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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梦城之谜-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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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梦女神是要自己去送死吗?
鼓乐倏起,这回节奏强劲,三十多人的乐队人人起劲地吹奏,没有任何保留。
表演场上的变化更是没有人料想得到。三十六位美女一改刚才的作风,变得浑身是劲,就那么把彩带随意投往嘉宾席去,登时满堂飞带,嘉宾中年轻好事者连忙争相抢夺,大有抛绣球的热烈情况。
然后众女脱掉罩身的华衣丽服,露出尽显她们曼妙曲线的各式紧身劲服,同时毫不吝啬的把外衣投往席上去,登时春色无边,引起更激烈的骚动,气氛攀上高峰。
季聂提没有想过会出现如眼前般的混乱场面,不得不站了起来,以保持视野。
主桌的一众人等,包括丘九师在内,没有人加入争夺彩带华衣的游戏,位于远处的五遁盗仍安坐不动。两个目标人物,似乎像他般对现在的情况感到意外。
热闹的情况告一段落,不论得者失者,均兴高采烈的返回座位去,颇有尽兴而归的味道。
季聂提坐下来时,场上又现变化,三十六个美女人人脱胎换骨似的变作野丫头,满场游走,乱蹦乱跳,充满动人的青春活力,看似各自表演,但混乱中又见统一,没有章法中见章法,极尽诱惑之能事,看得嘉宾们齐声叫好鼓掌,气氛沸腾起来。
季聂提是见惯场面的人,也看得心中佩服,如此别开生面的歌舞表演,表演者与观众打成一片,他还是首次得睹。
蓦地众女潮水般退往中央靠近后门的一方,合拢起来,使人忽然醒觉他们衣服的颜色,是经过精心的计算,配合得天衣无缝,由外缘的紫色,渐转为红、橙红、橙黄至中间百纯的雪白色,刚巧是一朵色彩夺目的鲜花的色相形状,教人看得叹为观止。
鼓乐齐歇。
全场静得鸦雀无声。
众女悠悠清唱。
“湖水秋月两相和,潭面无风镜未磨。遥望洞庭山水翠,白银盘里一青螺。”
季聂提知歌舞表演已是尾声,作好准备,左手的铜棍可在任何一刻敲响铜锣。
果然众女往四面散去,各自回席,喝采叫好声震堂响起时,忽然两柱蓝色的焰火从众女原先围拢处冲天而上,高至两丈,登时又吸引了全场的注意力。
火焰起处赫然俏立一位姿色不在百纯之下,千娇百媚的美女,身穿宽大的黑袍,蓝焰竟是从她平肩侧举两旁向上的掌心喷发,情况诡异至极。
她乌黑的秀发自由写意的垂在肩膊处,仿如瀑布。乌发黑袍,衬托得她更是肌肤胜雪,夺人心神。
季聂提心神剧震,手拿的铜棍怎也没法击向铜锣。
多年来再不受情绪支配、冷酷无情的铁石心肠,骤然间被破开一个缺口,久违至忘怀了的感觉决堤而来,占据了他的心神。
眼前美女,活生生就像当年薛娘,连神气秀色也有八、九分肖似。
一股莫以名之的哀伤,狂风般掠过心海,掀起滔天巨浪。
值此剎那之间,甚么权力财势、王侯霸业,再没有半丁点儿的意义。
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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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 第六章 无上法器
辜月明在前,无双女牵着黑儿在后,沿着一条小径朝丘顶走上去,两旁草深林密,路上满是斑斑驳驳的苔藓。
两人共乘一骑,赶了半天路,直到这刻仍没有说过一句话。令辜月明啼笑皆非的是坐在他身后的无双女,以单手抓着他的腰带,一副唯恐碰触到他身体的姿态。
登上丘顶,眼前豁然开朗,西南面是一列山峦,耸立平野之上,著名的相思谷,就藏于山峦深处。从他们的位置看下去,峡口入谷的情况尽收眼底。
辜月明负手立在丘峰处,凝望远方落日的霞彩,本来雪白的浮云像被烧着了,片片火红。
无双女来到他身后,轻轻道:“你是不是在害怕呢?”
辜月明被她的话勾起深埋的情绪,不知如何,她的一动一静,沉默或说话,总能触动他的心弦。
沮丧的道:“双双晓得我害怕甚么吗?”
忽然间,辜月明感到一切不真实起来,眼前此刻究竟是现实还是幻觉,再没法像以前般清楚分明。他感到自己正徘徊于崩溃的边缘,他真的有点忍受不了正面对的情况。
无双女平静的道:“我也见过你。”
辜月明愕然道:“你像乌子虚般在梦中见到我吗?那告诉我,我是否就是那个为了私利,牺牲他人的第二代城主?”
无双女没有直接答他,道:“我本不想和你谈及前世今生的问题,但听过百纯姑娘的故事后,我晓得根本无法逃避,怎么逃都逃不了。每一世的轮回,都有那一世轮回的目的,我们今生的目标就是去解开古城的谜,也从而解开我们自身的谜。”
辜月明失魂落魄的颓然道:“现在对我来说,一切都没关系了。过去了就是过去了,再没法挽回。我正是那个断送了全城人性命的人,罪孽缠身。若今世的轮回确如姑娘所说是有目的的,我该是还债来了。”
说到这里,他感觉着插在腰间的宛剑,凤公公大有可能是从牟川的族人那里夺得此剑,而此剑正是当年颛城第二代城主为收割湘果而铸制的神兵利器。自己握剑那种熟悉的感觉,皆因自己曾是它的物主。这个想法把他推往绝望的深渊,最后一线希望泡影般幻灭,胸臆填满噬心的痛苦。
无双女轻轻道:“你不是说过要带我到古城去吗?”
辜月明虎躯剧震。
无双女续道:“你说出这句话后,我便知道我的未来与古城连结起来,纵使要付出生命作代价,我也希望能踏足古城。正如你说过的,死在那里,总比死在别的地方好。”
辜月明说不出话来。
无双女放开黑儿,移到他身旁,与他并肩俯瞰夕阳下被上晚霞的平原山岭,满怀感触的道:“眼前的情况,似曾在以前某一段时间发生过,你被羞惭和内疚折磨,失去了斗志,但我却没法帮得上忙,心中充满无奈和痛苦。我不希望当时的情况重演一遍,前世解决不了的事,或可在今世解决。你真的不想知道,我在甚么情况下见到你吗?”
辜月明一震往她瞧去。无双女没有回望他,径自深情鸟瞰山丘下远近美丽凄艳的日落景象,徐徐道:“我看着乌子虚画的云梦女神,忽然发觉置身于一个神庙似的地方,手上拿着个小瓶,却不知道瓶子盛的是甚么东西,感觉很不好受,偏又没法清楚为甚么这般不快乐。”
她美丽的轮廓在夕照下格外分明,灵川幽谷般起伏着,令辜月明看得入神,波动的情绪逐渐平复。她说的事亦深深吸引着他,不但是因她说话的内容,更因她细诉心事的动人情态,她本身对他的吸引力。
辜月明记起乌子虚述说过的一个梦境,正是在山城最高处一座神殿外发生,不知无双女是否到了这座神殿内去。
一切都不是偶然的,每一个梦境,每一个幻觉,每一个零碎的前世片段,即使发生在他们各自的身上,其间亦有微妙的连系。
无双女垂下螓首,柔声道:“我弄不清楚自己在那里干甚么?有甚么目的?忽然感到有人进庙里来,我回头看去,见到的是你的影子,我绝没有看错,那个影子肯定是你。”
辜月明沉默半晌,目光没有离开她片刻,心情和刚才已有天渊之别,在这一瞬间,他明白了这一世轮回的目的,就是要弄清楚在前一生,她究竟和自己说过怎样的一句话。这句话肯定对自己非常重要,所以在另一世的轮回里,仍忘不掉有这么的一句话。
忽然间,这句话外的一切事,都变得微不足道起来。
更令他难以自己的,是他清楚晓得,她已成了他最后一片净土。失去了她,将会失去一切。
辜月明道:“然后你做了甚么呢?”
无双女轻描淡写的道:“我服下瓶内的东西,接着回到百纯的晴竹阁去。”
右方里许外,尘头大起。
夕阳斜照。
百纯从后紧紧抱着丘九师,脸颊贴在他宽阔的背上,世上再没有其它人事能令她分神,生命攀上最炽热的沸腾点。
至少在这一刻,她可以暂忘他俩之外凶险的世界,战马以充满动力的四蹄,似背负他们走向天之涯、海之角,远离人世。
蓦地丘九师勒马收缰,马速减缓。
百纯不明白的坐直娇躯,从丘九师的肩膊上往前方瞧去,登时大吃一惊,清醒过来。
一骑从左方山坡驰下来,马背上的骑士竟是当今朝廷最有实权的第二号人物季聂提。
丘九师表面仍是神态从容,但正紧靠着他的百纯却感觉到他的身体变硬,显是进入戒备状态。她的江湖经验虽远比不上丘九师,也知主动权操在敌人手上,而追击敌人的计划,已被敌人反过来设置陷阱,让他们踏进去。
季聂提看着这对热恋中的男女,心中满是感触,如果当日薛娘没有移情别恋,他今天就不会有这番局面,一切是否注定了呢?冷然道:“我多么希望来的是辜月明,那便可以还我的心愿,看是我的龙首刀快还是他的白露雨快。可惜命运注定如此。九师敢不敢和我单打独斗一场,我保证没有人插手,因为我的手下已赶往相思谷去。”
丘九师反手搂上百纯的小蛮腰,轻拍一下,要她留在马背上,然后甩锾下马,傲立马旁。
季聂提也翻身下马,一手搂着马颈,凑到马耳处喃喃说了几句话,放开手时,战马意会的溜往一旁。
百纯不想影响丘九师,紧抿着嘴,没有说话。
丘九师往前举步,到离季聂提三丈许处立定,从背囊拔出名震天下的封神棍。
季聂提叹了一口气,有点意兴阑珊的道:“如果我不幸战死,请九师照顾我的坐骑。”
丘九师皱眉道:“我不明白!”
季聂提平静的道:“你不用明白。现在对我来说,死亡再非可怕的事,而是一种解脱。不论是我先走一步,还是九师先行,最后都没有分别。九师大势已去,只看凤公公何时收拾你。事实总是令人难堪的,但我已没有撒谎的兴致。动手吧!”
“锵!”
龙首刀出鞘。
“喀唰!”一声,封神棍在丘九师手中变成长达六尺的铁棍。
后方的百纯看得芳心忐忑乱跳,假设丘九师有甚么差池,她也不愿活下去。
季聂提握刀在手,登时像变成另一个人似的,所有颓唐之气一扫而空,目光像刀锋般锐利,倏地前冲,刀化长芒,往丘九师照头劈去。
丘九师棍往刀锋挑去,岂知季聂提刀光一闪,再不是迎头劈下,而是随季聂提移往他右侧的位置,从上而下斜斜砍往他肩臂,其变招之灵活,刀势的凌厉迅快,确比得上辜月明。
丘九师长棍像活了过来的灵蛇般,一缩一吐,堪堪挡着季聂提的长刀。
“铿!”
刀劈铁棍,爆起激烈的金属撞击声。
丘九师长笑道:“好!”往横移开,单手执棍,朝季聂提捣去,只要逼开敌手,棍势将全面展开,以长兵器制短兵器,肯定可杀得季聂提全无还手之力。
岂知季聂提一个错身,竟以身法避过长棍,再随手一刀砍在棍端处,震得长棍往外荡开,然后欺近丘九师,长刀横扫他颈项,狠辣精微,又是奋不顾身。
此时只要丘九师回棍扫劈,可扫得季聂提骨碎肉裂,但自己的脖子肯定不保。
丘九师暗叹一口气,他不是没有应付的方法,但会是两败俱伤之局。换过以前,他将毫不犹豫的施出封神棍后二十一路棍法,以命搏命,可是为了百纯,他是绝不能与敌偕亡,他死了,百纯怎么办?
但他再没有别的选择。
丘九师抛开生死的顾虑,往后翻腾,封神棍回收,化作万千棍影,护着全身。
“当!”
季聂提的龙首刀硬被震开,发自真心的叫了一声好,如影随形的追上去,趁丘九师阵脚未稳之际,把对手卷入重重刀影里,不让这个天才横溢的超卓年轻高手全力施展。在这一刻,季聂提终于明白辜月明的可怕处,正在于辜月明不惧死亡,才能掌握对手的生死。现在的他,对死亡再没有半丁点儿的害怕,还期待死亡的来临。
百纯控制不住自己,抽出佩剑,跳下马背,朝两人恶斗处冲去,再不理甚么单打独斗的江湖规矩。
刀棍交击声鞭炮般爆响,战情激烈处,两个人影乍合倏分,你追我逐,在太阳没入西山的昏暗里作生死恶斗,凶险情况层出不穷,百纯奔至近处,一时竟没法插手。
“砰!”
一声闷响,两人分开。
丘九师跆踉跌退,十多步后方勉强站稳。
季聂提则往后抛跌,背脊狠狠撞上一棵大树,然后滑坐地上,龙首刀甩手掉下。
百纯抛下佩剑,朝丘九师奔去,丘九师让百纯投入怀里,一手持棍,另一手环抱百纯,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季聂提,道:“我不明白!”
季聂提眼耳口鼻全渗出鲜血,长长吁出一口气,辛苦但平静的道:“没有人可以完全明白另一个人,除非你可经历一遍我的生命。唉!我怎会变成这样的一个人呢?”头无力地垂往一侧,就此断气。
百纯惊魂甫定的颤声道:“你赢了!”
丘九师摇头道:“我没有赢,他是故意死在我手上,否则就是两败俱亡的结局。我们捡起他的龙首刀,送给皇甫天雄,好向他作出最严厉的警告,夺其心志。”
乌子虚站在一块位于山腰的大石上,呆看着敌人过谷不入,折往东去,完全没法掌握眼前发生的事。
左方一处山丘亮起火光,忽明忽暗,是辜月明向他发出的信号。乌子虚连忙取出火折子,发出召唤辜月明来会合的讯息,接着坐了下来,心中一片茫然。
在古城那一世的轮回里,他究竟和辜月明是怎样的关系呢?
云梦女神又是谁?
贵姓芳名?
最后的一个梦,为何不是发生在山城内,而是那么一个美丽的湖泊?事实上答案已呼之欲出,只是他有点不敢去想,怕想出来的东西是他没法接受的。
没有人比他更明白辜月明听毕百纯述说古城之秘后,睑色为何变得那么难看。他是感同身受,没有人可以接受前一世的自己是那么可怕的一个人。只恨他和辜月明其中之一,肯定曾是颛城那第二代的城主。
他当然不希望自己中选,可是如果不是他,就是辜月明,他又怎忍心看着自己唯一的朋友因前世的冤孽而饱受煎熬?
这是个没法解开的死结。云梦女神为何这么残忍?他究竟是为爱而来?还是恨海难填在一千五百年后的另一世来算帐报复?
乌子虚首次怀疑云梦女神是居心不良,这令他生出不寒而栗的惊怵感觉,非常难过。
云梦女神呵!你听到我说的话吗?告诉我!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辜月明和无双女现身谷口处,正北方亦传来灯火信号,显示丘九师和百纯也到了。
花梦夫人进入舱厅,向对桌独坐的凤公公行礼请安问好,再在这老妖怪指示下在桌子另一边坐下。
岳奇和手下退了出去,只剩下他们两人。
花梦夫人已多天没见过凤公公,这个老太监出奇地精神奕奕,容光焕发,没有半点衰弱之态。使她忍不住怀疑他为了云梦泽之行,服下何首乌、灵芝、人参一类能催发生命潜力的灵药,否则怎可能如眼前般神采飞扬,也令她感到他更可怕。
花梦夫人猜不到凤公公因何事召她来见,只知不会是甚么好事。
凤公公没有朝她瞧来,目光投往窗外,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似乎有点心事。好一会后,凤公公叹道:“终于到洞庭来了!”
花梦夫人只好听着,这句开场白后,会是甚么呢?
凤公公往她望来,沉声道:“季聂提背叛了我。”
花梦夫人大为错愕,一向对凤公公忠心耿耿的季聂提,竟会背叛凤公公,固是石破天惊的事,更令她不解的,是凤公公为甚么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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