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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汉屠龙-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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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岂敢”

“谅你也不敢,但如果你们十神十魔有两个以上在场,你就惨了。”鬼剑张道语利如刀。

“这”

“贫道听说狂龙包庇了炼魂真君,可有其事?”

“那是误会,敝长上从不包庇任何人,而是炼魂夫君诚心投靠敝长上,提供江湖的情势线索,向敝长上效忠,今后将追随敝长上在天下各地办案。道长是不是与炼魂真君有过节?相信并不是什么太严重问题”

“你没当几天走狗,居然就具有十足的走狗嘴脸,真是难看。”鬼脸张道毫不留情地出言挖苦:“贫道对与操生杀大权、威振天下的狂龙为敌毫无兴趣,他抓他的逆犯,他不择手段发财尽管发好了,但最好不要在贫道身上转什么不好的念头,我鬼剑张道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孤魂野鬼,谁惹火了我,绝对得不到任何好处的。”

“敝长上十分尊敬江湖道上,那些洁身自好,不招朋引类,不组帮结伙的高手名宿,所以对道长十分”

“对,洁身自好的高手名宿独木不成林,不足为害,必要时除去也不难,所以狂龙从不在这种人身上浪费精神,除非这种人真的妨碍了他的事。近些年来,好像他正在有计划的培植他那宝贝儿子玉树公子,建立儿子的威望,直接由儿子出面纲罗人才!”蓄死士,颇有成效。看来,玉村公子与纤云小筑的姑娘小有误会

“桀桀桀”京鬼张道怪笑:“刚才你对这位姑娘的态度,也是小误会了。好,贫道不过问身外身事,只想解决自己的问题,现在,我要你替我传话。”

“道长有何”

“叫狂龙把炼魂真君打发走,不要再派人搜寻贫道的下落。现在,你可以走了。”

“在下一定把话传到”

“那你怎么还不走?”鬼剑张道咄咄迫人。

“在下要将这个女人带走。”扇魔向假树姑一指,语气相当坚决。

“不行!”鬼剑张道断道然绝:“那会耽误你传信的时效。”

“在下的事十分重要。”

“你拒绝贫道的要求了?”鬼剑张道要发作了。

“张道,你不要得寸进尺欺人太甚。”扇魔也翻了脸:“不错,敝长上不想与你们这种人计较,不在你们这种人身上浪费精神。

“但你说过的,除非你们这种人真的妨碍了敝长上的事。张道,你现在已经真正妨碍了敝长上的事了,你真以为我扇魔怕你吗?”

“我知道你并不怕我鬼剑张道,你只担心贫道误了你擒人的事,软的不行,只好来硬的罗!对,你阁下正神功默运,准备用你的阴阳夺命扇攻击了。”

“不要图一时快意,张道,何苦与咱们这些人为敌?敝长上不会容忍挑衅的人”

“是他向贫道挑衅,阁下。”鬼剑张道阴森森地说:“他包庇炼魂真君在先,接着派走狗搜寻贫道的下落”

“敝长上只想为你们两人化解过节,请相信敝长上的诚意。”

“他的诚意只要于想乘机要我听命于他,可借我鬼剑张道对向任何人低首下心毫无光趣。他狂龙虽则走狗众多,但想要贫道屈服,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现在,你给我上船滚,给你十声数送行。一!”

扇魔狠盯了鬼剑张道一眼,收了扇向系舟处举步。

“不需叫数送行,在下自己会走。”扇魔一面走一面说:“你定会有后悔的一天,而这一天将会很快地到来,咱们后会有期,山不转路转”

转宇余音未落,且阳夺命扇向后一拂,破风厉啸刺耳,三枝扇骨像三道电茫,凶猛地成横列射向身后丈余的鬼剑张道。

人防虎,虎亦防人;鬼剑张道闯了大道辈子江湖,见过无数希奇古怪的杀人方法,早知扇魔的底细,暗中早已留了神,怎会上当?

剑以更快的速度出鞘,风雷骤发,响起三声铿锵的震呜,三枚精钢打磨、锋利如刀的扇骨,在剑尖前几乎同时向侧方飞走了。

人到剑到,数道电虹射向已转过身来的扇魔。

阴阳扇乍张,黑光白芒熠熠耀目,刹那间暴响震耳,连拍三下换了两次方位,剑被扇拍偏压力大减。

可是,第四剑却不可思议地从扇风的空隙中射入,看似不中,但恰在扇来不及封挡的部分一换而入。

“哎”扇魔惊呼,飞退丈外,拖在脑后的长辫子断了一大半,左外肩也被剑划破了狐裘和锦衣,可能肌肤已挂了彩。

“再接贫道几剑,好手难寻,机会不可错过。”鬼剑张道傲然说,其实心中暗惊,似乎没料到对方能接下这诡异霸道的一剑。

不等剑张道扑上,扇魔已转身飞跃,两三起落便跃登小舟,拉断系索脚一蹬湖岸,小舟有如离弦之箭,破水飞驶水声哗哗,直冲出二三十步以外,这才驾起长桨,向对面的湖岸划去。

鬼剑张道跳上假村姑的小舟狂追扇魔。

“船是我租的”假村姑急急尖叫。

合兴居是一家卖糕饼,普卖时鲜果品的小店,外面搭了茶棚,夏秋之间,这里是附近居民品茗聊天,打发日子的公众活动处所。

在乡村,乡老们聚在一起话桑麻;在合兴居,人们谈江上的活计和见闻。

总之,日子并不难过,只是人丁日繁,远赴外地谋生的人渐多,见闻也就比往昔广阔。

比方说,江宁方面所发一的重大事故,不出十天,便会在九江轰传。

合兴居就在兴隆栈和兴记酱完之间,这条城西街人们能常叫作钞樯关街,东面两里外是帆墙林立的钞关,西面街尾通向海天堤,小路连结海船窝。晚膳后,人们三三两两来于合兴居湖上一茶壶,一些下酒的干果,一坐就是好半天,直至灯火阑珊,这才回家睡大头觉。

左首有一家小小的店,但没有店名,再过去就是兴记酱园了。

小店的店主,是一个半百年纪的干瘦汉子,干的是新兴七八十年的行业——剃头。

剃头修脚最下作;这一行业委实令人泄气,被列为贱业。

剃头行业的业主,即使子孙们万分聪明万分俊秀,读了一千车书,也不能参加朝庭的抢才考试。

便他们的生意,却是怪兴旺的。

以往,男人的头发长了,可以自己剪。换了朝代,那就非得做剃头匠不可啦!前半部脑袋要剃光,后半部头发要结辫,自己怎能动手剃?确是大麻烦,所以剃头匠应而生,而且生意不错。

这位剃头匠姓沈,人生得干瘦,手艺却不含糊,真有一刀在手,问天下头颅几许的气概,在本地甚有名气,街坊戏称他为沈一刀。

已经是未牌是分,江风凛冽,街上行人稀小,有些店铺干脆关了店门,掌柜和伙计在店堂烤火取暖,顾客自会推门进来交钱。

合兴居的店门下了重帘挡寒风,店门便没关上。

沈一刀的剃头店,门是掩上的。

王国华坐在酒客稀小的合兴居店堂内,一个人占了一桌,两壶酒,两碟干果,花生炒豆都是酒鬼的最好下酒菜。

目前他就像足了一个酒鬼,风帽塞在腰带上,拉开老羊皮外套的掩襟,古铜色的脸膛油光闪亮,酒意上眼有点朦胧,两撇大胡子沾了酒渣,吃像甚恶,一条腿支在条凳的另一端,左手的酒杯舍不得放下,右手抓五香豆一颗颗往嘴里丢。

这副德行,真像码头上的脚夫,更像一个混混,实在恶劣。

两个店伙闲得无聊,坐在厅堂中间的大火盆烤火。火盆旁的大水壶,水已经成了百沸汤,从壶口不住喷出蒸气,并且发出啧啧的怪声。

门帘一掀,冷风随着食客进入店堂。

一名店伙急急离开火盆,含笑上前招呼。

“道爷请坐,喝两杯酒挡寒呢,抑或是彻壶茶?”店伙一面清理桌面一面问:“大冷天,喝两杯暖暖身子真不错,只是小店没有热菜供应,十分抱歉。”

是鬼剑张道,剑隐藏在宽大的青道袍内。

“这位道爷不渴酒,给他沏壶茶。”邻桌的国华似知非笑盯着张道说。

鬼剑张道一怔,阴森的目光像利钦般向国华投射。

“你胡说些什么?”鬼剑张道不悦地问。

“呵呵!在下不是说得清楚明白吗?”国华笑容可掬:“道爷,你真的不能喝酒。”

“你说得出道理吗?”

“喝了酒,手会发抖,大有关系。手发抖,运剑就不够灵活,不能神动剑合,那是十分危险的事。”

“唔!好小子,你是冲贫道来的。”鬼剑张道的眼神又变,变得列阴森,更可怕。

“冲,有善意的冲,有恶意的冲”

“你是善意呢,抑或是恶意?”

“善意的。”

“但愿如此,你认识我?”

“天下四大剑客之一,晚辈怎能不识?”

“说说你的善意。”

“前辈落脚在后院里,出人越墙不走店门。”国华指指西壁,意思是指隔壁的剃头店:“自以为很秘密,可惜忘了这里是五爪蚊的地盘。右邻的兴隆栈,就是五爪蚊解兴隆开的,附近有风吹草动,他会第一个知道,地头蛇是有些神通的。”

“你也是地头蛇?”

“不是本地的。”

“你的意思是贫道有危险?”

“是的,除非前辈立即远走高飞,走得远远的,走了就不要回来,更不要被那条过江的强龙看到。”

“贫道要办的事未了,不会远走高飞,贫道也不见得怕那条过江的强龙。”

“前辈,不要固执,更不要估计错误。”

“小辈你说什么?”鬼剑张道冒火了,听不进逆耳忠言,自负的性格愈老愈难改变。

“前辈请先别生气。你以为狂龙不愿与你为敌,犯不着为了一个二流高手炼魂真君和你反脸成仇。

“可是,你要知道,炼魂真君的炼魂魔笑,可以制倒一流高手,对狂龙有利用价值,所以他不放弃替他效忠的炼魂真君,前辈明白晚辈的意思吗?”

“贫道明白。哼!贫道等他们来。”

“他们会来的。如果晚辈所料不差,先遣高手已封锁了剃头店,不信可出店瞧瞧,便知晚辈所言不虚。”国华喝干了碗中酒,放下碗:“而且,这间店片刻之后,就会有人进来察看了。要走,还来得及。”

“你为何通风报信?”

“同仇敌汽。”

“贫道不认识你。”

“晚辈姓王,王寄。”

“好,贫道领你一份情。”鬼剑张道离座,走到国华的桌旁,拎起酒壶,喝干了半壶剩酒。

“得赶快走了,前辈。”国华关切地催促。

“你不走?”

“他们不会找一个不相关的人物。”

“你不会是小人物。”鬼剑张道阴笑:“敢在贫道面前谈笑自若的后生晚辈,贫道还没见过呢!小子,咱们后会有期。”

“好走,不送了。”

第十章

鬼剑张道转知向店门走,掀开沉重的布帘踏出店外,便看到剃间店前站着两名大汉。

恰好沈一刀启门外出,劈面遇上了。

“进去!”名佩刀大汉伸手虚拦沈一刀:“门不许关,听到没有?”

“你们是”沈一刀大吃一惊。

“办案的。”

“哎呀”

“鬼剑张道大踏步而上,一面撩起袍袂。

“此地不可留!”鬼剑张道高叫。

沈一刀的袖口,突然青芒一闪。

真不愧称沈一刀,他那把宽有一寸的平头剃头刀一拂之下,奇准地割断了大汉的咽喉,手法快逾电闪。

这种锋利无比的刀长不过两寸半,成倒三角形,不用时揩合,反手挥出如果速度够快,尽够割断人的气管毫不费力,厚背薄刃割肉如摧枯拉朽,比刀剑锋利多多。

另一名大汉听到鬼剑张道,的叫声,刚转身回顾,刚认出张道,刚伸手搭上刀把

“去你的!”张道咒骂,一掌吐出。

“呢”大汉叫了半声,身躺倒撞而出,砰一声将喉被割断尚未倒下的同伴撞翻了。

“后门有人,往西走!”鬼剑张道叫,向街尾飞步急走。

沈一刀在本地只会剃头,在这里开店已有三四年之久,谁也不知道他是个深藏不露的风尘怪人。

他干瘦的身躯轻快敏捷,飘飘急走如风,跟上了鬼剑张道。

“你可把我这吃饭行当砸掉了。”他跟在后面嘀咕:“你像个晦气星,上谁的门谁倒媚,老道。”

“你算是碰上了善意的晦气星,还有什么好埋怨的?”鬼剑张道一面走一面说:“恶意的晦气星,早晚会找到你头上的。你无影刀沈广躲了四五年,死对头日益壮大,党羽愈来愈多,发誓要找到你化骨扬灰,你还能躲多久?有一批人已经在附近秘密调查,你知道不知道?”

“狂龙不会冲我而来。”

“他儿子玉树公子广罗羽翼,狐群狗党中就有你的死对头在内。”

“谁?”

“飞天夜叉井绡红。”

“老天爷!那女魔还没死?她竟然找到我了?”

“你还是活得好好的?你忘了她是江西?”

“快走!”无影刀沈广脚下一紧:“我怕她,这该死的老虔婆厉害,她的阴煞大潜能,决不是我这把老骨头禁受得受得起的。”

两人逃出街尾,奔向海船窝。远离街尾百十步,路两旁凋林腐竹遍布,已经不见房屋,路上也没有行人。

“你的刀对付不了她?”鬼剑张道扭头问。

“只有宝刀宝剑才能对付得了她。”无影刀摇头苦笑“普通刀剑,距尺体外便折断崩散。你的剑虽鬼虽利,仍然奈可不了她。要不,我怎么一躲就是好几年?”

“你是头猪!”鬼剑张道破口骂。

“什么?老道,你怎么骂人?”无影刀不胜惊讶。

“任何神奇内功,在神动功发之前,与常人并无不同,对不对。”

“不错,这是尽人皆知的事,用不着你提醒我?”

“你不会悄悄地给她无影一刀?只有千日做贼,那有千日防贼之理?”

“这”

“你怕坏了你的名头,所以其蠢如猪。”

“别说了。”无影刀烦恼地说:“这是小人行径。”

远离街尾两三里,右面两里外就是江天堤,他们已远离城厢。

鬼剑张道脚下一慢,松了一口气。

“是那一个杂种出卖了我们。”鬼剑张道咬牙说:“想想看,哪些人知道我在那里落脚?”

“一定是你被人跟了踪。”无影刀呼出一口长气说。

“可能。”鬼剑张道说:“甚至连不相干的人,也知道我的行踪”

鬼剑张道将在合兴居所发生的变故说了。

“你这老江湖,居然没看出向你提警告的人是何来路?”无影发颇感意外:“显然,暗中注意你的人真不少,今后你可要小心了。”

前面路右的竹丛后,突然踱出两个人,背着手像在聊天,缓步往路中走。

“我算得够准吧?”那位腰带上悬插着雷锤的灰雪人,向同伴微笑着说:“我说逃走的人一定会往这条路上达命,这是远离市区唯一的好方向,躲人街上的店铺民宅,一定会被搜出来的,所以非往这里逃不可。你瞧,这不是逃来了吗?”

“你的绰号本来就称神,当然料事如神啦!”那位佩了剑的人说:“不但料定人会往这里逃,也料定街上布网的人拦不住他。”

“怎么有两个人?鬼剑张道不是从不与人结伴的吗?”

“谁又没有几个心腹知交?鬼剑张道也不例外,你岂不是少见多怪吗?”

两人一弹一唱,始终不向来人注视,似乎视而不见,根据设将鬼剑张道两人放在眼下。

鬼剑张道不走了,在两丈外止步。

“沈施主,还认识这两位大菩萨吗?”鬼剑张道嘴上也不饶人。

“没吃过猪肉,也该见过猪走路;你虽然与他们无仇无怨,经常谋面,但看了那把一头尖一头平的霸道雷锤应该想起他们是啊位大神佛了。”

“雷神和风神。雷锤霹雳,剑底生风。”无影刀心中有点发麻。

“十神十魔中的两神,非常非常了得。老道,咱们要葬送在此地呢。”

“立可分晓,除非咱们见机越野亡命飞逃。”

“逃不掉了,沈施主。”鬼剑张道伸手往后面一指:“附近最少还有四个神或者四个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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