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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情日记-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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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的电话铃响了几声,我有气无力拿起来,刚贴近耳朵,就听到黄奇善在喊:“郁风,还活着吗?”

我没好气地回答:“放心,你死我也不会死。”

“没死就好。还呆在你那个破办公室等天上掉馅饼啊。”

“没事干。”我更加有气无力。

“土地补偿款到了,你不知道?”

“管我屁事。我又没有钱分。”

“你确实没钱分。郭伟一样没钱分,你还坐在家里,他却跑来县里两天了。做人要有点追求好不好?你没钱分,就不能让别人也拿不到?”他苦口婆心地提醒我。

“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你自己想吧。”他挂了电话。

捏在手里的话筒嗡嗡作响,我呆坐半响,突然明白了过来。

孙德茂家的中巴车刚走了,乡政府大坪里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

我从腰里抽出电话,打给郝强。

郝强二话没说,不到五分钟就把三轮摩托车开到我面前,下巴一努车斗,示意我上车。屁股还没坐稳,他就松开离合器,摩托车窜了出去,差点把我摔下车来。

到了县城,我直接往黄奇善办公室走。

半路碰到刘启蒙县长的秘书,看我急匆匆的样子,打趣地说:“来抢钱的吧!”

我没心思理会他,朝他咧嘴一笑算是回答。走到黄奇善办公室,发现房门紧锁,敲了半天没动静,心里来气,提起脚就踢过去,嘭的一声响声巨大,惹得隔壁办公室里探出来几个人头,阴阳怪气地起哄:“砸了呀,砸了就找到黄书记了。”

土地补偿款不能落到郭伟手里去,这是我急匆匆赶来的目的。

土地款一旦落入郭伟手里,老鹰嘴的人就会一分钱也得不到。拿不到钱的老鹰嘴村的人,可能连乡政府都会放火烧掉。到时候法不责众,谁也没办法擦这个屁股。更重要的是老鹰嘴村如果拿不到土地补偿款,矿泉水厂征地的事就是写在风里。

郭伟有高压的办法,而且冠冕堂皇要迁址。农古乡迁址的报告在县里、市里,甚至省里都跑了一圈,得到的批示都是同意迁址,但没钱给。

没钱迁个屁,郭伟变不出钱,我也变不出钱。没钱寸步难行!

郭伟原来有个计划,就是在新乡政府旁边的农贸市场里,给老鹰嘴村每户一个摊位,计划出台后,老鹰嘴村并不买账,在他们看来,山高路远的农古乡建个农贸市场,卖什么?谁来买?全乡城镇户口不到一百人,而且多是半边户,谁家没种个几分菜地?谁家不养个三五几只鸡鸭?

心急火燎楼上楼下转了一圈,连黄奇善的影子都没看到,打他电话,这小子居然关机。这个间谍,既然给老子打电话告密,老子来了,你却躲着不见。

找不到人,我又气又急,干脆一屁股坐在县委大楼的台阶上,掏出烟来点上,不紧不慢地抽。

一支烟还没抽完,刘启蒙的秘书就一溜小跑过来,说县长听说我在台阶上抽烟,叫我进去说话。

跟着秘书进了刘县长的办公室,我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叫嚷着秘书倒水喝。

刚才一路跑,一路找人,嗓子眼几乎要冒烟,一杯水下去,心也平静了,人也清醒了许多。

“你来做什么?”刘县长仪态威严,口气冷峻。

“我找团委黄书记。”我说,把杯子递给秘书,示意再来一杯。

“找他做什么?来要钱?”刘县长手指轻轻敲着桌子,眼睛并不看我。

“没有。”我回答得无比干脆。

“你心里打什么算盘,我还看不清?”刘县长突然展颜一笑:“告诉你吧。昨天县委开会,土地补偿款由常委开会决定,谁也不能乱动。”

我放下了半个心,迟疑一下我说:“郭书记不是来了两天了吗?”

“你是说郭伟吧?半个小时之前还在我这里。怎么?你们不是一路的?”刘县长奇怪地盯着我:“你们唱什么戏?”

“县长,我没唱戏,是他在唱。”我一五一十把郭伟的想法汇报了一遍。刘启蒙皱着眉头听完我的汇报后,一拳擂在办公桌上,骂道:“好小子,差点连我也骗了。”

这下轮到我奇怪了,我看着刘县长,缩了口。

“你先回去。这笔钱,关系到老百姓的生活生计,县委不会轻易听一方面的意见。”刘县长告诫我:“不要学邓涵宇他们,不要看到钱了,就像苍蝇追臭鱼一样,明白吗/”

我十分认真地点头,一副奴才相。

在领导面前,做奴才总比做人要混得好。领导都喜欢奴才,没有一个领导喜欢自作主张的下属。

起身刚走到门边,刘县长又喊住我,问道:“你上次跟我说的矿泉水厂,好像没什么动静啊?”

我只好折回身去,站在他办公桌前,诚惶诚恐地说:“引资方面除了点问题。”

“别人不愿意投资?”

“是我们不敢要。”

“说说看,怎么不敢要了?”刘县长饶有兴趣地看着我微笑。

我嗫嚅半响,不敢把郭伟的意思说出来。

刘县长似乎明白了我的顾虑,他轻描淡写地说:“小郁啊,只要钱来得正当,你就大胆接,不要怕事,我给你做主。”

“我是怕帮子成员闹矛盾。”

“谁阻扰经济发展,谁就不能呆在领导的位置上。懂吗?”刘县长从抽屉里拿出一条烟来扔给我:“刚才听说你在县委门口的台阶上抽烟,不错吗,有胆量,有勇气。拿去抽吧。”

我再次诚惶诚恐地双手接过,屁股底下像着了火一样的兴奋。

“少抽点,”他叮嘱我道:“还没结婚,烟抽多了,对后代不好。”

我尴尬地笑,没敢回嘴。

“听说,黄部长的千金给你爹捧了灵位?”刘县长试探着我。

我忙着解释说:“本来是奇善在捧,我也不知道她什么意思,非要捧一下。”

“你小子,装傻吧。衡岳市的规矩,捧灵位牌的都是什么人啊?”

“亲人。”我老老实实地回答。

“你先回去,尽快把你的水厂一事处理好。高速公路马上就要开工了,市高速公路指挥部有个要求,到时候可能需要你配合一起工作。这事县委还没开会研究,你也不要声张,明白吗?”

我严肃地点头,心里跳得厉害。高速公路指挥部副部长是陈雅致副局长,黄微微的母亲大人。指挥部点名要我配合工作,绝对是陈雅致的主意。



第62节 关于本书的闲话

 

关于本书的闲话

拙作自8月上线以来,受到很多读者的支持,感激之情,不以言表!

本书的创作,原计划是三卷一百八十章结束,但写到后来,发现许多的情节还需要展开。读者的眼睛是雪亮的,给读者一份精神食粮,是我们为文者的职业道德标准。我在很多场合说过,“做一个有良知的作者”,这是我自己对自己的要求,也是对所有为文者的一种希望。

创作一本书,需要大量的精力和勇气。小说,是传达给读者一种思想的最好载体。小说就是运用特殊的语言,不同的情节,以及来自生活中的故事,用一根看不见的线,串起来,每个故事都像这根线上的珍珠,一颗颗的珍珠串起来的一串项链。

这串项链戴着好不好看,也许只有读者最清楚。因此,读者是评判小说的唯一上帝!

写作本部小说,源于几年前听到的一个故事。某县一个乡长,在上面人物的帮助下,平步青云,谁料想几年后,沦落为阶下囚,时也?命也?不一而足!

当然,小说是艺术创作,不能照搬生活,可能张冠李戴,可能指驴为马,无非都是让小说更有可读性,能让读者在阅读后,有一个短暂的思考。

本书按照大纲,后续还有两卷共一百二十章,从九十年代初写到二十一世纪。小说还有更多的官场故事、情场轶事、商场丑事要解剖出来。让读者阅读有快感,是我作文的最基本要求。

本书的后续部分,我将殚精竭虑,认真作文,为读者奉献一部精品作品。

感谢各位读者一如既往的支持,同时请各位谅解,本人由于供职在身,时间是身不由己。但我保证做到每日一更,决不让你们失望!

谢谢!

另请编辑将此章设为免费章节。如果此章收了大家的费,确实不好意思。不过,今后我们还有机会,来深圳,我们一起喝酒,畅谈人生!——



184、风云诡异

 

朱仕珍在被双规后的第五天,趁着看守不备,从四楼跳下来,跌在楼下的一堆纸箱子里,摔断了几根肋骨和大腿。

朱仕珍这一跳,差点就把春山县官场跳出个大窟窿来。关培山第一时间作出指示,任何人未经批准,不得探视朱仕珍。老朱的家属得知消息后,拖儿带女到县委,一家人蹲在大门口哭,要求见关书记。

关培山稳坐办公室,对老朱家属提出的要求充耳不闻,并强硬表态,家属不管什么目的,不能探视。

老朱的老婆是个典型的农村老妇女,两个孩子大的是个男孩,中专毕业后分在县氮肥厂,二十五六了,还未成家。女儿读完初中后就跟着老娘在家护理地球,也快二十三岁了,未有婆家。

大儿子朱茂听到秘书把关书记的话带过来,连声质问自己爹犯了什么罪?人被逼跳楼,还不许探望,究竟是哪门子法?

秘书不理他的质问,自顾自的说,双规不等于犯罪,是党的干部违纪后的调查处理程序。朱主任有没有事,他自己清楚,没有事的人,何必连命也不要,跳楼自杀?

秘书的反问让朱茂张口结舌,本来不善言辞,又在大众广庭之下,更加半天憋不出一句话来。想起爹是个快六十岁的人,从四楼跳下来,还不知是死是活,心里窝着的一股火,烧得腾腾的旺,于是径直撇开秘书,拿起一块板砖,冲到县委宣传栏的玻璃橱窗前,一板砖下去,稀里哗啦掉了一地,自己的手被玻璃扎得鲜血直流。

县委值班保安就不干了,拿着警棍追着朱茂满院子跑,顿时鸡飞狗跳,一片狼藉。

这边老朱老婆呼天抢地的哭,女儿胆子更小,缩在老娘的背后,跟着嘤嘤的哭,一片梨花带雨的样子,楚楚可怜。

要说老朱的女儿,出落得标致动人,少女特有的身材更是把她勾勒得峰谷起伏。女儿朱花语,一出生就病多,小时候面黄肌瘦,头发黄不拉几,无论老朱用什么药去调理,都好像倒进了水沟一样毫无动静,好不容易挨到初中毕业,老朱下了狠心,坚决不让女儿继续读书,谁料过了十八岁,身材和相貌是一天一个变化,等到老朱定下心来看,女儿朱花语已经成了十里八村少有的美人儿。

女儿越漂亮,老朱就觉得亏欠女儿的越多。初中毕业的朱花语,变成美人后性情也大变了,原来什么事都大大咧咧,到现在,踩死一只蚂蚁都要哭半天。因为学历的关系,老朱找了很多旧相识,想跟女儿谋一份差事,甚至还找过关培山,哀求他关心解决,结果没有一个朋友帮到忙,女儿朱花语只能安心跟着老娘呆在农古乡,见天长吁短叹。

到得朱仕珍调到烈士陵园管理处做主任,手里管着几十亩县中心的土地,广东老板知道他的心事,许诺只要老朱愿意把烈士陵园迁到城外去,他不但解决女儿朱花语的工作,还要送给他一套房子。

朱仕珍知道要广东老板给女儿解决工作,简直就是一场毛毛雨的事。但他也清楚,这样做,其实就是把女儿送进了虎口。广东老板很色,不会放过自己如花似玉的女儿。于是坚决拒绝,提出要一套房子,一个门面房,女儿的工作不麻烦广东老板,否则免谈。

朱仕珍的打算很简单,一套房子给儿子朱茂成家住,一个门面房给女儿朱花语做生意维生。自己到了退休后,还是回到农古乡的老家去,与老婆子过一过田园生活,了此一生。

老朱的想法最终得到了广东老板的答应,于是他在协议上签字画押,盖上烈士陵园管理处的大红印章,协议签字后不到一个星期,关培山就召开了作风整顿大会,结果就出现了老朱跳楼的事。

我听到这个消息时已经过去了两天,不管怎么样,老朱曾经是农古乡的人大主席,又代理过半年乡长,与我有三年的工作伙伴关系。人与人之间的感情,总要在关键时刻才能体现。因此我决定去看望老朱。

刚到县委,就看到朱茂被追得上气不接下气,于是喝住保安,把他拉到身边,问他父亲现在哪里?

朱茂一脸哭相,开口就叫我叔,叫得我脸红。

我纠正他的叫法,细心安慰他说:“别急,你把知道的告诉我就行。”

朱茂拉着我的衣服,眼睛看着保安,腿肚子打着微颤,拖着哭腔说:“我也不知道爹在哪里。”

县委办秘书认得我,过来跟我搭腔:“郁乡长,有事?”

我笑着说:“没事。听说老朱想不开,做了一点傻事,过来想看看他。”

秘书把我拉到一边,压低声神秘地说:“郁乡长,你是兄弟,我直言相告。这趟浑水你最好不要趟。”

我故意装作惊讶的样子看着他:“那么厉害?看看也不行?”

秘书摇摇头说:“你是干部,知道规矩,双规期间,是不能接见任何人的。这个案子,是关书记亲自在抓。我劝你还是不要操这个心。”

“老朱一辈子胆小怕事,怎么会有今天这样的事?怕是搞错了吧。”我试探着问。

秘书严肃地板着脸:“兄弟,在组织没有结论出来之前,任何猜测都不要去想。”

我知道眼前这个秘书混了半辈子官场,察颜观色的本事练得炉火纯青。要不是我背后站着表舅,我一个落后乡的乡长,在他眼里连个屁都不是。

“你就为这事来?”秘书大惑不解,搔搔头不解地问:“当年柳汉书记的事,就是老朱捅到县里来的。按理说,你跟柳汉算是一路人了,怎么还关心起他来?”

我神色不悦,说道:“我跟谁都不是一路,我只服从组织。”

秘书觉得自己的话出格了,不好意思地笑,说:“郁乡长,老朱这事,没有移送到司法机关前,一切都还是有希望。这些家属就是不懂法,胡搅蛮缠,组织会冤枉一个好干部吗?”

说完拉着我走到橱窗前,指着一地的玻璃说:“冲击党政机关,是犯罪的事,砸了公共财物,最少也得劳教两年。”

朱茂在我身后听到这句话,吓得差点哭出来。

老朱老婆看到我,带着朱花语过来,怯怯地说:“郁乡长,你来了。”

我安慰着她:“嫂子,你别急。老朱不会有事。”

朱花语悄悄看我一眼,欲言又止。

我心里一动,指着她说:“你是老朱的闺女?”

朱花语羞羞地点了一下头,一丝红晕迅速铺满脸颊。

老朱老婆赶紧把女儿从身后拉出来,连声说:“花语,快叫叔。”

朱花语嘴唇一张,却没吐出声,低眉敛首低声道:“我不叫,叫哥还差不多。”

老朱老婆拍了女儿一巴掌,急道:“没大没小的东西。”说完朝我抱歉的苦笑。

我正要说话,县委大门口驶进来一辆警车,警灯一闪一闪的,停在我们面前,车一停稳,出来两个警察,手里捏着手铐,冲秘书问:“谁在打砸?”

朱茂吓得躲在我身后,双手拉着我的衣服,死也不肯松开。当老百姓的,最怕就是警察,一个大盖帽就能把人吓得屁滚尿流。老朱老婆一看阵势不对,也赶紧冲过来,拉着儿子的手,脸色苍白地发抖。

还没等秘书开口,我先说话了:“这么点小事,还要动用公安兄弟?小题大做了吧。”

两个警察奇怪地盯着我,呵斥道:“你是什么人?敢乱说话。”

秘书拦开警察,介绍道:“这位是农古乡的郁乡长,刚好遇到这事。没什么事的。”

两个警察显然听说过我的名字,踌躇着不知如何说话了。倒是秘书聪明,开口说:“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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