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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当道-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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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又不是你家奴隶,凭什么要听你的话。”对他置之不理,兀自掐指一算,点点头,咕哝:“嗯,算算也到时候了,这药性就要发作了”
钻心的麻痒仿佛因着她的话打开突破口,汹涌奔泻,一发不可收拾!游走奇经八脉,蔓延五脏六腑,欲望腾地下烧了起来,让他无限恐惧的是,他此刻想扑倒的不是面前这惹他又恨又爱的女人,而是
“不——!”似受伤野兽般的嘶吼,烧红了眼睛,拼尽了气力抓住了女人冰凉的小手,颤栗着,眸底演绎凄惶的绝望:“小鼠崽,你到底给我下了什么毒,告诉我,告诉我!”
悲凉和欲望交织的容颜,打上了心头,拨乱了本已是平静下来的心弦。轻轻抚摸着这入鬓的列眉,被绝望侵染的俊眸,这挺鼻,这薄唇——这么细致而温柔的抚摸,是第二次,或许就是最后一次。
“屋内的纱缦被我撤了药,药名为情散,你今日喝的酒里掺了绝情散,两者一混,就是忘情散,软骨散,和世间最烈的媚药的组合”
如遭雷击!
耳中一派嗡鸣,似乎什么都听不到,可却能清清楚楚的从那粉唇吐出的气流中听到三字——忘情散
难以置信的摇着头,似傻了般呆滞的看着她:“你又再骗人,对不对你恨我今早口无遮拦伤了你,所以才戏弄我,吓唬我,是不是小鼠崽,算我错,我给道歉,不要吓我,我真的真的怕了”
摇摇头,叹气,这是造的什么孽啊!
有点感叹自己的狠心,同时又庆幸自己的狠心,其实这样子的结局却是对他对爷最好的结局。
用力拂开他的手,不去听放开的手滑落于地的沉重声响,也不去听他那哀求声,如负伤野兽的哀声,更不去听他匍匐前行的声音,毫不迟疑的抬步,毫不留恋的大步而去,冷下心将狠绝的身影留给那悲哀不绝的人
“小鼠崽——不要走——”
“回来,小鼠崽,回来”
“会什么要遗弃我,为什么——“
“我这么爱你,你为何辜负我,为何!”
“你会后悔的!小鼠崽你会后悔的——!!”
“啊——!!!!”
在踏着光影踏出房门最后一步的时刻,将事情办妥的子熏也随之踏出房门,关好房门,立于一侧神色复杂的看着他的主子。
“都办妥了?”
点点头。莫子谦已经被他移上了床榻,苏婉的穴道也被他解开,这回估计已经酬不免又看了看他主子的神色。
碧空如洗,伸展双臂眯着眸子拥抱蓝天,心情仿佛都受了天空的影响,一扫阴霾,程亮了起来。
“子熏,我做的对吗?”
“属下不敢妄言。”
转过头,看着他纠结的眉头,好笑的伸手扯扯他的两颊:“给爷笑个,别整天拉个晚娘脸,惨得慌。”
“主子!”羞恼的瞪一眼,可硬是不敢躲,生生等他主子扯完玩完。
唉——低低叹声,头一沉,窝在他的肩胛,闷闷的:“你不觉得这样才是最好的结局吗?相忘于江湖,从此以后再无牵扯,一干二净,他好我好大家好。”少了多少麻烦啊。
“主子真的觉得这样好?”
“难道子熏觉得不好?”
纠结的拧眉,想了又想,挫败的垂下头:“子熏也不知到底好不好。”
扑味——这小子熏,真是可爱的打紧。
伸手抓抓他的肩,笑道:“走吧,咱去住当旅客去。”
旅客?子熏疑惑。
笨蛋!一巴掌拍在他的脑门上,“如今申府去不了,莫府再也住不下了,当然是要住宾馆了!宾馆知道米?客栈!笨!”
又打他头!子熏忿忿的,即使是他笨,也是被他这个无良主子给打笨的!
对子熏的黑锅脸视而不见,高高兴兴的牵起他的爪子,乐颠乐颠的沿着廊庭往府外奔去,光明正大,管他那一窝子人什么异样的目光。瞪什么瞪,死老头!还有你,老女人,你那什么眼神!貌似抓到爷把柄似的幸灾乐祸!还不滚去看着你那好女儿,再不管管,未婚妈咪她当定了!
“拉拉扯扯,成何休统!!”暴喝一声,威严无穷。
眼挑衅的瞪过去,牙一呲:“管你鸟事!我又不是你家媳妇,你奈我何!”
眼珠子差点瞪掉,怒:“岂有此理!家门不幸,子谦怎么会看上你这种不知检点,失德失礼的女子!”
“就是,大白天的与男人拉拉扯扯的,真是不害臊。”苏夫人旁边的丫鬟趁机煽风点火,唯恐世界大战不爆发。
眉一挑,看着苏夫人笑的讥嘲:“也不知道是谁的女儿大白天的与男人在床上滚床单呢 ”
一语毕,一窝子的人脸色大变。
“你你把婉儿怎么样了?”苏夫人爱女心切,见人就咬,赖上了爷
“哟,瞧你这话讲的,我一个手无搏鸡之力的小女人能把那娇滴滴的大小姐怎么样?是你家女儿争气,好手段,拐了人家的儿子,好摘了我头上这顶莫府少夫人的桂冠呢,呵呵。”
苏夫人一怔后眸里划过一道喜色。
莫父莫母讶异后也暗自欣慰。
“男人三妻四妾是常有的事,你不用太过较真,只要守好本分,将来子凭母贵,子谦他断是不能亏待于你。“以为爷的举动源于幼稚的吃醋,莫府捋着胡须劝慰。
耸耸肩,笑的无不嘲讽:“又不是他的种,何来子凭母贵一说?”
“什么?!”
惊、怒、喜几种神色在他们眼中轮番上演。
“事已至此,我也不怕实话实说,是你儿子怕你们二老逼他成婚,所以想了个怪招,抢了申府护卫的妻子来冒充他的妻子。这位你们应该认得吧?子熏,申府一等一的护卫。”
拉过子熏,这就是人证啊!
忍住嘴角的抽筋,僵硬的点头:“是。”
莫父气的鼻子冒烟,指着门口,吐了一个字:“滚!”
以为谁稀罕在这似的。嘀咕一声,拉起子熏欢快的离开,迎着灿阳,我们走向光辉的明天——嘎嘎噶!
这号人物一走,那莫家少夫人的位子岂不是要婉儿莫属?苏夫人一阵窃喜,可面上却一派镇定,“表姐夫,婉儿她”
“放心,我们莫家自会给婉儿一个交代。“莫父一挥手,令道:“莫府大院,一间一间的搜,直到找到少爷为止!”
“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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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地篇】 第四十七章 殇来
“掌柜的,天字一号房。”携着子熏踏入帝都最豪华的客栈,凌空扔出一锭金子至柜台上,绕过于一楼用餐的人们,径自沿楼梯而上。
“两位客官请慢”小二蹬蹬上了楼梯,跻身于两人的前侧方,笑着赔礼:“二位可能是外乡来的,所以可能不知道,我们客来居是帝都数一数二的大客栈,来往的人非富即贵,这上房当然都是提前预定的。天字一号房早在半月前就被人订下的,商家向来诚信为本,所以我们客来居断不可失信于。不过二位客官倒是有福之人,十分赶巧,天字二号房的客官因有事提前退了房,如果二位不介意的话,小的带二位去天字二号房,二位看如何?”斟酌着说辞,小二眼角余光偷瞄着两人的神色,看两人的反应再决定接下来的说辞。
欲往上抬的脚步收了回来。侧过身子,纤细的指尖顽皮的在楼梯扶手上戳点,专心致志的盯着上面的纹理,貌似饶有兴致的研究着金丝楠木打造的楼梯。
善于察言观色的小二被这种反应弄得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是愿意还是不愿意总该回个话啊,这么不支一声的耗着,是个什么事啊。
子熏环胸仵在楼梯一侧,冷眼看着略显局促的小二,不带丝毫感恃道:“看来客来居是不想在帝都混了。”
黑线爬满了额头。低低叹息,子熏这孩子,跟着爷学坏了,本来单纯的孩子现在都会仗势欺人了,真是罪过——
不轻不重的一句话一出,楼上楼下抽气声此起彼伏,聚光灯般的目光射向发言人,空气停滞数秒后,不知哪个同志的爆破音起,如颗重磅炸弹炸的人不得安宁——
“我认得他!他、他就是申家的一等护卫子熏!”
小霸王的贴身护卫!
为非作歹的帮凶!
恶人的标志,令人恐惧的代名词!
他在此,那岂不是说明小霸王就在附近?!
享受了几个月好日子的他们,难道噩梦又要重现了吗?
对那只恶鼠的恐惧早已深入骨髓,只要一想起那染血的紫葳大衙,想起那成百上千的尸体,那浓稠的化不开的血浆,恐怕没有人心里会不哆嗦,没有人会不恐惧!
鲜少有人注意的角落里,一头束纶巾的青年人脸白若纸,手抓着桌角抖如筛糠。
先帝驾崩的那段晦暗的争权时期,申家因大批官员临阵倒戈而输给了莫家,差点一蹶不振而倒台,而那人也因此被逼的远走他乡,失了官位失了申家大权,一夜之间几乎失了全部!那心狠手辣的人,如今回来,是不是要算旧账,是不是要一雪前耻?
顺他者昌,逆他者亡,这句话就如魔咒,自从他父亲背叛了申家后,每每午夜梦回就震响在他的耳畔,惊得他冷汗加身,彀陈不止——
瑟缩的抬头望去,楼梯上,那抹熟悉的身影惊得他一跳,差点夺路而逃!是他!肯定是他!从小玩到大,他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他都万分的熟悉!如今改装女子,恐怕是要隐藏行迹,这么说来他要开始行动了,他要开始实施报复了!
心跳如擂鼓,指骨发青,死死抓着桌角仿佛那是他的救命稻草。报复,以他那狠辣残狞的性子,会如何对付曾经背叛过他的人?
掌柜的闻声奔来,额上冷汗蹭蹭的下,四肢发颤的站着,说话都不利索:“客客官,小二他记错了,天字一号房没有人预定,您请便”
暗暗推了小二一把,处于惊惧中的小二猛地一个瑟缩,噗通跪在楼梯台阶上,自动掌嘴:“是小的记错,小的愚笨,小的该死”
清脆的巴掌声在客残里久久回荡,先前的议论声仿佛被这巴掌声震住,戛然而止,渍脆的声音仿佛带着尖锐每一声都打在他们心里,惊颤的他们连
呼吸都仿佛受到了惊吓。
余光淡扫,不少人已经悄悄地离开座位,若做贼般轻手轻脚的挪动着步子,朝着门口的方向进军。
貌似不经意扫过某个阴暗的角落,那里,一个坐立不安的人几乎将整个桌角掰断。
给子熏打了个眼色,二人上了楼,仿佛没有听到身后那长长松气的声音,闲庭信步的走向天字一号房。
多月未进帝都,可未曾削弱爷在他们心里的影响力,由此可见,爷的余威犹在,爷对他们的影响是根深蒂固,无法磨灭的,这点爷还比较满意。只是,那个人——
唇微微上翘,柳晔,好久不见,你们柳家欠爷的债是不是也该还了?
吩咐小二打了水,美美泡了个花瓣浴,洗去了一身疲惫,换了身干净利索的衣服,刚转过屏风,就听到门口隐隐传来的不饶不休的争吵声。眉心微微一拢,这个怪老头,他来干什么?
“子熏,让他进来。”
“哼,你这个死小子,你这回还不让我进?”气呼呼的推开门,瞪了一旁挡了他半个时辰的子熏两眼,见人家冷冰冰的站着对他爱理不理的,心下腾了把小小的火焰,眼珠子骨碌一转后,装作若无其事的抬脚进屋,却在落下时突地改了方向,蹭蹭踹了子熏两脚,然后嗖的下溜进了屋,胡子一翘一翘的,脸上兴奋的红润,对着门外的子熏做鬼脸,高兴的就如恶作剧得逞的孩童。
子熏黑线满头,爷无语问天。
“你还来干什么?”难不成还想从爷这里搜刮些什么宝贝不成?
听爷这么一问,医怪仙才一拍脑门,猛地想起今日来的目的,蹭的下挨上了桌边,揪着爷的袖子紧张兮兮:“臭丫头,你告诉老仙我,你究竟把那药给谁用了?”
奇怪的瞅着他:“你现在问这个会不会太晚了点?药都已经给人用了,现在才问,即便是亡羊补牢,也为时晚矣了吧?”
医怪仙白白眉毛下的两眼闪烁着未知光芒:“你给姓莫的那小子用了?
“有什么不对?”
“没,没什么不对,给他用,应该没什么不对”
应该?脸色沉了下来,目光如狼,恶狠狠的盯着他:“若是出了什么岔子,爷一定碎了你,和韭菜搅拌搅拌,加点调料,做肉包子吃!”
浑身打了个冷颤,脖子缩了又缩,僵硬的开着笑脸:“没问题,我医怪仙的药能有什么问题?你一百二十个放心,就算过上个百八十年的,那小子肯定也记不得曾经有过臭丫头你这号人物!不信的话你大可去江湖打听打听,我医怪仙的名号在那摆放着呢,提起医怪仙三字,哪个好汉不竖起拇指叫好的?我医怪仙就是江湖人活命的保证,你没看那些江湖各门各派,不论白道黑道的,即便是杀到了天边也杀不到我医怪仙的门口,因为得罪了医怪仙,就是开罪了整个江湖啊!所以啊臭丫头,即便你不信我,也得相信医怪仙的名号啊,我总不会拿自己的声誉来开玩笑的不是?”
江湖人重名声,这点倒是不假。
虽还有些狐疑,但爷最终还是点头信了。可爷却忘了,这个臭老头不能按照正常人的思维来看待
偷偷抹了把冷汗,暗道声好险,这个丫头真不是个好糊弄的主,但愿那药不会真出什么岔子。
手突然摸到了袖口,小眼又是一转,换成付好的笑脸,如小狗一般巴巴的望着:“那个,那个医书”
没好气的一个白眼瞪过去:“不是给你了吗!你还想怎样!”贪心的臭老头!爷前世的行医经验就这么落入了他的口袋,想想都想咬他!
“嘿嘿,我是想问问,你还有没有了?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嘛,好东西当共同分享的不是?要不,老仙我拿好药跟你换?”那本札记里所记载的医病用药,好多都是前所未闻的,叹为观止之余也着实令他受益匪浅。若是能再多弄两本来,那他何止是天下第一神医,古今以来的第一神医他都当之无愧。
对于脸庞厚的人,爷一向采取漠视态度。
摸摸鼻子,某矮小的老头不再自讨没趣,灰溜溜的离开了,不过离开前,好心丢给爷一个炸弹:“我那徒孙跟着我那不肖徒儿学了好几年毒术,他可不是个好糊弄的主,若是想用药在他身上,你就得好好掂量掂量。”
这个臭老头果真精明的很!
不过他说的也有道理,司寇殇这个人,不好摆平。
茶盖一下一下的拨弄着茶沫,爷沉思着,这步得好好想想,一步错,步步错,千万得踏的仔细的才是
入寝前刻,一道白影闪进了房内。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复杂的看着那懒懒拥着被余的人,修长的眸子承载着浓浓的不解,疑惑,和莫名的恃绪。
唇角抽了抽,子熏这个大嘴巴的,一时不告密他嘴痒不成!
叹口气,无奈的解释:“七叔,我不是小孩子了,我有自已的想法,不需要别人告诉怎么做,教我怎么做。我所做的必定有我的道理,路也是我自己选的,我知道自已该怎么走,不需要你们手把手的教我,指导我该走那条路。七叔,我这么说,你懂不懂?”
空气停滞了几秒,几不可闻的一声轻叹,转眼瞬间,人已挨近了床榻,白玉修长的手伸向了榻上人,眸光柔软了下来:“跟七叔回家。”
“不,我不回去。”
“我知道你在别扭,天儿,七叔向你保证,属于你的东西,外人一件也抢不走。”异常坚定的语气里流露出不容错辨的冷冽,为了捍卫她的所有物,他不介意化身撤旦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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