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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当道-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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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的四个字无疑是和莫家划清了关系,莫父莫母无不慌了神,难道儿媳妇恼了?万一一怒之下一走了之,那他们的孙子怎办?
开始后悔他们的小算计,明知道这个儿媳妇不好惹,他们怎么就蠢的在这当口给她下绊子?即便是不喜欢这儿媳妇想要给儿子另觅佳人,那也得等着她生下他们孙子,在她没有丝毫转圈之她后啊!
握紧的掌心汗湿濡濡,喉咙干涩,俊眸隐着仓皇如痛,不错眼珠的盯着旁边那抚着茶盏眉眼淡淡的人儿,低哑的声音含着不可察的祈求,“别胡说。”
抚弄茶盏的手微微一顿,抬眸,与他眸光相对,半刻,莹白的指尖点上他额头,带着娇嗔,咯咯笑出了声:“瞧你,干嘛那么认真,明知道我喜欢胡说的嘛——咯咯——”
虚惊一场。
莫子谦才松了口气,莫父莫母也抹了把虚汗,忖着不能再将这喜怒无常的儿媳妇给惹毛了。
不取再将她忽略成空气,莫母勉强扯着笑,尽量做出慈祥婆婆的,模样:“这些天身子可是好些?”
“挺好。”若是能将你那深更半夜,一趟趟跑出去泡凉水澡的儿子赶出爷的房间就更好不过了。
对面苏夫人见莫母从她家闺女身上转移了注意力,不禁不悦了起来,听莫母的问话,精明的眸子转了转,找到了话茬。
“不知姑娘如何称呼?”
眼尖的莫子谦瞅见旁边女人小眉头一皱,直觉接下来她吐出的不会是什么好话,快她一步替她解答:“表舅母称呼她小玫就可。”
一个玫字咬音稍重了些,所有人都听成了妹。
爷脸色刷的下难看了起来,起个名字都要欺负爷一把不成?
苏夫人暗忖名字的奇怪,接着问道:“那不知小妹的性氏,祖籍何方,以及令堂高就?”
这些问题正是莫父莫母感兴趣却几天来都未来得及问的。提起精神,目光矍铄。
“独孤,爪哇国,第三个问题不好答。”
“异国的?”苏夫人惊叫一声,飞快看了莫父莫母一眼,见他们同自己一样惊异,不禁问道:“爪哇国于何处?为何不曾听说?”
茶盖拨弄着茶末,笑:“海对面的国家,你们若是能听说过那就怪了。”
海对面?!愈发惊异,这女子竟是漂洋过海来的!
海对他们来讲一直都是极为神秘的存在,包容,广阔,无垠,深沉与天相接,绵延在平线处,仿佛与天宫只有一线之隔,无限的神秘,令人畏惧而向往——
海对面的女子,难道来自天宫?
颤抖着手端着茶杯狠狠呷一口,压压惊,不可乱了阵脚。可能是儿媳妇哄人的,哪有这样的事,自古以来就没有听过海对面能有人过来的——
“咯咯,别当真,我胡说的。瞧你们,又被我骗了不是?”清脆的笑声再次响起,怒了一窝子的人。
“哼!”嘭的放下茶盏,莫父怒气冲冲的别过脸,敢情将他们当猴子来耍呢!气煞老夫!这个儿媳妇真是真是太不讨他欢心了!
莫母也别着脸不说话,神情不豫。
莫子谦无奈的看着她叹气,她倒是欢畅了,可瞅瞅其他人,谁不被她给气的半死?打不得,骂不得,真是弄了个祖宗回家。
“不过我倒真是异国的,爪哇国,你们没听说过也不足为奇,因为我们国家只是偏远地方的一个小国家而已。”
莫父的脸色好了些,扭过头,老眸精明:“那你如何到了我国境地,又如何遇见了子谦?”
幽幽的叹息一声,握拳轻捶了下木桌,眸光隐忍而悲怆,霍得抬头,望着一窝子人期待的神色,唇动了动,欲言又止,半晌,垂头叹气一声:“家族丑事,不足为外人道也。”
被吊起胃口的众人听罢这么一说辞,恼之余心也痒痒的,追问:“何为外人?小妹如今怀了莫家骨肉,就是莫家的人,一家子,哪里能算的上外人?”
咬唇犹豫,目光在他们身上扫视,似乎在怀疑自己重大的私密值不值得向他们讲。见他们神色更加真挚,一副都是自家人不会出卖你的模样,方沉吟着,考虑着,重新倒了杯茶不疾不徐的喝完,方迟疑道:“事关重大,若是你们透出星点子秘密,恐怕我会死无葬身之地”
一窝子人忙忙点头,目光无不透出一股快说吧,我们很八卦的意思。
莫子谦头痛的覆额,真是唯恐天下不乱的主,但愿最后收场的时候不会麻烦。
啪的放下杯盏,那尖锐的声音仿如一把小锤,敲得一窝子无不一震。
缓缓起身,负手在客厅里踱来踱去,脊背傲然而挺,下巴微昂,目光睿智明锐,穿透人心,带着丝高高在上的傲气仿佛睥睨世间万物。威慑气息仿佛与生俱来,由内而外的迸射,不怒自威,连纵横官场数十载的莫父都没由得感到一摄。
深沉,带着无尽恨意和森然的叹息听的众人心一跳,接下来那无喜无悲的语调更是令人心惶惶然——
“其实我是被人追杀到你们国家境地的。”
抽气声响起,莫父心一凉,忙挥退了一干子丫鬟婆子的,莫母紧张的握着茶盏仿佛那没生命的东西能给她力量保护她,而苏婉则从位上跑下,窝进了她娘的杯里。
想起她刚刚所说是家族丑事事,扰着眉头:“难道是你族里的人?”
一本正经的点点头,脸色郑重:“是我皇姐”
哐啷——!
啪啦——!
皇姐——皇室纠纷!她是皇家人!!
各个脸色异彩纷呈,张口结舌的成木鸡状,反观某人,反而嫌不够似的,狠狠地一锤木柱,悲苦而恨意绵长:“那个狠毒的贱人,抢本宫皇位还不够,竟杀我父妃,夺我太女妃,逼我远走异乡,奇耻大辱却不得报,辜负了母皇的信任,也枉了堂堂太女的名号!可恶!!”
皇位啊
连呼吸都带上颤,皇位,女子为皇,这是个什么概念
莫子谦彻底无语了,接到父母投来的询问目光,脸色僵僵的,不知作何反应。殊不知,他这副不自在的模样,更令莫父莫母对女子的话坚信了几分。
苏婉好奇,从她母亲怀里抬头,怯怯问:“太女妃是男子吗?”
仿佛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敛神,同时也敛了周身凌厉的气息,步履沉稳的走向座位,如男子般潇洒撩袍而坐,冲旁边的莫子谦微微一笑:“子谦放心,虽然我已有正妃,但你于危难之时救我一命,如此情真意切的男子,世间难得,我怎会辜负?等大业既成,四海升平,我定会派人来接你,八抬大轿,红鸾盖顶,万人仪仗,让你风风光光的入宫,断不会让任何人小瞧了本宫的男人!”
嘴角扣搐,看着旁边煞有其事的女人,他是不是该跪下来,榭主隆恩?
虽然自己也有些荒谬,但瞅着她能将周身气息收放自如,动作不似大兴女儿那般扭捏反而洒脱自然如男子,莫父开始一点点的相信了她那听似荒唐不已的话。
深吸口气,莫父暗叹,虽然与皇室结亲是天大的荣耀,可是让他儿子嫁过去做 做妃,唉,这词别扭,也不好听,怎么也是接受不了的。
其实他之所以肯相信这荒谬,还有一部分原因是早在年少时,机缘巧合下,他从流传已久的古书上得知,其实在上古时期,女尊国家在他们这片大陆以及其他大陆上是存在过的,虽然后来逐浙都发展成男尊国家,但世界这么大,谁又敢说一定?
听是皇家人,虽然是别国的,莫父也不能免俗,看这儿媳妇的神色多多少少的有了丝敬畏以及讨好。
说不定以后她复了国,能助他们莫家一臂之力。
“不知 不知太女可是有复国策略?”
无视莫子谦那警告的神色,若无其事的端起茶,慢条斯理的吹着,神秘一笑:“佛曰,不可说。不过,十月后,胜败自会分晓。”
“那 ”
“爹,说了大半晌,她也累了,儿子扶她回屋歇息。”唯恐这么问下去,她又说出什么惊世骇俗之语,莫子谦忙截住他父亲的话,立身搀住她的臂,暗中用力,硬是将她从椅子上拖起。
岂有此理!
眸光不悦,爷还没说完呢,就让人家走,懂不懂礼貌!
“不要再生事。”仅用两人能听见的声音道,搀着人,强行往门外拉去。
“啊,对了!”一惊一乍,回头望着一窝子的人,忍着臂上施压的力给予爷的疼,笑的咯咯作响:“你们知道的,我这个人别的嗜好没有,最喜欢胡说八道了。刚刚见现场气氛压抑的慌,所以就好心的挤个小故事来调剂调剂气氛,顺便娱乐娱乐砚众而已,像你们一窝子睿智的人,应该不会当真的,是不?咯咯,干嘛这么崇拜而激动的看着我,很感动啊?呵呵,早知道就多骗你们一会了——”
哀叹一声,他就知道从她嘴里不会吐出什么好话。
身后一声暴怒的咆哮,不用回头,他也知道源自他那暴跳如雷的父亲。
有妻如此,家能宁焉?
今个老百姓啊,真啊真高兴!
拥着被衾乐哉哉的打了个圈,一个打过头,压着小宝宝了,哭丧着脸唧唧哼哼,泫然欲泣。
坐在床头生闷气的莫子谦本不打算理会她,可转眼瞅着她面色蜡白,貌似真的压着了,认命的叹气一声,脱靴上床,给她揉着小腹。
“乐极生悲了不是?”
睁着水汪汪的眼睛望着他,握着他温热的大手,唧唧:“痛——”
“活该。”话说得厉害,可目光急急的在她身上来来回回巡视,真怕有个好歹。
好半晌,见蜡白的脸色终于渐渐红润了起来,悬着的心方沉稳的落下,掌心从那微凸的腹部挪移,抚摸上那细致的眉眼,一下下,温柔的,怜爱的,柔情蜜意,触上去仿佛就舍不得拿下。
“小鼠崽,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
喘口气不敢再乱动,腹中的小宝宝咳真不是让爷省心的主。
撅撅嘴,嗔他一眼:“想那么多干嘛,睡觉啦。”
压着身子于她一侧,俊眸含情,凑近她耳侧亲吻一下,吹着热气:“你难道不知你今日干过什么好事了?还想着睡觉,你以为不给个合理解释,我会放你睡个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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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地篇】 第四十五章 嫌隙
“谁惜搭理你。”扯掉他覆在爷身上的手,拽拽的扭过身子,拉起鸭绒寝被,如蚕般将自个裹个严实,舒服的喟叹一声,两眼一闭美美的会周公。
桃花眼不善的眯起,瞥了眼被她不带犹豫扯落的手,继而盯着那将后背留拾他的小女人,心里极端的不舒服。
抬手挥落勾在帐钓处的暖色纱帐,强行从那扒着被子不放的小女子爪里扯过一半的寝被,盖过自己的躯体,臂膀一捞,强悍的令那单薄的身子靠上他那灸热的躯膛。
“卸磨杀驴,利用完就将我一脚踹开,你倒真不客气。”
单薄的布斜隔不开他如火般炽热的体温以及那沉稳有力的心跳声,娇嫩敏感的背部仿佛亦能从那起伏不断的躯膛上感知那健美的胸肌,臂膀收缩有力成霸道的保护姿态横亘胸前。不得不说,这个男人无论何时都会让人感知他很强的存在感。
听他那语气似乎是不太高兴,爷就不明白了,这人小鸡肚肠不成?跟个女人瞎计较个什么劲?真是没水准的说。
脸朝枕边侧侧,窝窝唇角,不与这种小家子器一般见识。
不屑搭理他?眸子又是危脸的一眯,心头恼着,从颈后狠狠吮上那莹润小巧的耳珠,火辣的力道伴随的是他咬牙声:“听见我说话了吗,小鼠崽?”
耳根火辣辣的疼,抬手推着他如牛皮糖般粘上来的脑袋,皱巴着小脸不甘不愿的敷衍着:“听见了。”
“跟我说话就这么不耐烦吗,嗯?”掌心顺着领口滑向了如酥的柔软,轻揉慢捏,或轻或重的挑逗着。
“别闹了,大晚上的还是赶紧睡吧”
“你也知道是大晚上的,”邪邪的在她耳侧旁吹口气,低哑着嗓音蛊惑“春宵苦短,我们是不是也应该做些渗什么,才不辜负这良辰美景?”
“不要啦——”掌心按在他那不断吐热气的唇上,极力忽略从胸部传来的阵阵酥麻感,叱道:“还不快住手,难道凉水澡浮还没泡的够不成?”
“凉水澡 ”咀嚼着字低低笑着,忽的翻上了某个小女人的身,两臂于她两侧支起,灼热的看进那双慌乱的眸子,俊唇勾起笑的放荡而暧昧:“老御医说了,其实杯孕的头两个月不可同房,过后的几个月,只要小心点,房事还是可以进行的。小鼠崽,为你忍了这么多天,你也是时候稿劳稿劳你的男人了,是不是?”
说着,修长的大手就欲去扯那凌乱的亵衣,眸子火热的盯着从亵衣一隅露出的香酥嫩白,呼吸不由得粗重了起来。算算,他的确有数月没碰过女人了。
“你别乱来,爷身子受不住的——”最重要的是爷现在没那个心情。按着他的腕不欲让他得逞,两眼鼓圆了没好气的瞪他。
听罢他笑的愈考发的璀璨,可这笑却让人无端的感到冷意。
撕拉——
不打商量的撕裂最后的遮羞布,略带薄茧的掌心贪婪的流连在比绸还滑比丝还软的娇躯上,抚摸着,逗弄着,这副极其具诱惑力让他异常渴望的身子,此时此刻毫无保留的呈现在他的眼前,展现在他的身下,粉嫩惑人,任君采撷——
目光不由得滑到那刺眼的微凸上,虽然每日每夜他都自我麻痹的欺骗,可是他仍旧是无法忽略他的存在。如果有可能
俊眸寒光一现罢恢复如初,从微凸的腹部移开眸光,掌心抚弄着娇躯,
他缓缓压下头颅,唇压着微嘟的粉唇,轻轻噬咬着。
“小鼠崽,不要再说出拒绝的话,我的忍耐真的有限的”
实际上即便是想说出拒绝的话也无法说出,因为他此刻已经含住两片唇瓣,霸道的缠裹吸吮,压根就不留给人以拒绝的余他——
攀着他被汗濡湿的躯体登入爱欲的殿堂,连绵不绝的醉麻从腹下传遍四肢百骸,氤氲了双眸,却无法完全迷蒙了神智。
忍耐——他说他在忍耐,爷不傻,何曾听不出他的话外话?他忍耐的岂止是渴望,向来眼里容不得沙的他忍耐的更是爷的所谓背叛,还有那他眼里的野种
下巴无力的搭在他的肩胛上,身子软软的依附着他,被动与他火热的躯体摩擦着,随着他有力的律动而做着无意识的动作。响彻耳边的低吼是他陷入激情的有力证据,激狂点在颈项上的热吻更是毋庸置疑的征明了他的畅快与满足
心里百味陈咋,说不出究竟是何种滋味,只是一味的排徊一个让人费解的问题——心底的刺缘于爷这具染了别的男人气息的身子,他明明因此难受着,可为何还对这令他难受的身子万般享受?
男人,果真是个让人费解的动物
清晨,唤醒爷的不是刺目的朝阳,也不是扮乱的鸟鸣,而是臂上话来的森然凉意——
打了个寒颤,幽幽转眸,一道冷芒晃着光线落入眼底,刹那一征。
如锻黑发未曾束起,不羁的散落下来,映衬着光影斑肤的如玉俊颜,诡异莫名。半敞着外袍,他面无表情的坐在床沼上,手里持着冷芒烁烁的寒刃,刀面贴着那妖异的图案,缓缓厮磨,慢慢滑动,缩起的眸底深不见底,如诡异的漩涡,犹若令人望而生寒的黑洞。
“要动手的话就利索点,若下不了手就支会声,爷没那个闲情跟你在床上耗着。” 话音尚未落尽,被刀面逼着的肌肤敏锐的感觉到锋利刀刃的逼近。
一直垂下的眸子缓缓的抬起,眸中波谰未起,却让人感觉比那寒芒尽显的寒刃更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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