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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梦城之谜-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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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修真大讶道:“辜兄为何这么照顾我们?”
辜月明道:“原因容后再说。季聂提最令人惊惧处,是眼线遍天下,不但钱世臣的一举一动,全在他严密监察下,你们大河盟的情况亦不例外。譬如只要你们擒获五遁盗,皇甫天雄即让位予丘九师,他亦了如指掌,这该是贵帮的机密,对吗?”
阮修真露出震惊的神色。
辜月明淡淡道:“阮先生终于发觉情况不妙了。”
阮修真神色凝重,道:“辜兄一语道破我们的危机,在于敌暗我明,而直至此刻,我们仍丝毫感觉不到季聂提的威胁,没有察觉他在兵员上的调动,真古怪。”
辜月明神情一动,道:“阮先生有兴趣到蜗居详谈吗?情况可能比我猜测的更要恶劣。”
红叶楼南院以红叶堂为主的三座宏伟建筑物,是名副其实的艳帜高张。不同颜色的彩旗,写上楼内姑娘芳名的二百多支旗帜,排列整齐的高高挂在三座楼房的屋檐处,登时色彩缤纷,充满旖旎浪漫的气氛。
主建筑物临湖被名为“池台”的广阔亭台园林,更是彩带飘扬、花灯处处,变成一个彩色的天地,一片节日庆典的热烈情景。
红叶楼由上至下,全体出动,姑娘美婢们的闹笑声,回荡于挂瓢池的广阔空间,那种莺莺燕燕追逐耍玩的醉人情景,没有见过,教人难以相信。
乌子虚看得眼花撩乱,忙于找寻“有关系”的美人儿时,给蝉翼牵着衣袖,往红叶堂走去,警告道:“你给我规矩点,不准拈花惹草。”
乌子虚发觉自己已成为众女的目标,人人向他抛媚眼,不问即知是看上他的画艺,换了以前的他,肯定失控,现在却似心有所属,乖乖跟随蝉翼的脚步。道:“蝉大姐的口气像足我的娘子,是不是爱上我了?”
蝉翼放开他的衣袖,横他一眼道:“鬼才爱上你,你是个最花心的混蛋。”
乌子虚大乐道:“蝉妹骂得好。哈!放心吧!我最明白女儿家的心事,口说不爱,其实心里爱得要命。真想看看我的小蝉翼穿起薄如蝉翼的单衣来助我培养画情的动人场面,肯定很爽。”
蝉翼招架不来,玉颊霞烧,加快脚步直入红叶堂。
入目的情景,更是壮观,近百张可坐十人的大圆桌排列左右,每边三排,每排十三张,腾出中间宽十多步长近七百步的广阔空间。
不过最吸引的是立于中央空处的三十多个姑娘,红叶楼最美的姐儿全集中在队伍里,包括乌子虚认识的“七美”。见到乌子虚,数十双美目同时亮起来,那情景有多诱人就多诱人。
乌子虚心神皆醉,晓得这是自己凭一枝秃笔赚回来的,大有不负此生的成就感,差点变回好色的郎庚。
正在指挥排舞的百纯见到乌子虚,娇呼道:“先休息一刻钟,然后进行第二次的彩排。”
接着先众女一步,迎往乌子虚,从蝉翼处把乌子虚接走,亲热地挽着他的手臂,扯着他往大门举步。
乌子虚受此厚待,心迷神醉的道:“可否搂紧一些,身体靠贴些儿。”
百纯白他一眼,没有答他,到正门处止步,然后拉得他和自己转过身来,面向大堂,道:“八幅画就挂在左右两壁,平均分布,画旁有题字板,供人题诗赋文,郎先生如有兴致,可作第一个题诗的人。”
乌子虚正享受与她亲切的接触,叹道:“我虽是画仙,却不是诗仙,只能藏拙,因不想出丑。”
百纯讶道:“还是首次见到你这么谦虚。好吧!题诗的事放过你,但我给你安排的工作,你却不可推托拒绝。”
乌子虚道:“我的任务不是圆满结束了?”
百纯道:“后天晚宴时,将由我率领一男七女的迎宾队,负责接待嘉宾,七女就是有图为凭的七美,男的则是你,由你现身说法介绍八美图,以你的口才,该胜任有余,可使我们的晚宴生色不少。”
乌子虚苦笑道:“你这还不是害我吗?明知我是五遁盗,而众多嘉宾里,肯定有到过京城去的,甚至见过真的跛了一脚的郎庚,我岂非会被当场拆穿是冒充的。”
百纯喜孜孜的道:“终逼得你原形毕露。你这小子真可恶,懂得装模作样,扮得全无破绽,最可恨处还是你愈自认是五遁盗,我反愈不认为你是五遁盗。”
乌子虚道:“由昨晚密会钱世臣后,我已没打算瞒你,只是你不信我的由衷之言罢了。”
百纯道:“那你是不会出席后天的晚宴了?”
乌子虚笑道:“那个晚宴是我唯一的逃走机会,我怎肯错过。”
百纯道:“明白了!我要套用胖爹常挂在口边的那句口头禅,就是我是站在你那一方的,你要我怎样帮忙,我便如何帮忙。”
乌子虚道:“可以安排双双那场幻术表演到晚宴的中段吗?”
百纯秀眸亮了起来,轻轻道:“双双!”
乌子虚道:“如果百纯再没有其它事,我想返风竹阁去。”
百纯两眼望向上方,作了个差点给气死了的顽皮表情,道:“这两天我究竟走了个甚么运。往日只有我赶男人走,现在却是男人喊着要走。多点耐性行吗?我尚未说完呢!”
乌子虚凑到她耳朵旁道:“恰恰相反,我是怕抵受不了你的诱惑,背叛了云梦女神与百纯欢好,所以赶着逃跑。”
百纯玉颊生晕,啐道:“休要唬我,早看穿你这个家伙,最会虚张声势。你还未告诉人家你的梦境。”
乌子虚道:“事实上没甚么大不了,现在震撼已过,回想起来又不是那么可怕。”
百纯嗔道:“快说出来,男子汉大丈夫,说话总是吞吞吐吐,教人不耐烦的。”
乌子虚道:“我梦到自己从一座古城冲出去,骑着战马,走在一条永远跑不完的路上。”
百纯愕然道:“古城?”
乌子虚叹道:“古城倒没有甚么,问题出在天气上,梦中的天黑如墨汁,雨暴风狂,雷电交加,视野模糊,我的心像被火烧灼着那样,只知策马拚命往前跑。不住有电火劈下来,耳朵里贯满雷鸣,路却是永远没有尽头,又不知为了甚么。咦!你的脸色为何变得这么难看?”
百纯容色苍白的看着他,欲言又止。
乌子虚讶道:“百纯不舒服吗?”
百纯深吸一口气,道:“我没有甚么,唉!你昨夜去见钱世臣,说了甚么话呢?”
乌子虚道:“我不是想瞒你,而是不想百纯被卷入此事内。嘿!我现在忽然画情充足,想赶回去画答应了蝉翼和艳娘的画,完成承诺。”
百纯呆瞪着他,好半晌后,点头道:“好吧!”
乌子虚连忙离去。
第五章(完)——
第五卷 第六章 如梦初醒
君山苑。
阮修真对桌独坐,神色凝重,不再是一向潇脱飞扬的神态。
辜只明从后进处回来,在他对面拉开椅子坐下,道:“一切正常,没有人偷进来,没有被人做过手脚,我们可以放心说话。”
阮修真沉重的道:“我和九师大有可能被皇甫天雄出卖了。”
辜月明淡淡道:“不是可能,而是事实必是如此。阮先生该比我更清楚,这个协议乃最高的秘密,只限在皇甫天雄、丘九师和阮先生之间,如有外泄,便是由你们其中之一泄露出去。”
阮修真点头道:“辜兄是旁观者清,我则牵涉到皇甫天雄对我的恩情,更不希望他是这样的人。”
辜月明道:“皇甫天雄的威势等于朝廷的凤公公,长期居于权位的顶峰,不容任何人威胁。若失去权位,他们将变成一无所有。这种事是没有回头路走的。而你们两人近年冒起极速,短短五年间,成为天下翘首而望的英雄人物,在帮中的影响力更比皇甫天雄犹有过之,等于当年的夫猛之于凤公公,后果可想而知。”
阮修真深深思索。
辜月明续道:“以季聂提的城府,在一般情况下,是不会向我泄露如此关键性的秘密,一来因我刚和丘九师大战一场,令季聂提认定我和你们的关系水火不容,更因当时并非一般的情况,季聂提正思索有关鬼神命运的问题,说不定他当时亦是鬼迷心窍,透露不该透露的事。阮先生想到了甚么?”
阮修真深吸一口气,道:“好险!”
辜月明大感兴趣的道:“指哪一方面?”
阮修真道:“比起皇甫天雄,我和九师都及不上他的老谋深算。坦白说,我和九师都是少年得志,很多事会自以为是,认为理所当然。不过皇甫天雄对我们则是心情矛盾,一方面我们是他的左右手,另一方面却把他比了下去。可是真正让他心生警惕的是我们的志向。”
辜月明道:“你们的志向是改朝换代,对吗?”
阮修真道:“我和九师都对权位没有野心,只是看不过朝廷的腐败无能,希望能拨乱反正。我说的好险,是指皇甫天雄一直有除去我们两人的心,所以该早与季聂提有密切的连系,却因儿子被五遁盗所杀,打乱了计划部署。我的奶奶,百纯今早和九师说云梦女神对我们是友善的,极可能是真实的情况。”
辜月明欣然道:“另一个打乱皇甫天雄和季聂提部署者是钱世臣,忽然间季聂提发觉钱世臣变成叛徒,立即令他阵脚大乱,没法有效的收拾两位。”
阮修真道:“这叫一窍通,百窍明。我终于明白为何丝毫未察觉季聂提调动兵员,因有皇甫天雄大力帮忙。唉!这回我是真的头痛了。”
接着凝视辜月明,沉声道:“云梦泽内古城的宝物,就是楚盒,那究竟是甚么东西?”
风竹阁。
乌子虚看着艳娘的画像,大感满意。
他画的正是第一次见到艳娘的情景,她刚睡醒过来,沐浴更衣后半躺在卧椅里,接见楼内执事级的人员,为繁忙的一夜作准备,那种慵慵懒懒的风情,不经意透露的风韵,才是最动人的一面。
乌子虚把艳娘的画高悬壁上后,又取出另一张画纸,放在桌上,心中浮现蝉翼的诸般美态。
正难于决定时,无双女来了。
这位美女依然一副冷若冰霜的表情,毫不客气的直闯进来,径自拉开椅子,坐在圆桌旁,没有看他,只盯着空白的画纸。
站在画纸前的乌子虚看看地,又看看画纸,把笔搁在笔架处,笑道:“双双来看我作画吗?”
无双女冷冷道:“我没有这个闲情,不过你可继续画。”
乌子虚到桌子另一边坐下来,微笑道:“我正想休息一会。哈!难道双双是来找我聊天?”
无双女从怀里掏出一个长约一尺、直径两寸的铁筒子,一端安系着闪闪生光的十字钩,放在他身前的桌面处,若无其事的道:“你会用这个东西吗?”
乌子虚登时双目放光,一把拿起,定睛细看,大喜道:“我的天!竟然是以弹簧机括发射的索钩。我原本有一个,却没法从藏处取回来。哈!绳索有多长?”
无双女道:“筒上有掣钮,可以控制发射的长度,绳索以牛筋编成,可达二丈远。”
乌子虚目光朝她投去,受宠若惊的道:“双双是不是要借这个宝贝给我使用?”
无双女耸耸肩胛,道:“谁叫你比我更需要它呢?”
乌子虚把索钩纳入腰囊里去,欣然道:“双双对我真好。”
无双女没好气的道:“谁对你好?只因你现在是我合作的伙伴,不希望你未到古城,便一命呜呼。”
乌子虚见她一副起身离开的神态,忙道:“不要走!我有件事想向双双请教。”
无双女露出不耐烦的神色,皱眉道:“甚么事?”
乌子虚斜眼兜着她,道:“月明告诉我,他第一次见到我时,双双正在聚精会神欣赏我的悬赏图像。嘿#韩双为何对我的相貌那么有兴趣呢?”
无双女的粉脸立即红了起来,不悦道:“辜月明还有说过甚么关于我的事?”
若换了是百纯而不是无双女,乌子虚肯定戏称甚么都说了,但对无双女却不敢放肆,怕她拂袖而去。陪笑道:“只有一点点。嘿!我希望大家多了解些儿,因为直至此刻,我仍百思不解双双凭甚么一眼看破我的伪装。现在进行的是一个解谜的游戏,似是毫不相关的事、拚凑起来或可成清晰的图像。而知道得愈多,对寻找古城愈有利。”
无双女垂下螓首,沉吟片刻,轻轻道:“我认识你,不论你变作甚么东西,我都认识你。唉!”
乌子虚两眼瞪大,道:“你是真的认识我,还是感觉到认识我?”
无双女生气道:“还要问这样的蠢问题!”
乌子虚挨向椅背,喃喃道:“希望我们前世不是夫妻就好了。”
无双女吃不消的双颊由微红变艳红,嗔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鬼才是你前世的甚么,一定不是这样的,你再胡言乱语,我揍你一顿。”
乌子虚伸个懒腰道:“这样就最好,我安心啦!”
无双女忍不住问道:“你在担心甚么?”
乌子虚俯前煞有介事的道:“怎么不担心?虽然说前世归前世,今世归今世,可是若我们的前世曾为夫妻,今世却要看着自己的前世妻和最要好也是唯一的朋友相恋,感觉会非常古怪。对吗?”
无双女大嗔道:“你在说甚么疯话?”
乌子虚大笑道:“原来双双大发娇嗔的神态是这么动人。我不是说疯话,而是说事实,双双的心事我不清楚,但却敢肯定我的朋友辜月明对双双已是情根深种,孤独的剑客再不孤独了。”
无双女面红如火,狠狠盯着他,好一会后摇头道:“告诉你的朋友,我是不会爱上任何人的。”
说罢离开。
八阵园。后院方亭。
“砰!”
丘九师一掌拍在石桌上,大怒道:“大龙头竟是卑鄙小人。”
阮修真道:“千万不要动气,我们现今的境况险恶至极点,动辄小命不保,更不要说甚么鸿图大计。”
丘九师道:“大龙头真的是这种人吗?”
阮修真道:“大龙头兵法武功,肯定及不上九师,论智计谋略,亦要逊我一筹,但有一方面我们永远追不上他,是玩手段弄阴谋,因为我和你都不是这种人。像他纵容儿子横行霸道,做尽坏事,换了我们是绝不会容许的?但他偏是如此,可见他是个天性护短和私心重的人。我们曾奇怪为何儿子之死对他打击如此重,现在回想起来,他该是将计就计。”
丘九师点头道:“对#蝴平日满口仁义道德,一副替天行道的模样,可是每次我和他提起百姓的苦难,他总处处回避,又或说时机尚未成熟。”
阮修真道:“你想想吧#蝴把你调往鄱阳湖的分舵,说得好听点是扩展地盘,其实只是要你远离大江,好削减你的影响力。还有一件事可以确定我们的猜测,就是这次行动负责和我们连系的,正是他的心腹,只要此人提供假情报,我们定被蒙在鼓里,一点也不晓得真实的情况。如辜月明所说的,季聂提必然会调动人手,在正常的情况下,是不可能瞒过我们的。”
丘九师沉声道:“我立即到鄱阳去,召集人马,守稳阵脚,再设法串连和我们有密切关系的兄弟,然后和皇甫天雄算帐。”
阮修真道:“千万不要鲁莽,如果我所料无误,我们离开岳阳,勿将落入季聂提的天罗地网中,最安全还是岳阳城,至少表面上是在钱世臣的控制下。”
丘九师色变道:“情况真的如此恶劣?”
阮修真叹道:“比你现在想的还要恶劣。辜月明说季聂提对城内发生的事了如指掌,可知钱世臣的部队里有季聂提的人,我们的手下中也有皇甫天雄的人。如果不是辜月明提醒我们,我和你肯定不能活着离开岳阳城。”
丘九师苦恼的道:“问题在我们根本没法离开岳阳城,岂非进不得退无路?”
阮修真悠然道:“你又忘记了。”
丘九师愕然道:“忘记甚么?”
阮修真道:“当然是忘记了不论事情如何发展,我们仍是深陷在一个神奇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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