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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落天涯-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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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厮的脸霎时流光溢彩,伸出爪子准备拍我的脸,然后像是想起了什么又缩回去,转而高深莫测道:“凡间最能磨练女子的地方就是皇宫了,尤其是后宫。”
他这话让我想起楚涯的三千佳丽,心下顿时凄苦无比,愤愤道:“我就知道你不会错过这次机会,你小子就可劲儿折腾吧,当心哪天落到我手里,我叫你生不如死。”
“月儿这次真是冤枉我了,我倒是想啊!”桑林满脸郁闷,然后拉着我悄悄道:“我原是安排了个秀女的位子与你的,想让你与那后宫三千佳丽在明争暗斗中沉浮,从一个毫无心机的秀女步步为营成为母仪天下的皇后,那样才更能历练月儿!”
说起编排命运,桑林那叫一个神采飞扬,唾沫横飞。
听着他描绘的那集宫斗、爱情、悬疑、惊悚于一体的跌宕后宫大戏,我的脸白了又白,寒毛起起落落数十回后,他忽得萎靡了下去,叹道:“可惜呀可惜,我编排了这样精彩绝伦的故事给你,太子殿下却气得差点将我这乌纱帽摘了。”
“这是为甚?”听到他提起楚涯君,心里猛地一痛,想到我在哪个位子又关他何事了?
“本君也很是奇怪,是他让我用心想的,我这样用心他反倒生了大气,说这位子让我给瑶妹妹留着。”他粉面上尽是孩子气的郁闷。
我拍拍他的脸,道:“别伤心了,他是怕我扛不住半路死了,岂不糟蹋了你这份心?”
“唉!不知瑶妹妹怎地惹到殿下了,他一回来便将她关了禁闭。”怪不得今日他不怎的活泼,原是心上人犯了错。
“是那群吧,我得下去了。”本仙现下自顾不暇,那还能理论你的情事。
我的楚涯君,伤死我的心了。
到了宫门口,他拿出紫金葫芦,道:“殿下不准我收你的记忆,那天你畏寒之疾,我收了你五万年的灵力,此番要全收了去。”
我一惊,原先没考虑,这下界历练可是要将修为收了去。
这仙神没了法术,可跟老虎拔了牙齿是一样的呀。
不过凡事都有规矩,只得不情不愿让他收了去。
他去了我的修为,交代:“月儿记得你凡间的名字叫‘荷姿’。好生照顾自己的身子,别像上次吓我。”
我疑惑皱眉,这厮怎么尽说些莫名的话。
“愣什么?快点下去了!”前一秒还温温柔柔的,下一秒就那叫踹我下去。
“喂!小林子你等着,看我回来怎么收拾你!”我一头跌下去,栽倒了人间
荷姿,本仙生活在这群凡人中间很是不适,整日端茶倒水且不说,还得低眉顺眼的。
那管事的太监将我分到皇后宫中,这皇后是个温柔娴淑,知书达理的可人儿,不过却是不受宠的。整日里呆着脸在这慕晴宫中侍花弄草,诵经念佛,只有在皇帝来时眼睛才会亮两下。
这日刚洗漱完躺下,便看到窗外闪了两道绿光,是绿眼睛!我浑身一激灵,翻身下榻,待要施法术追过去,才发现自己没了修为,只得呼哧呼哧跑到外边看,果然见到它卧于窗下,我因怕他它将这些凡人吓死,便坐到他身上让它离开。
真不愧是第一恶兽,不过眨眼工夫,便扶摇几万里的高空,我看到我们家月亮挂在天上,想着我住了七万年的广寒宫现下正被未映占着呢。
不对,她哪会呆在冷清的广寒宫,怕是正和楚涯君那啥那啥呢?我不愿也不敢再想下去,溪月呀,算了,算了!
只能算了,不会像两万年前那样可劲儿恨着痛着,伤的不过只是自己
我低头惆怅啊惆怅啊,全没注意“绿眼睛”飞到了哪里。等我抬头看时,却发现进入一个阴森恐怖,光怪陆离的世界。
我命它赶快回去,可它哪里听我的话,驮着我还是往一处殿里走,我心下着急,不禁骂道:“你个白眼狼,当初真不应该收留你,不如让你饿死在流波山算了。”
我刚骂完,里面便不冷不热的纠正道:“是穷奇,不是白眼狼。”
不用想也知道是哪个!
34。…第三十一章 调教
第三十一章调教
进了殿,便看见伽羽君斜躺在一方冥黑雕花磐石榻上,一头墨发一泻而下地散着,透着七分疏狂三分散淡,一双丹凤眼还是冰冰冷冷的,他看到我便招手让我过去。
本仙有法力时都逃不脱,何况现下一点都没有。
于是便认命走了过去,他一把捞过我按在他旁边坐了,我没坐稳竟倒在了他怀里,只听他闷哼一声似是吃痛。我白了一眼。有那么重吗,竟把你痛成这样?
坐直了才发觉不对,他脸色很是苍白,嘴唇也无甚血色,不过样貌好看的终究是好看,这样细看,倒是少了三分淡漠冷冽之气,多出些苍凉落寞之感,惹得我顿时一阵心软,可嘴上还是冷冷道:“伽羽君还真是神通广大,这凡间众生千千万,我这才安下没两天就被你掘出来了。”
他嘴唇微扬,淡淡扫了我胸前一眼:“只准他送你颗紫珠子,就不准本尊送你个什么东西?”
我将这话在心里过了一遭,惊道,他可是在我身上安了什么追踪的法器?不过瞬间便安下心来,他法子多的很,既使找出来本仙又能将他怎样?
于是便假笑:“那溪月就多谢伽羽君厚爱了!”
他低笑两声,客气道:“应该的,应该的。”
我白他两眼,低头想着怎样才能将那法器找出来,忽听他低低叹道:“倒真想不到你会来看我。”
本仙也想不到会来看你,我心里回道。
可听着他声音有些落寞,心软了下来,抬头随便一问:“你怎地受了伤?”
他清冷的眸子稍稍转暖,语气也缓和:“你就明知故问吧!”
“不知道。”即使猜出个七八分,也得干脆的否定,不然又是一阵冰冷的死寂。
他蓦地笑了,我有些诧异他为何忽然这样开心?
他拍拍我的脸颊:“好,你若不知,本尊就讲给你听。”
“我只想听结果。”怕他讲些血腥暴力的场景,便忙出声制止了。
“没有结果,怎么会结果了呢?”他阴沉沉的咬牙切齿,像是背了血海深仇。我抖了两下,稍稍往下挪了挪。
他眸光深深的看看我,继续道:“只怕来日方长呢?”
我被看得浑身不自在,咽了口唾沫才问:“怎的没结果呢?我们天界赢了还是你们魔界赢了?”
“都赢了,又都输了”他还在跟我打太极,其实我只想知道楚涯君回天庭没有,他有没有受伤,可不知怎么,心里别扭,就是问不出口。
既然我问不出来,他也不细答,那就算了,也没甚要紧的。于是起身淡淡道:“天色已晚,本仙看也看过了,伽羽君若是没什么事,溪月就告辞了。”说着转身就走。
“别走。”他拉了我的手,低声叹道:“走了,又不知何时才能再来了。”
“伽羽君过谦了,现下本仙连个修为都没有,别说被你抓来看你,就是被你吃得骨头都不剩,也没谁把你怎样!”我心情不怎么样,声音也淡淡的没精神。
“哦?本尊就这么可怕?”他用力一带将我半搂在怀里,下巴在我颈边磨蹭:“那你说从哪里吃比较好?”声音低沉而魅惑。
我心下一惊,觉得不对劲儿,便可劲儿挣扎,他好似防了我会这样,手搂紧着我的腰借着我的劲儿将我翻过来看向他,一双丹凤眼里尽是黑暗阴沉,时不时还窜出两朵火星。
我瞧他生气了,也腾地火了,拿眼直直瞪了回去,然后冷声道:“本仙被你捉小鸡似抓来还未生气,你倒又气了!”
他抬眉绽出一朵笑靥,道:“你从哪里看出本尊生气了?那是火气!”
说完便俯身吻上我的唇,狠狠的冷冽的亲吻,本仙哪经过这样的事儿,又是惊又是羞,却推不开他,只能死咬着下唇瞪着他,他低眉我,沉笑道:“真欠调教。”
说着开始在我的额,眉毛,眼睛,耳朵又舔又咬,脸上被印上一片片冰冷潮湿。
见他如此动作,我忽然想起了以前偷看的春宫图,这厮竟
“伽羽君怕是才欠调教的那位!”我一时不能明白怎得就变成了这样,只得学着他的话喊回去。
“什么?”他眯眯眼睛将我楼的更紧些,魅魅道:“那本尊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是会调教!”他低下头埋在我颈边,呼吸灼热地轻轻舔吻,一手开始褪我的衣物。
我想;完了完了,本来想让他停下来,然后向他说教,说这双修之术不可操之过急,最好是先互生爱慕,却不料这下却起了反作用。
于是慌忙挣扎道:“伽羽君不要这样,咱有话好好讲。”
他不理我,抬手将我的发簪扯了下来,长发顿时瀑布似的泻下来,他看着我,眸子更沉了几分。
我很是害怕,声音打颤道:“只要你不这样,怎的都成,你不是让我别走,本仙不走了,赶都不走了。”
他抚着我的发低声反问道:“你不觉得晚了?”说着继续动作。
“不晚不晚”我左躲右闪,死劲挣扎,心下慌得不行,一下告饶一下骂:“你这禽兽不如,狼心狗肺的东西。”
“不不不,本仙又没招惹你,魔尊你就放了我吧!”
“你这是逼良为娼,真是无耻下流,本仙又不欢喜你。只要你停下来”
不知是哪句话的作用,他终于停了下来,搂着我威胁道:“别动,再动就真晚了。”
说完将我推开来,别开脸直呼气,我一得势,便撒腿往外跑。可才刚出门,就遇到百八十个魑魅魍魉迎面走了过来,这么大阵仗不知是哪个过来了,只是但不管是谁,本仙这下是真的走不了了。
就这样又一次被拎到殿里,伽羽君立在殿门口斜睨我两眼,冷笑了两声,没言语。
我知道他那意思:“小样儿,还跑呀!在本尊的地盘儿你还能脱得了身?”
其实我也只是试试,没想到这么快就被抓了回来。看他那睥睨天下的神色,冷哼两声过后,我便靠边儿屏住呼吸站了。
“伤的这般重,怎的还下榻来了?”听到有谁在问伽羽君,声如暮钟般苍老雄浑,抬头一看,是位身材伟岸的老者。
伽羽君斜瞄我一眼,垂首向老者行礼道:“主尊大驾,自得下榻迎接。”
然后挥袖让身边的魔兵搀着老者坐下,那老者眼神倒好,看到了立在边上的我,神色略显激动,颤抖着手招我过去。
伽羽君都对他毕恭毕敬的,我哪敢不去,只得慢慢碎步挪过去,他扯过我的手问伽羽:“羽儿,这就是你说的极像舞洛的丫头?”
伽羽君点点头道:“唔,她便是溪月。”
那老者仔细端详着我,满脸的慈爱,神色激动万分,看着看着眼神似有些飘渺,颤巍巍地将我搂在怀里,细碎的念叨:“洛儿,我的洛儿,爹爹真是想死你了。”
本仙不知道他演的哪出,只得配合着点僵在那里不动,我看他真是三界不多的高龄老者,怕是和鲛人族的长老一样,也有点神志不清加精神恍惚,又将我错认成了叫什么“舞洛”。
原来舞洛是他的女儿呀,那他是?老魔尊!天!
我的心抖了两下,看向伽羽君,他朝我摇摇头,又点点头,让我配合着点。
我哪敢不从,柔声装道:“洛儿也想念爹爹呀!”
那老者又将我扳正,老泪纵横的将我望望,叹道:“爹爹老了,你就别到处乱跑了,多过来陪陪我。”
“那是自然,我就在伽羽君这边,想见我了您就唤我。”看着这个野史书上记载的,曾叱咤三界的魔界至尊,现下也只是个思念女儿的父亲,心变软了下来。
“爹爹早就说过,羽儿这孩子要比那天界太子好千百倍,你偏忤逆不听,现下知道了吧?以后可乖乖的吧!”
“乖,乖,洛儿会乖乖呆着的”什么乱七八糟的?我糊涂涂的应着。
“主尊放心,我会好生照看她的。您还是珍重身子要紧。”伽羽君边说着将我不着痕迹的拉到他怀里。
那老者点点头,伽羽君便让几个魔兵扶着他起了身,他看看我,慈爱道:“溪月呀,和羽儿好好处,当年洛儿负了他,本尊觉得很是对他不住。”
我一愣,伽羽君似是习以为常,淡淡地笑笑,摆手让他们几个魔兵将老者搀扶了出去。
我想了想,这舞洛当年还真是纠结,负了伽羽君不说,还怎的和天界太子扯上关系,又和一个叫朝华的和葬在了流坡山,回去得搜罗关于她的野史,肯定很惊艳!
“想什么呢?睡去吧!”伽羽君拍拍我的脑袋,转身回去又斜倚了磐石榻躺下。
“睡哪?”我瞅了瞅四周,忽的找到了借口:“你看你这儿也没地儿睡,这三更半夜的,你我男女有别,仙魔更有别,共处一室有损你魔尊声誉的呀,本仙还是”
“哪那么多规矩,过来睡里边。”他不耐打断我冗长的借口,下巴抬了抬,指指床榻里边。
“那里太冷,我睡不着。”我没过去,又给自己找借口。
他摸了摸磐石似是觉得有理,便施了个术变出个与我床榻一模一样的来,挨着他的放了,然后道:“好了”
他带伤施法为我造床之后,脸色更是苍白,看来是铁了心想让我留在这儿呀,所以只得硬着头皮坐了上去。
侧脸见他也躺下去闭了眼睛,还算老实,便小心翼翼道:“伽羽君,我问你啊,你说我一天界的小神,你干嘛总和我过不去呢?我和她只是相像而已,你不能仗着法力高就欺负我呀!”
“本尊说过,你是属于我魔界的。”他侧脸坚定地看我,说完又闭眼不再作声。
我欲待再问,见他已有沉睡之态,便就此作罢。
只能自己在心里纠结,本仙到底和着舞洛圣女有何关系?他为什么我一口气要定我是魔界的呢?
凭什么呢?本安安稳稳在天界生活七万年之久,都没谁指着我说,我是魔界的,单单凭这几分相似怕是断定不来了吧?
在这阴森森,冷幽幽的冥界睡觉,注定无眠呐!
于是在这长夜中,我上下求索,最后大胆推测:舞洛是我的母亲!爹爹赤松将军和舞洛圣女互生爱慕,舞洛便负了伽羽君(这也是他为何如此残暴的原因),然后生下了我,自然和生身母亲有几分相像!
不过,和舞洛死则要同眠的朝华怎么说?难不成我这娘亲后来又和朝华互生爱慕,负了爹爹(这也是爹爹一直黯然神伤不愿提起的原因),然后天魔两界追杀,一起殉情?
这么一讲,倒真能讲通!
我一时兴奋,终于寻回了娘亲,魔界天界无所谓,只要我不是凭空而来的就成。
不过这有待我回天界后亲自验证
35。…第三十二章 夜宴
第三十二章夜宴
区区几日,本仙就横跨天人魔三界。
在这暗无天日的冥界之中,真是痛苦地度日如年,因没了修为,还不到两日便虚的不成样子了。
伽羽君这次沧海之战受了极重的伤,看他左肩深而长得裂口就知必是被楚涯君的离天剑所伤,所以这两日他都未出殿,闭目疗伤养神。
“我真的要死掉了,你若真想让老魔尊再看到我就放我出去吧,这里阴气太重了!”我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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