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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马江湖-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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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经纬取出干粮供大家分食,一面轻轻说话。

吃到一半,外头忽然蹄声大作,使他们三人吃了一惊,不约而同地自地上跃了起来。

他们凑近门缝往外瞧,正好看到三花令的人骑,已经冲进庄内,纷纷在庄门口下了马。

徐经纬迅即道:“咱们得快点藏起来!”

黄庆指指屋顶横梁之上的那块天花板。

段裕摇摇头道:“那边不行,他们一进门就会注意到!”

徐经纬道:“我们找个不起眼的地方……”

段裕道:“那就躲到神案下的干草堆中……”

徐经纬毫不考虑地道:“好!”

黄庆却道:“什么?那地方最不安全了……”

徐经纬道:“此刻最不安全的地方,应该是最安全之处,快!咱们躲进去!”

黄庆摇头道:“恕不奉陪,本人要躲到那横梁之上!”

段裕冲前一步,用掌抵住黄庆的背心,冷冷道:“你休想离开我的左右!”

这时调堂外头已传来隐隐人声,段裕押住黄庆,和徐经纬三人挤到神案下,用稻草遮住。

他们三人刚刚遮好,台阶上已传来重重的脚步声,接着银二姑首先道:“除经纬他们不是傻子啦,既已冲出咱们的包围,哪还会在这无人庄院逗留!”

答话的人居然是扶桑客,他用生硬的汉语道:“他们的行动,银二姑你若是料得出来,也就显不出他们的高明!”

银二姑被损了一下,蓦然无语。

祠堂的大门就在这个时候“呀”的一声打了开来,扶桑客当先而入,背后跟着银二姑,赛统和周丹,其余的人显然在外头布防。

扶桑客冷眼将相堂一扫,突然转向赛统问道:“赛少堡主,如果你是徐经纬或是段裕,你会躲在这词堂的哪个角落?”

赛统怔了一怔,将调堂审视一番,指指横梁,道:“在下会躲在那横梁之上!”

扶桑客浅浅一笑,道:“为什么?”

赛统想了一想,道:“因为横梁之上甚是隐秘.而且居高临下.可监视底下敌人的一举一动!”

扶桑客道:“可是横梁目标极大,一望而知是个藏人的地方,敌人一进来,第一个搜索的地方必是那里,本座猜想,聪明如徐经纬和段裕的人,决计不会躲到那里去!”

赛统露出不信的神色。

扶桑客接道:“不信的话,少堡为何不亲自上去搜换看?”

赛统道了一声好,果然一惊而上,跃到了横梁。

他很快地又跳了下来,一脸失望之色。

扶桑客露出得意之色,道:“怎么样?那上头没人吧、’

赛统点点头,扶桑客又问银二姑道:“你呢?银二姑!是你的话,你会躲在这沉堂的什么地方呢?”

银二姑没有立刻回答,沉吟一会,道:“我会躲到左面那厢房里!”

扶桑客透出询问的眼光。

银二姑清清喉咙,又道:“厢房之内,退可守,进可攻,是个理想藏身之处,不知钧座以为如何?”

扶桑客道:“不然!不然!这祠堂总共才两间厢房,敌人一进来必定先搜那两处,躲在这里其蠢无比……”

他歇了一下,又道:“何况既已躲入祠堂之中,就表示不愿与敌人正面交锋,所谓进攻退守,均不适宜,否则又何需躲躲藏藏呢?”

他这席话深有道理,如果有意与敌人一战,根本就不必藏进祠堂之中,是以银二姑那一套“退可守,进可攻”之言,无异是废话。

扶桑客接着将目光移向周丹。

周丹不待他出言,便道:“本人宁愿不躲进这祠堂!”

扶桑客哈哈一笑,道:“周大护法莫非已无处可躲了?”

周丹道:“不是无处可躲,是躲不过你阁下!”

这话拍得恰到好处。

扶桑客开心一笑,道:“你何不也躲到厢房去?”

周丹愣了一下,心想:“他怎么知道我也有这个意思?”

口中答道:“银二姑已躲不成了,我还能躲吗?”

扶桑客道:“说不定徐经纬他们正躲在那里呀?”

周丹想道:“对,对!这倒说不定。”

心念一动,不由自主地便走到左右两座厢房,逐一打开来查看。

扶桑客等他看完,道:“人不在那里吧?”

周丹点头道:“确是不在这里……”

赛统道:“也许徐经纬他们根本就不在这祠堂之内!”

银二姑也道:“是啊!倒叫找们在这里瞎猜……”

他们两人言下之意,当然含有不服扶桑客驳斥他们的味道在。

扶桑客岂有不知之理,但他却道:“徐经纬他们不在这祠堂之中还有可能,但是如果他们在,决计不会像你们一样躲到横梁或厢房之中,确是可以推测到的!”

银二姑问道:“那么!依钧座之见,他们会藏到什么地方去呢?”

这就考到扶桑客头上来了,银二姑心想;“老娘不信你这东瀛矮子,比老娘高明到那里去!”

扶桑客目光如炬,突然扫向徐经纬他们藏躲的神案之下,道:“这祠堂之内,以那神案之下的干草堆中,最适宜藏人!”

赛统、银二姑和周丹莫不露出意外的神情,只听扶桑客又道:“你们不相信是不是?”

周丹忍不住道:“那堆干草虽可藏人,但未免太不安全!”

扶桑客微微笑道:“就是因为大家认为那里最不安全,所以才是最安全的地方,因此本座断定徐经纬他们倘或在这座祠堂之内,必定会选那个地方躲起来!”

赛统道:“我们何不查一查看?”

银二姑亦道:‘对!查一查便可证实钧座之言!”

扶桑客道:“查当然要查,只是万一人不在那里,必难令你们信服本座的推断,对也不对?”

周丹没有听懂扶桑客的话,冲口说道:“人不在那里的话,你的推断当然跟我们的一样!”

扶桑客道:“也是胡说八道?”

周丹等三人都没有接口,但他们的神情已很明显地表露出不屑的表情。

扶桑客从容道:“请周大护法过去查一查!”

周丹恨不得扶桑客丢一次脸,抽出长刀,道:“好!”

他提刀欺近神案,正待动手将神案推倒,扶桑客倏地又道:“且慢!”

周丹停止动作,讶道:“为什么?”

扶桑客道:“本座忽然想以这件事跟三位赌一赌!”

赛统问道:“跟我们赌?”

扶桑客道:“不错!赌赌看本座的猜测正确不正确!”

银二姑道:“那么,钧座必定赌那干草堆中有人了?”

扶桑客道:“自然是赌那边藏着徐经纬他们!”

银二姑问道:“咱们赌什么?”

这话表示她已同意跟扶桑客赠上一场!

扶桑客道:“这件事关系非同小可,因此咱们的赌彩必须要大要奇才合理!”

赛统不禁问道:“大到什么程度?奇到如何地步?”

扶桑客道:“赌银子,赌命,算不了奇……”

赛统道:“那么什么才算奇?”

扶桑客沉吟一上,道:“咱们赠名誉自主!”

银二姑问道:“这怎么赌?”

扶桑客道:“如果人不在那里,本座立刻奉上毒娘娘的解药,还你们的自由,从今以后,你们可不必受本座的节制………”

银二姑等三人怦然心动,互相交换了一下眼色。

赛统道:“人要是在干草堆中呢?”

扶桑客迅即道:“人若是在干草堆中,你们就得终生侍候本令总令主武曼卿,任令差遣,与本令弟子无异……”

以一生的不自由赌今后的自由,这赌注还算合理,但毕竟太大太奇了。

是以赛统、银二姑和周丹,都认真地考虑起来。

祠堂之中的气氛突然凝结,赛统他们三人的心里头,顿时受到极大的压力。

过了一会儿,扶桑客道:“考虑好了没有?”

周丹道:“本人考虑好了,赠一赌倒也值得!”

决定跟扶桑客一赌之后,周丹登时有如释重负之感,心想:妈的!老子就赌给你看看!

扶桑客道:“你们二位呢?”

银二姑舒了一口气,道:“我也同意一睹!”

剩下来只有赛统迟疑不决,他左思右想,偏是没有赌赢的信心。

他忖道:“赌输了就得供三花令差造一辈子。”

目下虽然已失去自由,但一年后得到解药,又可回豫北当少堡主,我宁愿忍一年之苦,不愿冒这一次险。

扶桑客早看透他的心意,道:“你不愿冒险一赌是不是?”

赛统很难启口,道:“这个……这个……”

银二姑哼道:“你不赌便拉倒!”

她将目光移往扶桑客,道:“赛少堡主没胆量,我和周护法跟钧座赌也是一样的!”

不料扶桑客却道:“赛少堡主一人不参加,这场赌也就没意思了……”

他顿了一顿,又道,“要赌的话,三个人一齐来……”

周丹大声道:“赛统!你快作决定!”

赛统神色有点慌张。

扶桑客道:“倘若赛少堡主不反对,本座就要掀开那神案了!”

他一面说话,一面徐步走向神案。

众人的心情又陷入紧张的境界中,随着扶桑客的步伐,一步紧跟一步。

扶桑客终于两手按住神案,回头道:“赛少堡主!本座就要掀草了?”

说着作势欲起,赛统这回再也忍耐不住,道:“等一等!”

他微微淌出冷汗,嘘了一口气,又道:“本人不赌!”

银二姑和周丹在这个时候,也都兴起不跟扶桑客赌一场的念头,是以没有开口说话。

扶桑客两手依然扶住神案,笑着道:“你既然坚持不赌,那就算啦……”

赛统道:“但是钧座还是可以跟银二姑他们继续赌下去!”

银二姑心里骂道:“小子!你非得我们好看不可是不是?”

周丹说道:“你没胆量随大家一齐赌,就闭上嘴!”

扶桑客故意笑道:“敢请银二姑和周护法也都不赌了?”

银二姑怔一下,道:“赛少堡主不参加,这赌也没意思……”

周丹也道:“对,对!三个人赌你一个才有意思……”

不料赛统却道:“你们又不是跟我赌,少我一个又有什么关系?”

这真是存心要银二姑和周丹好看……

他们两人登时露出怒色。

如此一来,如果扶桑客有意一人赌银二姑和周丹两人,银二姑他们的确不好推辞,推辞的话,岂不叫赛统争回了面子?银二姑和周丹两人神色大变,但却无法说出反驳赛统的话来,一时何中气氛,相当紧张。

只听扶桑客笑道:“你们不必再为这件事心烦气燥了!”

他缓缓转到树堂门口,又道:“咱们走吧!”

银二姑和周丹两人均露出喜色,赛统却道:“你们不赌了?”

扶桑客摇摇头,道:“不必赌了,赌下去反而伤了大家的感情,银二姑,你说是不是?”

银二姑迅即道:“是!是!大家既是自己人,不赌也罢……”

周丹也连连点头,只有赛统一人神色甚是失望。

说话之间,几个人均先后走出祠堂,祠堂之内,一时又悄然无声。

又过了片刻,躲在神案下草堆中的段裕首先现出身子,跃到窗前往外审视一番,才道:“徐兄,他们都已经走了!”

徐经纬一钻而出,接着神色惶恐的黄庆也现身出来。

他道:“咱们快快离开这座村庄……”

段裕冷哼一声,道:“你以为扶桑客他们都已经撤走了?”

黄庆讶道,“难道说他们还会留在此处不走?”

段裕断然道:“决计还没走!”

黄庆道:“外头一个人也没有,不是全都走了吗?”

段裕道:“我们要不要学他们的样,也来赌一赌?”

黄庆面有难色,徐经纬适时说道:“段兄不要为难黄庆,为今之计,咱们应该同心合力设法躲过三花令的追缉才对!”

黄庆道:“徐兄也相信扶桑客等人仍埋伏在这庄院中?”

徐经纬点点头,道:“当然!扶桑客不但还留在这在院中,而且他已经知道我们就藏在这蔡姓祠堂之内!”

黄庆脸色大变,道:“徐兄不是故意拿话吓唬兄弟的吧?”

徐经纬道:“在下何必放作惊人之言呢?”

黄庆道:“可是——他们为什么不动手抓住我们?”

徐经纬浅浅一笑,道:“此刻万铁匠才是他们主要追寻目标,扶桑客又何必打草惊蛇,与我们动手?”

黄庆恍然道:“原来他们也在等唐姑娘他们送上门来?”

徐经纬道:“不错!”

黄庆想想又不对,问道:“但是扶桑客刚才又未掀开神案,怎知道躲在稻草堆中的只有我们三人而已?”

徐经纬笑着反问道:“换上你是唐姑娘,你会跟我们这几个臭男人躲在草堆中吗?”

黄庆笑了起来,道:“果然是不会跟咱们挤在那稻草堆中……”

徐经纬郑重道:“扶桑客见微知着,心思缤密,他在掀开神案之刹那,突然想及唐姑娘不可能跟咱们躲在草堆中,居然不动神色地取消与银二姑他们打赌的心意,这份心计,委实非常人可比!”

黄庆问道:“你的意思是说,扶桑客放弃打赌是突然决定的?”

徐经纬道:“是!但他却做得一点痕迹也没有,不要说银二姑和周丹大表感激,我们如果冒失一点,此刻说不定已走出祠堂之外,上了他的大当!”

黄庆咋舌道:“久闻扶桑客心计高人一等,今日一见,才知名非虚传!”

段裕哼了一声,道:“这份心计也没什么了不起,至少徐兄已经窥极,对也不对?”

他的话有点酸溜溜的味道,徐经纬道:“好说!好说!段兄一样将他的心计着穿,并非区区一人而已……”

段裕登时露出满意的表情,道:“扶桑客既然知道我们分做两路逃走,那么他们必然也分两批追捕,唐姑娘他们此刻怕已经遇上麻烦了!”

徐经纬正色道:“兄弟也有这项顾虑……”

段裕迅即道:“那么我们何必在此枯守?”

徐经纬沉吟一会,道:“段兄也有冒险一闯之意?”

段裕“锵”的抽出奇形兵器,道:“有何不可?”

徐经纬毅然值:“既是如此!咱们出庄一战,同时赶快设法与唐姑娘他们会合!”

段裕道:“好!”

黄庆这时才看出他们两人想干什么,忍不住一脸惶然之色,道:“你们除是说外头有高手埋伏吗?”

徐经纬道:“不错,但我们却不能株守此地!”

黄庆退了一步,道:“我……我不想往外闯!”

段裕道:“你间不闯都无所谓,但本人绝不能饶你一命!”

黄庆又退了一步,道:“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段裕冷冷道:“意思很明白,本人要先拿你祭刀!”

他举步数近黄庆,徐经纬制止他道:“黄庆对这附近的路径极熟,段兄暂且饶地一命!”

接着又向黄庆道:“你留在祠中只有等死一途,聪明的话跟找们冲出去,说不定还有活命的机会!”

黄庆不做声,显然还拿不定主意。

徐经纬接着道:“段兄!咱们走吧!黄庆来不来由他自己决定!”

段裕点点头,与徐经纬相偕走向祠堂之门。

背后的黄庆忍不住出声道:“两位等等!”

徐经纬停步适:“你来是不来?”

黄庆没有正面回答,道:“两位著是碰上扶桑客的话,最好不要与他缠斗!”

段裕道:“你怕我们联手也打不过他?”

黄庆道:“据说扶桑客的东瀛刀法,气势雄浑,刀一出鞘,立可侵人心魂,两位务必小心一点啦……”

徐经纬道:“多谢你的忠告,不过你不必如此惧怕扶桑客,我保证他已不在庄内就是了……”

黄庆诧道:“扶桑客不是埋伏在外吗?”

段裕不耐烦地道:“在不在此地,咱们出去便知,你嗜苏个什么劲?”

他露出一副跃跃欲试的神情,显见段裕这人心底深处,隐藏着一股凶狠好斗的心性。黄庆随在段裕之后走出蔡姓祠堂,一见徐经纬那副笃定沉着的外表,心里头顿时信心倏起。

三个人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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