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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当道-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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慌乱的推拒着他猛地压下来的头颅,可螳臂当车的无力感愈发的令爷感到力量的悬殊,还有那接距而至的挫败感
未识请欲的身子青涩的要命,哪里能经得起情场老手的再三挑逗?未经多时,老练的他就抓住了那身子的几处敏感点,在他反复逗弄下,一张本是苍白的面颊已是面若桃李,愈发的勾起了他内心汹涌的膨胀欲望。
大掌握住两侧柔软无骨的腰肢,粗喘着望着身下娇喘不断的人,喉结一动,声音愈发性感的瞥哑:“乖,忍忍。若是忍不住的话,咬住我。”说着将肩膀凑近了那微启的唇。
微微的张开迷蒙的双眼,不着痕迹的瞥向了左腕那抹幽幽的绿光,眼脸阖起挡住眸里的一切情绪,张开嘴如他所愿咬住那极具质感的裸肩。
身下人的动作无疑是默许了他接下来的行为。
血液沸腾着,爱怜的抚了抚掌心下的柔软,深吸一口气,蓦地握紧,精壮的腰身向下一沉
“小鼠崽,别哭。”吻着那雨般的泪殊,莫子谦尽管隐忍的满头大汗,但还是在见那闪眼的晶莹后勉强忍住停止不动,轻柔的抚着那光滑的背安哄着:“我会对你好的,小鼠崽,相信我,我会一辈子待你好”
男人对欲望的抑制力是有限的,即便是再爱身下的女人,此时此刻,恐怕也不为自己的欲望做出妥协。
过不了多时,身上的男人就难以自已的耸动了起来,伴随的是他不时尾足的低吼声,还有残留耳畔的情话软语——
“小鼠崽,你怎么可以这么美好”
“小鼠崽,我爱你,你知道吗”
“宁负如来不负卿,小鼠崽,今生我断不会负你”
“小鼠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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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害篇】 第六十章 早餐风波
熟悉的酥麻感从脊背疾速窜起,能将人逼疯似的快慰令他明白今晚的第三次高潮即将到来。眸子翻腾着享受极致的狂乱,甩乱了被汗水漂湿的发,他高昂着脖颈,火热的大掌失控的掐进掌心那柔软的腰肢里,腰杆不顾一切的疯狂进挺,每一下都贯注了全身的力量,进入那销魂的幽乐谷最深处
伴随着一声似野兽般餐足的低吼,滚烫的浊液撒进子宫深处。按着雪臀紧紧的将身下娇躯按向自已,精壮的躯体愉悦的抽搐不止,继续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
纵使他流连芳丛万千,可从来没有哪个女人能向她般让他感到如此的满足,得到如此的偷悦快感,仿佛整个人都飘荡了九霄云外,如痴如醉,那种酣畅淋漓的快慰令他浑身毛孔舒展,肌肤的每一寸摩擦带来的极致欢偷简直令他失控疯狂,哪怕是下一列死去也心甘惜愿
或许,这就是与深爱的女人交融的不同之处
扶着身下娇躯一个翻转,让那瘫软如水的身子得以趴在自己宽厚的躯膛上,平息着不紊的呼吸,大掌在绸缎般的玉背上游移,一张优雅的俊颜尽是满足,“小鼠崽,你终于是我的了”
静静地听着躯膛上那有力的震动,闭着双眸喘息着,没有言语,脑海中却是思绪万千,纷繁如麻
眉睫陡然动了动,贝齿紧紧咬住了下唇,及时压抑住了要出口的呻吟声。
体内那似乎用不知疲惫的欲望之源在稍作休息后迅速复苏膨胀,如火如铁的充斥着内壁,又络又烫,在他似有似无的摩擦下,搜刮起了体内一阵阵酥麻感。
色情的揉搓着掌下雪臀,带着浓烈的情欲款款的低头捕捉到漂亮的锁骨,技巧娴熟的舔抵逗弄,灼烫的呼吸不时的喷洒在布满暧昧红痕的肌肤上。
“小鼠崽”撩惑的低喘丝丝入耳,那饱含着某种意味的挑逗,无疑是下一轮索爱的信号。
鼠眸里终于忍无可忍的喷出了薄怒。
虚软如泥的手臂无力的抵住他欲再次将爷压到的炽烈躯体,勉强打起精神,瞪着他从牙缝里愤恨的蹦出恼意:“你究竟有完没完?”
一夜三次郎了他还不满足,还妄想来第四次?先前爷心情不好,懒得与他大打出手,可某些人就是不识趣的将爷的无动于衷当做了他放肆的条件,得寸进尺,还蹬鼻子上脸了嚯!
对于爷突来的反抗微讶,从爷的钻骨上抬起头,撑起身子邪邪的拿眼在被他肆虐过的躯体上来回打量,最后将不怀好意的眸光定格在爷愠怒的脸庞上,“才三次而已,这么快就受不住了?”
边说着,边邪恶的将自己的身子用力的向上一顶,猝不及防的刺激换来了爷的娇喘不断,而他却邪肆的用指尖勾勒着爷颈部曲线,好整以暇的望着爷潮红一片的脸颊。
卑鄙!
暗暗咬牙不断,可敌我势力悬殊,鸡蛋碰石头的最终后果只能是鸡蛋以碎裂的鸡蛋壳收场。
不想最后被他啃得骨头渣都不剩,只好忍了一肚子的怨气,勉强用好言相劝:“爷不是和你说笑,爷真的累的,若是不想爷英年早逝,你就赶紧穿上衣服滚走吧。”
狭长的眸子在黑暗中闪了几许。
“利用完了就要赶我走?真是没有良心。”
掌心重新回到了雪臀,狠绝一按,带着警告性的惩罚狠狠的顶进幽谷最终处。
倒抽一口凉气,下腹的急速抽搐令爷娇软的喘息着,指尖扶着怒火颤颤的点上了他傲挺的鼻尖:“警告你莫子谦,你别得了便宜还卖乖!这个晚上爷忍你很久了嗯”
野蛮的将那不知死活挑衅的正欢人儿压在身下,脊背有节奏的律动,每一次的冲刺都压进全身的重量,“看来你的精神是恢复了,那我们就接着刚才的做如何?”
如何?你这架势像是询问的模样吗?
身子无力的随着他的攻势而摇晃,双手掐进他有力的臂膀,透过被带动在情欲中迷蒙的双赌看向身子上方的男人,望着他那被欲望侵蚀的俊颜,模糊的意识竟闪过奇怪的念头——若是爷将来真嫁给了他,会不会迟早有一天死在他的身下
绚烂的朝阳顺着木窗缝隙穿透纱帐深深浅浅的照射在爷疲惫的脸庞上,金灿的阳光带着少年的顽皮不时的挑拨紧闭的眼目,抬手惫懒的遮挡刺目的阳光,昏沉着脑袋含糊不诸的嘟嚎:“子熏,拉窗帘啦”
等了半晌,阳光依旧不知死活的在爷脸上蹦醚。
拧着眉头,爷抱着‘枕头,使劲将脑袋往里钻,口中不满的咕嚷:“子熏,快点啦”
貌似
热枕头?
带着难以言喻的疲乏缓慢睁开惺怯的睡眼,视线膘舵,在看向怀里愈发滚烫的‘枕头’那刹,一个激灵传遍全身,瞌睡虫瞬间消散的无影无踪。
“大清早的就要诱惑我吗,小妖精?”声线带着异样性感的沙哑,灼热的眼神紧盯着那张睡意膜胳的可爱小脸,小腹一眸抽紧,手掌开始不老实的沿着裸背游移。
昨夜的一切开始在脑海中倒放,一直到在他无度索求下昏死那列方将记忆卡住。
身体和意识完全复苏后方察觉浑身痛的如被卡车压过,散架的骨头直在叫嚣着罢工。
抬头望了塑窗外跳了老高的太阳,眉头拧起,头痛的揉了揉太阳穴。
糟糕,怎么这么晚了?
一只温热的大手拿下爷的手,代替爷休贴的继续爷刚才的动作。
拿捏合适的力道令爷舒服的眯了眯眼。
“你怎么还在这?”
“一大早起来的第一句话就伤心人,真是无情。”
故意将热气喷洒在那敏感而娇嫩的耳垂上,感到旁边娇躯微不可查的颤栗,他得意的勾起了邪肆的唇角。
拉起晚娘脸,抓开他服务的爪子:“反正爷的身子你也已经得到了,你还赖在这里做什么?”
挂在那英俊玉颜的笑容骤然冻结:“什么意思?”
咯咯低笑,晃着嘲讽的笑容对上他那双寒星般的眸子:“爷想爷的意思恐怕是再明白不过了,莫大公子。吃饱了,擦擦嘴,挥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这不是你的一贯作风吗?怎么,为了爷要破例?还是你另有目的?比如说,为了将众人引来揭穿爷的身份”
“住口!”怒不可遏的扣住爷的下巴,狠力将爷的脸庞拉向他:“小鼠患,你就是这么看待我莫子谦的?我在你心里就这般卑劣?”
“恐怕比我想象中的还卑劣。”
不轻不重的语调彻底将他激怒:“小鼠崽!”
“恼了?是爷误会了你,还是因被爷一语击中而恼羞成怒?”不屑的眸睨着脸色青白交加的他,轻嗤一声,继续冷嘲热讽:“你还赖在这里干什么?莫非要印证你的卑劣?唾,有本事就光明正大的对付申家,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算什么男人!没种的男人是爷这一辈子最为唾弃的,猥琐卑鄙,即使得到了爷又怎么样?爷的心里永远不会有这种男人的一分一毫的位置,有的只有嗤之以鼻,憎恶,厌烦
卑劣,没种,猥琐卑鄙!
从来没有想到这些不堪的词语竟也能用在他莫子谦身上!
他的骄傲不容别人践踏,他的尊严更不容别人的挑衅!
哪怕是他深爱的女人,他也不能容忍这般的侮辱!
失了一贯优雅的风度,脸色阴霾的一把将掌心下那张嘲讽的小脸推开,掀开被子,捞起地上凌乱的衣物,穿戴完毕后,扬起袖袍,头也不回地的掉门而去!
岂有此理,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尖酸刻薄情理不通的女人!
妄他待她一片真心,她却如此侮辱他,这叫他情何以堪!
司徒说的极是,女人,果真是宠不得的,愈是宠,愈是不知所谓的厉害!
小鼠崽,看来真是有必要冷落你一阵了!
王府管家正朝着安顿爷的寝房里走去,突见莫子谦黑青着面色藏怒宿怨的走来,心里吃惊不小——究竟是哪个不要命的奴才惹到了这位贵主?要是王爷怪罪下来,可真没他好果子吃,指不定一个处理不好他刘福就得收拾收拾包袱回乡下种地去了!
额头上沁出了冷汗,不等莫子谦走来,他就忙诸好的矮着身子迎了上去:“莫公哎哟”
撞开前来询问的刘福,此刻的莫子谦被熊熊怒火燃烧着,压根不理会外界的一切,快步疾走,那阴冷的气息简直令人有种遇神杀神,佛挡杀佛的颤栗感
待莫子谦完全消失在视线中,爷神色敛起,迅速捞起衣服穿戴了起来。
束好衣带,摸索出褥子底下藏起的硬物,踹入怀中刚欲下床,床单上那触目惊心的落红却陡然间晃了爷的双目,心猛地一眸撞击,震荡的整个人有瞬间的发慢。
女人最宝贵的东西,就这么没了。
明明是要留给深爱的人,到头来给的却是自已的敌人。
最爱的人
自嘲的笑了笑,恐怕是自己这辈子的痴心妄想吧!
这样也好,反正给不了他,给任何人都是一样。
摸摸怀里的硬物,唇畔再次勾勒了抹自嘲的笑。
最起码,爷的落红也算是没白落不是?
“哎,张三,你刚刚去了哪里?”板着脸,刘福瞅着不紧不慢从院外回来的人,质问道。
无谓的撩撩额前碎发,“茅房。”
茅房?来的方向根本就和茅房的方向截然相反,这睁着眼说瞎话也不带这样的!
八字胡一瞥,刚欲发难,不轻不重的声音再次传来,成功的将他的满腔斥责给噎了回去。
“你家王爷不是让你来唤我过去的吗?你若是再跟我这般唧唧歪歪的下去,不怕误了时辰,惹得你家王爷大动肝火?”
刚刚莫子谦那张被怒意浸伐的脸庞突然闪现在他的脑海中。
浑身打了个寒颤,管教下人不利害的莫公子动怒这本就是他的不是,若是再加上一条延误正事的罪责,那他真是永无翻身之日了!
不敢再多罗嗦,急急催促着爷快跟上,带着爷穿过回廊脚步匆匆的冲着王爷的沁苑奔去
十素五荤三汤两粥,早餐不算奢侈,但也不算寒掺,不失他王爷的身份也不算是过于浪费。
雕龙描金的金丝抽木餐桌前,司徒绝落座于主位,司徒俊浩和莫子谦次之,分居左右,各有特色的男人气势卓然,丝毫不觉有主次之分,从旁观看来俨然是三角眸势,无端的,这一幕让爷的脑海中突然冒出了一个突兀的词汇——三足鼎立。
见爷进来,司徒俊浩两只耗子眼亮晶晶的,不用说,铁定是在谋划着算计爷的阴谋诡计。而莫子谦全然将爷无视,喝着糯米粥,举手投足之间不失他贵公子身份。还属司徒绝比较顺眼,见爷一进来就盯着饭桌上的菜,确切
的是说饭桌上的大虾不动,似乎意识到让爷站着看他们吃饭是种罪过,假惺惺的指指下位的座:“坐。”
司徒俊浩一听他老爹发话让一个奴隶同坐,眼珠子立马瞪起:“父王,您怎么能让奴隶跟我们同坐!”
既然最高领导人发话了,爷当然也就不用客气,故意挨到司徒俊浩的旁边,刺啦声拉开座椅,毫无形象的坐下,持起筷子在瓷碗上用力敲了几下后,飞快的冲着不远处的大虾奔去!
死耗子,敢不让爷坐?靠!爷就偏得坐在你跟前,抠不死你!
嫌恶的看了眼动作粗鄙的爷,小耗子拉着臭脸,啪塔一下放下筷子:“你滚远一点!”
“不会。不如你先滚一遍做下示范如何?”
挑衅的给了他一个你算个屁的眼神,转而吝毒的收回眸光,将炙热的眼神投向了那金灿灿的大虾
怔怔的看着在三钞钟内飞走飞回的虾盘,筷子抵着空空如也的盘子,心脏停了三下,始终不敢相信这突如其来的噩耗
始作俑者一如既往的喝着粥,恍然未察四周投来的或憎恨或激赏或询问的目光,神态自若的目光好似刚刚那自以为酷毙了的倒虾动作不是出自他之手。
一旁的司徒俊浩幸灾乐祸的笑出了声,重新拿起筷子,夹起块芙蓉鱼骨,吃的津津有味。
“哼,自不量力的奴隶,就凭你这卑微的身份还妄想吃主人的食?”恶劣的讽刺挖苦着,眸光一挑,将征求的目光投向了一旁冷眼旁观的司徒绝:“父王,你快让这个奴隶滚一边去”
司徒绝警告性的冷光令他夏然止了声。
闷闷的扒着米饭,丢给了爷几个狠瞪,将口中鱼骨当做了爷的替身,恶狠狠的嚼着泄愤。
罗汊大虾明明是子谦嘱咐厨子做的,可为何
刚开始还以为是他心血来潮想这一口,却未曾想他竟是用来丢的
还丢的这般有针对性,这不得不让他怀疑他们之间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手掌在桌下紧紧握成了拳头,若不是考虑到会得罪司徒绝,照爷以往的脾气早已掀了桌子,让他们一个也甭想着吃的痛快!
“打扫干净,那些肮脏的东西污眼的很。”淡淡的冲着进来打扫的丫鬟吩咐着,语毕,仍旧八风不动的喝着糯米粥,一副风淡云轻的欠扁模样。
红着脸应了声,怀春丫鬟不再看那令他脸红心跳的高雅俊颜,持着扫帚簸箕刚欲弯下身打扫,一个娇小的身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快她一步将地上的大虾一个不露的全数拾起兜在宽大的袍子里,拾完后,指指地上的虾汁,冲着呆楞的地嘿嘿一笑:“麻烦你拿拖把将这汤汁拖干净。”
对三人各异的神色熟视无睹,泰然自若的兜着大虾回到座位,捏起一只大虾,优哉游哉的剥起了皮。
“你你”结结巴巴的指着爷手里的虾,司徒俊浩的表情好似吞了苍蝇似的,连爷瞅见了都难受的打紧。
索性眼不见为净,将目光专心致志的盯在大虾身上,在列干净虾壳后,顺理成章的将虾仁送进嘴里
“天啊,脏死了你!”
司徒俊浩受不了的跳离座位,而同一时列,莫子谦隔着桌子伸手扣住爷的下巴,阴郁着脸强制性将爷嘴里的虾给抠了出来。
“你!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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