次想要反驳,奈何始终跟不上牛弘老头天马行空般的思路。
心底寻思了半晌,最终,杨广和宇文述俩小老头都不得不垂着大脑壳做认错小学生状。
就在二人尴尬之际,外面有小黄门来报,国子祭酒宇文成龙前来觐见。
对于宇文小麻杆儿的忽然出现,三人的反应略有不同。
宇文述老头和杨广,那是脸sè一松,一副劫后余生之态。
而正自喷口水喷得兴起的牛弘老头呢,则仿佛被掐住了脖子的鸭子一般突然就没了声息,两只圆眼仿佛蛤蟆一般地翻鼓了两下,最终,牛老头颇有几分有气无力地收起了刚刚的嚣张气焰,站在哪里轻捻着胡须做和善老爷爷状!
“快快有请!”见牛弘老头如此神态,杨广很是有几分雀跃地疾呼道。
不大会儿的功夫,宇文小麻杆儿在内侍的带领下,施施然而入。
礼毕,还没等宇文小麻杆儿开口,那厢,牛弘老头已经率先跳出来道,“兀那宇文小子,你不再国子监老老实实地为陛下分忧,来此作甚!”
“我说死老头儿,你都当了几十年的吏部尚书了,明知道科举制度利国利民,居然为了一己之私,百般阻挠,导致科举制度至今无法推行,现在却反倒问起某家为啥不为陛下分忧。我说,牛老头,这世上还有比你脸皮更厚的牛了么?”
“噗哧!”
杨广和宇文述二人闻言,都不由得笑出了声来。
而牛老头呢,则被宇文小麻杆儿一句话噎得脸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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