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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机枪-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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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峰他们当夜回到洞里也没闲着,他和强子与曹羽互相钦佩对方的拳法,相互演示讲解了好久。后来曹羽学着学着挑出几招有威力的岳氏散手招数,又结合自己的戳脚打出一套组合拳来。
小峰看到当即喝住,让曹羽重来一遍,然后又稍加改动也商量出一套威力十足实战实用的组合拳来,招数居然也是七招与彪拳七连环不谋而合。只不过曹羽把戳脚放在第一招,先把对方戳乱了阵脚再来六招岳氏散手一顿痛打落水狗。小峰马上连夜组织起十几名新兵演练起这路岳氏散手与戳脚番子精要结合的连环七手来。后来彭雪飞得知这段同编七连环佳话佩服得一阵无语,摇着头说:“有这等默契的师兄弟,还有什么事情能难住他们。”
第二天早上,按照夜里商量好的作战方案新四军机枪连出发了,有45名熟悉步枪的新兵背上了三八大盖,没有枪的40多名新兵分到各个轻、重机枪组当副射手实战学艺。加上占彪7师兄弟和聂排长的第九班,130多人的队伍,二十几挂马车。前面六挂大车是六挺轻机枪——机枪连另外六挺轻机枪上次随卡车留在天府里,后面八挂大车还是那八挺重机枪。轻重机枪子弹经过三天前的拆车战斗已不是太充足。除了武器弹药外还带了很多把铁锹洋镐。
占彪和彭雪飞把部队分为诱敌为伏击两队。由新四军和游击队组成的轻机枪队起诱敌作用,驾六台马车接近天府山脚下的日军打了就跑。由国军抗日游击班组成重机枪队,隔河设主阵地伏击。突然打击追过来的日军,从而达到让日军认为抗日班和重武器不在天府山上的解围目的,然后迅速撤离。
占彪把伏击阵地还是设在蜿延的小梁河岸边,这里离天府山脚有五公里远,公路直行而来上一座木桥过河。待把日军引来后诱敌部队一撤过来就把这木桥炸掉。这一带地质很好,沿河设置的重机枪掩体和步枪掩体很快就挖好了。占彪看着隔河对岸前面开阔的田野,查看着如果日军再从两侧迂回的可能。但这回不怕日军迂回了,因为这处小梁河宽了很多,而且占彪身后也是一马平川,可以迅速撤退。占彪这时看到河对岸前方二百米开外与小梁河平行与公路相交横着一条废弃的干枯水渠,渠上一排树林。占彪用望远镜仔细琢磨了一会,把彭雪飞叫了过来。
占彪指点着水渠和彭雪飞商量:“鬼子的豆战车一定会沿路冲在前面的。到了这里他们会认为我们还在河这边设伏,会下了公路展开队形,最佳位置是在水渠前。这条废水渠和那排树是挡不住豆战车的。但你看,路两侧的水渠都有一个五、六米宽的豁口,如果豆战车没有遇到什么威胁应该挑好走的路,用不着去压渠上的树过来,所以十有八九从豁口开过来。我想在豁口处挖下让豆战车掉下去就上不来的陷井,这样我们把重机枪伏击设到河对面去,贴鬼子鼻子设伏,打他们个措手不及。不然我们在河这边打距离有些远够不着他们,达不到上次拆车的效果。”
彭雪飞接过望远镜谨慎地说:“这到是个好主意,鬼子一定会认为我们在河这边设伏,一下子跑河对面打去了会有出其不意的效果,但危险太大了,这可是背水作战啊。”
占彪不由分说下令道:“既然你认为是好主意就行了。这样,你带两挺马克沁留在这里,我带六挺92式过去。轻机枪队回来后,马上也进入河这边的阵地掩护我们,不行的话我们就快点从桥上撤回来。”
大郅因熟悉地形,随着头戴钢盔的轻机枪队先出发了。彭雪飞拒绝了占彪让他留在河这边指挥的要求,也过河把住一挺92式,说当机枪连的头儿一定要熟悉机枪。这样六挺重机枪由彭雪飞和三德、刘阳、二柱子、正文、成义六人操纵埋伏在河对岸。成义还一直带着火焰喷射器说看有没有机会操练一下。聂排长九名瘸兄弟在河这边操纵两挺马克沁,他们对日式92式还不太熟悉。聂排长还负责对四十多名步枪手的指挥。
确定了分工后彭雪飞指挥六个机枪组在离水渠前一百米处开始抢修新的重机枪掩体。占彪带着一百多人分三伙儿在两个水渠豁口处人海战术挥锹抡镐挖陷井,不到一个时辰都是深三米、长四米、宽二米的三个陷井挖成了。稍宽的豁口处挖了两个,稍窄的豁口处挖了一个。装下三米多长,高和宽都是一米六二的豆战车是没问题的。然后在渠旁砍了十几棵树架在坑上,把马车的车厢板抽出一些铺上,洒上一些土。伪装得很好,不细看是看不出与周围有什么不同的。挖出的残土堆在旁边的水渠里。三德明白占彪意图还在公路上摆上了几个装满土的手榴弹箱,吓唬日军别走正路。
松山头天晚上回到靠山镇时,马上下令把袁伯抓来,他要对袁伯的兴师问罪。因为袁伯看到松山把占彪抓入苦力队时说了一句:“松山先生,他们俩个家里……”,松山认为袁伯一定认识他们,想为他们说情。机智的袁伯早想好对策,一句话轻松地化解,袁伯解释说,当时正想告诉松山:他们俩个家里不是这村的,不知道他们是从哪里来的。一句话顶得松山哑口无言无可奈何,挥手把押着袁伯的日兵散去。
听武男少佐汇报说夜里与山上一批会中国武术的人交手后,松山加强了对山上的封锁。但他也在狐疑不决,占彪和他的部队是不是夜里都冲出去了。天亮后还派出了几队骑兵四处侦察。
所以在大郅的轻机枪马车队远远地开枪袭击后,他马上派出六辆豆战车掩杀过去,并安排一个中队追战车而去。过了不到一刻钟光景,松山听到远处七、八挺重机枪的齐吼声,他太熟悉了,一听就是占彪抗日班的动静。松山这回彻底认定占彪已从山上转移走了,忙令刚刚上山搜查的两个日军中队和山脚下另外六辆豆战车撤围,全速向重机枪声处包围过去。
第五集 比武 七、催马逃生
占彪在一根河边的朽木桩旁停下了脚步,转过头来挺直腰向前张望,嘴里喃喃说:“就是这里,就是这儿,二百米外的水渠,应该在那里……小郅,你向前走,一直走。”
占彪指挥郅彪一直走到一个地方喝令站住,又调整了一下位置,占彪对焦书记说:“在他的脚下开挖吧,十有八九。”一直侯在远处的建筑公司沙总领着十多名民工涌过来开工了。
樱子从听到活埋战车后一直很激动,她在旁抽空打了几通电话,日语在她嘴里都听不出个数了。
焦书记的手机响了,他接起:“是我,是柴书记吗?哦,是的,市里怎么知道的?正在挖。好的,明白。”关上电话焦书记看了一眼樱子对沙总喊道:“先停工,市委下令我们保护现场等日本方面共同挖掘。”
这时樱子的手机一个短促的信号,她忙从包里取出一台精巧的袖珍电脑打开,几下子打开一个邮件,然后捧着电脑走到占彪前:“彪爷爷,您看,是不是这样的战车?”
占彪低头一看,电脑屏幕上是两个日兵在豆战车前的合影,豆战车上的号码是122号。占彪点点头道:“哦,122,就是这辆。”
樱子有些激动地又调出一张头像的照片,一个细长眼睛的日本青年。占彪又点点头说:“有点印象,眼睛挺细的。当年他帮了我一个小忙,我就给他留了个全尸。”
占东东在旁有些不快地问樱子:“怎么回事?”他跺了下脚下继续说:“樱子,这可是我们的土地,当年侵略者的处理是要听我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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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战车的时速是40公里小时,马车的速度可在一定时间内达到这个速度,甚至超过这个速度。但究竟能保持多长时间谁也没测过,这和马的体力、路面及载重有关。大郅领着六挂马车没有时间考虑这些了,就是埋头喊着“驾!驾!”的疯跑,看上去很怕豆战车追上一副逃跑的架势。
大郅带领的车队每车一匹驾辕马,车上拉着一挺轻机枪,两名机枪射手和两、三个步枪手,步枪手兼着赶车。每车四、五名战士六挂大车共三十多人。最初打响的时候还是有些气势的,六挺轻机枪二十多杆三八大盖的弹雨和几十颗手榴弹的动静足以让松山重视起来。但马车跑起来后,这枪就难打了。马车跑得越快,颠簸得就越厉害。更主要的是轻机枪对追来的豆战车毫无作用。所以大郅干脆放弃了射击,任豆战车一炮炮打过来。
好在后面的豆战车是一字形顺路追来,只是前面两辆豆战车的火力对马车队有些威胁。也好在后出发的一个中队的日军虽然奔跑着,但也只能看到豆战车扬起的一路灰尘,对大郅还没构成威胁。
不过,靠畜力行驶的大车还是跑不过匀速前进的豆战车,频频发射的战车炮已炸翻了落在后面的一挂马车,等大郅把伤员和轻机枪并到其它车上继续撤退时,速度越来越慢了,开足马力的豆战车在迅速缩短与马车间的距离。要说最初的逃跑有着诱敌的意思,这时就是真正的亡命逃跑了。
远远观察的占彪替大郅捏着一把汗,就忘了交代大郅一句话,能把敌人诱来是完成了任务,但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啊。这时候能够保护自己还有一招,就是扔手榴弹制造烟雾掩护自己,大郅为什么不用呢?!三德则叫道:“这个笨大郅啊,哪有长杰那两手,要是长杰早往马屁股上扎一刀了。”
原来不是大郅不扔手榴弹,是带来的手榴弹扔没了。在刚开始制造诱敌效果时,步兵们带的手榴弹大都听了响儿。大郅也在后悔,太轻敌了,没想到豆战车开这么快。更后悔没有往车上搬两箱手榴弹。好在已经接近了河边,还有不到一千米的距离,任务就要完成,逃生有望了。
但这时几匹拉车的马狂奔了一大气都竭尽了全力,再也奔腾不起来,只是小步向前跑着,任凭鞭子抽得结结实实山响。眼看豆战车和马车的距离越加缩短着,如果这样下去,大郅的马车队跑不到水渠就会被豆战车追上的。
占彪一看情况危急,但自己的重机枪隐蔽得很好,而且重任在身,实在是不想过早的暴露自己,便回过头向河那面的聂排长打着手势指着豆战车,同时也让成义、三德们做好了不得不暴露的准备。
眼见豆战车追上了最后一台马车,日兵居然不打枪了,加大马力直压向马车。马车上的大郅抱着机枪跳了下来,车上的另三名战士则连人带马被撞翻。豆战车已把这几台马车当成囊中之物,后面的豆战车陆续绕向田里快速围追过来。
在这危急时刻,聂排长的两挺马克沁打响了!长长的连发直泄在前面的豆战车上咚咚作响。一听到重机枪的声音,占彪们也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六辆豆战车顿时放慢了速度散开了队形。
日军战车兵显然知道这伙人重机枪的厉害,目标马上转移,开始向聂排长的重机枪阵地打炮。得此良机,大郅领着一名受伤的战士连搀带扶连滚带爬地跑上后一台马车,另两名战士显然丧生在豆战车履带下。剩下的四台马车终于惊魂未定地通过水渠路口,过了小桥后战士们个个惊魂未定、精疲力竭地瘫在聂排长阵后。
聂排长的重机枪果然打出了老兵的风范,弹雨滴水不漏如冰雹一样倾射在豆战车上。他在听占彪介绍了豆战车的弱点后,也在寻找豆战车转身的时机,但因距离稍远,弹着点不能太集中,再加上只有两挺马克沁,形不成毁灭性的集团拆车火力。
豆战车顶着马克沁的弹雨开近了水渠前,最前面的豆战车显然看到路面上的手榴弹箱,一梭子机枪子弹扫过去。手榴弹箱没有爆炸,但豆战车还是迟疑着下了公路,看样子是不放心怕下面有地雷。
六辆豆战车在路的左面三辆右面三辆一字横排在水渠前,几乎同占彪预测的一样。而且水渠豁口前各停着一辆。但让占彪想不到的是,这六辆豆战车居然停在水渠前不动了,原地虚张声势打着炮和机枪,显然在等候步兵的到来。
占彪等人都猫在掩体里心急如焚。如果时间拖长了,日军的大队步兵上来就被动了。占彪这时已不能有太明显的指挥动作免得被豆战车发现,他回首望着河那边期望聂排长有点什么动作再引诱豆战车一下。
第五集 比武 八、激情埋车
樱子看占东东生气忙解释道:“东东你不要多想,寻找战时失踪人员是日本政府这些年一直在做的。只是想让他们魂归故里,落叶归根……这辆122战车里的战车兵是日本当年著名的青年画家,他的儿子现在是日本国会议员,他的孙子是日本外务省驻外大使馆武官秘书。这些年他们家族一直没有放弃过在中国寻找他。如果确认是122战车,日本政府和他的家族将出重金赎回遗骸和战车。”
焦书记在旁说:“出于人道主义考虑,归还遗骸应该没有什么问题的。不过,战车是当年日本政府侵略中国的罪证,是否归还还有待于商榷。”
占东东对樱子的火还没有发完,马上接道:“焦书记,俺东东心直口快,您这句‘战车是当年日本政府侵略中国的罪证’我有两点不同看法。首先一点我一向反对什么罪证之说,又是哪里发现万人坑了,又是哪里发现日军炸弹了,又是发现日军的战时地图了……那些如获至宝地公布这些发现的人其实非常可悲的。我们不需要找什么罪证来证明,也不需要日本人承认不承认,日本人踏上中国的土地,杀了千千万万中国人这是铁的事实,是世人公认的事实,还需要找什么罪证去证明吗?!自己挨了打还要找证明被人打过,怎么想的?!要说战车是证据,只能是中国人奋起反抗的见证,是我们抗击侵略者的纪念品!也是多少钱也买不回去的!”占东东说到这里对焦书记点下头:“对不起焦书记,我是说这种现象和我的观点。”
占东东又看了一眼愣在一旁的樱子继续说:“再有一点人们总说是当年日本政府、日本军国主义侵略中国,我认为当年不止是日本那几个战犯的责任,而是整个日本民族和天皇家族的责任。你们看,连画家都来参战,还有作家、教师、医生、学生……还有妇女主动做慰安妇,几乎全民皆兵,都以参加圣战为荣,整个岛上的人都梦想着迁到大陆过幸福生活,梦想着占领别人的家园求得自己民族的生存。在这个问题上,日本民族没有反思自己的错误是中华民族所不能接受的,这也是为什么中国政府能做到保持理性,而民间抗日情绪持续高涨的原因。”
占东东又看一眼民工挖掘的现场,转身对面色有些苍白的樱子说:“对不起樱子,我这人对事不对人,日本人的家族亲情我们是理解的,但我们不希望日本把当年到别人家做恶的强盗当成什么民族英雄风光地请回去再风光地供在神社里。也请你和你的朋友们理解或者清楚,我们这代中国人是不会让别人再欺侮我们、再随意来抢夺烧杀的。”
说到这儿,占东东对焦书记说:“所以,我建议,我们应该继续挖下去,樱子也在这,我们会善待死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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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聂排长有动作了,还是老兵有战斗经验,配合默契。聂排长一看豆战车就停在陷井前不动了,琢磨了一会儿就令重机枪停止射击,让刚逃生回来的大郅轻机枪队掩护,然后向两台马车佯抬着重机枪。豆战车显然也观察到了,停在两个陷井前一直冲在前面的豆战车舱盖打开,一个战车兵军官举着望远镜看了一会儿,然后向前方一指,嘴里大喊着:“别让他们跑了——为战友报仇!”看来他们没有忘记前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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