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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指琴魔-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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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麟一勒马缰,停了下来,道:“前辈尚有何事见教?”
神剑柏华的面色,极为庄肃,道:“小兄弟,你仗义还刀,武当派上下人物,全皆感你大德,但不知你将此刀还了武当之后,令师若是责怪下来,你准备如何担当?”
本来,吕麟只当神剑柏华,赶向前来,还想来无事生非。
而今一听柏华讲出这样的一番话来,心中也不禁大是感动。
也心中暗忖:武当派侠名远播,果然名不虚传,他只当自己是川中六丑的徒弟,既得了紫阳刀,远要来关心自己的安危。
因此忙道:“柏前辈不必过虑,我根本不是川中六丑的弟子,那刀乃是我在无意中所得到,后来,遇到了川中六丑的人物,方知此刀的来历,当时便不肯还给他们,诚心要送还贵派的。”
柏华“喔”地一声,忙问道:“小兄弟尊姓大名?”
吕麟道:“我叫吕麟!”
神剑柏华浓眉轩动,道:“原来是吕公子“当年,武当派有三个人物,死在令尊手下,不知吕公子可知此事?”
吕麟知道神剑柏华所提的那三个人物,乃是武当三剑,莫氏兄弟。也们三人,在江边为六指琴魔八龙天音所惑,自相残杀而死,自己在一旁,亲眼看见事情的经过。
他见神剑柏华,竟以为三人是自己父亲所害,不由得长叹了一声,道:“这是柏前辈误会了,莫氏三剑丧生之际,我正在一旁,他们乃是为六指琴魔八龙天音所害,武林中多少恩怨,实则上,全是那六指琴魔所一手造成的。”
神剑柏华呆了一呆,此际,生风剑客欧阳沛已提着紫阳刀赶到。
柏华侧头,向紫阳刀看了一眼,道:“小兄弟,紫阳神刀为你所得,你都肯归还我们,我们实无理由不信你所言,也幸亏遇上了你,才免得武当、峨嵋之间,再起龃听!”
讲到此处,顿了一顿,又道:“小兄弟,你于武当派有大德,以后若是你有什么难事,武当派中人物,一定倾力相助!”
一旁生风剑客欧阳沛也道:“不错!”
韩玉霞听了,心中大喜,因为,若是得到武当派倾力相助的话,无论如何,比身怀紫阳刀,要来得有用得多。
吕麟却只是淡淡一笑道:“多谢柏前辈的好意,以后若是有什么疑难,晚辈定会上武当山来请教。”
神剑柏华道:“那我们就在峨嵋山上见了!”向吕麟一拱手,便让了开去,吕麟还了一礼,又和韩玉霞向前驰出。
韩玉霞笑道:“世间的事,往往难以逆料,你将紫阳刀,毫无条件地还给武当派,我心中不免暗叫可惜,怎知神剑柏华,这样傲岸无比的人,竟会因此将你认作了好友!”
吕麟笑道:“韩姑娘,紫阳刀也罢,武当派可以倾全力助我也罢,但是对我来说,实在是一点意义都没有的了!”
第25章 峨嵋山上,相见断肠人
韩玉霞见讲来讲去,吕麟仍然讲到了这件伤心事上来,只得默默无语。
两人快马前进,一路之上,追过了不少前往峨嵋道喜的武林中人。
看来,不必要到峨嵋山,已然可以肯定,谭月华下嫁东方白一事,乃是真真确确的实了。每向峨嵋山踏近一步,吕麟心中的伤痛,也就增加一分,等到踏进了峨嵋山时,他几乎提不起勇气,再向前走去。
韩玉霞看出吕麟,面色苍白,精神恍惚,已然到了极点。
她想了许多办法,想令吕麟精神振作起来,最后,已然到了山中,要弃马步行之际她才将吕麟带进了一个林子之中,两人坐了下来,韩玉霞切切实实地问道:“吕公子,你以后准备怎么样?”
吕麟抬头,望着峨嵋山起伏的山峦,心中一片茫然,过了好一会,才道:“以后?连我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样!”
韩玉霞“拍拍拍”地鼓起掌来,道:“好!答得真好?”
吕麟将眼光停在她的身上,不知韩玉霞如此说法,是什么意思。
韩玉霞又道:“当真答得好,吕总镖头和西门女侠,在九泉之下,若能听到,心中也必然欣慰不已!”韩玉霞的话,说得露骨之极,吕麟再神思恍惚,也可以听得出来。
他不禁面色微变,道:“韩姑娘,你……你是什么意思?”
韩玉霞“哈哈”笑道:“我是什么意思?你还不懂么?”
吕麟掉头他顾,眠中泪花乱转,并不回答韩玉霞的问题。
韩玉霞一点也不放松。她知道,自己的话,已然刺痛了吕麟的心灵。
可是她更知道,要以言语,将吕麟的心头,刺得更痛,才能令得他振作起来!因此她续道:“吕公子,我可没有说错!你如今已然长大成人了,而且,还学会了武林中早已失传的绝技,“金刚神指”功夫,如今你为了一个女子,竟然连自己今后要做些什么,全不知道,岂非可喜之极?”
吕麟陡地转过头来,大声叫道:“韩姑娘,你……你……”
韩玉霞立即道:“六指琴魔,虽已有两年多未在江湖露面,但总有一日,会出而捣乱武林,你年轻有为,身负父母血仇,竟然为了一个女子,便自甘堕落,怎不可喜?令尊令堂,在九泉之下听了,怎能不哈哈大笑,庆自己生了个好儿子?”
韩玉霞一面说,吕麟的面色,便一路变白,说到后来,吕麟全身,禁不住微微发抖,霍地站了起来,叫道:“住口!”
韩玉霞哈哈大笑,道:“叫我一人住口易,要天下武林人物,个个住口却难,吕公子,你学成绝艺,回归中原,人人都当你将有一番作为,怎知你神魂颠倒,扑不出情关,只怕你走到哪里,天下人的嗤笑之声,便会跟到哪里?”
吕麟的面色,由青而红,由红而紫。
韩玉霞的话,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支利箭,直射入他的心坎之中。
他像是听到了各式各样人的轰笑声,像是看到无数只手指,向他指来,更看到无数嘲笑的眼光,向他无情地射了过来。
他陡地摇了摇头,喝道:“胡说!”
韩玉霞平静地道:“但愿我是胡说!”
吕麟呆了一会,颓然地坐了下来。
好一会,他又茫然地抬起头来,道:“韩姑娘,你说得对!”
韩玉霞喜道:“吕公子,这才……”
可是,韩玉霞的话未曾说完,吕麟虎目之中,重又垂下泪来,道:“韩姑娘,可是,可是我……怎能忘情于她?”
韩玉霞本是个脾气焦躁之极的人,因为她心中感激吕麟,在墨礁岛石梁之上,对自己的相救之恩,是以才耐着性子,想让吕麟忘记了这段伤心往事,振作起来,有所作为。
可是,说了半天,吕麟仍然是无动于衷,韩玉霞心中,大是恼恨,“哼”地一声,反手掣了烈火锁心轮在手,向地上划去,道:“吕公子,既是你甘为情困时,我们两人,划地绝交!”
吕麟呆了一呆,条地一指点出,将烈火锁心轮之势,阻了一阻,抬起头来,道:“韩姑娘,你难道一点也不同情我?”
韩玉霞叹了一口气,提起了烈火锁心轮,道:“吕公子,我怎会不同情你?只是我觉得你不值得为此,而毁了前程!”
吕麟泪如泉下,道:“韩姑娘,我已然万念俱灰,还有什么前程可言!”
韩玉霞厉声道:“父母血仇,难道也因此作罢了么?”
吕麟呆了半晌,方道:“韩姑娘,依你说我该如何?”
韩玉霞道:“不知你可肯听我话?”
吕麟叹了一口气,道:“我此际方寸已乱,自己全无主见?”
韩玉霞握住了他的手,道:“吕公子,依我说,你上了峨嵋山后,只将以前的往事,全然忘却,欢欢喜喜,向令师道贺!”
吕麟怔了一怔,道:“那……那我怎么做……得到?”
韩玉霞道:“舍此以外,则无他法,你难道与令师去争一个女子,岂非惹出天下的大笑话么?就算你武功,竟能高得过东方白,谭姑娘她不爱你,你又有什么办法了你若是做不到时,另有一个办法。”
吕麟问道:“什么办法?”
韩玉霞道:“你干脆不要上峨嵋出去!”
吕麟摇头道:“那更不行,我……我还想见上她一面!”
韩玉霞顿足道:“急死人了,你究竟怎么样啊!”吕麟面上,现出了一个坚决的神色,道:“好,我就照你第一个办法行事!”
韩玉霞喜道:“吕公子,到时,你可得千万抑制自己的感情!”
吕麟痛苦地点了点头。
两人一齐出了林子,继续向前走去。
峨嵋山乃是自古以来的名山,幅员广阔之极,峨嵋派僧俗两门,人物何等之众,他们全都住在青云岭上。那青云岭横亘数里。岭上另有对峙的两座山头,称为东天峰,西天峰。
佛门群僧,在东天峰上,建有东天古剎,庙宇宏伟,居住了千余僧人。
而俗门人物,则以西天峰为根本重地。那西天峰比东天峰,略为矮些,乃是当年峨嵋派在分为僧.俗两门之际,表示俗门武功,不论如何高法,总不及佛法无边的意思。
在西天峰上,历代俗门人物,苦心经营,也是房屋栉比,虽不富丽,却极是宏伟,另有一番庄严的气象,不愧是武林中一大宗派的根本重地。
吕麟和韩玉霞两人,当天下午,便已然来到了青云岭下。
那青云岭甚是陡削,有一条上岭的石级,可以直通向岭顶。
两人在岭下,仰望了片刻,才向上驰去,不一会,已然上了青云岭。
只见四个劲装的年轻人,迎了上来,道:“两位还来,本派有失迎迓,尚祈恕罪,请至西天峰迎宾馆休息!”
那四人,分明是专司迎宾之责的峨嵋派中人物。吕麟尚未及开口,韩玉霞已然冷冷地问道:“将作新郎的东方掌门,是你们什么人?”
那四人面色微变,其中一个年纪较长的,忙使眼色,止住了其余三…人,仍然极为客气地道:“东方掌门是我们的师叔祖。”
韩玉霞向吕麟一指,道:“这是你们的小师叔,你们如何不上前参见?”
那四人面上皆有怒容,那年纪最长的一个沉声道:“姑娘何以出口无理?”
韩玉霞笑道:“我一点也不是无理,他是东方掌门的徒弟,难道不是你们的师叔么?”那四人一齐吃了一惊,心忖东方白离开峨嵋二十年,在外面收有徒弟,当然不是没有可能。
但如果对方是在蒙混,则自己胡里胡涂,参见了“师叔”,如今天下武林人物,均在峨嵋,一传了出去,峨嵋派岂非大丢其人!
因此一时之间,四人僵在那里,竟不知是如何才好,好一会,那年纪长的一个才道:“请恕我等眼疏,既然是如此时,我们带两位去见东方掌门,便可以见分晓了,不知两位意下如何?”
那年长的一个,倒是的确极通世故,含糊说来,不亢不卑。
韩玉霞和吕麟齐声道:“好!”
那年长的一个便道:“两位请跟我来?”
两人跟在他的后面,走出了没有多远,只见两面两个山峰,虽不甚高,但是气象非凡,东面那个,上有老大一座寺院。
西面那个,依着山势,筑有不少房屋。两人不一会,便开始上山,到了半山峰,只见一个老大的石坪,平整之极。
在石坪的靠山处,建有一所大宅,一望而知,乃是峨嵋俗门的议事之地。
那人将两人,引到了大厅面前,韩玉霞和吕麟,向前望去,吕麟已然看到一人,一身青袍,背负双手,背对自己而立,正在欣赏挂在墙上的一幅铁松苍鹰图。只看背影,已然觉出那人,萧洒高雅,无可比拟,吕麟一眼便认出,那正是两年多未见的师傅,如今却是他的情敌,玉面神君东方白!
吕麟的心中,波动之极,面色青白,脱口叫道:“师傅!”
那引他们来此的那人,一听得吕麟脱口叫了一声“师傅”,心中一怔,暗付幸而刚才,自己应付得体,不曾得罪于他。
玉面神君东方白,一听得大厅门口,有人口称师傅,心中不禁一奇,转过身来。
韩玉霞以前,只闻东方白之名,虽然曾在仙人峰上见过,但那时东方白头上,却套着大头笑面佛的面具。在她心中想来,东方白已是将近五十之人,怎么年轻,也不会年轻到哪里去。
可是,此际一个照面之下,她心中不禁陡地为之一呆。
只见东方白面如敷粉,目若点漆,唇红齿白,神采照人,风度飘逸,看来只像一个三十不到的俊俏郎君,哪里想到,他会是将近五十岁的人?
吕麟一和师傅,正面相对,心情反倒平静了许多,踏前了一步,道:“师傅,你不认得我了么?”这两年多来,东方白一直在寻找吕麟的下落,但是,当吕麟突然出现在他身前的时侯,一时之间,他竟然完全地认不出来。
因为,在这两年多的时间中,吕麟完全成长了,由一个大孩子,变成了青年人,东方白怎么也想不到,两年多不见,吕麟会改变得那么多。
直到吕麟问了一问,东方白才猛地省起,不由得大喜过望,失声叫道:“麟儿!原来是你!”一步跨过,便将吕麟拖住。
可是吕麟的反应,却极是冷淡。
本来,他对师傅的尊敬,已因为师傅抢走了他的爱人,而打了一个折扣。
而今,他见东方白见了他,竟然一点也没有惭愧的神色,心中更是增加了几分卑薄鄙视之感,只是任由他抱了一抱,并不出声。
东方白是何等聪明绝顶的人,哪能不觉出吕麟的神态有异?
可是他无论如何,却未曾想到,吕麟心中会那么恨他,会将他当作了情敌。
当下,他后退了一步,奇道:“麟儿,你可是受了伤么?”
吕麟心中暗忖,我心灵上的创伤,是何等地深重?但是他却没有讲出来,只是摇了摇头道:“我没有受伤!”
师徒两人,久别重逢,本来,应该极是欣喜热烈才是。
可是此际,场面竟然异常冷淡,而且还显得十分尴尬难堪。
玉面神君东方白怔了一怔,道:“这两年来,你在什么地方?”
吕麟尚未回答,已听得大厅后面,响起了一个银铃也似,动听已极的声音说:“什么?麟弟来到了么?真的?”
话刚一讲完,人影一闪,一个身形苗条,容颜俏丽,身穿淡绿色绸衫的少女,已然从大厅后面,走了出来上当那少女的声音才发之际,吕麟听了,已然心神大受震动,禁不住流下泪来。
那少女才一现身,吕麟抬头望去,只见她比两年多前,更要美丽了许多,容光焕发,满面喜容,只有盛放的花朵,方能形容出来。
吕麟的口唇,掀动了几下,想要叫她一声,但是却没有出声。
那少女,当然是谭月华了。
她来到了吕麟的面前,呆了一呆,张大了眼,道:“麟弟,是你么?”
吕麟突然转过身去,谭月华不免愕然。韩玉霞在一旁见了这情形,实在忍不住,不竟“哼”地一声,道:“当然是他,难道还会有人假冒么?”
韩玉霞那话,可以说已经讲得不客气到了极点,谭月华向她望了好一眼,才试出她是谁来,其时,她自己心情畅快,倒也不去与之计较,道:“原来是韩姑娘,好久不见了啊!”
一面说,一面又来到吕麟的面前,道:“麟弟,你怎么不出声?”
吕麟仍然是呆呆地不出声,谭月华心中猛地一动,望了东方白一眼,却见东方白漠然毫无表情,谭月华一时之间,也僵在那里,出不了声。
韩玉霞“嘿嘿”冷笑道:“你怎怪得他不答你?你叫他麟弟,设身处地,代他想一想,他应该如何回答你才好?”
她和吕麟,在未到青云岭之前,还曾竭力劝吕麟装出若无其事。
事情到了如今,吕麟竭力地克制着自己的感情,总算未曾出声。
但韩玉霞究竟是性如烈火之人,她自己反倒按捺不住,对谭月华冷嘲热讽起来!谭月华面上变色,后退了两步,大厅之中的气氛,更是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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