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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当道-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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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是在爷底下当俘虏,生活保证异彩纷呈,多姿多彩,每天都可以体会的到常人所无法想象的非人刺激。
不轻不重的一声反问:“是吗?”
爷挑眉:“你莫不是妄想着以爷当人质,进而逃脱升天?唉,不是爷我残忍,非得打击你那可怜脆弱的小心灵,而是你这一不切合实际的幻想根本就是个不可能付诸于现实的美丽梦幻!命里有时终须有,想开点吧,这就是命啊!既然你无法改变命运,就试着接受吧!阿门--”
在胸前划着十字,爷慈悲的面上一片悲天悯人。
“本汗知道你在人皮面具上动了手脚。”
仍是不轻不重的一句陈述惊得爷心肝猛地一跳:“啥时知道滴?知道你还戴?你傻啊?”莫不是脑袋瓜子漏长了点什么?
不掩微愠的眯起了眼:“挑战本汗是要付出代价的。”要不是刚刚运气时胸口一痛,他还真不知道面前这个娘的要死的男人竟然敢对他搞小动作!既然有本事激怒他,那么将来,他就得有本事承受他的疯狂报复!
“代价?”爷不以为意的勾指敲点他的额头:“小人妖你说的是魅情吗?”嗬,他额头的细密的汗珠无不在昭示着一个铁的事实--毒发了。
惬意啊!愉快啊!咸鱼大翻身了!被压迫的可怜人翻身当家作主啦!
小、人、妖!
咬牙咀嚼这三个侮辱性的字眼,司寇殇第一次恨上了自己的决定!仅仅因为他能将自己脸上的蛇斑颜色减淡,就傻傻的相信他能彻底去除自己的蛊毒,多么的幼稚!天下第一神医都不能解得蛊毒,他究竟是凭什么相信这个狡诈的男人能够办到?想不到,向以冷静自持的他竟也会如此冲动,真是关心则乱!如今身陷囹圄,受制于人,可真是自找的!
推开捂着胸口痛苦的蜷曲着身子的妖男,爷吹着欢乐颂,两手打着拍子,欢欢喜喜的跳下了马车,拥抱着马车外明媚的春光,洋溢起了灿烂的笑容。
闻讯赶来的老申头见到那从马车上蹦跶下来的熟悉身影,多日来的担心受怕幻化成了一泓关切的眸光,徐徐向着奔来的娇小身影传达。可当精湛的老目无意间扫过招摇过市的奢华大马车后,满目的关切再一次的幻化,幻化成一顿劈头盖脸的家庭暴力!
“嗷--”本来打算来个热烈熊抱而张开的臂膀变成抱头鼠窜,爷哀嚎着,撒丫子满街跑:“疯老头你呀呀个呸!虐待亲儿你缺德啊你!更年期的死老头!”靠!伤人心了!人家刚刚经历了生死劫,一回来连问候都不问候句,抡起拐杖就揍,就没有一点点的心疼感?靠!究竟是不是亲爹!惹爷火了,爷离家出走四海流浪去!
嘴唇绷出一条直线,老申头持着拐杖冲着堪比现代大奔的豪华马车一指,怒道:“生怕别人不注意你似的,如此招摇,你莫不是嫌命太长了!”
说起马车,爷一拍脑门:“靠,差点忘了!”带着讨好外加炫耀和邀功的嫌疑,爷期期艾艾的将身子往老申头那挪了挪:“爹啊,你猜猜今个回来儿子给你带来了什么礼物?”
望着爷神秘的嘴脸,老申头鼻子一牵,冷哼一声:“你这种人能带什么好礼物!”话虽这么说,可眼神却不时的往那马车瞟啊瞟,明显的一脸期待状。
靠!死要面子!
撅撅嘴,爷成喇叭状仰头冲着天空大喊:“十八大金刚--”
嗖嗖嗖!
十八黑拍成一字。
“主子!”
笑脸盈盈的从一号开始,贼贼的出手将每个可爱金刚的脸蛋摸了一遍,眉毛一剔,蹲下身子,看着他们无表情的僵尸脸:“金刚们,好久不见了。实话告诉爷,想爷吗?”
沉默一秒,异口同声--
“不想!”
华丽丽的两字让爷的心拔凉拔凉的
原来,爷是不受欢迎个体
伤爷的心了
“靠!让你们说实话,你们就说,平日里怎么不见你们这般听话!”一号金刚脸上霍得多了个脚印。
“靠!懂不懂什么是善意的谎言!懂不懂用谎言来弥补残忍的事实!懂不懂!”三号金刚的两眼让熊猫大妈自惭形秽。
“靠!一群吃屎长大的屎人!”五号金刚脸变成了发酵馒头。
“靠!再给你们屎人最后一次机会,告诉爷,你们想不想爷!”抓着七号金刚的头发,扭过身揪住暗松了口气,自以为可以躲过一劫的六号金刚的招风大耳,气势汹汹的质问。
语调整齐,众口一词--
“想!”
嘴角往两边扯开,爷乐的欢畅,放过了六号七号,拍拍手,环着胸挑着眼,睥睨:“可爷不想你们。”
忽略老申头投来的鄙夷神色,爷纤指一伸,目标物件,马车。
“乖乖金刚,快去将马车牵进府里。可要小心着点,万一让里面的毒蜘蛛一个不察给弄丢了,你们可要完蛋了说!”
颔首示意,金刚们领命而去。
“毒蜘蛛?”老申头皱眉,扭头以目询问。
耸耸肩,爷高唱着凯歌,踏门而入。
【鼠害篇】 第三十六章 天作之合
直到申府的朱色大门关闭,西南角一偏僻角落里才缓缓的走出来两个人。
剑眉微痕,雅儒的俊颜绷得死紧。
没想到小鼠崽竟然离开了京城,这么大的事情,他竟然连一点风声都未曾听到!
该死!他的情报部堂都去干什么了!
看来真的有必要好好整顿一下了!
一抹厉色一闪即逝,莫子谦扬袖扭身欲走,忽的瞥见身后不断喃喃自语的医怪仙,这才令他恍然想到他们来此的目的。
“如你刚才所见,他就是硕鼠崽。”要不是医怪仙吵着闹着的要见硕鼠崽,说什么要与旷古绝今的天纵之才切磋医术,他还真不知道原来申府里面住着的小鼠崽是另有其人。
对莫子谦的解释置若罔闻,医怪仙难得凝重着眉头,似乎不可置信的连连摇头,自语不断:“不可能的,怎么可能呢当初明明难道不对,还是不可能”
眸底升起狐疑之色,莫子谦试探低问:“什么不可能?”
沉浸在自己思绪里的医怪仙听到问句,不由自主的脱口而出,“应该是没有看错,是魅情!可是,魅情明明已经绝世了啊!她又怎么会”会中了那绝世毒药。
难道那个孽徒还活着?
医怪仙神情一凛。
魅情?心猛地一跳,呼吸刹那停滞:“您老说的可是二十年前令江湖谈之色变的至毒,魅情?”
医怪仙沉重的面色证实了他所问。
魅情,传说中最令人毛骨悚然的至毒。它不会要人命,却会让人生不如死。每至十五月圆时分,毒性最烈,往往也就是毒发时期。中此毒者五脏六腑犹如千万蝼蚁啃噬,外肤如熊熊烈焰焚烧,又如寒冰锥刺,由内至外,每寸每毫,无不备受煎熬,即便是想要自裁以绝非人的折磨,可这阴毒的毒药却会令人四肢瘫软,逼得人只得硬生生的承受生不如死的煎熬。五岁那年,他曾亲眼看见一毒发者的惨烈情形,那恶毒的至毒竟能逼得一个七尺壮汉生生将整条胳膊嚼烂
紫袍下的身躯微不可查的陡然一颤,“那您刚刚口中的他是”
双拳捏的指骨发白,柔和的面部线条此刻绷得死紧,似海深沉如墨幽深的眸子深处,是极度压抑的惶慌与不安,仿佛存着某种道不明的希冀,紧紧锁住医怪仙的面色。
失常微颤的尾音令医怪仙奇怪的扭过头,“反正中毒的不是你,莫小子你紧张什么?”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莫子谦神色一变,强自镇定的僵直着身子将脸撇过:“我没紧张。”可苍白的脸色以及仍带颤音的语调没有丝毫的说服力
狐疑的盯了莫子谦几秒,转而又朝着申府大门瞥了几许,老谋深算的医怪仙精明老眼一眯,有了计较。
下意识的摸了摸手腕上那条被粗绳子勒出来的紫痕,老脸一抽,笑的阴险至极。
“可惜喽--”
故作惋惜的叹息一声,摇着头医怪仙扭头欲走,可眼角余光却瞥向了失魂落魄的某人。
接到莫子谦投来的询问目光,医怪仙暗自贼笑了几许,可松垮的老脸却是一派悲天悯人:“唉,真是造化弄人,这么个医学奇葩即将要消匿尘世,啧啧,天妒英才这句话讲的倒是一点也不假嚯!”
镇定自若已经无法维持:“真的无解吗?”
“我那孽徒制成的至毒,普天之下,恐怕只有她自己会解。”当初真是瞎了眼,才会将那个蛇蝎女人收为关门弟子。摇摇头,自悔不已。
医怪仙的摇头叹息在莫子谦看来是另一层意思,“你是妖毒魔女的师傅,理当会解才是!”情急之余一双修长的大手拽紧了医怪仙的胳膊。
斜眼瞅着攥的指节发青的手,医怪仙笑的调侃:“还说不紧张?”
无暇顾及他的调侃,此刻莫子谦关心的只有那至毒魅情的解药,“你会解的,对不对?”
耸耸肩,爱莫能助:“真的不会。”
愠怒升上了瞳眸深处:“我没心情跟你说笑!”
“老夫也没心情跟你说笑。”拂开莫子谦的手,医怪仙摊摊手,笑的一脸无辜:“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对于这个毒徒儿的超绝悟性,老夫也只能望洋兴叹,自叹弗如。”
无异于对中魅情毒者,直接判了死刑。
双肩无力的垮了下来
徐徐转头望着深沉厚实的朱门,瞳眸深处压抑的那股道不明的悲戚一点点的扩大。他甚至不敢想象,万一哪天那抹跋扈的红,突然间彻底消逝于他的生命里,那该会是怎样的一番情景
往昔的一幕幕一点点的浮现眼前,如走马观花般的飘过,步履轻盈却带不走记忆,深刻的是那张永远挑衅的嘴脸,还有那永远改不掉的咋呼嚣张声
视线渐渐的迷离,不远处,那紧闭的朱色大门仿佛于朦胧中幻化出一个模糊却又清晰的身影,那抹嚣张跋扈的红色身影罩在金色的细碎阳光中,闪闪烁烁,仿如带着迷蒙般的绚丽,一如既往的鼻孔朝天,咋咋呼呼的朝着他走来
“靠!爷道是哪个混蛋龟孙子缩头缩尾的窝在爷家墙根底下呢!嗬!原来是莫家小王八!”颠着脚尖抖着小腿,爷潇洒的歪嘴吐出嘴里叼着的一草根,拎起莫子谦的领子,一副警察叔叔捉到通缉犯的嘴脸:“说,你在这里干什么!有什么不轨企图!从实招来!”
进了府里,搬出了昏迷的妖男,刚欲拽他二五八万的的向老申头炫耀自己的劳动成果,怎料暗影来报墙角处有不良蹲坑者!
鼠目乍乍,灼灼冒光,当即二话不说,毅然放弃了难得的邀功外加臭屁机会,捋起袖子就单枪匹马的杀了出去!
靠!竟敢在申府大门前蹲墙角!想吃屎了说!
久违的嚣张挑衅声萦绕耳边,活蹦乱跳的娇小身影重新跳跃眼前,蒙尘的心弦仿佛在刹那间被拨动了起来,跳跃轻快的曲调从灵魂深处缓缓流泻,一种名曰充实的感觉填满了五脏六腑,灵魂在刹那间重见光芒
“作死吗你!你、你作甚这般看爷!眼珠子快脱窗了你!”乍然被他那似喜似悲的眼神盯得毛毛的,不自在的扭扭身子,爷转动着鼠目避开他那诡异的盯视。
这一转,让爷发现了一个毛发白的毫无瑕疵,披头散发邋遢的很有艺术家形象的小号老爷爷!
鼠眼霍霍一亮!
两鼠爪不带丝毫犹豫的向外将莫子谦一把用力推开,朝侧边蹦跶一跳,跳到了小号老爷爷面前,手掌撑在膝盖上,低下头,眨巴着兴趣勃勃的鼠目:“嘿嘿,小老爷爷长得好可爱哦--”语罢,情不自禁的拿爪子拍拍白茸茸的毛发。
医怪仙这辈子最在意的就是他那惨不忍睹的海拔!
一小字,一个拍头动作,还有一个莫名其妙的可爱,足矣令他耳朵生烟,鼻孔喷火!
“小子你有种就再讲一遍!!”眼珠子如大眼金鱼似的外凸,毛发根根乍起让爷想起了爷后院里的猫咪。
臭小妮子,惹毛了我怪仙,小心本仙让你在大兴混不下去!
哟嚯!这小老头还蛮有脾气的吗!爷喜欢!
“安啦安啦,别气啦,乖乖。”喜爱万分的再次拍拍毛茸茸的头顶,优良的触感足矣让后院猫咪自惭形秽。
脚一跺,头一抬,医怪仙仰着脖子刚欲发作,一股从左侧方不期然飘来的浓醋味酸的医怪仙蓦地一呛,差点窒息。
细腕一紧,爷的小手就被某令人发指的生物霸道的控制住,蛮横强硬的逼迫爷的掌心从触感极佳的毛发物上挪开。
好兴致被骤然打破,爷发怒了,抬脚就踹:“没事找抽啊你!”
令爷好生讶异的是,莫子谦这厮不知犯了哪门子的疯,不躲不闪,硬生生的接着爷的狠踢猛踹不说,竟然还傻兮兮的大嘴一咧,露出一副甘之如饴的白痴笑容!
靠!今个是疯人院忘关门了还是动物园忘记上锁了!
掌心的柔软令莫子谦满足的轻喟了声,连带着,心田仿如也注入了潺潺温暖的溪流,涓涓缠缠,曲水蜿蜒,流不尽的却恰恰是压在心底深处模糊朦胧,而又从未敢正视过的情感
“怎么不继续了?”沉缓的语调里夹杂着淡淡的不满之意,仿如爷慈悲的停脚反而弄巧成拙的打断了他受虐的快意!
靠!今个不是遇到神经病就是遇到受虐狂了说!
嫌弃的努努嘴,爷唇一动,刚欲开口唤可爱金刚来收拾某病人,某海拔低下的生物却在这当口及其有病似的开口,驴唇不对马嘴的蹦出来雷死人不偿命的屁--
“啧啧,其实蛮配的,也算是天作之合啊!”
天作之合,四个耀眼大字,如一记霹雷,重重的砸在了爷的脑袋上,直砸的爷头顶喷岩浆!
天作之合。
天作之合?
天作之合!
靠!这样的狗屁话竟也有人吐得出!
天作之合?靠!合合合,合你娘个大头鬼!
恐怕是山无陵,天地合,冬雷震震,夏雨雪,乃能与莫小王八合!
与其和莫小王八整合成一家子,爷宁愿剃光了头,和尚尼姑轮流当!
与怒火燃烧的爷不同,莫子谦心神一荡,为这四个字扰乱了一池的湖水。
天作之合
意念在驰骋,在浩瀚无边的疆扩草原上,纵情奔驰,旖旎温馨的画面幻化于脑海中,荡漾起了一波又一波的醉人涟漪
“莫子谦,你你还好吧?”拿起爪子在他那双失了焦距的眸子前晃了又晃,狐疑不已。今个貌似他很不在状态哦!言行举止反常不说,还屡屡魂游天外,一副丢魂失魄的德性,莫不是受了什么非人刺激了?
死爹了?抑或死娘了?还是双亲统统都去给上帝掏马桶去了?
焦距重新聚起的莫子谦有些呆滞的望着眼前熟悉的面庞,冲动犹在,心却惊震,似乎难以置信面前的人儿竟然对自己的影响到了如斯地步!
“离我远点!”果狠的将掌心柔软一把甩开,带着莫名其妙的烦躁,莫子谦迈开笔直的双腿,头也不回的扬袖疾步而去,留下了怔愕的爷和一脸深意的医怪仙大眼瞪小眼
摸摸光洁的下巴,爷努努嘴,若有所思的看着莫子谦这厮离去的方向,半晌,终于得出了结论:“他有病。”
貌似深有所感的点点头:“的确,还病得不轻。”恐怕接下来很长一段时日内,这莫小子都要受着病痛的折磨
诧异的看着一脸高深莫测的小小老头,爷狐疑,“你知道?”
丢给爷一个看白痴的目光,“你也有病。”感情迟钝病。
鼠眼危险的眯起,冷刀子嗖嗖嗖的直往外冒!
熟悉爷的人都知道,鼠目眯起的那刻,就是他们有多远就滚多远的时刻!
可是,医怪仙这个可怜的小老头却并不在熟悉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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