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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马江湖-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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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裕闻言心知徐经纬必已见过成如岑,他道:“可是为了成姑娘之事?”

徐经纬坦然道:“正是!你们和成姑娘之间的事,小弟均已知道了!”

段裕皱起浓眉,心里不知想些什么。

那周丹却道:“尊驾可是想替成姑娘出力?”

徐经纬道:“不敢!”

怒尊者接着怒哼一声,道:“谅你也不敢!”

他看来虽然气势凌人,但徐经纬却毫无惧意,使在场的人对他均有莫测高深之感。

赛统是四人之中比较阴沉稳重的脚色,在没有弄清徐经纬来历之前,说话也较客气,只听他道:“段裕兄!这位朋友尊姓大名啊?”

段裕显得有点急躁不安,道:“他是少林弟子,名叫徐经纬!”

赛统展颜笑道:“哦?原来是少林高手,怪不得气宇不凡,只不知是那一辈分的?”

徐经纬纬道:“家师昙光,但我还未列少林门墙,不敢自承是少林弟子……”

此言一出,在场的人心念均甚复杂。

因为昙光大师的大名,在场的人均知之甚详,徐经纬既是他的高足,他的身手决计不会差到哪里,此其一。

再就是徐经纬未被列入少林门培,是有可能。

那么,与他为敌的话,至少可以减少一项顾忌,不用担心会得罪少林一派。

这是怒尊者、周丹、赛统和银二姑,在得知徐经纬来历之后的想法。

换句话说,他们四人对徐经纬已没有开始时那种神秘之感。

然而段裕的想法却不同。

他认为此时此地,万一为了成如岑之故,而得罪了徐经纬,将是非常愚蠢的事。

第一,他看得出徐经纬精明能于,才智出众,必是有备而来。

第二,他发觉徐经纬神采奕奕,显然内功精湛,具有高深武功的人。

在这种情形下,除非能一举将之除掉,否则一旦惹上了他,改日必将后患无穷。

段裕老谋深算,心中已不再存有胜算的念头,他算计好凭他们五个人。想面对面与成如岑和徐经纬交手,必然有输无赢。

有这种顾虑,段裕自然另打如意算盘。

他轻轻地咳了一声,道:“既有徐兄出面,小弟就不坚持找成姑娘的麻烦!”

徐经纬大喜过望,没想到他还未提出要求,段裕就大方地答应退出这场是非。

他很感激地说道:“我知道段兄绝不会为难成姑娘……”

段裕耸耸肩,目注着怒尊者。

怒尊者冷冷道:“段施主!你怕这姓徐的少林弟子?”

段裕道:“这不是怕不怕的问题,尊者不知在下和徐兄原是好朋友吧?”

这句话使徐经纬觉得段裕这人甚够义气。

但他却没有看到段裕的表情,因为段裕对怒尊者说话之时,是侧着脸问他。

怒尊者却看得清清楚楚,他很快地点头会出段裕的心意。道:“既然如此,贫僧也不勉强你,这姓徐的就由贫僧收拾他好了……”

段裕双手一摊,道:“尊者既有此意,恕在下不帮你了……”

他飘然后退,消失在黑暗之中。

徐经纬愣了一下,登时明白段裕的用意,敢情他为了两面讨好,暗示怒尊者先收抬下他来。

怒尊者并非不知段裕的用意,但他有把握杀掉徐经纬,而且他认为只要除去徐经纬,段裕一定会帮他暗算成如岑的。

所以怒尊者任令段裕退走,然后宏声道:“徐施主!你还想超这混水吗?”

徐经纬当然不敢与怒尊者动手,但已势成骑虎,他不能不思索说服怒尊者罢手休兵之法。

怒尊者显然已经有点不耐烦,他摆出进招的架式,大声道:“施主小心了!贫僧就要出手了!”

徐经纬瞪目盯住对方,不禁怔住了一下。

他望了一下怒尊者的架式,但觉他不论从那一个方向攻过来,他都有三种以上闪避的方法。

他迅速将“蟹行八步”思索一遍,心中对逃避怒尊者的攻势,更有十成的把握。

这一来,徐经纬心底踏实了不少,脸上的表情,也显得安详镇定。

怒尊者皱眉忖道:“这姓徐的气宇神定,果然是个名家高手!”他立刻收起轻敌之意,很慎重地考虑进招的方式。

不料徐经纬却冷笑道:“怒尊者!你的起手式无非是踏中宫门洪门,或是由乾入类,不必考虑了……”

怒尊者吓了一大跳,吃惊地道:“尊驾果真高明,一眼就看出了贫僧的第一个招式…你再看看我这一把将由何处攻你!”

他又换了另一种架式,徐经纬马上道:“嗯!这一次严密多了,但如果我抢先自你末位而入,然后反手攻你,尊者你可知道后果吗?”

怒尊者沉吟一会,然后露出骇然的表倩,居然张大了嘴巴,说不出话来。

徐经纬见状相当得意,因为他已由怒尊者的表情获得了证实,证实他的蟹行八步足可破解对方的招式。

怒尊者终于道:“尊驾武技出群,贫僧甘愿放弃这场挑战!”

周丹却不大服气,在一旁说道:“尊者!这小子说不定光会说说而且,你别被他唬住了!”

怒尊者道:“同兄有所不知,他见招拆招,若非有真才实学,怎有如此能耐?”

周丹道:“未必见得吧?说不定姓徐的小子,真的交手起来,就要手忙脚乱哩!”

赛统极想知道徐经纬的功夫,接口说道:“周大护法何不下场试试看?”

周丹为人粗暴,经不起赛统这一激,道:“赛少堡主以为我不敢?”

赛统道:“哪里!小弟极想开开眼界!”

周丹将黑袍一拂,大步走到徐经纬之前,道:“姓徐的!本座来此讨教!”

他连姿势也不摆,“呼”一拳当胸打向徐经纬!

徐经纬根本看不清楚周丹这一拳的来势,但觉眼前一花,脑筋还没有转过来,“哟”一声,胸部结结实实地挨了周丹一拳。

他踉跄后退了五、六步之多,一屁股坐在地上。

周丹心下大喜,回过头得意洋洋的道:“赛兄!本人不是一拳便得手了吗?”

赛统冷冷道:“周兄!你何不先看看姓徐的受伤了没有?”

周丹再度注视徐经纬。

但见徐经纬已经站了起来,像没事人似的,正在拍他屁股上的灰尘。

周丹骇然瞠目,期期道:“你……你已经练成了神功护体?”

徐经纬心想:“这一拳的确挨得结实,被打得坐在地上,周丹理应高兴才对,他为什么反而显出很吃惊的样子?”

他想不通周丹骇异的道理,却听银二姑道:“周护法!刚才你那一拳贯足内家真力,起码也有千斤之力,人家硬是顶了下来,你还有什么话说?”

周丹废然道:“不瞒银二姑,适才我那一拳,寻常的金刚罩铁布衫之类的外家功夫,均难抵挡呀……”

银二姑道:“我看得出来,要是我决计禁受不住……”

他们两人正在说话之际,徐经纬突然走了过来。

周丹和银二姑不禁露出紧张的神色,尤其周丹的脸色更是惨白。

他想:“姓徐的一定要对自己动手了!”

但徐经纬却露出笑容,道:“周兄这一拳可真用力呀户

周丹以为徐经纬在笑他,不禁涨红了脸,很想变脸相向,却又没有胆量,神情甚是尴尬。

银二姑却讨好地说道:“徐公子内功精湛,真是看不出来呀!”

她的声音听来阴阳怪气,使徐经纬大皱眉头,叱道:“你少罗嗦!”

银二姑差点还嘴,但一想到徐经纬的身手,只得强忍心头的怒火,闭口不语。

徐经纬又道:“周兄!咱们还可以打一架吧?”

徐经纬刚才跌坐在地之时,已经想起化解淬然受袭的步法,因此他主动想找周丹试验一次。

周丹却以为徐经纬让他一拳之后,此番重新找他,必已决定好修理他一番。

他脸上阴暗不定,打吧?显然打不过徐经纬,不打嘛?

人家已找上门来,这该如何是好?

徐经纬只觉得周丹实在没有考虑的必要,他哪里知道周丹已被他的神功吓着了。

徐经纬委实是不知道,他更不清楚他自取下蟹黄珠之后,再练习了昙光禅定静坐法的结果,任督两脉早已打通,体内有取之不竭,用之不尽的内家真力。

周丹额上冒着冷汗,他虽是个粗鲁异常的人,但他也不敢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答应跟徐经纬再度交手。

是以他忍下一口气,道:“本座愿意服输,承认不是徐兄的对手!”

徐经纬讶然道:“周兄已打了我一拳,为什么要认输?”

周丹气得长袍一拂,转身离开了现场。

徐经纬大惑不解,他实在想不出周丹这魔头何以不愿跟他交手。

场中诸人各有心思,银二姑娘则因徐经纬不给她面子,出言叱责她,怒尊者和周丹两人则早对徐经纬生出了俱意。

只有赛统还保持相当的冷静,他冷眼一瞧,心想:“这姓徐的功力高强,但有一个弱点,就是江湖历练太少,如能利用他这个缺点,不难把他收拾下来。”

当了赛统毒念一转,心中已有了计较。

只听他提高了声音,对银二站道:“银二站!怒尊者和周丹已打了退堂鼓,咱们也算了吧!”

银二姑愣一下,忖道:“这赛统一向心高气做,阴狠狡诈,怎会如此轻易就表示罢手呢?”

她很快地就想出了答案;道:“是啊!少堡主言之有理……”

顿了一下,银二姑又道:“等我向徐兄说句门面话,我也要走了……”

但见她徐步走向徐经纬,道:“徐公子气势如虹,令人敬佩,但不知公子能不能将你刚才的功夫,说出来让大家见识一番?”

徐经纬盯着面前的银二姑,倏地发觉她的眸中掠过一抹杀机。

他正在思忖银二姑话中之意,一旦见她眸中的杀机,心下骇然,忖道:“敢请她一面跟我胡扯,一面正准备趁我分神之际暗算我?”\

徐经纬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两步。

银二姑一见心机败露,狠心一起,怀中的黑木盒已打了开来,那盒中的黑线毒蚊,疾自她的衣袖中闯了出来。

场中虽有月光照耀,但徐经纬并未发觉银二姑的毒蚊已扑向他的面门。

他只觉得银二姑神色有异,正苦于不知她将用什么方法暗算自己。

但闻蚊声如雷,嗡然作响。

徐经纬这才想了起来,那银二姑居然悄没声地放出了奇毒无比的黑线每蚊,企图伤他。

他才发觉银二站的诡计,黑线毒蚊已然成群而至,自他的四面八方扑了过来。

那毒效生性嗜人血,又经过银二姑特别调教,一旦放出盒外,如虎如狼,见人便咬。

徐经纬倏觉颈部一阵篷痒,啪一声伸手打了一下,面颊竟然又闯来两只毒蚊。

他忙不迭将手挥去,耳边又传来嗡嗡蚊吟。

徐经纬两只手忙个不停,身体也急速扭动旋转,看来滑稽已极。

但场中请人,包括银二姑在内,莫不瞪大了一双眼睛,神情紧张地目注徐经纬。

他们同时发现徐经纬趋避那毒蚊纠缠的举动,看来虽然忙乱不堪,可笑之至,但仔细观察的结果,却是中现中矩,有条不紊。

只见那些黑线毒蚊,虽然不放过每一寸空间,紧紧逼迫,然而徐经纬每次均能及时的避开。

渐渐地,徐经纬的动作越来越纯熟,那十数只大如黑蜂的毒蚊,虽分由各个角落攻了过去,竟然奈何不了徐经纬。

这情景看在银二姑等人的眼中,无不大为震骇。

因为黑线毒改是广西蟾蜍岩最厉害的毒物之一,不但天性凶残,而且灵活快速,使人避无可避。

可是徐经纬此刻却生似摸清楚了那毒蚊的习性一般,举手投足,潇洒得很,使那些毒蚊,急得在他四周嗡嗡乱飞。

徐经纬一旦有闪避毒蚊攻击的把握,他的胆子也就大了起来。

他一发觉用手挥扫.只能将毒蚊扫开而已,根本伤不了它们。

于是他改弦易张,看准一只疾蹿而至的毒蚊,双掌一合,啪一声打个正着。

他将手掌摊了开来,只是那被击中的毒蚊,业已碎骨粉身。

徐经纬心下大喜,正好又有两只毒蚊攻了过来。

啪啦两声,那两只毒蚊竟然又被他毫不费力地打死。

那赛统看得心惊肉跳,悄声对银二姑道:“银二姑!那小子眼明手快,出手惊人,你看要不要将你的黑色毒蚊召回来?”

出主意用黑线毒蚊暗算徐经纬的人是赛统,此刻毒蚊已连续被打死了好几只,赛统忍不住出言要银二姑将毒蚊收回。

银二姑却转忧为喜,道:“不必了!姓徐的支持不了顿饭工夫的!”

赛统自然不信银二姑之言,因为徐经纬手起蚊落,那十数只毒蚊,早已所剩无几了。

他忍不住又道:“可是…你的毒蚊已所剩无几,而姓除的动作却看不出有阻滞的样子呀?”

银二姑冷笑一声,道:“哼!你看着好了,姓除的终要支持不住,我牺牲几只毒蚊算不了什么呀……”

赛统委实看不出银二姑凭什么说得那么有把握。

他将眼光移向场中的徐经纬,不由得大感意外。

原来徐经纬这时果然已经没有先前的气势,目注着仅余的三只毒蚊,却说什么也打不到它们。

他挥掌与移步,看来均甚吃力,大有气心力竭之感。

赛统还没有看出其中的缘故,那徐经纬已一声惨叫,栽倒在地上。

银二姑发出得意的狂笑,将残存的那三只黑线毒蚊召了回来,道:“赛少堡主,怎么样?我的话不假吧?”

赛统竖起大拇指,道:“高明!高明,在下佩服得很……”

银二姑道:“我早看出姓徐的绝少江湖历练,所以就忍痛让他拍击我的毒蚊,果然他满以为这样可以杀掉我所有的毒蚊。”

赛统恍然道:“哦?原来姓徐的是因为拍击毒蚊才中毒倒地的?”

银二姑道:“正是!他料不到我那毒蚊浑身剧毒,只要碰上就不得了,试想,他双掌拍死了我那么多的毒蚊,岂有不中毒倒地之理……”

这时怒尊者和周丹两人也围拢过来,怒尊者道:“姓徐的已中毒而亡?”

银二姑道:“没有,毒素是从他的毛孔穿入,他根本末被毒蚊咬上,不会死得那么快!”

赛统问道:“那么他还是会死的吧?”

银二姑笑道:“自然会死,也许不必等到天亮,他便将毒发身亡。”

怒尊者道:“真亏银二姑你的协助;否则要收拾这娃徐的,可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银二姑显然有点得意洋洋的样子,道:“好说!想我广西蟾蜍岩的毒物,不施则已,一施放出来,绝少有人察受得住,嘻!嘻!”

怒尊者,周丹和赛统等三人,对银二姑的话,虽有点刺耳,只是三个人都没有人吭声顶她。

于是银二姑又道:“姓徐的既然已经收拾下来,咱们何不赶到国清禅寺去?”

周丹道:“说得也是……”

怒尊者和赛统两人还没有表示意见,段裕已徐步走了出来。

他先打量一下昏迷在地的徐经纬,然后说到:“你们不怕有人趁咱们走了之后,将他救走?”

银二姑道:“救走他也没有用,非得有我的独门解药,否则还不是死人一个?”

段裕“哦”了一声,蹲下身子,抓住徐经纬的手,把了一会脉,才道:“他的脉跳静而不浮,清而不浊,这是怎么一回事?银二姑?”

银二姑露出不相信的表情,一言不发地也蹲了下去,把住徐经纬的脉门。

片刻之后,银二姑现出难以置信的神情,整眉道:“这……这是怎么一回事?”

从她口气里不必出言相询,也能听出徐经纬的脉搏情形,正如段裕之言。

段裕想了一下,道:“他中毒昏迷清静,足见毒蚊的毒素是伤不了他的!”

银二姑道:“可是他……他显已中毒了呀?”

段裕道:“不错!不过本人敢断言,过了一段时间,他必会不药而愈!”

银二姑道:“这真是件不可思议的事……”

赛统道:‘那么,我们何不现在杀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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