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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当道-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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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绝,浩儿可不能白被欺负。申家鼠恶贯满盈,天怒人怨,人人都想除之而后快!申家小鼠更是嚣张跋扈,自小就狠辣阴毒,听闻他后院养了只吃人的大虫,号称其猫咪,一个不高兴就抓人关进装大虫的笼里,看着人与大虫斗,以此作乐!如此狠毒的人,岂不该给个教训?”听父亲讲,这个鼠崽比其父有过之而无不及!经常在朝堂之上给父亲难堪,弄得老父一大把年纪还被同僚明理暗里的嘲笑不止!想象着老父被鼠崽奚落的下不了台的场景,莫子谦眼眶发酸,双拳握紧,两目迸射出烈焰的怒火!
  闻此,司徒绝亦如莫子谦般冷肃。
  申傲天
  眯着冷光闪烁的寒眸,司徒绝摩挲着盘中剩下的棋子,神色莫测
  待鸡飞狗跳的申家大院随着星夜的到来而渐渐平静下来的时候,此时的我正悲惨万状的趴在绣着兰芷的丝绒花被上,扭过头,隔着紫纱床帐哀怨的拿眼神戳着在太师椅上稳如泰山坐着的老申头。
  要问为何跑得比兔子还快的爷我怎么就被这个蹒跚的老家伙逮住了,那我只能掬把辛酸泪的嗟叹--成也萧何败萧何!而这萧何,当属我那貌似忠心耿耿的十八暗影。
  暗影是把双刃剑,这是我用血泪得出的至理名言。
  身后,我那温柔美丽的娘亲坐在床沿上,持着药膏正小心翼翼的往我那惨不忍睹的后背上涂抹。一个不慎,手劲稍过,疼的我嗷嗷直叫。
  听见了我‘痛不欲生’的嚎叫声,娘亲擦药的手一颤,眼圈霎时红了。
  “老爷,不是妾身说您,您也太不知轻重了!天儿再怎么不是,她也终是个女儿家,怎么能够承受的了您这样的狠手?要是,要是天儿有个什么好歹,您让妾身,让妾身一个妇道人家往后该怎么活啊”掏出雪白的丝帕,娘亲抬起袖子半遮掩着面抽抽噎噎,一张梨花般的俏脸泪水涟涟,我见犹怜。
  老申头怒眉一横,不以为然的训斥:“你一个妇道人家懂什么!子不打不成器!这个小兔崽子被娇惯的厉害,以为天大地大没有他自个大,尾巴简直就能翘上了天!若如再不好好的挫挫他那蛮横的锐气,迟早有一天他会死在自己的骄纵下!”
  这话我可不爱听了!
  从床上蹦起,我鼻孔朝天,龇牙咧嘴的反驳:“我怎么蛮横了?我又怎么骄纵了?都是他们先惹我我才去小小的教训他们一下的,我有错吗我!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有时候还懒得去对付呢!比起您来,我仁慈多了,您还整日的说我猖獗,说我放肆,真是不知所谓”
  “你这个小兔崽子说什么!”老申头暴跳如雷,抓起身旁的拐杖,眼看着新一轮的家庭暴力即将重新回放荧屏。
  好女不跟老头斗!
  赶忙嗖的下卧倒,扯开嗓门,装垂死人士:“哎呦我的娘亲啊,您儿子的背就像被火烤过似的疼哟--娘亲啊,儿子是不是快不行了,怎么看见一条黑影,一条白影拿着锁链朝着儿子走来呢?哎呀娘亲,您别动,为什么儿子的眼前有好几个娘亲呢?哎呀呀,完了完了,我眼睛出毛病了!娘啊,儿子是不是危在旦夕了?是不是快要死掉的人都会出现这种症状?哇呜--儿子要死了,要死了!我的娘啊,儿子不孝啊!若是先走一步,您老切不可过度悲伤,毕竟您还有爹爹。以后您就和爹爹相依为命,过得好好的,儿子在地下也就安心了”
  床沿上的娘亲哭的稀里哗啦,泣不成声,一个劲的拉着我的手不让我胡说。
  而老申头则是似乎对我时不时就来上一次的苦情戏习以为常,警告性的瞪了我一眼,而后又看了眼哭的快晕过去的娘亲,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拄着拐杖恨恨的离开了我的房间。
  老申头,青出于蓝而胜于蓝,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您这只过期的老鼠是斗不过我智慧超绝的小鼠的!
  “儿啊,要是你去了,娘该怎么活啊--”
  哦,mygod!差点忘了,这里还有个绰号孟姜女的美女要等我解决!
  天知道,对付老鼠我在行,可对付决堤了的洪水我是手足无措啊--
  【鼠害篇】 第六章 能奈我何
  清晨鸟儿刚刚起床梳妆的时候,小子熏便在距离我爱床两丈处,开始了他的噪音生涯——
  “少爷,起床了!”
  “少爷,起床了!”
  “少爷,起床了!”
  
  该死的鹦鹉!!
  哪来就死哪去!!
  火大的将枕头一掀,头一拱,于黑暗狭窄封闭的空间里继续我的周公梦
  “少爷,起床了!”
  “少爷,起床了!”
  啊!!!
  还让不让人活了!!
  粗鲁的把花被扯过头顶,企图隔离子熏每三秒一遍的鹦鹉传音。
  可到最终我挫败的发现,子熏这厮的鹦鹉叫简直就如魔音般无孔不入!
  这个世界的人到底懂不懂礼貌二字该怎么写!
  打搅别人的好梦可是要下地狱的!!
  愤怒的将身上的被子扯开,两手抓着床帏霍得扒了个口,我赤红了睡欲不足的两目,猛地将头伸出床帏外,对着前方恭谨站立,尽忠职守的子熏劈头盖脸的吼了起来:“大清早的你乌鸦啊!到底有完没完!!”
  丝毫没有被我的怒气影响,子熏依旧一副公事公办的语气:“少爷,老爷限您半个时辰起床梳洗,穿戴洗漱完毕后,到大堂见客。”
  “见客?大清早的扰人清梦就是要我去见客?!告诉老头,爷、不、见!”
  子熏未退稚气的脸庞终于有了丝裂痕:“少爷,这次来的可是贵客!”
  “能有多贵?五百两?还是一千两?”
  子熏终于爆发了,忘了尊卑冲着我失控的大吼:“少爷!今天来的可是赫赫有名的西南王!”
  “西南王又怎么了!又怎么了!!了不起啊!很拽啊?很重要吗?能有爷的美梦重要吗!不知所谓!还西南,我还东北什么?你说西南王?!”
  “不是西南王又会是谁!难道少爷不清楚昨个您做了什么好事吗?”
  西南王来了?难道来找我算账的?
  奶奶个熊!司徒俊浩这个龟孙子,自个打不过我,竟然把老子给搬来当救兵了!
  没种!
  完了,一顿打又在所难免了!
  伤口还没结好疤呢,这又要增添新伤!
  鼠崽啊鼠崽,你的运气怎么就这么背呢!
  依我对老申头多年的了解,此时的他肯定是握紧了拐杖,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
  若我猜的没错,此刻的他应该这般这般——
  “什么!天儿他竟然冒犯了小世子?!有这等事?”
  “这个孽畜!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他!西南王府尊贵的小世子岂是我们这般卑贱的人能动的!”
  “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这孽畜竟然这般对待小世子,王爷,老夫实在是心中有愧啊——”
  “王爷放心,老夫定会替世子爷好好的教训这个孽障!绝不姑息!”
  
  演戏,我那狐狸老爹最拿手。
  所以,为了不得罪西南王,今个这场打戏在所难免。
  换句话来说,我今个是在劫难逃了!
  可是,上有打策,下有对策,白白送死的事情爷我是做不来的。
  跪的容易已经已经绑好,打得容易也已经缠好,万事俱备,只待挨打。
  在子熏小朋友的陪同下,终于,我们来到了一座修葺的无比威严壮观的大堂跟前。
  突然觉得,这大堂鬼魅阴森的就如阎王殿,而阎王殿里,有着持着拐杖蓄势而发的老阎王。
  进大堂前我特意看了看东边的天际,果真,紫气没见一缕,黑气却看见一大团!
  明显的扫把星光临的征兆!
  自认倒霉吧!谁让自个招惹了扫把星!
  心一横,脖子一梗,袍摆一撩,不太长的腿一跨,步入了大堂
  十七八岁的年纪,一身张扬鲜艳的红衣,一头披肩的不羁散发,一束艳如血的红带横亘额前,一个流光溢彩的猫眼耳钉不伦不类的戴在左耳。趾高气昂的模样,放荡不羁的神目,俊俏却又邪气的五官,晶亮的宛如上好琉璃的黑瞳
  这个少年郎,难道就是传言中吃人不吐骨头的鼠崽?
  司徒绝半眯着寒瞳,若有所思的看着越走越近的红色身影
  越往里走,寒气就越是逼人。
  抱着肩打了个哆嗦,暗道:“里面藏着冰窖吗?”
  “孽畜!跪下!”
  瞧,我猜的多准!
  活生生的百晓生啊!
  扑通,双膝屈下。
  “孽畜,知罪否?”
  “知罪。”
  “既然知罪,那你还不快快向王爷磕头认错!”
  坐在老申头左边的那团黑影估计就是那个该死的劳什子西南王吧!
  老不情愿的朝着黑影懒洋洋的磕了个头:“王爷,小的错了。”竟然让爷给你磕头!你这个死人,受得起吗你!
  “申老太师严重了。年轻人小打小闹的,偶尔会有些摩擦,让令公子下跪磕头倒是小题大做,反而显得本王小鸡肚肠了。”
  靠!什么人!
  当婊子还要立牌坊!
  让爷我屈了膝,磕了头,然后你再表明自己大度,不斤斤计较,宰相肚里能撑船?!
  靠!靠!!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般不要脸的!!
  “王爷大度可以不计较,但老夫不行!这孽畜得罪了小世子,老夫今个无论如何也得给小世子一个交代!”
  代字刚落,拐杖电闪雷鸣般一个起落,十二分力道的袭上了我那可怜的屁股!
  “啊——”本来趴在地上的我如安了弹簧般嗖的一下一蹦三尺高!
  在场众人,包括正悠然品茗的司徒绝,无不被我惊天地,泣鬼神,响彻山谷,惨绝人寰的嚎叫声怔了个当场!
  一手摸着可能已经红肿的屁股,一手指着老申头的鼻子愤怒的指控:“靠!昨天你明明打的是脊梁,为何你今日要打我屁股!你这个老头简直就不可理喻!!”分明就是误导我嘛!让我用棉布将上身缠了个严实,你这个破老头却揍我屁股!
  不按常理出牌,简直岂有此理!
  老申头的老脸老皮开始发青发黑,瞳孔放大,鼻翼扩张,并以每秒五百赫兹的频率疯狂的抽搐着肉少皮多的黑脸
  老申头的这种迹象令我脑中红色警灯一闪,暴汗淋漓,因为我知道,大事不妙了!
  此种迹象乃老申头理智崩溃的前兆
  结果可想而知。
  本来秉着兴师问罪的目的前来的西南王此时此刻,看了场现场版的,生动而形象的猫捉老鼠大戏,哦不,是老鼠捉小鼠。
  我们两鼠围着偌大的大堂又跑又跳,又骂又闹,又追又赶,好不欢畅!(作者:崽崽,是你一个人欢畅吧!)
  年老色衰,呸呸,是年老体衰的老申头哪里能追得上堪比飞毛腿的爷我!
  不消片刻,老头子就气喘如牛,拄着拐杖在原地吭哧吭哧的喘粗气。
  左后方的两束含着哂笑的冷肃目光令老申头脑袋嗡了一声,这才乍然想到这堂里还有一位大人物在!
  刚刚的一场闹剧完全被这位大人物收进眼底!
  无比悲愤的瞪着正朝着他的方向直瞄的我,老申头捶胸顿足,心里不住的哀嚎着:“我的老脸要往哪里搁啊——这个孽畜,真是令老夫丢尽了脸!”
  啪啪啪!老申头击掌三下,让我脸色大变!
  用脚趾头也能猜的到,他要唤暗影上场!
  同样用脚趾头我也能猜得到,若被捉住,老申头必会报复性的将我粉嫩嫩的屁股上打个开花!
  死了死了,大祸临头了!
  不能让他打屁股!绝对不能!
  屁股若是开了花,那以后我拉粑粑的时候该是如何的痛苦?
  绝处逢生是我最善把握的一项技能。
  眼神如电,迅速扫过整个大堂,一抹黑影让我有了思量。
  如今,放眼整个大堂,能救我于水火的只有此人了!
  “王爷,小的错了!再也不敢了!”以百米冲刺的速度火雷般冲向高位上的司徒绝,终于,拼了全命的我在暗影即将捞住我的那刻跳进了司徒绝的怀里,双手如吸盘般死死扒住他的后背不放。
  嘿!我就不信这个邪,就不信你能打向西南王的怀里!
  高!实在是高!
  瞧吧,爷我就有这样的能耐!就有这样的超绝智慧!
  【鼠害篇】 第七章 你是残废
  大堂里的人全都像吃了哑药般,煞静煞静的,唯一能听见的,就是老申头那仿佛受了巨大惊吓的吸气声。
  老申头,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哈哈!
  乐眯了眼,得意的昂起头,却不其然撞进了一泓翻着黑浪的危险漩涡中。
  这是一双怎样的眼睛啊!
  寒彻如冰潭,深邃似海洋,凌厉比狮豹,浩瀚若长空!
  从没见过这样的人,仅仅一双眸子就可包罗万象!
  西南王,不愧是拼杀疆场十数年的战神!因为,拥有这么一双眼睛的人,绝非凡物!
  “能不能告诉本王,你还要看多久?”
  低沉浑厚却又冰寒冷酷的声音让我猛地察觉到原来我盯着人家的眼睛看了许久。
  目光移开,扫了眼冷的像冰似的南极冰块脸,腹诽着:小气鬼!不就是多看了下,至于摆个臭脸给人看吗!当真以为自个的臭脸很帅?
  嗯
  想想刚才一瞥中那棱角分明的冷硬姿颜,好像,他长得确实也不赖
  只是
  好像
  总感觉有些地方不对
  电光石火,我终于想到什么地方不对!
  “可不可以问你一个私人的问题?”仰起脸,我两目发光的盯着这张斧凿刀刻的冷颜。
  霸气的剑眉一挑,带着些许质疑睨着殷切无比的我。
  “不说话我就当你是默认了!”凑近他的耳旁,我八卦的小声询问:“能不能告诉我,你几岁生子?哦,sorry!口误!我是问你,你几岁的时候有了儿子?”瞧他的模样,也就二十五六的样子,却有个那么大的儿子,着实令我心痒痒的很,真的很想弄明白他是多少岁就有了,嗯,那个,那个能力。
  十二岁?十一岁?抑或十岁?!
  似乎没有预料到我会问如此八卦的问题,他冷冽的寒眸先是一怔,而后眯着眸子阴寒的盯着我,企图在我眼中寻到什么阴谋的气息。
  “别误会!我没有什么不良意图,只是好奇,好奇而已!王爷不爱说就算了,罢了!”如被猎豹盯住的我不由得赶紧摆明了立场,极力证明自己是无害的。
  开玩笑,我可不想因这么疙瘩大小的好奇心而让自己又树立起了个强大敌人。
  司徒绝脸色稍霁,可寒气依旧未曾消散。
  中指一弹,手里的白玉茶杯擦着我的前襟,稳稳当当的落在我右侧的茶几上,滴水未撒,惊得我两目发呆。
  “本王还有事,先行一步!申老太师,后会有期!”冷冷的看了眼仍毫不知耻的坐在他身上的我,司徒绝的声音波澜不兴,不带丝毫感情:“申公子坐够了吗?”
  若我说没坐够,你会让我继续坐吗?
  一个翻身,动作潇洒的落地。
  抱拳,敛容,躬身:“小的刚才得罪之处,望王爷多多见谅!”
  惊讶于我态度的迅速转变,司徒绝怔了下,可面上不动声色半分,打了个手势,左边的侍从走到身后,双手放在了他所坐椅子的背上
  椅子竟然动了!
  而后知后觉的我,此时才惊愕的发现,原来他坐的是轮椅
  战神坐轮椅
  我被雷到了
  被雷到的我脱口而出了让在场的申家人都感到五雷轰顶的话:“原来你竟是个残废人士!”
  尖锐刺耳的车轮擦地声撕裂般的划破地面,阴寒的煞气铺天盖地而来!
  一日之内受刺激颇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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