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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情日记-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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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雅致并没有阻止我上楼,这或许就是个信号。她在暗示着我,不管我怎么想,我已经与微微捆绑在一起了。黄微微在捧了我爹的灵位牌后,已经宣告了她的决定。

保姆一声不响地回了房间,偌大的客厅里就只剩下我一个人,和一座永不停摆的大钟。

苹果被我咬得只剩下一个核,我瞄了瞄垃圾桶,扔了过去。苹果核砸在垃圾桶边,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掉在了地上。

我紧张地四处瞧瞧,发现楼上楼下的房门都关得紧紧的,于是过去拾起苹果核扔进垃圾桶,沿着楼梯曲曲折折上了楼。

站在黄微微的门边我使劲想听动静,里面静悄无声,我试着推了一下,发现门没锁,探头一看,黄微微正歪着身子靠在被跺上看电视,手里的遥控器翻来覆去地摁着频道。

屋里的灯光漏出来,把我切成两半,我迟疑着不敢进去。

黄微微轻咳一声,她显然知道我就站在门边。麻着胆子我推开门,她朝着我莞尔一笑,拉过被子盖在腿上。

这是在告诉我可以进去!

我如一匹马儿一样飞跑到床前,不由分说伸手搂过她来,俯下头,向着她如火焰般的红唇盖下去。

她唔了一声,伸出手来,环抱住我的腰,身子一软,瘫倒在被子上。

有了在春山县宾馆我们的接吻经验,这一次我们轻车熟路,唇齿一相交,舌头就游了进去。

她丁香般的小舌头在躲闪着,刻意回避我疯狂的追逐,终于在我不屈的缠绵下,她安静地让我衔住了舌尖,任我恣意地亲咂。

我是个过来人,而且有着丰富的经验。但我不能表现出我的阅历,两次接吻,我完全能断定她还是个处子之身。一个处子,在突然受到外界的侵扰时,总会不由自主地显得慌张和迟疑,会不知不觉地收紧自己。

就好像现在,她紧紧闭拢的大腿像一道铁门,牢牢地固封住自己,让我的手丝毫也前进不了半步。

我开始咬着她的耳垂,她痉挛着,挣扎着,突然格格地笑起来。

我赶紧捂住她的嘴,她躺在床上,瞪着一双水晶般的眼睛,定定地看着我。看了一会,伸出手来在我的脸庞上摸着,无限爱怜地说:“风,亲我。”

这是命令!无可抗拒的命令!

我再次吻住她的唇,喃喃道:“微微,我爱你!”

她抱紧我的身子,让我贴在她的身上,嘴里答应着我说:“我也爱你。”

我的手突破她的衣服,停在她柔美的胸前,我停住了亲吻,看着她,探询着能否继续前进。

她微闭着眼睛,满脸红晕,紧张地收紧身子。

我再也顾不得其他,此时就算眼前天崩地裂,老子也不能放弃!

手终于握住了她的胸乳,如一团泡了水的棉花,柔柔的,似乎又有些坚硬。掌心拂过她的rǔ头,如一粒浑圆的钻石一样咯着手心。

她慢慢地放松了自己,舒展着身体,像一本书一样打开了自己。

我掀开她的衣服,眼前出现一对白嫩嫩的乳房,上面两粒粉红的rǔ头如奇峰般凸起。她白嫩的皮肤在灯光的照射下如水晶般透明,一头柔顺的长发披散在被子上,恍如绽开一朵瑰丽的桃花。

她娇羞地扭过头去不敢看我,任我像登徒子一样细细地欣赏她美丽的胴体。

我低下头来,一口衔住她的乳尖,她像触电般颤栗起来,伸出手来抱住我的头,死死地按在她让人留恋难返的胸前。

处子的芳香在屋里流动,夹杂着暧昧的情欲,让人血脉喷张,欲罢不能。

等我把嘴唇转移到另一个乳房的时候,她突然推开我,盯着我,狐疑地说:“风,你好像老手一样呢。”

我一惊,想也没想就换了一副被人冤枉的嘴脸,连声叫屈。

“我看过这些,”她无限娇羞:“陈萌带我看过。”

此时与女人理论,是天下最大的傻瓜!我搂着她的小蛮腰,在她的唇上亲了一下说:“微微,你是天下最美丽的女人!”

女人没人能受得了糖衣炮弹的攻击。任你是天下心肠最硬的女人,在得到男人的赞许后,都会不自觉地放松警惕。

“我真恨不得一口将你吞下去。”我说。

“为什么?”她吃惊地看着我。

“我要将你含在嘴里,埋在心里。这样你就是我一个人的,我不要担心你是别人的。”我诚恳地说。

“傻瓜!”她轻轻戳了一下我的额头,温柔地伏在我怀里,幽幽地说:“我就是你一个人的。放心。”



191、虚晃一枪

 



我是带着任务来衡岳市,所以我必须要有一个结果。

上表舅何至的门,我已不再陌生,轻车熟路一路畅通无阻,门口的岗哨例行公事要查看我的身份证,被一个班长模样的训斥了几句,乖乖地站到一边不再言语。

路过陈书记楼下,看到陈萌的车停在树荫下,抬头从绿树掩映里望上去,小楼安静,似乎能听到花开的声音。一只麻雀在枝头跳跃,清脆的叫声令人心旷神怡,突然它屁股一抬,一粒灰白的鸟屎就落在陈萌的车上,溅开成一朵灿烂的恶之花来。

我想笑,终究没笑出声。于是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巾,细心地揩干净鸟屎,嘴里嘘嘘叫着,努力想要驱赶站在枝头的麻雀。

麻雀不为所动,朝着我叫了几声,突然又要抬起屁股。我哑然失笑,灰溜溜地走开。

这是个星期天的早晨,城市在经过了几天的忙碌后,疲惫得如同暮年的老牛。趁着这样一个清朗的早晨,许多人还在睡梦中寻找心灵的慰藉。街上的人突然就好像少了许多,连往日喧嚣的汽车声也安静了不少。

衡岳市是座内陆城市,承袭了几百年来的悠闲。城市北边的一段城墙,据说是明代留下来的古迹,城市中央有一座山,山顶上有一座千年香火不断的庙,不管是在城墙下溜达的人,还是在山顶上供奉香火的信士,每个人都会悠闲地走着路,脸上都会浮现笑容。仿佛在这座城市里,从来就不曾有过悲哀。

这个城市的男人虽然悠闲,但每个人在外面都是衣冠楚楚。衣冠是礼仪,从这个城市出发的影响了一个民族的思想,至今还是人们的经典。这个城市的女人都特别爱美,走在大街小巷里的女人,每个人看起来都像一个画,山水抑或西洋。当她们经过你身边的时候,你的鼻子里就会盈满幽香,这股幽香会让你浮想联翩,让人不知不觉会放慢脚步,去享受生活给予的甜蜜。

三十年前我从娘肚子里跳下地,一脚踩在散发出江南湿润的土地上,从此就与这块土地结下了不解之缘。这是块广袤的土地,生我养我的土地,一块让人在江南烟雨中寻觅诗句的土地。

小梅姐一打开门,就看到我站在门外,欣赏着院子里的一株夹竹桃。

她欣喜地过来,拍了一下我的肩膀,笑眯眯地招呼我:“来得真早呢。”

我笑笑,看她手里提着菜篮子,知道她准备出去买菜,于是说:“我跟你一起去吧。”

小梅姐拒绝了我的要求,她指着屋里告诉我:“何书记昨晚三点才回来。今天下午何书记爱人和孩子回来,我要去准备一些好菜。”

我惊讶地问:“我舅妈要回来?”

“是呀,不走了。就在衡岳市了。房子我都打扫好了,就等主人大驾光临。”小梅姐笑嘻嘻地说:“何书记很高兴,他爱人能来衡岳市,不知道经过了多少的波折。”

我的舅妈我不认识。这个北方的女人据说身高体胖,能喝一手好酒,从来不吃米饭,一生与面食为伴。

“我去买些好面粉,蒸一些馒头。”小梅姐自负地告诉我说:“前个月何书记就告诉过我了。我记在心里,这段时间天天找些做白案的师傅取经,现在我蒸出来的馒头,外面卖的还没我好。”

我竖起大拇指夸道:“必须的。我小梅姐是什么人哪?不但人漂亮,而且手巧。”

小梅姐在我的赞许里红了脸,伸出手来要打我,嘴里嗔怪着说:“我手再巧,也巧不过你这张嘴。像涂了蜜一样,不知道有多少女人会被你骗死。”

我十分认真地说:“小梅姐你冤枉我了,我骗过你吗?”

她一下就伤感起来,喃喃道:“我哪里值得你去骗?一个残花败柳的人,还是个保姆。”转而一笑说:“上次来家里的薛老师,漂亮吧!黄部长的千金,漂亮吧!不都是爱你的人么?”

我赶紧正色道:“小梅姐,你可别乱说。”我指着屋子说:“要是让我舅知道了,我还不知道死得多惨。是不?”

她伸出舌头做了个鬼脸,压低声音说:“我这些还是听何书记说的呢。你可能不知道,黄部长的女儿原来跟陈书记的记者女儿关系好得不得了,我听他们家保姆说,陈书记的女儿因为黄部长的女儿跟你好了,差点要自杀。”

我大吃一惊,不明所以,颤抖的声音我问:“怎么会出这样的事?”

“城里人啊,就是名堂多。这个世上只有阴阳调和,哪有母鸡打鸣的事啊?听说啊,陈书记女人虽然是女儿身,却是一股子男人味。”

“你的意思说,陈记者爱上了黄微微?”我心里一阵悲凉。

“我可不知道什么爱不爱的。我们乡下人,就打一眼看,喜欢就喜欢,喜欢就在一起,不喜欢就是打死也不在一起。女人喜欢男人,男人喜欢女人,托一个媒人,三牲五礼走全,一辈子到死。”小梅姐回身打开门,招呼我说:“你先进去坐,自己倒水喝。我去事务局拿点东西就回来。”

她指着楼上紧闭的门说:“让你舅多休息一下,不要大声。”

我安静地点头,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安静地等待表舅从楼上下来。

小梅姐匆匆忙忙走了,我看看四周,一切都像静止的世界一样,静悄悄的没半点声音。

突然想起关培山的嘱托,我的心没来由一阵烦躁。于是闭起眼来,细细地回想这几天发生的一切。

春山县里没有人不知道我跟何书记的关系。如果说此前别人还在半信半疑,我爹的葬礼已经全部打破了所有的怀疑。仅仅是一个解放战争的干部,何德何能死后进烈士陵园?但我爹真真切切就安睡在哪里,而这一切,只有何至书记才能办到!

我当年的领导在我爹的追悼会上握着我的手,情真意切地说:“小郁啊,我就知道你是蛟龙嘛,所以安排你去搞社教,你可要明白我的一番苦心。”

我只能苦笑。奶奶个熊!要是你早知道我有个市委副书记的舅舅,给你三个胆,也不敢把我往农古乡发配!

黄微微倒是个例外。我们四个下到春山县搞社教,他们三个都是市委机关出身,只有我,农业口下属的事业单位,名不正言不顺,唯一的条件就是我的学历符合社教干部选拔要求。三年社教,结束那年才认识他们,也就在这个时候,我才知道春山县社教工作我只是个配角。

第一次认识他们,郭伟大刀阔虎,大包大揽,侠肝义胆让我心生崇拜,他对黄微微的呵护我认为是理所当然,自古以来美女配英雄,舍他其谁?

黄奇善的不声不响一度让我瞧不起他,何况我们一个地方毕业出来的人,他的学校跟我一墙之隔,只有在得知他也在追黄微微之后,我才刮目相看。因为他有勇气,这股勇气,就是促使男人不畏艰险的力量。我崇拜有勇气的人!

而所有的这一切,似乎都演绎了鹤蚌相争的故事,我不是渔翁,但我却得到了黄微微的爱。

我突然发现自己很多优点来,黄微微看上我,或许不仅仅是因为比起他们,我来得更沉稳,或许也是我一直以来没有对她抱有丝毫的幻想,反而促起女人潜藏在心底的征服欲,也许,还有我表舅何至书记的影响。

这是一场我们四个人的战争!

而除了我们之外,春山县里更是风云诡异。关培山、刘启蒙,一个比一个老道精明。他们在我看来,就是一部书,一本看不懂的书。所有的刀光剑影,都在他们的弹指一挥间烟消云散,却又步步危机,让人防不胜防。

我现在是他们手里握着的一颗棋子!

我不能成为他们的棋子。我对自己说。棋子的使命就是冲锋陷阵,死后连正眼也不会有人瞧。

关培山现在把我这颗棋子摆在了前沿,他要告诉表舅何至,随时可以让我这颗棋子粉身碎骨!但是,他更老道地丢出来朱仕珍这个“车”,他要保帅!

他在赌,或许何至书记在吃了这颗“车”后,会暂时放弃对他的绝杀,让他有个喘气的机会,重新调兵布阵,最后以和局告终。

想到这里,我决定把“车”隐藏起来,我不能让表舅被他迷惑,从而失去正确的判断。



 192、何书记过问式提醒

 

表舅的精神出奇的好,从楼上下来,就一直笑得没合过嘴。

中午的阳光在树枝间舞蹈着身子,树下花团族锦,一群雀儿飞过,洒下银铃般的叫声。世界显得无比的宁静,仿佛静止了时间。

刚吃完饭,表舅的司机就到了。表舅要亲自去中部省机场接我的舅妈。

从衡岳市出发,沿着国道去中部省芙蓉市机场,要走三个半小时。衡岳市没机场,所有乘飞机来衡岳市的人,必须在芙蓉市下机。衡岳市到芙蓉市,中间有一条高速公路,通车后就没停止过维修,经常堵车。因此,走国道比高速,在某个时间反而更快捷。

饭桌上我半点没提春山县的事,更没提对我双规式审查。我显出无比欣慰的样子说:“舅妈回来了,舅你要庆祝呵。我得叫上我娘来,舅妈来了,我娘会多活十年。”

何书记奇怪地看着我,似笑非笑:“此话怎讲啊?小风。”

“您看啊,我娘现在一天到晚没人陪着说话,我在农古乡,一个星期也难得回一趟家。我放心不下她老人家啊。舅妈回来了,我娘就能来您家,既可以帮舅妈解除思乡之苦,又给自己找了个说话的伴,多好。”我诚恳地分析。

“有道理。我老姐不能一个人呆在家里。嗯,你小姨伶俐不回家看看?”表舅疑惑地问我。

“回,现在几乎全部是小姨在照顾我娘。”

“伶俐这人啊,喜欢折腾。这段时间找过我,要注册什么路桥公司。丈夫转业,找个正经事干才好。她偏不听,非要搞公司。公司有那么好搞?”

我没敢为小姨申辩。

“你没参与吧?”表舅盯着我看:“听说,伶俐搞什么事,都少不了你的一份子啊。”

我大吃一惊,表舅不会说空穴来风的话,我赶紧表白说:“我也是刚听陈局长说过这事。”

“公路局的陈雅致?老黄的爱人?”表舅沉吟一下说:“老黄好像跟我提起过,说你在追他们家女儿。有不有这回事啊?”

我点头承认,面带羞色。

“上次来家里的女老师,又是怎么回事?”表舅的声调提高了一些,预示着要发火。

“哪是过去的事了。跟这事不搭嘎。”我说,低着头,不敢看他。

“生活作风不能乱!知道吗?小风,你是个干部,一言一行别人都看在眼里。当干部的人,是老百姓的表率,正人先正己。我看啊,你的私生活有点乱啊。”表舅直指我的痛处,毫不留情指责我。

我老老实实地表态说:“舅,我都会处理好。不敢给你添麻烦。”

“怎么处理?”表舅质问着我:“抛弃女老师?你就是陈世美,放弃老黄女儿,老黄会放过你?糊涂啊糊涂。”表舅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恨铁不成钢地骂道:“羽毛还没长全,你就敢起飞?”

我诚惶诚恐,表舅说出这些话,暗示着他对我的事很清楚。

一个人对你知根知底,你还想着编一些谎话去蒙蔽他,不是他装糊涂,就是你傻。

“我该怎么办呢?”我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你自己看着办。”表舅起身,接过小梅姐递给他的包,转头对我说:“要不要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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