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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情日记-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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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酒都是有企图的表达,无缘无故喝酒是酒鬼,带事喝酒才是大智之人。
矿泉水厂虽然还是海市醇楼,并不影响我未雨绸缪。建厂是小事,投产后才是大事。建一个厂,只要有钱,没有搞不定的事,但建厂以后涉及到工商、税务、卫生等,任何一个部门,就能扼杀刚刚出生的企业。在衡岳市,任何一个企业,只要头上不戴着“国”字帽,就会有像蚂蝗一样的各种部门,只要听到水响,必定蜂拥而至。
这样一想,白灵老公付科长第一个跳出来,此人在工商局深耕多年,关系盘根错节。当年我们农古乡土特产经销公司落户衡岳市,他帮了大忙。
翻了半天电话,没找到付科长的联系方式。心里就懊恼,由此也看到自己深藏的小心眼。当初付科长给过我电话,事后我却一笔抹去,无非是因为白灵。做人不大度,遇事则多忙!哑然笑了笑,我决定直奔主题,直接去工商局找他。
付科长还是在666办公,不过这次保安没拦我了。我奇怪地站在保安面前,微笑着等待保安的问询。保安也奇怪地看着我,眼里闪过一丝惊异,对我说:“看我干嘛?”
我说:“你不问我的身份了?”
“不问了。都什么时代了,早不问了。”保安说:“要找人就快去,不找人就出去。”
我还站在原地,说:“怎么不问了?”
保安白我一眼说:“你有病吧你?”
我笑笑,丢下他,转身上楼。
付科长对我还是印象深刻,一看到我,立即起身,过来握住我的手,大笑着说:“郁大乡长,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我掏出烟来,付科长摇摇手说:“戒了。”
我自己就叼在嘴边,点上火,抽了一口说:“好男人啊,付科长。”
付科长眼睛笑成一条细缝,拍拍我的肩膀说:“不是科长了。兄弟你做乡长了,我也要进步啊。”
我故意装作惊讶地样子赞叹道:“付局长!恭喜恭喜。”
“副的。”
“你是姓付嘛。”
“是付副局长。”付科长尴尬地一笑说:“幸亏不是正的,老子当个正的,在别人嘴里也是个副的,这个姓,不讨好。”
我说:“兄弟,姓是父母给的,就像身体是父母给的一样,不能改。管他正的副的,心里有根线就好。”转而又说:“假如我是你下属,我就不叫你付局长,直接叫局长。”
付局长哈哈大笑,指着我说:“难怪伶俐说你是半个人精。果不其然啊。”
两个人坐着说了一会话,我说:“付局长,今天给兄弟一个机会,我们一起吃个饭。”
付局长沉思了一下,说:“好,没问题。我来做东。”
我说:“怎能叫你破费,我请你。”
付局长大度地说:“没事,我签单就行了。现在谁还吃自己的饭。”
我顿觉汗颜。我们乡政府里,在外面吃饭还没有签单一说,大小事情,遇到吃饭,就想方设法拉到食堂里去。好在我们食堂的老王练就了一身好本事,随便可以拿出几个菜来,还是大饭店里找不到的山珍野味,客人吃了,都会赞不绝口,倒也不丢脸。其实我们请在自己食堂吃,到底也是因为乡财政捉手见肫,没办法。柳汉在位时,即使去县里开会,遇到县里不开餐,也是自己到街边找个小摊,吃上一碗米粉,填半个肚子了事。
后来到了代理乡长朱士珍手里,情况稍微好一点,也不过是多一碗的米粉报销钱。郭伟干脆,乡政府吃。县里出差,报销盒饭,市里出差,报销排挡。
如此一来,要想请人去林隐酒楼一类的地方吃饭,就只能自掏腰包。
我不缺钱,请人吃个饭,小事一桩。
“付局长,你签单我还不吃了。”我说:“看得起兄弟,就让我买单。”
付局长看我态度恳切,只好点头同意。
我趁机就请他帮我约几个税务局的朋友一起。他显然看出了我的动机,却没有表示反对。
最后我说:“要不,把你家夫人也一起请来吧。”
这时候他说话了:“郁风兄弟,听说你现在跟黄部长的女儿在谈恋爱?”
我没否定,也不肯定,只是看着他笑。
“厉害!”他朝我竖起大拇指,几乎是自言自语地说:“难怪白灵要搞什么工程建设公司。”
我不明就里,问道:“什么意思?”
“这个啊,”他摸了一把下巴说:“还要问你家小姨。听说伶俐老公要转业了。前段时间为安排工作的事,来过我这里。你小姨想把你姨父安排到公安、工商、税务这些部门去。你也知道,现在这些单位进个人,简直比登个天还难。跑了一阵,没见什么动静。后来就突然听说他们要搞什么公司,具体我也不是很清楚。你知道的,白灵的事,我一般都不过问。”
我哦了一声。明白了过来。白灵是何等聪明的女人啊,她的心就是水晶做的。她肯定从我小姨哪里听到了一些事,她突然要搞的这个公司,肯定与我有直接的关系。
“不管她。女人们做事,就是喜欢头脑发热。”付局长下了结论:“要不,我等下叫下她,看她意见吧。”
付局长打了几个电话,约好人一起去林隐酒楼,我先走一步,去订个包厢。
服务员刚给我倒上茶,付局长他们就三三两两来了,一共来了五个。
大家分宾主坐下,闲话当前政治局势。我翻看着菜单,征询着付局长的意见。
突然门外传来一阵喧哗,接着就听到有人喊:“游行了,游行了。美国炸了我们大使馆。”
付局长敲着桌子说:“又是那帮吃饱了饭没事干的学生在游行吧。”
税务局的一个干部说:“可不是。我女儿也在。昨晚我就说过,炸大使馆,管你们学生伢子屁事。你们就是把中国闹个天翻地覆,人家美国佬照样吃香的喝辣的,看不到也听不到。”
我就接过话说:“有个抗议的声音总比沉默要好一些。不然,别人还以为我们好欺侮。”
他们就大笑,指着我说:“到底是乡长,政治觉悟还是不一样啊。”
我淡然地笑,心里日了一遍他们的女人。靠,你们这些坏蛋,吃国家的,喝国家的,国家有难了,难道跟你没半毛钱关系?
“不谈政治,不谈政治。”付局长摇摇手说:“我们做好自己的事,就是对国家的支持了。打仗这事有军队,抗议这事有外交部,先谴责吧。”
大家又大笑。
我把菜单递给付局长,借口去趟洗手间,一个人溜了出来。
对于游行,我有着无比深刻的印象。当年所有城市的学生都冲上了街头,我也夹在其中,最后秋后算账,算来算去,我既没呼喊口号,也没参加过任何一次会议。最多就是个参与者。其实我最多只能算是个看客,看着我的同学粗着脖子大叫大嚷。
酒楼外的马路上人上人海,衡岳市三个大学的学生一批接一批过来。口号声此起彼伏,震天动地。我的血热了一下,就冲出去,站在街边,和衡岳市的市民一道,眼巴巴地看着他们从面前走过。
正看得起劲,耳边听到喊声:“是郁风吧?”
回头一看,居然是陈萌,身边站着一个背着照相机的男人,脖子上挂着采访证,笑吟吟地看着我。
“真是你呀,你怎么在这里?”她惊讶地问。
我说:“陈记者啊,你怎么也在这?”我调侃着说。
“我采访呀。”她笑,指着身边的男人说:“我同事,小李。”
叫小李的根本没看我一眼,顾自拿着相机东拍西拍,一副大艺术家的范儿。
“微微知道你回来吗?”
我摇摇头。
“你没告诉她?”
我点点头。
“为什么不告诉她?”
我只好说:“还没来得及告诉她。”
“郁风,不是我说你。你回来都不跟微微说一声,你什么意思?”她咄咄逼人,脸上罩上来一层寒霜。
眼前的这个女人,我打心眼里有点怕。不仅仅因为她是市委书记的女儿,而是她骨子里透出来一股冰冷。
我假笑着说:“我没意思。我打算等下就告诉她。”
“现在为什么不告诉她?”
我指了指身后的林荫酒楼说:“现在栽请客,不方便。”
她就奇怪地笑起来,说:“要不,把我们也一起请上?”
我尴尬地笑,不敢回答。
“算啦。不吃你的。晚上约上微微,一起来我家。”她说,扔下我,追着游行的队伍去了——
34、洗脚城的暧昧
学生的爱国游行丝毫没影响到付局长和他兄弟们的吃喝,我叨陪末座,满脸赔笑,左一声领导,右一声首长,叫得他们心花怒发,踌躇满志,意气风发。每个人都来与我碰杯,举着酒杯嚷,只要我郁风用得上他们,绝对都披肝胆,洒热血。
一顿饭吃下来,包厢里歪倒几个。付局长毕竟是局长,属于风吹草不动的主。看着歪倒的几个兄弟,他大手一挥说:“走,全部洗脚醒酒去。”
衡岳市有家连锁洗脚城,据说服务最好,技师都是年轻的小姑娘小媳妇。更绝的是洗脚城的老板给每个技师统一着装,着装不特别,特别的是这衣服设计精妙绝伦。一律的低胸束腰,人站直了时大方朴素,一弯腰,便可见胸前波涛汹涌。
付局长显然是常客,刚进门,就有一个油头粉面的经理迎出来,亲自带我们去包间。两个人一间房,轮到我时,居然只有单枪匹马。付局长就笑,说:“郁风,给你一个机会,单独一个人,可不能浪费。”
我说:“要不,我们换一下,我还是喜欢人多。”
付局长摇摇手说:“你第一次来,人多的地方不适合发挥。还是你单独。”又压低声音对我说:“这里洗脚,免单。你不要管。”
我跟着经理去了一间小房子,没窗户,屋顶上亮着一盏光线不太明亮的灯。一张可以放下来就变成床的沙发,一台电视,墙上挂着一幅大路货油画,画着一个裸露着上身的女子,怀里抱着一个瓦罐。屋子里空气很暧昧,仿佛刚才还经历过一场人伦的战斗,淡淡的似乎是jīng液味。
空调开着很大,咝咝的冒着冷气。一进去,冷得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经理抱歉地微笑,调整了一下温度,问我:“领导有不有熟悉的技师?”
我摇摇头表示没有,走到沙发上躺下来,立时被一层温暖包裹。
“我给领导安排一个?”经理站在门边,走到电视机前,打开电视。
我点点头,闭上眼,作深呼吸。刚才的酒精开始慢慢涌上来,脑袋有点晕眩,肚子里感觉空空如也。
经理出去了,不多久,门被敲响。还没等我说话,门被推开,进来一个俊俏的小媳妇。之所以说是媳妇,我是有经验的。但凡姑娘走路,总是夹紧着双腿,仿佛与生俱来的神圣,不能曝光于天下,而小媳妇走路,步子就大开大合,并且着意要敞开自己,似乎怕花儿的迷香,不能引来蜂蝶的垂青。姑娘的屁股,都像一块浑圆的石头,紧致而微翘。小媳妇的屁股再紧致,也如一块磨盘,显得宽敞而大方。
她笑吟吟地站在我面前,轻声问我说:“我来给你服务,好吗?”
我睁开眼,摆弄着电视遥控器,说:“随便。”
她就反转身关上门,把头顶的灯关了,摁亮了墙壁上的灯,屋子里就蒙上一层粉红的光来,朦朦胧胧,让人恍如置身于虚幻的世界里。
她款款走过来,弯下腰拉开我腿前的一张椅子,雪白的胸脯顿时展现出来,两个丰满的乳房像小白兔一样要跳出来,似乎小小的rǔ头也时隐时现。下身就一阵痉挛,微微的感觉慢慢滋生,居然就矗起了一团,似乎要顶破裤子。
我慌慌地扯过一块毛巾盖上,脸上有些发烫。她抿嘴一笑,并不说话,从沙发底下拖出一个木盆来,站起身对我说:“我去打水来。”
等她一出去,我生气地打了下身一巴掌说:“不争气的东西。”
不一会,她端着一盆热腾腾的水进来,飘着一股草药的气味,很好闻。
她把水放在我脚边,半跪下身子,托起我的脚,脱下鞋和袜子,从水盆里用手舀起一点水,洒在我的脚背上,问我:“烫吗?”
我摇摇头,说:“不烫。”
我感觉自己的声音有点发颤。赶紧调整一下调子说:“很好。”
她低着头,把我的双脚慢慢浸到水里,起身把手在另一个盆子里洗净了,用毛巾擦干,走到我身边,温柔地说:“先泡泡,我帮你按按头部。”
她放下沙发,绕到我背后,一阵窸窸窣窣,她托起我的头,把一个枕头塞进来,靠在她的双腿间,头顶着她的小腹,一丝体香就钻进我的鼻孔,撩拔得我心猿意马。
我不敢睁开眼睛,屏声静气地安静仰卧在她的怀里,享受一个陌生女人的温柔。
她的手指轻轻在我的脸上游动,从下巴到脸颊,在太阳穴的地方稍微用了一点劲,痛得我差点叫出声来。她似乎感觉到了,停住了手,柔声地问我:“痛吗?”
我说:“没事。”
她又开始慢慢抚摸起来,手指像弹钢琴一样在我的额头上跳跃。
我问:“你叫什么名字?”
她淡淡地说:“你就叫我小红,或者你叫我88号就好了。”
我睁开眼,盯着她胸前的牌子看,确实是88号。我说:“我问你的名字呢。”
她又抿嘴一笑,说:“你问名字没必要啊。在这个地方做事,谁会说出真名来。我就是随便叫个名字,你又怎么会知道是不是假的?”
我微笑道:“也是。不过,像你这么好的胸牌号,怕是你们这个店最好的技师才可以拥有。”
她轻轻一笑说:“我们店里的胸牌都是带8的,从8号到188号。没一个其他号码。”
“为什么都要带8 呢?”我问,问得很幼稚。
果然,她笑得花枝乱颤了,胸前的乳似乎都要掉下来。
“还不是你们这些老板喜欢么?谁不喜欢8啊,8发8发,多吉利的数字。”她从沙发上下去,拿起我的一条胳膊,开始捏拿。
“原来我们店的胸牌号尾数都是3。,老板说,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后来有个搞建筑的老板来了,说3这个数虽然有生气,但不如8来得实惠。老板刚开始不肯改,可是这个建筑老板有钱啊,不但自己天天来,还带来好多生意,老板不改,他就不来。老板不敢得罪他,就只好按他的意思改了。其实在我看来,都一样,3也好,8也好,就是一个数字。你说是不?”
我在她的捏拿里舒服地舒展着身子,说:“确实一样。”
她放下我的手,蹲在水盆边试了试水温,拿过一张小凳子在我对面坐下,把我的脚从水里捞出来,用毛巾擦干,直接放在她的膝盖上,从一个小瓶子挤出一团膏来,抹在我的脚上,慢慢地揉搓起来。
“哪个叫老板改名字的老板好久没来了。原来他每次来,都是我给他服务。”她说:“他人很好,每次都给小费,还不让别人知道。”
她得意洋洋地笑:“她最少给过我这么多。”她比划了一下手势,我一看,五个手指,不知道是五百还是五千。
她低垂的胸口让人不敢拒绝注视,两团雪白的乳房被她挤压得左右跳跃。
“他还说要娶我呢。”她吃吃地笑,说:“要不是我看他太老了,我还真想嫁给他。”
“他没老婆吗?”我问,没一点创意。
“死了。”她说:“他儿子跟我差不多大。我想啊,让一个和我一样大的男人叫我娘,不知道是他叫不出口,还是我不敢答应。今后的日子怎么过啊。”
“他姓钱吧?”我说,抽出烟来,准备点火。
她惊讶地抬起头,说:“是啊,你认识他?”
我摇摇头说:“不认识,听说过这个人。”
她释然地一笑,说:“钱老板真的很有钱,听说他们哪里现在修高速公路,把一个村子的地都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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