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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情日记-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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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萌来看我,怎么要背着黄微微?疑问在我的心头久久不能散去。难道她一直守在医院门口,看到黄微微离开了才进来?她为什么要这样?难道她有难言之隐?
一连串的问号在我的脑海里打架,搞得我头晕。我从枕头底下掏出何家潇的信来,展开一看,惊出了半身冷汗。
哥:
你看到这封信时,我已经在大洋彼岸了!
原谅我的不辞而别!因为我实在没脸见到你。
我辜负了我爸妈的期望,也辜负了萌萌的爱情。
哥,我这一走,就没打算再回去了。有家大学给了我全额奖学金,专门研究古文物的机构,我想在国外,把自己的兴趣重新拾起来。
萌萌可能有了身孕,但我不想做孩子爸爸,我自己还是个孩子,我没有能力去承担生命给我的压力,我是个懦夫,我要逃避!
萌萌跟我聊过,她要把孩子生下来!她不会去扼杀一个小生命。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只有逃避!
哥,拜托你一个事,给孩子找个好爸爸!我在大洋彼岸为你祝福! 家潇
狗日的!我气得破口大骂,什么东西?
自己弄了一个烂摊子,谁来给你擦屁股?说得那么轻巧,我到哪里给你的孩子找个爸爸?
我像一头暴怒的狮子,恨不得撕碎所有的东西。
我手一挥,把床头柜上的东西一把扫到地上,劈里啪啦的响声引来了护士,看到我赤红的眼,站在远处不敢过来。
我抱歉地苦笑,扯过被子盖住头。
我突然明白过来,宛如舅妈欲言又止的神态,表明她肯定知道信的内容。陈萌故意躲避黄微微送来鱼汤,似乎也有着隐隐的不便言说的道理。
我是个被蒙在鼓里的人,在这三个人的手里孤独地跳着独舞。他们似乎一切都算计好了,因为我,还没有胆量撇开表舅市委副书记的身份,何况,这里面现在有了市委陈书记的身影,我就是天大的本事,也还得按照他们设计的路子,一步一步去走。
我有着被愚弄的屈辱!这是一盘棋,我一步走不好,全盘皆输。何家潇看到了这一点,他去了海外,宛如舅妈看到了这一点,她处惊不变。陈萌似乎也看到了这一点,她在未雨绸缪!
何家潇早就知道陈萌怀孕了,这个自诩为孩子的小男人,处心积虑后一个人孤身去海外,我实在不明白他究竟是什么想法。他在逃避什么?他为什么要逃避?
一切仿佛变得复杂起来!
门一响,我听到黄微微的高跟鞋敲击地板的声音。
她一路走过来,停在我的床边,我听到她捡拾信纸的声音。
紧接着,我听到她从牙齿缝里钻出来的声音:“流氓!”
271、身材不见得比她差
连续三天,陈萌都在黄微微走后来我病房,每日雷打不动给我带来才鱼汤,尽管我感觉喝得满嘴的腥气,我还得装作笑容满面痛快地喝。陈萌从第一天来就表示,才鱼汤是她亲手熬制的,找了几个有经验的人讨了秘方。在熬才鱼汤之前,陈萌是连厨房门朝东朝西都不甚清楚的主。
出院前的最后一个晚上,我的病房里来了几个人,小姨、陈萌、黄微微都在,临近九点时分,宛如舅妈带着小梅姐施施然进来,仿佛眼里不见屋里几个美人,径直走到我床边,含着笑说:“小风啊,谢天谢地,你终于能下床走路了。”
她双手合十,虔诚地朝着虚无的空气拜了几拜,回首对小梅姐说:“你帮小风收拾一下,明早出院后回我们家休养。”
石膏要在明早取下,我拍了拍笨重的腿说:“舅妈,我想直接回乡里。在这里躺了几天了,也不知道乡里的情况怎么样了。”
宛如舅妈颔首笑道:“地球没谁都能转。你一个小小的镇,没你还不转了?听话,回我家住。你妈不方便,要不我就让你回家去休养了。在我哪里,还有小梅帮着照顾嘛。”
我伸伸胳膊说:“舅妈,我是真好了。”
宛如舅妈大概看出来我是坚决不愿意去她哪里了,于是无奈地说:“你多注意。刚伤了这么大,身边还是有个人照顾比较好。这样,我把小梅留给你,等你完全好了,她再回来。”
宛如舅妈有着一股凛然不敢侵犯的威严,她淡淡的笑脸背后,蕴藏着无限的力量,谁也不敢随意造次,只好呆呆的听她安排。
我看一眼小梅姐,她正看着我,眼里全是赞许的神色。她朝我暗暗地点了一下头,示意我答应宛如舅妈的提议。
“这也是你舅的意思!”宛如舅妈转过身,对小姨说:“伶俐,你有空多来家里坐坐。家里就剩下我们两个老人了,有空就来陪陪你哥说说话吧。”
小姨高兴地点头,要送宛如舅妈回家。
屋子里剩下陈萌和黄微微,以及奉主之命留下来的小梅姐。
陈萌一直没说话,阴着脸正眼也没看过宛如舅妈,等到她一出门,她从柜子上抓起小包,苦笑着告辞要回家。
陈萌的告辞,黄微微表现出从来没有的冷淡,她一声不吭,拿着一只苹果慢慢地削。
送走了宛如舅妈的小姨笑眯眯进来,看我们一眼说:“小风,干脆你搬到我家去住。反正我和你姨父天天守在工地,家里也没人。恰好嫂子把小梅留下来了,她来帮你煮饭。在家里,自由嘛。”
黄微微不高兴地说:“小姨,郁风去我家不行呀?别人来伺候,我还不放心呢。”
小姨一听,觉得这话里有话,又不好明说,只好一脚把皮球踢到我这里来:“小风,你自己做决定。不管你去哪,大家都是为你好,明白吗?”
我使劲地点头,说良心话,我还是愿意去小姨家,有小梅姐知心知肺的伺候,我与一个皇帝,又有何区别?但我不能表现出来,我拒绝黄微微,就等于没把他当女朋友看,我拒绝小姨,我还真不知道要回去哪里?回农古只是我的一个托辞,农古没事!要是真有事,我的电话早就响了。连续几天没有农古镇的半点消息,我其实很失落,所谓人走茶凉的心境莫过于此,何况我人未走,茶似乎已凉。
“去小姨家吧。”小梅姐犹豫了一下,开口劝我。
“你一个保姆,什么时候轮到你说话了?”黄微微毫不客气地训斥着她:“你也不看看自己身份,这有你说话的份吗?”
小梅姐被她一训斥,脸一下红到脖子根,眼睛一眨巴,差点掉下泪来,委屈地说:“黄领导,我只是觉得方便一些。”
“方便什么?”黄微微得理不饶人的样子:“小姨她们不在家,郁风和你,两个人,孤男寡女的,想干什么?”
我越听越觉得刺耳了,黄微微这几天一直似乎都敏感、偏激,说话和做事,都隐隐透着极不耐烦的样子。再不阻止她,不知道她还会说出什么样的话来。
我赶紧说:“微微,这几天多亏你了。现在我没事了,你也该好好地休息一下了。等我伤全好了,我带你去农古泡温泉吧。”
黄微微嘴一撇,脸上浮起来一层笑意,朝我伸出一根手指头说:“我们拉钩。”
她的这个纯粹小孩子的举动让我们都笑起来,我伸出小指说:“好,我们拉钩。”拉了钩后,我竖起大拇指说:“还得盖个章。”
我与她的大拇指轻轻地对摁了一下,黄微微笑道:“太轻了,看不清印章内容。重点!”
黄微微亲自把我送到小姨家,临走时对我说:“风,我每天下班就来,你不许乱走啊。”
她正眼也没瞧小梅姐,自顾自地说:“上点心照顾。出半点事,我可不答应。”我忙着说:“快去上班吧,要迟到了。”推着她出了门,看着她下楼开车离去。
小梅姐站在我身后,嘴一别说:“什么千金大小姐啊,脾气那么大。以后她要跟你结了婚,你可得要受一辈子的气。”
我笑道:“小梅姐,你别见怪。微微这段时间心情不好,你别往心里去。”
小梅姐莞尔一笑道:“我倒不是跟她生气。我说实话啊,你原来那个姓薛的老师,多漂亮,多温柔,多知书识礼啊。这男人和女人在一起啊,也是互相要给面子的。你这个微微小姐,今天能当着你的面骂我,明天就能骂你。对人尊重不尊重,不是看人来的,每个人都是平等的呢。要说,她不就是胎投得好么?”
她絮絮叨叨地说,扶着我走到床边,帮我打开被子,将我平躺在床上,自己腰身一扭说:“要说我啊,生了两个孩子了,身材也不见的比她差。”
她似乎怨气很重,一直咬着这个事不放。
我叹口气说:“你们女人啊,都是小鸡肚肠,怎么就不能大度一些呢?几句话,值得生那么大的气?”
小梅姐轻蔑地一笑说:“我怎么就不大度了?是她骂我,又不是我骂她。难道我生来就该她骂?都是娘生父母养的,凭什么就要给她骂?”
我苦笑着说:“微微也没骂你嘛。”
小梅姐赌气把手里的衣服扔到我脸上,大声说:“我就知道你会偏袒她。也不怪你,谁叫我是个保姆呢。”她突然掩着脸,嘤嘤地哭起来。
这一下慌了我手脚。我最怕女人哭,天底下的人都知道。
我赶紧坐起来,伸手拉过来她来,柔声说:“对不起,小梅姐,都怪我。”
她甩了几下没甩开,看着我破涕而笑道:“你这个男人,抓着人家女人的手不放,你想干嘛?”
我邪恶地笑着说:“男人跟女人在一起,还能干什么?”
说着就用了一下劲,小梅姐似乎没站稳,一下跌到在我的怀里,双手搂紧着胸前的两个大乳,闭着眼吃吃地笑。
我正要探手入怀,小梅姐睁开眼瞟了我一下说:“你们这些男人啊,死到坑边了还想着这事。”
说着使劲挣脱我的手,笑吟吟地站在床边,理了理衣服说:“也难怪你的黄大小姐,你就是个不老实的人呀。”
我笑道:“我是不老实。可你就老实了?”我的眼睛盯着她丰满的胸,底下突然就膨胀起来。
正想继续拉她过来,手机响了,一听,是钱有余打来的,开口就是一句让我心惊肉跳的话:“老弟,不好了,打死人了。
272、再遇白灵
一听说死了人,我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本来还隐隐作痛的腿,被这个消息吓得直接站了起来,我抓起一件衣服就往门外跑。
小梅姐惊叫一声,想过来扶我,被我一把推倒在门角,把头磕在门上,响起一声沉闷响声。我顾不得察看了,直叫嚷道:“快,我要回春山县。”
小梅姐楞了一下,赶紧从屋里收拾了一下,跟着我下了楼。
出门拦了一辆的士,叫唤着司机快往春山县跑。司机却不慌不忙开价:“四百。”
“三百。”我说,催着他起步。
“三百不走。”他干脆熄了火,斜着眼看我:“那么远,油费都不够。”
“我坐长途大巴才五十。”我说:“走不走?不走你今天也别做生意了,老子不下车了。”
“看样子你要坐霸王车?”司机不满地看着我,鼻子里哼了一声说:“看你身体有伤,我也不把你怎么样,你自己下车,兄弟。”
我轻蔑地一笑说:“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今天想我下车,除非到春山。”
衡岳市的的士全国“杀猪”有名,只要是外地口音,一律不打表。但我是什么人哪?土生土长的衡岳市人,还会怕了一个的士佬不成?
“你是要我动手?”司机作势要下车。
“你试试看。”我说,撸了一下袖管,露出健硕的手臂。
司机一看硬的不行,就软了嘴,央求着我说:“大哥,算你狠,三百五,走不走?”
“三百。”我坚决地说,闭上眼睛,不理他。其实我心急如焚呀。
“那我们就耗着吧。看谁耗得过谁,我还怕你不给车钱啊。”司机把的士表打成等车计费模式,自己把双腿架在方向盘上,点上一支烟,美美地抽了起来。
我是最看不得别人鄙视我!这小子分明在鄙视我!我一股火气,拉开车门跳下去,一脚踹在车门上,吼道:“我日你娘,走不走?不走老子一把火烧了你。”
“你敢!”司机也下车来,看一眼被我踹得瘪了进去的车门,心痛地瞪着我,眼里要冒出火来,兜胸一把抓住我的衣领,嚷着叫我赔。
“赔你娘的鬼。”我一把摔开他,骂骂咧咧,指着他的鼻子吼:“走不走?不走你就等着给车收尸。”
司机被我嚣张的气焰吓怕了,掏出手机给老板打电话。
小梅姐吓得脸都白了,拉着我的衣角说:“赔给他吧,我们再找辆车走。”
“不找!”我吼道:“非坐这车不可。”
司机站在车边冷笑着说:“小子嘢,你横。等下你就横到头了。”
我知道他打电话叫人了。衡岳市民间喜欢摆场子,鸡皮蒜毛的事也喜欢摆场子。所谓摆场子,就是当事双方凭各自的社会关系,在约定的地方拉出自己的人,看谁的人多,谁的气焰高。通常人数少的一方都会乖乖就范。
我不怕摆场子。想当年老子刚毕业的时候,无所事事,跟着几个同学也出去摆了几回,每回都能拿回一包烟或者一百块出场费。尽管过去了六年,衡岳市摆场子的还是那么几个旧人,最多就是多了几张新面孔。
我也掏出一支烟来,点上,深深吸了一口,朝着天上吐烟圈。
深秋的风很大,我的烟圈在嘴角边就被吹得烟消云散。
一辆黑色的本田停在的士前边,车里下来一个女人,高跟皮鞋敲打着水泥路面,踢踢踏踏一路响着过来。
这是的士司机搬来的救兵!我满不在乎地抬眼一看,顿时惊得差点叫出声来。
来的是白灵,手里拿着一个棕色的小包,紧身的短裙包裹着丰满圆润的屁股,底下穿着黑丝袜,上身一件黑色的毛大衣,敞开的胸口露出白色的高领羊毛衫,一头黑发烫成了波浪,鼻子上架着一副墨镜,袅袅婷婷朝我走过来。
她看到了我,停了一下步子,然后摘下眼镜,快步过来。
“怎么是你?”她问,看一眼瘪了的车门,笑道:“还那么有劲啊。”
我是没想到这车是白灵的,立时就不好意思起来。尴尬了半天说:“怎么是你的车?”
白灵嫣然一笑道:“不是我的我来干嘛?我还以为光天化日之下谁有那么大的胆子要坐霸王车呢,没想到是你。你去哪?”
我说:“春山县,工地打架,死了人。”高度的紧张过后,我的腿开始隐隐痛了起来,不自觉地皱了一下眉头。
这个细小的动作被白灵看到了,她问我道:“你怎么了?”
“他骨折刚好。”站在我背后的小梅姐接过话说,伸手扶了我一把。白灵似乎这才注意到我身边的小梅姐,犹疑地盯着她看。
我介绍说:“小梅姐,我舅家的事务员,来照顾我的。”
白灵上下端详了半天,说了一句:“还蛮漂亮的哦。”
小梅姐的脸立马就红了,扭捏地说:“我都是几个孩子的妈了,哪里还漂亮。你才漂亮呢。”
白灵淡淡一笑,眼睛看着我的腿说:“怎么搞成骨折了?算了,我送你们去春山吧。”
我赶紧阻止她说:“不要了,你就让你的这个司机送我们就好,车费照付。”
白灵笑道:“反正我正要去高速公路的工地去看看,顺便搭你们一程呗。要是觉得不好意思,你就把车费给他吧,让他去修车。”她指着哭丧着脸的司机说:“他一个的士司机,赔不起。”
坐上白灵的本田车,周身舒适得我想唱歌。
刚出城,郭伟的电话就过来了,哭丧着说:“郁风,你去了哪里?几天不见人影了。”
我说:“郭书记啊,我正赶回来,没事吧?”
“有事,死了人咧。”郭伟的哭腔让我心里也酸溜溜的。
“死了谁?”我问,反而冷静了下来,既然已经出事了,就不能慌。
“老鹰嘴的赵半仙。”郭伟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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