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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情日记-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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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饭来的是老鹰嘴村的女人,月白下午在工地看过后,悄悄回村组织了这些女人,为我们做好了这一桌丰盛的晚餐。

我突然想起车里还有黄微微在,于是起身说:“你们先吃,我去叫个人来。”

赵德全笑嘻嘻地说:“领导你快去,我知道你车里有个美女,美女不来,我们都不吃。”

月白的脸似乎扭捏了一下,从赵德全手里夺过筷子说:“你不回家吃,在这里蹭什么饭啊,没留你的份。”

赵德全搔搔后脑勺,委屈地说:“我跑一下午找钻机,连口饭都没捞得吃。没人道啊。”

“嘴多久没得吃。”月白莞尔一笑,把筷子塞进他的手里:“还不给郁镇长去打手电?”

赵德全立即接过手电筒,跟在我屁股后面,乖巧地说:“领导,我帮你照路啊。”

我没理他,顾自朝前走,他紧跟在我后边,轻声说:“郁镇长,要是这里真有金矿,你得让我做个矿工头哦。”

等我把黄微微牵到钻机边,借着灯光,大家准备吃饭。

徐教授愁眉苦脸地喝了一口汤,就放下了碗。

我知道老头心里肯定有事,于是凑过去说:“徐教授,您多吃一点吧。”

“不吃了,你们吃。”他一个人走到一边,仰头望着天空,一言不发。

我端着饭碗走到他身边,扒了一口饭说:“徐教授,吃完饭我们就回县里去,明日来钻吧。”

“不用了。”徐教授缓缓地说:“刚才钻机钻了十来米深,出来的地质结构,不像是有金矿的迹象。”

我的心顿时一凉,就像一盆熊熊燃烧的大火被突然浇上了一盆冷水。

“再钻钻,钻到五十米深再做结论。”徐教授看我失落的样子,反过来安慰。

“连夜钻?”

“连夜钻。”徐教授叹口气说:“留下洲舟在这里帮忙,其他人全部回去。”

“好!”我表态说:“我把赵德全也留下来,让他照看着,有什么事,直接吩咐他去做就行。”

我回头看一眼他们,灯光下的男男女女都在安静地吃着饭,丝毫没有察觉徐教授的失落。



255、金风玉露一相逢

 



经过半个月的勘察,把老鹰嘴方圆五里地的范围钻了无数个洞,最后徐教授宣布:有矿脉,但不足以开采!

徐教授特地作了一次说明会,把地下矿脉分布情况画了一条弯弯曲曲的红线,红线大约五十米长,如毛细血管般微小,放在地形图中,像月老遗落的一根红绳。

刘启蒙县长在听完汇报后,手一甩起身离开会场,没有任何的表态,剩下我们几个人面面相觑。

没有勘察出预期的结果,我自然十分的失落。虽然之前我有过心理准备,但真得到这样的结果,我还是感到无比的郁闷。

郭伟倒是兴高采烈,与钱有余一道,非要拉着我一起去喝酒。

钱有余高兴我能理解,挖不出金矿,他的水厂可以继续开发,郭伟高兴,似乎是在看我的笑话。于是我断然拒绝了他们的邀请,一个人来到烈士陵园,坐在我爹的坟前低头抽烟。

爹的坟头已经长出了青草,这在秋风萧杀的深秋,显得突兀。

在爹的坟墓旁边,埋着他曾经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他们的坟头都被水泥青砖封住,不长一根草。本来我也想把爹的坟头用水泥封住,但是朱仕珍坚决不同意,悄悄告诉我说,用水泥封住坟头,岂不是封住了风水?封住了风水,任本事再大,也不能有所作为。

我是半信半疑他的话,但终究还是放弃了要封住的想法,只是把爹的坟头堆得高高的,在坟顶上种上了一兜草。这兜草就是坟胆,现在这个胆,绽放出与周围格格不入的绿来,让人感觉到生机勃勃。

抽了两支烟后,我起身准备回去,路过门口,看到老朱曾经住的房子里有人影晃动,就走过去,隔着窗户一看,里面赫然是朱花语。

我轻轻咳嗽一声,声音引得她回过头来,看到窗户外边的我,羞涩地一笑,轻启朱唇问我:“郁大哥,你怎么来了?”

我推门进去,老朱的房间还是一如既往,只是床上的席子上落满了一层尘,上面留有几行老鼠走过的足印。

“我来看看我爹。”我说,扫视一眼房子,鼻子里闻到一股老鼠的尿骚味,便皱起眉头,问道:“你爸爸的东西还留在这里呀?”

朱花语眼睛一眨,珠泪迅速盈满眼眶,似乎要滚出来,她背转身,偷偷伸手拭去,转过脸来看着我,白皙的脸上浮现一层淡淡的红晕。

“我爹走得匆忙,哪里顾得了收拾。后来从医院出来,干脆直接回了乡下。早几天我爹跟我说,他有几个笔记本留在这里,是他一辈子的心血,所以我就来找了。”

“没叫奇善一起来啊。”我毫不顾忌地问。

“我叫他干嘛呢?他是我领导,我怎么能叫他来。”朱花语奇怪地看着我,眼睛眨巴着,透露出天真无邪。

这小女子,是在故意装傻?还是真的不是黄奇善想的哪样?我犹疑起来,缩了口不再问。

“找到没有?”我问,岔开话题。

“没有。我爹说放在抽屉里了,我翻了半天,也没找到。”朱花语无奈地说,眼睛看着底朝天的抽屉,眉头锁在一起,别有一番韵致。

“干脆别找了。”我说:“你吃饭没?”

她摇了摇头。

“要不我们一起先去吃饭,吃完再来找?”我说,从口袋里掏出电话:“叫奇善一起来吃。”

“你叫他来我就不去了。”朱花语扭转身子,掀开落满灰尘的席子,屋子里霎时尘土飞扬,呛得我的鼻子一痒,痛痛快快地打了一个喷嚏。

“那就我们两个去吃吧。”我把电话放回口袋,先走了出去。屋子里灰尘满面,我实在是忍受不了怪异的尿骚味。

她跟了出来,脸上被灰尘糊得一塌糊涂,我忍住笑,指着门口的水龙头说:“还不快去洗洗。”

她羞涩地吐一下舌头,走到水龙头边弯下腰,伸手扭开阀门,双手接满水,扑在自己的脸上,细细地擦洗。

她有着天生丽质的皮肤,这要感谢农古的山泉水,才能滋润出如此活色生香的女孩子。她腰间的衣下摆被拉了上去,露出白白的一截腰来,细腻得像被牛奶浴过一般。我赶紧移开目光,心跳得厉害。

她似乎感觉到了我的眼光,伸手把衣服往下拉了拉,却不敢回过头来,细声细气地说:“我们走吧。”

我找了一家小小的饭店,要了一个小包厢。这里没有人认识我,我就是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食客。

点了几个菜,我特意要了一瓶白酒。

朱花语狐疑地问:“还要喝酒吗?”

我淡淡一笑说:“你不敢喝吗?你要不想喝就别喝。”

“郁大哥,你是不是心里有事?”她紧张地看着我,眼睛里尽是关切。

“没事!”我装作无所谓的样子说:“真没事。我就是想喝一杯。”

“你骗我。”她盯着我看:“你心里一定有事!是不是刚才去看了你爹,心里不舒服?”

“不是!”我说:“我一个大男人,哪里会那么多的多愁善感。真没事。”

“你不说是吧?好,郁大哥,我陪你喝。”她从我手里抢过酒瓶,在自己面前的酒杯里满满倒上,挑衅似的看着我。

我笑笑,接过酒瓶,也倒满自己的杯子,举起杯我说:“花语,你喝这一杯就好了。这杯酒,祝你心想事成啊。”

朱花语忧伤地笑笑,跟我碰了一下,一言不发一饮而尽。

“现在工作还好吧?”我问,给她夹了一把菜放进她的碗里。

“嗯。”她轻轻地回答我,把筷头放在唇边,似乎在思考要吃什么。

“户口解决了吧。”我曾经给过黄奇善一个农转非的指标,他告诉我是给朱花语解决户口的。

“什么户口?”

“农转非啊。”

“我怎么不知道?”

“奇善没给你办?”我惊疑起来。黄奇善可是信誓旦旦给朱花语要的,他说过,朱花语是他要追求的女孩子,他必须要帮她解决身份的问题。

朱花语顿了一下,脸红了起来,扭捏了半天,才气愤地说:“我明白了!”

“你明白什么了?”我愈加惊疑起来,难道这里面还藏有我不知道的故事?

“郁大哥,你告诉我,黄书记是你什么人?”朱花语郑重其事问我。

“同事啊。”

“哼!”她鼻子哼出一声不屑来:“大哥,你自己去问问他吧。”

她低头吃菜,掩饰着自己的激动,手却在不由自主地颤抖。

“究竟怎么回事?”我放下筷子,拉过她的手来,握着。

她小小的手在我的手掌中扭动,使劲想要挣脱,无奈我握得太紧,她挣扎了一下,终于放弃了,盯着我的手,轻声说:“你拉着我干嘛?”

“你告诉我,究竟是怎么回事。”我重复着刚才的话,丝毫也不放松。握着她的手,就好像握着一团柔软的棉花,我舍不得放开。

“你放开,我就告诉你。”她突然笑了起来,笑容有些凄然:“你们这些男人,都一样。”

她低下头来,在我的手上咬了一口,痛得我松开她的手,她自己揉揉,并没生气,反而问我:“痛了吧?”

我摇摇头,茫然地看着她。

朱花语是个美女!就像她的名字一样,花解语的人儿。她跟薛冰不一样,虽然都是农古的山水孕育出来的女儿,薛冰有着知性女人的聪慧,而她,就像一块未雕琢过的璞玉,简单而透明。

“先喝酒,喝高兴了,我就告诉你。”她突然一改往昔的温婉,居然大大咧咧豪爽地要跟我拼酒:“我们一起喝,谁也不许偷懒。”



256、胜却人间无数

 



朱花语的酒量让我大跌眼镜,一瓶酒下去,居然只是晕红了脸,说话的舌头丝毫不打结,反而没有了过去的羞怯,大大方方的,声音恍如大珠小珠落玉盘,句句砸在我耳里,如天籁般好听。

她喝下最后一滴酒,声音哽咽起来,泪珠儿如酒般晶莹,纷纷落下。

这突然的变故,让我手足无措起来,她像一朵带雨的梨花,娇柔地垂下俏丽的头,伏在桌子上,快意地哭起来。

我是一个久经考验的男人,见惯了女人的各种表演。但对于她的抽泣,我还是感到心里隐隐的不安。

我起身走到她背后,伸手在她背上轻轻地拍了拍,说:“花语,醉了吧?”

她抬起头,泪痕满面的脸露出一丝羞涩的笑:“我没醉。我还要喝!”

“不喝了!”我说,伸手去扶她:“我送你回去休息吧。”

“我不回去。”她挣扎着,挥手打开我的手:“我真要喝。你不陪我喝,你就走。我一个人喝。”

我无奈地坐下来,叹口气,叫饭店老板送来两瓶啤酒。

“我不喝啤酒,我要喝白酒。”朱花语固执地要白酒,粉红的毛衣被她脱了下来,搭在她坐着的椅子上。她只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衣,领口的扣子解开了两粒,几乎可以看到她粉红色的乳罩。

“不喝白酒了。你要喝,我不管你了。”我吓她,她显然醉了,尽管她故意表现得落落大方,但一个深闺的女孩,在一个不相干的男人面前解衣宽带,除了醉了,还能有什么?

“你还没听我的故事。”她看着我笑,是带着微微醉意朦胧的笑。

每个酒醉的人,心里都像明镜般透亮,只是说话不受控制。所谓借酒发疯,其实就是一些人以为别人没醉过!

“你说,我听。”我在她对面坐下来,看着她的眼,眼光不经意溜到她的胸口,又赶紧收回来,正襟危坐。

她莞尔一笑,似乎发现了我的举动,故意漫不经心的抻了抻衣角,把胸前的两座山峰,突兀地矗立在我的眼帘。

“黄书记,我说的是黄书记。”她加重了语气,脸憋得通红,良久冒出一句话:“他就是个流氓!”

这话犹如石破天惊,我被惊呆了!

“我是说真的!”她轻蔑地一瘪嘴:“别以为我们乡下人好欺侮。”

“花语,不许乱说话。”我喝道,知道再也不能听下去,再也不能让她说下去了。我不管后面还有什么故事,但黄奇善没有帮她农转非,这已经是事实。

我必须送她回去!叫来老板结好帐,我扶着歪歪倒倒的朱花语出了饭店门。

出门拦了一辆三轮摩托出租车,几乎是半搂半抱着她上车。她歪在我的怀里,均匀地呼吸着,她睡着了。

叫了她几声,没有任何反应。我只好抱歉地对司机说:“找家宾馆吧。”

司机暧昧地笑,低头发车。我一股火窝在心里,要不是怀里抱着一滩烂泥一样的朱花语,老子的拳头早就招呼他龌龊的嘴脸而去了。

还是半搂半抱她进屋,刚把她放倒在床上,她却突然爬起来,趴在床边使劲地呕吐起来。

一股难闻的怪味飘荡在屋子里,我被勾引得也差点要吐出来。

她吐了一阵,虚弱地闭着眼睛,趴在床边一动不动。她的衬衣翻卷了上来,露出滑如腻脂的后背,乳罩的带子深深地勾勒进她的肉里,让人感觉到莫名其妙的难受。

我走过去,把她翻转过来,平躺在床上,她的嘴角还残留着一丝污迹,眼角沁出来一滴痛苦的泪水。

她好像已经完全失去了知觉,像木偶一样任我摆布,露出的白肚皮像一条裸露的鱼,却丝毫没有了羞怯,不会去遮掩女儿的娇羞了。

我从洗手间拿来毛巾,端来一杯清水,扶着她靠在我怀里,让她漱口。她仿佛闻到了水的味道,无意识地张开口,喝下了一杯水。

一杯水下去,她睁开虚弱的眼睛,看着我羞涩地笑一下,发现自己躺在我怀里,几乎衣不裹体,吓得赶紧闭上眼,半点也不敢动弹。

我替她扯好衣服,忍着难闻的味道,把她的呕吐物收拾扔到垃圾桶里,直起腰,感觉一阵头晕眼花,差点一头栽下来。

一个人坐在洗手间里,打开水龙头,任白花花的水流去,我抽出烟来点燃,深深地吸了一口。如此美色当前,我自然心情激荡,但外面床上躺着的女孩,是一个不容玷污的圣洁人儿。我苦恼地笑,平静着自己的心情。

“哥。”朱花语在外面细声细气地叫我。

我答应一声,拉开门出来,看到她已经躺进了被窝,露出半个头来,怯怯地看着我。

“谢谢你,哥!”她说,满脸的不好意思:“丢丑了。”

我淡淡地笑,问她:“还喝杯水吧,好不?”

她轻轻点了一下头,从被子里伸出一条白藕似的胳膊,我才发现她已经把衣服脱下放在了床边,衣服上沾着几点污迹,看着令人十分的不舒服。

“我去帮你洗洗。”我拿起衣服,准备去洗手间。

“不要!”她叫住我,柔声说:“哥,这个世界上,只有女人伺候男人,哪有男人伺候女人的?你不要管!”

“我愿意啊。”我说,不怀好意地笑。

“你愿意我不愿意。我娘说了,男人是天,女人是地,只有天盖地,哪有地包天的?”她倔强地要从我手里抢衣服,刚探出身子,才蓦然发现自己光着身子,于是惊叫一声缩回到被子,扯过被子盖住头,缩在里面半天不敢动弹。

就那么惊鸿一瞥,我看到她饱满如玉的乳坚挺而柔润,两颗小小的rǔ头像樱桃一样娇艳欲滴。

“非礼勿视”!我默默念着这句话,心里嘲笑着自己,郁风啊,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伪君子!不,你连伪君子都不是,你就是一头色狼!

捏着她的衣服,感受着她的体温,我仿佛还软玉温香在怀,心神一阵激荡,我差点就要掀开她的被子,不管不顾扑过去了。

“哥,你还不走?”她在被子里瓮声瓮气地问我,不敢冒出头来。

“就走。”我说:“我帮你把衣服泡在洗手盆里,你方便就自己洗洗。”

“哥。你不要管我。”她说,从被子里探出头来,张着亮晶晶的眼睛看着我:“想听故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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