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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情日记-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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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上行人很少,偶有几个匆匆而过的人,都是大帽子长围巾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甚至让人分辨不出男女。远处高楼上的霓虹灯,孤独地眨巴着眼睛,企图让流光溢彩的灯光,给这个寒冷的冬夜增加一丝生气。

车过新林隐酒店,心里突然一动,手不自觉地去摸表舅给我的存折,于是方向一转,径直开到酒店的门口。

来过几次新林隐,我对它一点也不陌生。

上电梯径直往咖啡厅走,空空的轿厢里只有我一个人。天冷了,人们都不愿意出门。

咖啡厅里也是门可罗雀的样子,服务员慵懒地依在吧台边,冷漠地看我进门。一架黑色的钢琴安静地躺在大厅的中央,上方一盏聚光灯,打成小小的一块圆形的光坏,照在琴边的一个女孩子身上。

女孩子双手如蝶舞般在琴键上跳跃,尽管周围没人,她还是弹得如痴如醉,恍如整个世界,都在她的音乐世界里流淌。

这是个一看就知道是衡岳市师范学院的学生,她的马尾辫随着跳跃的十指在欢快地飞扬。在衡岳市,所有上档次的地方都会有一架钢琴,都会在营业的高峰期,有一个师范学院的女学生在演奏各种音乐。仿佛这些地方,缺少了音乐的元素,就无法体现出与众不同的感觉。

她在弹奏一曲《致爱丽丝》,光洁白皙的面庞在灯光里显出娴静的柔和。她显然已经把自己沉浸了音乐里,仿佛这个世界,除了她和音乐,一切都不复存在。

我选了一个靠窗的卡座,眼睛看着外边的万家灯火,耳朵里倾听着钢琴里传出来的音乐。心就慢慢地平静下来,服务员给我送来一杯水后,我点了一杯蓝山咖啡,就拿出电话开始给雪莱打。

雪莱很惊讶我的相邀,我还在撕奶油包的时候,她已经款款地出现在门口。

我朝她扬扬手,她浅浅笑了一下,行云流水般过来,在我对面坐下,张着一双眼看着我。

“你喝什么?”我问,朝她扬扬奶油包:“要不,跟我一样?”

她不置可否地微笑,挥手叫了服务员过来,要了一壶人参茶。

咖啡厅里喝茶,这是衡岳市的规矩。我为她如此快的入乡随俗而想笑。她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手指在桌面上轻轻的跳跃,问我:“怎么?看我是土包子?”

我赶紧收敛笑容,说:“我才是土包子。”

她莞尔一笑,不搭理我。低下自己的头,长长的睫毛掩盖着她秋泓般的眼。

“怎么有空来找我?”她终于抬起头,疑惑不解地问我。

“路过。顺便进来坐坐,看看你。”我说,喝了一口咖啡。

“我有什么好看的?”她嘴一撇:“感谢你还记得我。”

“怎么能不记得?”我说:“像雪经理这样天生丽质的人,任何人,只要有一面之缘,必定会终生记着。”

她浅浅一笑道:“郁镇长真会说话。”她似乎有些羞涩,把睫毛盖了下来,让人看不到她眼睛里藏着的东西。

“我是残花败柳一样的人!”她叹口气说,看我一眼,又快速低下眼睑,慢慢地说:“可我不会像残花败柳一样的活着。我要活得像门口的山茶花,灿烂而美丽。”

我想起山茶花是衡岳市的市花。当年全国城市都在寻找一种能代表城市名片的花,衡岳市就选了山茶花。不仅仅是因为山茶花灿烂,还因为这种花只有有一块土壤,就能吐出芳华。

“雪经理你这话让人心里不好受。”我说:“人生际遇,得失存心,某一时刻的黑暗,不能遮蔽一生的光芒。你说是不?”

这番哑谜般的话,也只有我们两个才能明白意思。我是在告诉她,没有了何家潇,你雪莱的生活一样阳光灿烂。同时也在暗示她,不要拿何家潇说事!

雪莱淡淡一笑,倒出一杯茶来,暗红色的茶水像琥珀一样的透明。她给我倒了一杯,自己倒了一杯,轻轻地嗺了一口后,安详地把身子往后靠。

“你是代表何家潇来?”她语气开始显得寒冷逼人,在这个开着暖气的空间里,仿佛一柱冰凌,直直的竖在我的眼前。

我笑笑,没否定,也没肯定。

我的眼光从桌子上面穿过去,停留在她的腰间。雪莱的腰肢还如当初见面一样的如弱柳一般,丝毫看不出她是有孕的女人。

我不敢把眼光停留得太久,以免被她误会我是个登徒子一样的人。

我记得金凤当初怀孕的时候,肚子隆起时,胸前也会跟着隆起。一个女人,只要有了做母亲的资本,便会毫不顾忌要敞露做女人的自豪感来。而这些表现,是她们迫不及待的身体变化,以及脸上的笑容会出现温柔的神情。

但这一切在她的身上丝毫也看不到。她仍然如当初一样的干练,一样的不食人间烟火的神态,以及眉目中隐隐流露出来的市侩。

雪莱似乎感觉到了我的眼光,她挺直了身子,大大方方地把自己敞开在我面前,似笑非笑地看着说:“你看出来了?”

我尴尬地笑,想把眼光移开到弹钢琴的女孩子身上去,却发现钢琴的盖子已经合上,弹钢琴的女孩子早已人去楼空了。

“表演时间结束了哦。”我几乎是自言自语,眼睛收回来,盯着酒精炉上淡淡的蓝莹莹的火苗。窗外冰天雪地,室内温暖如春。雪莱的如冰霜一样的神情,在这淡蓝色的火苗里,逐渐软化起来,让人心里有一股柔柔的感动。

“我没怀孕!”她轻轻地吐出这句话,还是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我一惊,原来压在心里不好说出来的话似乎找到了闸门,我拍拍额头说:“你吓死我了。”

雪莱妩媚地一笑,仿佛眼前春暖花开:“你就这么大的一点胆?再说,不是你做的事,你怕什么?”

我想尽快结束这样的谈话,雪莱没怀孕,就没有任何东西可以让表舅忌惮。

我从包里拿出存折,放在桌子上推到她面前,一言不发。

雪莱愕然地看着我,没有去接存折,张着一双惊慌的眼睛,问我:“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不敢看她的眼,低着头说:“我弟何家潇太年轻,不懂事。还得请雪经理原谅。这是一点小小的意思,请你收下。”

雪莱终于明白了我的意思,她把存折推回来,冷冷地说:“你这是什么意思?算嫖资还是补偿?”

我一怔,她的话直接得像一杯水,一眼能够看到杯底。

我嗫嚅着,又把存折推过去。

“再推过来,我就撕了它。”雪莱突然恶狠狠地说:“你们把我当什么人了!”

我们能把你当什么人?你根本就不是人,在之前你就是一颗炸弹!现在危险解除了,没有怀孕的雪莱,你在我们眼里,最多就是一个妖艳的勾引男人的女人!

但我不能把这些话说出口,我只能悄悄地把此事处理得油光水滑,我在我表舅的眼里才能得分。

“一点心意。”我说,迟疑着要不要再推过去。

“郁镇长,你想花点钱摆平我?”她戏虐地看着我,仿佛我是她手里的一只猴子,任她皮鞭高杨,我只能手舞足蹈。

“没有这个意思。”我说,心里骂了一句,我操你奶奶的,不收老子私吞了!

“我不缺这个钱。”雪莱气呼呼地起身,盯着我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你如果真想为我好,就让我做一个真正的衡岳市人。”

我疑惑地看着她,她的脸上浮现一丝笑意,慢慢地说:“我要当官!”

“什么?”我惊得差点从沙发上跳起来,失声一叫引得慵懒的服务员朝我们这边张望。

“我要在衡岳市当官,哪怕是最小的官!”雪莱扔下这句,轻飘飘的走了。

我又一次呆如木鸡!

这个冬天才刚开始,我已经呆成了几次木鸡了。我甚至怀疑这个冬天还没过完,我就会真的变成一只木鸡!

297、凌霄花般的枚竹

 

从新林隐出来,坐在车里,一时不知道往哪里去。

这一年来,我回衡岳市的次数超过此前五年的总和,每一次回来,都有意想不到的收获。仿佛衡岳市已经成为了我的圣地,多大的困境,都能在回来一次后破局。

雪已经停了,天地一片银装素裹。淡黄色的路灯映照着满地的白雪,如暖暖的秋阳下,铺着一块洁白的地毯。风也停了,世界一片寂静,偶尔有一只灰色的老鼠,从下水道里爬出来,四处张望后,曳着尾巴在雪地上飞奔,雪白的地上便留下一串细密的脚印,消失在下一个下水道口。

启动,预热,车里的暖气让人浑身舒泰,却又有隐隐的干燥,让人口干舌燥。

车轮在雪地里滑行,发出吱吱呀呀的响声,仿佛在车轮之下,躺卧着一个灵魂。

我信马由缰般,将车开到家门口。屋里的灯光柔和地射出来,射在院子里的雪地上,触眼慈祥,瞬间落入心底,便有清泪溢出来。

我很久没回家了!

枚竹披着一件厚厚的棉衣给我开门,一眼看到我,眼里尽是惊喜。转头就冲屋里喊:“娘,哥回来了!”

她奔奔跳跳往里屋走,身上的棉衣滑了下来,露出她纤弱的细腰和圆挺的屁股。我的眼在她的身上滑过,心里暗暗骂自己太邪恶。看女人,眼睛老是离不开胸脯、腰肢和屁股!

娘半躺在床头,身上盖着厚厚的棉被,她的头发已经花白,像极了屋外的雪。

“风儿呀,你一个人回来了?”娘叫我,眼睛直勾勾地看我,仿佛站在她面前的我,不是自己的儿子。

我快走几步,在娘的床头坐下来,把手搓了搓,握住我娘皮肤松弛的手。

娘端详我半响,喃喃说道:“嘿,黑了呢。”又伸手在我身上捏了捏,才满意对露出笑容说:“嗯,结实多了。”

我屈起胳膊,做了一个展示力量的形态说:“必须要结实。您也不看您儿子在哪里混。”

娘乐了,嘴巴笑得瘪瘪的,满脸的皱纹舒展开来。

“冷不?”我问,伸手去被子试探。发现被子里温暖如春。

“不怕!有枚竹在,你就放心。”娘变戏法般从被子里摸出一个热水袋,拍拍摸摸,又塞了回去,抬眼看着站在床尾的枚竹,说:“枚竹她这几天都陪我睡,说要给我暖脚。多贴心的姑娘啊。”

我也去看枚竹,却发现她早就羞红了脸,腼腆的不敢看我。

“我去给哥收拾一下床铺。”她逃也似的出去了。

娘咯咯地笑起来,眼皮一扬说:“风儿,你看,多好的姑娘,幸亏做了我的干女,要不,这个时候,我到哪里去找一个人陪我。”

我说:“娘啊,既然是您的干女儿,总有一天要离开您啊。”

“我就不让她离开。”娘倔强地回了我一句,眼神有些失落。

“你还不让人家嫁人啊?”我嬉皮笑脸地说,把手伸进被子里搂着娘的腰,头靠在娘的胸前,享受母爱传递过来的温暖。

“我舍不得啊。”娘叹口气,无限神往地说:“要是有这样的儿媳妇,多好。”

我一凛,抽出手来,劝慰着娘说:“她是你女儿,女儿变成儿媳妇,是乱伦呢。”

“你胡说八道什么!”娘的手指在我的额头上戳了一下:“她是干女,不是亲生的女儿。”

我只好尴尬地笑,不再说话。恰好枚竹进来,她似乎听到了我们的谈话,脸上淡淡的红晕里飘着一丝失落。

她眉眼低垂,轻轻地说:“床收拾好了。天冷,我灌了一个暖水袋,把被子捂热了。”

我笑道:“枚竹,谢谢你啊。我是个大男人,不需要暖水袋呢。”

枚竹头也没抬,掀起被子的一角,把双腿伸进了娘的被窝里。

脚刚一进去,我娘就大惊小怪地叫起来:“枚竹啊,你的脚冻得冰凉了啊。”娘心痛地在被子里摸热水袋,想要帮着枚竹捂热双脚。

“我没事。娘!”枚竹仍然低眉敛首,她将棉衣放在一边,把整个身子缩进被窝,露出一头秀发下白皙的脸,安详着合眼假寐。

娘不满意地又戳了我一指头,这一下戳得重了,差点把我戳下了床去。

“你们年轻人,不多聊聊?”娘试探地问我们,使眼色给我。

我迟疑着,不知道该说什么。

枚竹依旧合着眼,灯光下她的睫毛扑棱了几下,显示她并没有睡着。

“让哥去休息吧,娘!他从乡下回来,多累啊。”枚竹仿佛很惊奇地张开眼,问我:“下这么大的雪,你是怎么回家来的呀?”

我骄傲地说:“开车啊。我自己开车回来的。”

“你自己开车?什么车?你可连执照都没考哦。”枚竹似乎不相信我的话,她从被子里钻出来,把双手放在被子上,疑惑地看着我。

“我小姨把她的车给我了。”我说,转而告诉娘说:“小姨要买新车,旧车就送给我了。”

“伶俐啊,她还好罢?”娘问,叹口气说:“我好久没看到她回家了。”

“小姨忙啊!”我说:“她开了家路桥公司,现在在我们春山县修高速公路呢。”

“她呀,一辈子都喜欢折腾。好好的工作不干,开什么公司呢。”娘眼角眉梢都是笑,对于她的这个小妹妹,她从来就是当做女儿看,这眼角眉梢的爱,就是对小姨的无限爱怜啊。

“哥,你没学开车,也会开?这样的天气,你真厉害。”枚竹啧啧地赞叹着我,让我潜藏在心底的高傲自满,像洪水一样奔腾出来。

“不相信?不相信我现在带你去兜风啊。”我哈哈地笑起来,环顾一眼娘的卧室。枚竹乖巧地从被子里爬出来,递给我一个烟灰缸。

多么聪明的姑娘!我在心里赞叹了她一番,抽出烟来,点上,美美地吸了一口。

“这么冷的天,外面还下着雪,又那么晚了。兜什么风呢!”枚竹莞尔一笑,又钻进被子里,曲线玲珑的身姿一展无遗。

“改天你想兜风了,就告诉我,我一定带你去。”我像做保证一样拍拍胸口。

枚竹朝我妩媚一笑,认真地点了点头。

我抬眼看一下手表,已经是十二点多了,新的一天就要来了。再看一眼娘,她已经晕晕欲睡,嘴角居然流出一丝涎水,似乎她正在梦里吃满汉全席。我笑了笑,拿张纸巾细心地替她擦掉,却惊醒了娘,开口就没头没脑地说:“风儿,你什么时候结婚啊?”

我一怔,呆呆的不知如何回答。

“你们老郁家就你一根独苗,刚才我在梦里看到你爹了!”娘神秘地冲我笑,怪怪的神色让我害怕:“你爹刚才还在问我,你什么时候结婚呢。”

就刚才打一盹,娘就梦到我爹了?我哑然失笑,却不敢笑出声,只好敷衍着说:“快了,就快了。”

“哪家的姑娘呢?”娘懵懵懂懂地问,眼睛却盯着我,居然射出一线精光,让我不敢信口开河。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我心里惶惶的,不敢久坐,站起身说:“娘,我先去睡了。”

娘还想继续追问,我却像逃命一样从她屋里奔了出来。

一把推开我的小屋,我的床上铺着一床厚厚的棉被,床边放着一个小桶,旁边一壶热水,一块新毛巾搭在床头,显然是枚竹为我准备好的。这寒冷的冬夜,泡一个热水脚,比得上吃一棵人参!

我心里一阵感动!枚竹这个姑娘,总会不知不觉让人感觉到她的存在!她就像寒冬里一杯热水,也像烈日下的一口甘泉,无声无息,却又无时无刻不在滋润着别人,让人仿佛一离开她,就会失去生命的原色。

娘的话,我当然能懂得她的含义。但我不能啊!

枚竹不是金凤,不是白灵,不是薛冰,更不是月白,她就像崖畔上的一株凌霄花,清灵透彻,仿佛与世隔绝,却又暗香流动。她只能让人欣赏,没人愿意去亵渎。

而我,身在官场,怎么能洁身自爱,无欲无求?

298、就像一个流氓

 

宛如舅妈笑颜如花把我迎进门,还没等我坐稳,就急不可耐地问我,新林隐的雪小姐处理好没?

我心事重重地摇头,让本来一脸希望的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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