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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情日记-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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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摇摇头说:“不认识,听说过这个人。”
她释然地一笑,说:“钱老板真的很有钱,听说他们哪里现在修高速公路,把一个村子的地都征了。”
“唉。”她叹口气,说:“早知道这样,我当初嫁给他也不错啊。”
“现在还有机会嘛。”我说,心里一阵乱跳。钱有余你个王八蛋,处处留情,老牛还想吃嫩草,而且饥不择食,洗脚城的小媳妇你也想勾引,该死!
“没机会了。”她说:“前段时间听我们一个小姐妹说,他现在遇到了一个女干部,又漂亮又能干,哪里还会要我们这些闲花乱草。”
她洗好了我的一只脚,用毛巾包好放在一边,又抱着另一条腿开始动作。
“机会是靠自己争取的嘛。”我给她打气,其实言不由衷。
“我有家,有老公有孩子。我可不想拆散家。”她又恢复到淡然的样子。
“你的想法是对的。”我说,非常肯定。
“听说钱老板准备要办厂了。”她吃吃地笑起来:“他原来就是个农民,后来做包工头,发了家。不瞒你说,我老公就在他工地干过活。这个人不小气,对打工的人好,从不克扣工资。”
“他知道你老公在他工地干活吗?”
“我没告诉他。我跟他非亲非故,为什么要告诉他。”
她放下我的脚,站起身说:“洗好了。时间还有,我帮你再按摩按摩吧。”
我收起腿,感觉脚底下一股清凉,很舒服惬意。
“按哪里?”她问我,在沙发的扶手上坐下来,吐气如兰。
我说:“随便吧。打发时间。”
她轻轻一笑,掀开我盖着的毛巾,坏笑着说:“你肯定没结婚。”
我说:“结了,孩子都三岁了。”
她就指着我的下身说:“你刚才的反应很快,结婚的人,不会那么快。”她背转身子,笑得肩膀乱抖。
我的脸红了起来,不敢接话,假装没听见,闭上眼睛。
“你休息休息,我帮你按按。”
她的手就盖在我的小腹上,慢慢地揉动,我使劲按捺自己的冲动,暗暗叮嘱我的兄弟,一定要有出息,不可给我丢脸。
她的手慢慢移动我的胸口,在我的胸脯上揉了揉,突然停在我的rǔ头上,轻轻一点,立马像有股电流一样激荡我的身体。她看我紧张的样子,轻轻一笑,手指揉搓了几下,说:“舒服吗?”
我红着脸点头,她的手就从我的衣服底下伸进去,直接抚摸着我滚烫的身体。
35、市委家属院
吃了喝了,摩也按了,付局长在我弓腰送客的时候满意地笑了。
现在又只剩下我一个人,孤独得犹如草原上的野狼,瞪着一双饥渴的眼睛,看街上裙裾飞扬,心却如止水一般。
信步而行,走到公园门口,记起这是当年第一次与白灵约会的地方,本来如止水一般的心顿时激动起来,买了一张门票进去,发现物是人非,不免再感叹唏嘘半天。
走了一阵,还是掏出电话,准备给黄微微打。
黄微微对我的电话显得无比的惊喜,惊喜过后又传给我一阵哀怨。
我说:“陈萌要我们今晚去她家。”
她想也没想就直接拒绝说:“不去。”
我说:“去吧。你们是朋友,何况,她还帮过我们。”
我故意把“我们”这个词咬得很重,让她去感觉我的坚决。
“你来我家吧,去她家干嘛?”
“可能有事吧。”我说:“就算没事,我们去坐坐,也算是对她这个朋友邀请的重视。”
她沉吟了一下说:“好吧,我们坐坐就走啊。”
我答应了她。其实,我的这个答应苍白无力,能不能坐坐就走,不是我郁风能主导的事。陈萌这个女人霸道,霸道的女人都有着控制欲,即便是贵为部长千金的黄微微,在陈萌的眼里,也不过是一介草民。
我把所在位置告诉黄微微,她挂了电话,开车来接我。
公园门口有家报刊亭,老板还是当年的瘸腿男人,只是现在他显得更老了,下巴上的胡须已经泛出了一层细细的白来,皱纹在他的额头扎下了根,沟壑纵横,似乎所有的岁月痕迹都一道道刻着,让人心酸、悲凉和无奈。
我买份报纸,倚靠在报刊亭伸出来的一根柱子边,耐心地等待黄微微。
街灯亮了,把树叶映照的光怪陆离,远处一栋高楼楼顶的霓虹灯也亮了,像一个刚睡醒的女人,还来不及打扮,张着惺忪的眼睛看着脚下这个活鲜的城市。
黄微微如约而至,坐在车里摁着喇叭。
我拉开车门,坐在她旁边,看着娇艳如花的女人,我说:“真快呀。”
她盯着我看,扑哧一笑说:“真像个乡里干部,一身土气。”她夸张地惞着鼻子,仿佛要从我的身上闻出土腥味来。
我拍拍大腿说:“我本来就是个乡里干部!你看,没有我们乡干部,你们这些上层建筑坐得稳么?”
她柔声说:“我不跟你辩。坐不坐的稳,管我什么事。我只是关心你,你好,一切都好。”
我心里一动,感激地看了她一眼,伸过手来,搂着她的肩膀,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
这是第一次如此亲密接触,我是抱着被拒绝的心态勇敢进行。我要检验一下黄微微对我的真实态度,假如她拒绝了,我就会给本来犹豫不决的自己下判决书,从此不再妄想。
黄微微在我的亲吻里红了脸,她低着头,像花儿一样娇羞。两个人在这一吻中都不作声了,静静的坐在车里,时间突然像凝止了一样,静得仿佛能听见自己的心跳。
“走吧。”我说,打破沉默。
她轻轻地嗯了一声,发动车子,朝着市委家属大院开去。
进门很顺利,武警似乎认识黄微微,朝我们敬礼放行。
陈萌一袭休闲打扮给我们开门,拉着黄微微的手,亲热地嘘寒问暖。
我探头朝里面看,客厅里没有人,整座屋子显得很静。
陈萌转过头对我说:“别看了,都不在家。”
我本来紧绷的神经刹时松弛下来。这里毕竟是市委陈书记的家,我一个乡官,登堂入室,万一被书记发现,我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书记不在,我不免又有些失落。
保姆过来递给我们拖鞋,换好鞋进屋,站在陈书记宽敞富丽堂皇的客厅里,我一阵头昏目眩。
“这装修……。”我啧啧叹道。
“说你土,还不承认。”黄微微朝我嗔怪地一翻白眼:“别像个乡里人,好不?”
陈萌一听,嘻嘻笑起来,说:“微微啊,我就说嘛,你的这个郁风,就是个乡里人。你自己还像个宝贝似的,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黄微微的脸顿时绯红,扭着陈萌的胳膊骂道:“就你话多!长舌妇一样。”
陈萌倒不动气,嫣然一笑说:“我话不多,能做记者?”
她的眼光朝我瞟过来,在我身上停留了几秒钟,然后伏在黄微微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话,就看到黄微微羞红着脸不敢看我,她自己却上下打量我半天。
两个如花似玉的女人在我眼前窃窃私语,我却不知道她们在说些什么,这是一种酷刑!
“郁风,你喝茶还是饮料?要不,你喝酒吧。”陈萌终于转过来问我。
我如获大敕一般赶紧应声说:“喝茶吧。饮料是女人喝的,酒下午喝过了。”
陈萌就喊保姆,自己起身走到墙边的酒柜里拿出一瓶红酒出来,对黄微微说:“微微,我们两个还是喝酒。你的这个郁风,大男子主义思想严重。什么饮料是女人喝的,我们今天就不喝饮料,喝酒。让她看看,什么叫女人。”
黄微微赶紧摆手说不喝,自己开车,怕醉。
“醉怕什么,醉了就不走了。”陈萌不管她的拒绝,顾自拿出两个高脚杯,倒上了酒,递给了黄微微。
黄微微为难地看着我,欲接不接。
我鼓励她说:“喝吧,一点红酒,跟饮料一样。不怕。”
保姆送来了茶,一看就是上等的西湖龙井,清香扑鼻,水质幽蓝。
“你可好久没来家了。”陈萌喝了一口酒后,幽幽地说。
“我也忙。”黄微微解释说:“现在妇联也不轻松,大事没有,小事一堆。”
“我知道你忙。”陈萌轻轻晃着酒杯,红酒像血一样在杯壁上流淌:“忙不是理由。理由是这个人。”她指着我说:“自从有了这个男人,微微你的心就飞了。”
黄微微紧张地看我,一言不发。
我茫然地看着她们,陈萌的话让我摸不着头脑。
陈萌爽朗地大笑起来,指着我说:“郁风,你是我的情敌,知道不?”
我愈加茫然了。
“今天我们做个了断啊!”她一口喝光杯子里的酒,起身走到我身边,挨着我坐下来,搂着我的肩膀说:“你抢走了我的女人。”
她没醉,我知道,她这是故意借酒发疯。
“你干什么?萌萌。”黄微微拉扯着陈萌的手,着急地说:“别这样,好不?”
我不动声色,别说她们是高官的千金,就是两个普通的女人,我也不会生气。
“我抢了谁啊?”我故意装作狐疑的样子,满腹委屈地说。
“她。”她指着黄微微,带着哭腔说:“你知道吗?我爱她。”
我笑微微地说:“你们都是女人啊。”
“不可以爱吗?”
“可以。”
“可以还不还给我?”
“我不能还给你。她是我的。”我豪气顿生,反转手臂,搂过黄微微来,让她靠在我的胸怀里,感受我强烈的心跳。
黄微微遭遇到这突然的变故,吓得轻轻缀泣起来。
我拍着她的背说:“不怕,有我。”
陈萌就松开搂着我的手,哈哈大笑,摇摇晃晃站起身。
“你小子,厉害。”她朝我投来赞许的目光。绕到黄微微的另一边,搂着她说:“我放心了。”
黄微微破涕而笑,说:“萌萌,你吓死我了。”
这个戏剧化的场景转眼就雨过天晴。我像做梦一样云里雾里不明所以。
36、乘龙快婿
这是个物欲横流的时代,每个人都吃不安稳睡不踏实。眼看着银行里自己存折的数字在增加,却没有一点安全感。昨天还八百块一平方的房子,今天开价就要两千了。
我陪着黄微微跑了三个楼盘,跑得心浮气躁起来,扭开矿泉水瓶,咕咚咕咚灌了一肚子的水。
黄微微依旧不慌不忙,轻声对我说:“我们再看一个,就一个,好不?”
我无可奈何地说:“再看两个也行。反正都来了,总得有个结果。”
黄微微买房,主意是陈雅致局长出的。
我们在离开陈萌家后,直接开车回了黄部长家。陈雅致局长看到我,又看了看脸色微红的女儿,小手一挥说:“小郁,你带微微去房间里休息。等下我来找你们。”
陈局长显然看出来我们儿女情长,卿卿我我的样子。
扶着黄微微进房,她摔掉拖鞋,像一垛稻草一样扑倒在床上,慵懒地舒展着身体。
我坐在床边,小心地拍打着她的背。刚才在陈萌家她们两个女人喝光了一瓶红酒,红酒酒劲慢,现在才显出酒醉的端倪。
“一起躺躺。”黄微微呢喃着,拉着我侧卧在她身边。这是我们第一次如此亲昵的接触,我仿佛觉得身边躺着一颗炸弹,心嘣嘣跳得厉害。如果说我还没经历过女人,这样的心跳我完全能够理解。问题是我已经是阅女几人了,不管与金凤、还是月白,我都是高山流水,游刃有余。而薛冰,我只要一个眼神,或者她一个细小的动作,我就能明了我下一步该要做些什么。
倘若是她们这样说,我接下来的动作绝对是宽衣解带,共赴巫山云雨。
“抱着我。”她还在呢喃,醉眼迷离,手伸过来,搂着我的腰。
我轻轻地侧躺下来,看着她白瓷般的面庞,心跳得更加厉害。
这是在部长家!我提醒着自己,手不敢造次,被动地搭在她的身上,不敢丝毫动弹。
“吻我。”她依旧闭着眼睛,嘴唇如花儿一般娇艳地开放。
我早就说过自己不是柳下惠,我做不来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何况眼前的这个女人,她愿意为我敞开,我何必要暴殄天物?
我凑过去,在她花儿般的嘴唇上轻轻一吻,随即蜻蜓点水一般离开。
黄微微嘤咛一声,整个身子滚进我的怀里,顿觉满怀软玉温香,再也控制不住脚底下暴涨起来的欲望,把一张嘴,尽情地覆盖在她樱桃般的嘴上。
她显然是第一次接吻,牙齿紧咬,我的舌头敲打着她的齿,企图突破她封锁的防线。她纹丝不动的齿让我无可奈何,娇羞的脸上红晕一片。
终于,我的舌头突破她的防线,缠绕着她丁香一样的舌尖。她躲避着,慵懒着,娇羞着,试探着。在相互缠绕了一阵后,她软了下来,任我轻轻咬着她的丁香,再也无法动弹。
舌头在享受温柔的缠绕,手也不安分起来。
我慢慢地把手从她的腰间收过来,侵入她的前胸,她扭了一下,放弃了挣扎。我的胆子就大了许多,直接盖在她挺拔的胸前,似乎是不经意地摁了摁。他在我的爱抚下软成一滩烂泥,呼吸急促起来,娇柔地说:“痒。”
我被她的这句话刺激得全身血脉喷张,再也顾不得其他,掀开她的衣服,看到雪白的乳罩里,两个雪白坚挺的乳房在骄傲地向我示威。
正要动作,房门被敲响,门外响起陈雅致局长的声音:“小郁,微微,出来喝点汤。”
我们吓得动也不敢动,还是微微回答了一句:“妈,我们就来。”
我们整理好衣服,相互对视一笑,这一刻,我已经知道,自己再也离不开眼前的这个尤物。
陈局长亲自给我们端来醒酒汤。我们在进门的时候,她就发现女儿醉了。
“小郁啊,你现在有什么打算啊?”陈局长轻描淡写地问,拿起苹果,细细地削起来。
我茫然地摇头。
“你今年快三十岁了吧?”她问我,手不停,眼不看我。
“阿姨,我今年虚岁二十八。”我说。
“哦,比微微大一岁多。”她看了我一眼:“该成家了。”
我拘束地笑了笑说:“我也想,只是现在事业无成,怕对不起别人。”
“路是一步一步走出来的,不可能一步登天。”陈雅致局长把削好的苹果递给我。我受宠若惊地接过来,放进嘴里咬了一口。
“我和微微爸爸商量了,微微也不小了。我们做父母的,就是想看到儿女早点成家,了却一番心愿。你跟微微也认识几年了,相互之间也算是了解。这次她是用心的,我们都看出来了。我说话直接,小郁你不要多心。”
我诚恳地点头,眨巴着眼睛。
“我的意思呢,你们这几天去看看房子,今后成家了,总不能跟我们住一起。我们做父母的,当然巴不得这样。可是你们小夫妻,还是有自己的窝好。你看怎样?”
我突然觉得幸福从天而降,激动得几乎就要结巴了,我说:“阿姨,我……。”
“还叫阿姨?”她嗔怪地看着我。
我只好叫了一声“妈。”
黄微微在我的叫声出口后,刮着自己的鼻子说:“不知羞,谁说我要嫁给他啦。”
陈雅致局长微微一笑说:“你的脸色都出卖自己了。”
黄微微娇羞地扑进她妈的怀里,再也不肯抬起头来。
“这买房子的事,你们自己做主,一定要选个好楼盘。至于钱,你家和我们各出一般。你自己也明白。我和老黄就只有微微一个女儿。买房子要你出钱,是因为你是男方。这个规矩不能破。也是你做男人的责任。你是娶老婆,不是嫁自己。明白吗?”
我点头,幸福地看着黄微微,心里盘算着买房子的事。
于是出现了第二天一早,我们就开着车在衡岳市大小楼盘里转悠。
“你妈把你嫁给我,不后悔?”我调侃着说:“我一没钱,二没权。就是个小乡官。”
黄微微抿嘴一笑说:“是我嫁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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