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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宿-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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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家也无聊得很,还是去了练习室。看到俊秀一个人在练习室里练习,角落里坐着戴着蛤蟆眼镜的朴有天,赫宰心里一阵恶寒,这可怕的独占欲啊。赫宰一脸无所谓的拍了拍俊秀。
  “啊啊!赫宰!”俊秀倒是很开心看到兄弟,李赫宰这个人就是这样陷入编舞的漩涡里就什么都忘记了,就连练习室都放到专门的小房间,现在能看到真是怎么样都开心了,“你编的那个舞蹈啊,我看了我看了,小子你帅气了啊!”看着赫宰拉着俊秀的手,在那儿叙旧,身后那个戴墨镜的大帅哥,猛地咳嗽了一下,然后就是金俊秀对天翻了个大白眼。
  “你们家那位独占欲很强啊!”表示压力很大的同情。
  “放心吧,他不会砍死你的,只会一直不停的咳嗽,无视他……”一看就是习惯了。
  赫宰表示了解,就开始和俊秀一起练舞,忽略身后时不时传过来的咳嗽声。差不多时间,赫宰提了包,扔了一条黑色劲凉风暴,对着有天傻笑了一下:“劲凉风暴,对喉咙好。”关门的时候,听到俊秀爆笑的声音。
  站在街对面,看着兴趣班的孩子放学出来,看到那些孩子拉着爸爸的手回家。忽然李赫宰心里有一种幸福的感觉,拉着一个孩子,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孩子,然后和他一起踢足球,教他跳舞,站在那儿当东海的模特,听俊秀,艺声哥唱歌。看到东海出来了,赫宰忽然笑得很开心,有了李东海,孩子似乎变得遥远了很多。
  穿过马路很自觉的拉着东海在街上摇晃,东海倒是一脸郁闷,只是闷闷的跟着,怎么情绪变得这么差了,早上还好好的啊,赫宰慢慢退到并肩走的状态:“怎么了?兴趣班的孩子不听话。”摇头,“有什么事情不开心?”这不是废话啊。
  “你手机到底带着干什么的 ……”李东海已经开始怨念李赫宰的手机了,“你昨天没充电吧……”李赫宰从裤子口袋里翻出来,确实没电,不过昨天那个状态,谁会想到要充电,压根就没有拿出来。然后李赫宰知道,现在自己应该傻笑。
  东海抢了赫宰的手机,拉着赫宰往前走。左拐右拐的,拐进了手机市场直接甩了给柜台帮忙充电,然后就去给李赫宰买备用电板和万能充。蹭蹭的放进赫宰的包里,就开始拉着赫宰的手闲逛,整个动作一气呵成,看来东海真的怨念自己的手机很久了。
  “赫宰!不然我们换个手机好不好!我不喜欢你现在的这个……”是啊,非常不喜欢,一天到晚没电,肯定是坏了。
  “我觉得挺好啊,小巧方便,我对它有感情了……”完全没有听到话中有话。
  “我对它一点感情都没有!”生气了。【小海,不带这么经常生气的,有皱纹……】
  转身就走的李东海,真是干脆利落,如果李赫宰完全失去理智冲过去追的话,他充满感情的手机就会留在店里了,不过等他拿了手机冲出去的时候,东海已经不见了。拿了手机打过去,关机了……典型的小孩子心理。
  东海冲进酒吧的时候,在中还没开门,只是坐着那儿整理,就看到一个嘟着嘴的孩子跑了进来:“怎么了?又生气?赫宰呢?”
  “不知道!陪他老婆去了!”在中一脸莫名的想,老婆,不就是你么…………“手机呢,他没打给你?”不小心撞枪口上了。
  “没电了!”拽了衣服去洗手间换。
  “这么容易生气……”在中转身去开啤酒,就听到身后大喘粗气的李赫宰断断续续的声音,“好了,在洗手间换衣服呢。你们,到底又怎么了?”好奇心作祟。
  “小海不喜欢我的手机,我好不容易手机有电了,他电话却不通。”赫宰接了啤酒猛地灌了一口,“我对手机有恐惧了。”
  “还不是因为你手机经常没电,他对你手机没电有很大的阴影。”在中完全了解这俩还只是孩子的心态了,没有安全感的人。
  “赫宰,你有没有觉得,你亲爱的东海,越来越像孩子了?”这是在中观察所得,也是事实。赫宰宠着东海,这是每个人都看得出来的,而且宠的无法无天的。只是李赫宰乐意,乐意把他最爱的人宠成一个任性的孩子。
  赫宰认命的点了点头:“习惯了。”这个习惯真是不错啊,让李东海完全放松的在这个家里胡作非为,如果这是一种幸福,那东海真是淹死在幸福里了。而造就这个幸福的,就是李赫宰了。
  东海换了衣服出来,就看到李赫宰端着杯子狂喝啤酒,经过他身边,东海一脸若无其事的接过在中专做的爱心便当,然后就想起来,身边这个大笨蛋还没有吃饭,不理他,自己吃。哼。
  “东海啊,手机没电了我拿了充电器过来。”切,我没电了就要马上充啊,无视。“东海吃得慢一点,要噎着了。”呃,真的噎着了,死乌鸦嘴,继续无视。“东海啊,橙汁。”哼,不噎着了,不要。还是无视。
  在中无奈的看着李赫宰,推了推一直低着头吃饭的东海,指了指身边的橙汁,还有李赫宰可怜的表情。东海忍不住的噗了出来,接过橙汁就喝。“啊啊,慢点喝,慢点喝。”嘴巴里的饭还没咽下去,看着李赫宰拿着纸巾给自己的擦嘴,“吃不下了,给你。”推了饭盒到赫宰面前,然后从赫宰包里掏了充电器出来,就进去做事儿了。只剩下李赫宰看着面前的饭盒傻笑,真是个孩子,说风就是雨的。不过,李赫宰倒是很开心。
  

☆、CD 4(28) 颠沛

  开着灯,关了门,阳光西下,日升月沉。
  黑咖啡,白砂糖,时光辗转,岁月升腾。
  B面 002
  李赫宰就看着东海工作,没事儿也端两次盘子。听听昌珉唱歌,看看在中哥调酒,赫宰忽然发现这样的工作也挺不错的,尤其是在这样情调的地方。只是看着东海微笑而温柔的对待别人,李赫宰心里总是很疙瘩:“哥?”吃完便当就被继续无视了的李赫宰,敲了敲桌子,意思是我有话说。
  在中挥了挥手表示,我在听。赫宰叹了口气:“哥,东海在这儿一直都是这样笑的?”指了指不远处的李东海,还是笑得温柔,还是笑得纯真。
  “他不是一直都是这样笑的吗?抿嘴笑,很漂亮啊。”在中模仿了一个,毫不在意。
  “他好久没对我笑得这么温柔了。”明显的是在怀念,“哎,世态炎凉啊。”
  “你这话最好是不要让他听到,不然,我无法保证你的生死啊。”这是在中很中肯的提醒,“最近酒吧生意不错,就是因为东海啊,好多女孩子呢。”明显的是没事儿找事儿。果然赫宰转身就看到东海咧着嘴笑得很开心,而坐在那儿的女孩子更开心了。好吧,好吧。李赫宰不开心了。
  “哥,你刺激我吧。”赫宰垂头丧气的。忍住不上去把东海从那群女人里拖出来,反而听到李东海更加开心的笑声,哎,哎哎……
  “长岛冰茶。”忽然赫宰的身边坐下了一个人,低沉的声音,带着淡淡的性感,李赫宰没有抬起脖子,只是直接转了角度,就看到了那个棱角分明的男人,恩?哪儿见过?
  “怎么又来了?”自从利特哭着出现以后,强仁也再没来过,只是今天怎么又出现了。这么颓废受刺激了吧。
  “不欢迎啊,他,最近怎么样了……”还是犹豫的开口了,不甘心啊,不甘心刚知道了自己心里的感觉,就这样被狠狠的抛开,不忍心看到他伤心欲绝的表情,和他决绝的样子,就因为一个已死的人,自己就一点机会也没有了?!
  “恩,上次来的时候,哭得很伤心。我说,你把我当线人了吧,我要收线人费了。”在中很不满,虽然他是希望利特能够找到自己的幸福,希望眼前这个男人给利特带来温暖,但是不代表自己就能无条件的帮忙啊,万一利特哥知道,不是要死很多回……
  强仁倒是不在意的摇了摇手里的酒:“天天来喝酒,这线人费真是太有得赚了。”只是强仁的眼里看不到开玩笑的味道,“他,真的很伤心?”
  在中点了点头:“过不了自己这关吧。你了解了他这么多,有什么用呢?”强仁摇了摇头,的确没有用,一点用都没有,还被打了一巴掌。
  赫宰很迷茫的看着他们的对话:“他是谁啊?”这话问得很有深度,一个是问,身边这位是谁,一个是问,对话里的他是谁。还真不知道李赫宰这么内涵了。
  强仁重重的拍了一下赫宰的肩膀:“强仁,金强仁。”赫宰皱了皱眉头,挥了挥手表示了解,“李赫宰,幸会。”在中敲了一下赫宰的脑袋,“少来,说正常话。”
  东海春风满面的回来,看到赫宰又是皱眉头,又是郁闷的表情,好奇了:“哥,刚才的女孩儿说想要昌珉的签名,说他唱歌的样子帅呆了!”原来是在说昌珉啊,好吧,原谅你了。
  “东海啊,早点回家吧。”在中善解人意了,“有个万年郁闷王杵在这儿,吧台没生意了。”在中很无奈的耸了耸肩膀。东海一脸“作孽啊”的表情,去换衣服了。
  “干你们这行的,不是起早贪黑的吗?怎么你就能这么清闲呢。”在中真的不明白,为什么强仁能天天晚上来自己这里喝酒,还能有空闲了解利特的过去。
  “最近国泰民安,不需要我出动,我是重案组,你难道希望天天有重案么……”强仁支撑着脑袋,“现在我最大的重案就是他了。”
  那你也不用坐到我打烊吧。这话在中没有说出口,知道强仁是寂寞,一直一个人,一直没有朋友,就算是同一组的兄弟,他们也是有女朋友,也是有家室的。只有强仁,一直都是一个人。就连父母,强仁都是甚少提起,其实他何必去查利特呢,他本身就是一个谜。
  “我想和他说的,那天看到他……”忍不住想说出来,“但是,我话还没说完,他就给了我一巴掌,那下手真得是狠啊,我也是第一次没有躲,任别人打。只是那下,真的很疼。”在中知道,强仁怎么会觉得一巴掌疼呢,是心疼吧,没有开口就被判了死刑的疼,看着爱人绝望离开的疼。在中觉得,这个时候还是不要说话得好。这种疼,无法转移,只能靠着自己疼。
  “我和他这样说,不对吗?真的不对……”
  “是不对,怎么会对呢,他不是一般的分手啊,是关于生死的,谁能轻易的忘记呢,而且,你还长得这么像,谁受得了。”这是在中的心里话,任谁都是受不了的,看着自己曾经的爱人,死在自己面前,然后忽然的再次出现,还打算和自己说爱,这简直就是最大的讽刺。
  “我走了。”强仁没有再说话,走了。他也知道,这样不对,这样不好。但是怎么办呢,已经深陷进去,怎么可能就这样轻易的放弃,尤其还是在没有开始的时候,不甘心。怎么可能甘心,就算是失败了,也应该让话说出口才对啊。果断坚决,只是因为他没有经历过,生离死别的爱,才能让自己变得如此的勇敢吧,只是他忘记了,他爱的那个人,不可能如他一般的勇敢。
  
  赫宰想去拉东海的手,他就直接把手藏袋子里了,赫宰无奈的看着自己的手,哎。看来真的要和自己的手机说再见才能不得罪这个任性的孩子了。只是东海早就不生气了,手机没电也只是因为赫宰太忙了没有时间,东海就是不希望自己再想起,以前那次无法知道对方消息一个人伤心的回忆,只是这样而已。知道李赫宰想来牵自己的手,不给牵。然后自己走在前面偷笑,忽然发现自己被赫宰宠成孩子了,就像是小时候跟在妈妈身后一直吵着要玩具。噗,忍不住笑出来了。
  忽然跑回去拉着赫宰的手狂跑:“赫宰,回去给妈妈打电话,我想她了!”看着东海主动拉上来的手,好吧,心情又好了。恩,说起来很久没有和妈妈打电话了呢。
  看着东海一直不停的打着电话,站在沙发上又跳又笑的。赫宰拿了热牛奶过来,让东海好好坐着。海妈知道赫宰,但是仅限于东海的同居朋友,没有更加深入的了解,只知道东海一直受到这孩子的照顾,那个时候她真的没有想这么多,只是想着东海在外面能有个照应的人也不错。如果她知道,她的小儿子已经找了共度一生的人,而且还是个男孩子,会是什么反应呢。把电话给了赫宰,自己乖乖的喝牛奶,其实赫宰和妈妈聊天的样子,真的有点女婿和丈母娘聊天的味道。
  “恩,知道了妈妈,小海在喝牛奶,恩,没有生病,放心吧。”你看这话说得,不像才有鬼呢。看着赫宰认真的样子,东海是带着很明显的笑意。看赫宰挂了电话坐过来,“我妈妈说什么?”
  “说,让我好好照顾你,然后不要让你生病了,说我是好孩子。”李赫宰很得意,因为海妈完全信任他,但是下一秒就不开心了。
  “但是,妈妈不知道我们的事儿啊,如果知道了,你就死定了。”东海说这话的时候,是带着开玩笑的味道,但是身边的李赫宰却安静了,气氛一下子冷了,让东海知道,刚才那话说错了,“啊,赫宰……”东海想说什么安慰一下,只是自己也说不出口。
  “小海,不用想话安慰了,你说得没错,如果我们说出口,会怎么样……”他们都没有想过,如果说出口会怎么样,两个远在异地的儿子,回到家却是带着一个男孩子,无法想象会有什么反应,为什么当初的义无反顾,奋不顾身在现实面前,就变得如此脆弱。
  原本还带着淡淡的甜蜜,瞬间变得平静而淡然。李东海爬到李赫宰身边,趴在他的肩膀上,他没有问李赫宰,如果妈妈知道了,李赫宰会怎么办,他知道这个社会很现实,就算李赫宰拉着自己的手,信誓旦旦的说一起面对,永远在一起。当现在出现了,到底会怎样,谁会知道呢。李东海不想知道这些,他只知道,现在的他和李赫宰很幸福,只因为这幸福,李东海可以义无反顾。
  赫宰摸着东海的头发,站起来。转身去屋里打电话了,东海知道赫宰是打电话给妈妈了。赫宰天天都会打电话给妈妈,定期给妈妈寄钱。只是今天的赫宰身边围绕着低气压,李东海不敢靠近了,不然早就上去抢电话了。真的,如果他和赫宰只是朋友,如果他和赫宰有一方是女孩,这一切是不是就不是问题了。如果,说出口了,会怎么样,怎么样……
  看着赫宰没有起伏的后背,东海不敢靠近,只是楞楞的看着。东海把脑袋躲进被子里,慢慢的蹭过去,拿手指头戳着赫宰的背。知道赫宰没有睡着,只是在想问题。但是李东海不想让赫宰胡思乱想,这样的事情,必然会出现,只是希望他们能够一起面对,是啊,只要确定是面对,不是逃避李东海就满足了。东海戳得赫宰的背很痒,反手抓了东海的手,把东海拉进自己的怀抱。
  “东海,睡觉了,好不好?”典型的哄小孩的口气,但是对李东海来说很受用。东海乖乖的点了点头,他想问,他想问李赫宰,如果有一天赫宰妈妈冲过来,说让我们分开,你会怎么样。是跟着妈妈回家,还是跟着我各奔天涯。迷迷糊糊的想着,东海累了,靠着赫宰的手臂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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