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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情日记-第1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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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等我开口,黄山部长轻哼了一声,摇摇手说:“不要说什么汇报了。你们的心思,我都懂!”

他长叹一口气,显得有些无可奈何。

“其实,我难道就没想过让小风上吗?”他说,神情庄重严肃:“小风这人,我是作过一些了解的。人不错,学历高,能力强。是中青年干部中的佼佼者。但是,现在的干部队伍晋升,多少还是讲究论资排辈。”

他似乎有些苦闷,本来说好不再喝了。他却主动示意我倒酒。

我赶紧诚惶诚恐地站起身,小心地把他的酒盅满上,同时也把自己的酒倒上,俯首帖耳地等着他继续往下说。

“你知道你们春山县有个叫邓涵宇的镇长吧?”黄山部长转头问我。

我点点头,想起邓涵宇在我面前的丑态,心底浮上来一层微笑。

“这个孩子也不错,在春山县做了七年的镇长了,办过一些实事的,在老百姓中,口碑也不错。你们不知道吧,他还有个老爹,是临近县的县长。老县长了,前前后后快十五年了。马上就要退了。他来市里找过我,退之前唯一的愿望就是,让儿子做个副县长。”黄山部长不急不缓地说,端起酒杯抿了一小口,示意我也喝。

他抿一口,我不能抿一口。我仰脖干了。

黄山部长满意地点点头,继续说:“这事我是答应的,陈书记也答应了。毕竟,从资历、政绩、能力、党性原则等,各个方面。他还是能满足的嘛。”

“可是。”黄山部长话锋一转,似乎心有同感地说:“你们知道,陈书记就一个女儿。他们夫妻再过几年就要退休了。陈萌这姑娘生来不愿意从政,这点倒与你一样,你们两个女儿啊,都不让父母省心。”

黄微微娇嗔地回敬着父亲说:“爸,你说萌萌就说萌萌啊,怎么扯到我身上来了?”

黄山部长慈祥地一笑,轻敲桌面说:“要不是你们两个小家伙,会弄得我跟老陈见面像个斗鸡眼一样?我告诉你,为了你的这个小风,你老子跟你陈伯伯拍过桌子。”

黄山部长一辈子都是十分内敛的人,这在衡岳市的官场,人人皆知。但他为我敢于跟陈书记拍桌子,这倒让我始料未及。

黄微微首先感动起来,轻轻地叫了一声“爸”,眼里盈上来一层薄雾。

“没事没事。你爸跟你陈伯是一辈子的朋友了,吵就吵了,还不都是为下代人的事。都能理解。”黄山部长叹口气,把杯子里的酒一口干了,说:“这次我们让着他,萌萌也不小了,我们总不能看着她的老公是个乡干部吧?这样不是她面子无光,而是陈书记他们脸上无光,也是我们这些人脸上无光啊。”

他站起身,似乎没站稳,趔趄了一下。

我赶紧起身扶着他,关切之情不以言表。

“好好干!”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转头对陈局长说:“老陈,你来,扶我上楼。”

我和黄微微都想要扶他,他甩开我们,说:“你们自己玩,我去休息了。”

看着他们快要佝偻的背影,想着他刚才的一番推心置腹的话,我知道,在黄家,我已经地位牢固。在这对老人的心里,我已经成了他们家不可或缺的人了。

黄微微突然抽抽噎噎起来,她被父亲感动了。父母一辈子对子女的付出,总是默默的不求回报。可是,又有多少人知道他们的良苦用心?

我搂着她的腰,细声安慰她说:“微微,我们不哭。我们应该高兴!”

她破涕而笑,反手过来搂着我的腰,娇羞而幸福地笑起来。

陈局长把黄部长送到楼上后又返身下来,呼唤着保姆收拾桌子,自己找出一条围裙系在腰间说:“小风,你陪微微去她房间坐坐,我给你们炖点汤。”

我还在迟疑,被黄微微轻轻拖了一下,跟着她回到温馨的房间里。

一切如旧,只是在床中央,摆着一套崭新的男式睡衣。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她已经快步走到床边,扯过被子盖住睡衣,把身子放到在柔软的被子上,朝我伸出双手,娇嗔地叫道:“还傻站着干嘛?过来呀。”

我像兔子一样窜了过去,泰山压顶般把她压在身下,伸出嘴唇,寻找她娇嫩的唇。

315、莲子百合汤

一切犹如水到渠成,我们顺理成章地走到一起。

一阵热吻过后,黄微微躺在我怀里,乖巧得像一只小猫,安静地舔着自己的毛。我搂着她,尽管心潮澎湃,却能按捺住自己的激动。我得信守承诺,在我们未正式结婚前,我不能将她据为己有。

黄微微对我的安静表示不解,几次扬起小脸偷偷地看我,似乎想要看穿我的心底。

不是我激情能抑,也不是承诺如山。是黄山部长的一席话,让我狂乱的心,暂时得到宁静。

陈萌接受了郭伟,这是我不愿意看到的事实。我理解她,却不想原谅她。她的改弦易辙,另投他人怀抱,让我心里像吞了一只苍蝇一样的难受。如此可人的女子,终究逃不脱世俗的眼光,不知是社会的悲哀,还是人性的悲哀!

当然,我不知道背后还有什么故事。依照陈萌的性格,她是不会接受郭伟的。她应该是个能承受生命之痛的女人,她不会因为肚子里有了一个骨肉,会放下所有去成全父母感受的人。正如她当年不愿意从政一样,她会为了自己的幸福,选择一条属于自己的路。

但现实是她确实接受了他,而且最直接的表现是春山县副县长人选的确定。不知道陈书记下了多大的决心,放下多少的身段,才能从黄山部长的手里抢下这个名额。

越想越觉得这里面玄机多多,心思就乱了起来,眼神也不由得散了神,茫然无助地四处漂移。首先看到黄微微的房里有了些微的变化,墙上居然挂了一幅胖墩墩的小儿画,这么恶俗的东西如此张扬地公开挂着,让人感觉格格不入。

黄微微显然注意到了我的眼神,她羞羞地拿手来遮我的眼,含羞嗔道:“看什么看啊,不好看吗?”

我笑道:“一个女孩子的闺房,挂着一个小男孩的画,什么意思嘛?”

黄微微轻轻扭了我一把说:“我喜欢。”

“喜欢什么?”

“喜欢孩子啊。我就喜欢孩子!我想要个孩子。”她再次将头埋进我的胸口,在我怀里像小松鼠一样的拱动,发梢刺进我的鼻孔,撩拔得我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

“你喜欢就生一个呀。”我脱口而出,话一出口才突然反应过来,这句话有多么的暧昧。

果然,黄微微更来劲了,她扬起小嘴来,在我脸上轻轻一点,随即脱离开我的怀抱,滚到床的另一头,细声细气地问:“怎么生呢?”

“当然。”我欲言又止,我不敢说出来“我们一起生”这句话。

两个人沉默了半天,还是黄微微打破沉闷的空气,她悠悠地吐出一口气,神情无限神往地说:“有时候啊,我真的很佩服萌姐。她这人,有胆量,有气魄。要是个男人,绝对会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

“何以见得呢?”我笑问道。

“你看啊,她这人啊,敢作敢为,敢爱敢恨。拿得起放得下。哪像一般的女人,遇事除了哭哭滴滴,一点办法也没有。”她十分佩服地历数陈萌的优点,让我感觉有一个陌生的女人正在向我迎面而来。

突然,她话锋一转,问我:“郁风,你老实告诉我,你对她有没动心过?”

我吃了一惊,赶紧摇头,讪笑着说:“你这什么话啊?”

黄微微淡淡一笑说:“水墨淡画。你说,有没有?”

“没有!”我十分肯定回答她。在女人面前,千万不要说真话,特别是女人不爱听的真话,否则,说真话的人会死的很惨。

“鬼才相信你!”她白我一眼说:“你以为我不知道?”

我再次吃一惊,仿佛自己真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一样,脸倒不知不觉红了起来。

“我就说吧!你心虚。”她指着我,脸上的笑变成了苦笑:“你不心虚,脸红什么?”

我忙着掩饰说:“屋里太热了。”说着去解领口下的扣子。

屋子里开着空调,空调底下一盆蓝盈盈的草,长得茂盛无比。即便如此,还是让人感觉口干舌燥。

“其实啊,我都知道。”黄微微幽幽地说:“萌姐的心思我不是不知道。说实话,尽管我舍不得,那时候我还真的想成全你们。”

我被她这句话感动了。什么样的女人啊,明知薛冰跟我在一起,她会想办法将她调到梦寐以求的城市里来工作,她善于用手段获取爱情。但在陈萌的这件事上,她居然还愿意把我推给别人?

“看来,我在你心目中,不是那么的重要。”我故意逗她说:“这个世界上,哪有女人愿意把男朋友拱手相送的道理?除非她本来就不爱他。”

她被我的话一激,伸出俏生生的双腿就要踢我。

还没等她落到我身上,我已经一把抓住她白净净的脚踝,搂进怀里,顺势调转身体,压在她温润的身体上,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说,你到底爱不爱我?”

她娇羞地挣扎,白净的脸上因为羞涩而透出一层隐隐的桃花红来。

“就不说!”她微微地喘着气,双手扭着我的胳膊,似乎想挣扎着坐起来。

我四肢贴着她的四肢,她挣扎半天,终究未能把我掀下去,只好放弃了挣扎,瞪着我说:“放开我!”

“不放!”我邪恶地笑,故意伸出舌头去舔她的鼻尖和眼睛。

她使劲地想扭开,扭来扭去,除了隐隐的桃花红越发的娇艳,根本不能挣脱半分。

她终于忍不住格格地娇笑起来,柔声求饶说:“放开我,好吗?”

我刚一松劲,她抽空一把掀下我来,翻身骑到我身上,双手掐住我的脖子,装作恶狠狠的样子笑道:“欺侮我!你找死,郁风。”

她稍稍用了一点劲,我故意双眼一翻,双手摊开,做死人状。她十分配合地翻着我的眼睑,用手在我的鼻子底下试探着呼吸,然后把头靠在我的胸口,装作哀哀伤伤地哭起来。

我憋着嗓子说:“小女子,何以哀伤?”

她回道:“小女子丈夫不幸身亡,苍天啊,大地啊,你开开眼吧。”

我们不约而同地大笑起来,笑闹了一阵,复又双双平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

“萌姐的老公不能是乡镇干部,难道我黄微微的老公就应该是乡镇干部吗?”她突然吐出这样的一句话。

“只好你不嫌弃,我无所谓。反正在哪里,都一样的干工作。”我言不由衷地说。

“不可以!”她支起身,看着我说:“郭伟可以做副县长,你也可以做。”

“这是组织上的事。干部又不是我们家的,不是我们想给谁做就给谁做。”我激她,这招“激将法”对付黄微微,完全绰绰有余。在黄山部长的心目中,我还是一个外人,即便我做了他名正言顺的女婿,还是一个外人!只有黄微微,才是他心头上的肉。

“不一定!”她复又躺下来,再次把头放在我胸口,慢慢说道:“我们不做这个副县长,难道就没有其他的位置了么?”

我心里一动,郭伟在陈书记家登堂入室,让陈书记出面争取到了副县长的位置,作为陈萌闺蜜的黄微微,怎么能让自己的男朋友落得太远?她心里一定有主意,而且这个主意由来已久。

门被敲响,接着就是保姆的声音:“小微,陈局长让我给你们送点汤来。”

我赶紧下床,整理一下衣服打开门。门外的保姆手里端着一个托盘,上面两只镶着金边的碗,盛着热腾腾的莲子百合汤。

“陈局长休息去了。她嘱咐你们两个喝了汤,也早早休息。”保姆说完这句话,和善地笑笑,转身下楼。

我端着两碗汤楞在屋中央,陈局长的话是在暗示我今晚可以在这里休息吗?

转脸去看黄微微,她显然听到了保姆的话,也是羞红着脸,不敢看我,半天做声不得。

316、愿不愿意帮舅妈

喝完莲子百合汤,我感觉周身暖洋洋的无比舒畅。

黄微微似乎并不情愿喝,在我细心的抚慰下终于喝完后,将空碗递给我,娇俏地拈着纸巾擦拭着嘴唇。

外面寒风呼号,有砂砾或者什么敲打着窗玻璃,让人感觉到外面世界的肃杀。屋里却如春天一般,让黄微微脱下了紧身毛衣,露出一个标致的身段出来。

我悄悄咽下一口口水,面对眼前春情无边的女人,男人的原始冲动一阵接一阵击打着我脆弱的神经。

但我不能!我暗暗提醒着自己。

黄微微看我傻愣着半天没动静,从被子里摸出那套男人的睡衣丢给我,红着脸示意我去洗澡。

我接过来,闻了闻说:“真香!”

她笑了,说了一句让我更加澎湃的话:“还有更香的呢。”

话一说完,自己却羞得不敢看我了,背对着我吃吃的笑。

我从椅子上拿起外套穿上,坐在床边拍拍她的背说:“微微,我得回宾馆去。”

她一惊,翻身一把搂住我,问道:“你不在家。”

我劝慰她说:“微微,我们有承诺的,我必须在新婚之夜才拥有你。”

她羞得不行,搂着我腰的手更加紧了,喃喃道:“郁风,我们今晚就结婚,好不?”

我搂着她的肩膀,细声安慰她说:“不行,我要你风风光光地嫁给我。我要给你一个仪式,让你做一个幸福的新娘。”

她就哭了,微微地抖动着肩膀,道:“郁风,我怕失去你!”

“不会的!”我无比坚定地说:“我永远都是你的。不管前面有什么,只有你,才是我这辈子唯一的爱。”

她抬起头来,盯着我看了半天,沉静地说:“吻我!”

我就低下头,在她唇上浅浅地吻了一下。我不能深入下去,我怕把持不了自己。

“好好睡!明天还要开大会。我们都得有个饱满的精神。”我说,解开她环抱着我腰的双手,站起身,朝她深深地看一眼,转身去开门。

她跳下床,追了过来,从背后抱住我,将头贴在我的后背上,轻轻地摩挲。

我迟疑了一下,还是义无返顾地出门。

站在她家的楼底下,我看到黄山部长的房间的灯还亮着的,我估计在透出一丝光线的窗帘背后,一定站着陈雅致局长,正在神色凝重地看着路灯下孤独的我。

一阵大风吹来,扬起几滴雪滴,扑打在我的脸上,一阵生痛。

路上几乎看不到人,这个城市在这场大雪中完全封闭了自己。街上偶尔驶来几辆汽车,白白的尾气在街灯的映照下,让人感觉到一丝温暖。

我裹紧衣服,迈步朝前走。

一辆的士在我身后鸣了一声喇叭,我一招手,他就停在我面前。开车的是个年轻的小伙子,车里的暖气开得很大,人一进去就让一股热热的暖气包围住。

“哥们,半夜出门,去哪里?”他问我,丢给我一个笑脸。

“回宾馆。”我说。顺手掏出烟来,递给他一支,他摇手拒绝,满脸的青春笑容。

这样的夜里,的士司机也偷懒了。除了他这台车,我根本看不到顶上亮着白色灯箱的的其他的士车。

“从朋友家出来?”他还是很热情,取出茶缸喝了一口,笑着说:“这车的暖气,都是废气,嗓子不舒服呢。”

我点点头,说:“去新林隐。”

他看了一眼,说:“你是来开会的干部?”

我笑而不答。

“难怪我一看啊,气质就是不一样。老哥肯定是个干部。”他欢快地再按了一下喇叭,在这空旷的夜里,显得突兀而幽深。

我一看计程表上的时间,还不到十一点,于是掏出电话,给表舅家打。

回衡岳市,不去表舅家,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何况,这次开三级干部大会,表舅自然知道我回来了。

电话一通,接电话的是小梅姐,听出是我的声音,高兴地说:“郁风啊,你在哪呢?”

我说我在车上,问她表舅在家吗?

小梅姐显然很兴奋,捏着话筒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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