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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当道-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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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颔首,手握缰绳,打马上前,在耶辽恴的领路下缓缓地消失在金阳的另一端。光影斑驳,劲风鼓满袖口,错眼望去,那愈行愈远的身影模糊在视线里,竟有那么几分萧索寂寥
“怎么啦?这么痴痴的望着,舍不得了?”歪着脑袋,玉娘不安好心的揶揄着。
一个鼠眼杀过去:“爷怎么发现你这女人真是够无聊的!八卦婆。”
“哟,爷,这话玉娘可不爱听了,玉娘怎么无聊了?玉娘这不是关心你吗,若是爷你心里真惦记着那个男人,那就何必与自己的意念背道而驰不是?索性还不如诶,爷,你要去哪里?等等玉娘啊——”
提着裙摆在人群里左钻右穿,生怕跟丢了,迈着莲步匆匆追赶上,扯着爷的胳膊就不放了。
“我说我说爷”抚着胸脯气喘吁吁,娇俏的脸红红的,喘了半晌总算缓过了气,挑着美眸嗔了爷一眼:“爷你这么急是赶着投胎去啊?”
“若不急点的话那恐怕爷就真该去投胎了。”
“啊?”
不多费口舌,迈开步子,拉着她风风火火的冲着城门处奔去。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若等到莫子谦恢复了精神体力,一场地毯似的搜捕工作就会浩浩荡荡的在耶辽城展开。有了莫子谦这厮的火眼晶晶,爷若是想鱼目混珠过去,那恐怕真是比登天还难!
一路上拖着玉娘几乎是不敢停歇半刻,火急火燎的赶到了城门处,正在缓缓关合的朱色大门令我们二人大惊失色,几乎不带犹豫的急急奔向了挤在城门处的大批人群。
“让开让开!快让开!”此时此刻也顾不得什么谦让不谦让,什么礼貌不礼貌,见到挡道的人就推,见到缝隙就卯足了劲挤,和玉娘一起将钉子精神发挥到极致,在一群同样朝城外挤的人群中争前恐后的冲前钻去。
若是今日出不了城,那爷恐怕真是要死无葬身之地了!
“爷,你还好吧?”发鬓凌乱的玉娘一手拉着爷一手野蛮的抓着前面男人的领子,俏脸含着担忧望着同样狼狈不堪的爷。
踩在不知是哪位良民的脚背上,爷衣冠不整的摇晃着不稳的身手,抬眼看了眼快要阖死的城门,挣扎着一口气急急冲她喊道:“别啰嗦!快冲!快冲啊!”
咬紧了牙关,玉娘丹田聚气,冲着前方的人尖声厉喊:“都给老娘让开!!!”
还别说,这一嗓子还真是起到了实质性的作用。
前面的几位仁兄无不被魔音震耳,如遭雷击似的愣在原地,而玉娘和爷就是趁着这一空挡,抓住每寸空隙,拼了命挤到了城门口处。
城门口处,外面的人要进来,里面的人要出来,官兵挤在中间充当夹心饼干,持着刀枪威吓着叫嚷着要冲进冲出的人群,对着那群人的质问,他们只是冷着脸反复说着,这是国舅爷的命令,任何人等都不得违抗。
“军爷,小的家里真的是有急事,麻烦你行个方便,放小的出去吧!”
“军爷,老朽的儿子等着老朽来城里请大夫看病呢,求求您行行好”
“军爷,小儿就在对面,求你让他过来吧”
“军爷”
“都别吵!”头戴乌纱帽的七品官员不耐烦的一吼,眼珠子一瞪,对着两旁不断吵闹的百姓喝道:“这是上头的决定,本官只是按照指示行事而已,若是你们有谁不服,可以去城主家找国舅爷,不要再杵在这大肆喧哗!”
“大人,这要关城门也得提前打个招呼不是?这么突兀的说关就关,提前一点预兆都没有,这要耽搁我们多少事啊!”
“就是就是!这世道究竟还有没个理了!”
群情振奋,义愤填膺的他们索性和官兵卯上了,有几个胆大的人甚至夺过那挡着他们的刀枪,推开官兵冲了出去。
“快!快抓住他们!”那官员急得满额头是汗,这国舅爷还在耶辽城呢,要是让国舅爷知晓他办事这么不利索,那他头上这顶乌纱帽是想也不用想了!
趁着混乱,爷拉着玉娘顺着先前几位仁兄开辟的一条小道,钻到了另一方,而后在玉娘疑惑的目光中,向着对面入城的方向奔去。
“爷你”
“出去出去!不许进!”
爷悲戚戚的拉着那个士兵的袖子,哀求道:“军爷,可怜可怜奴家吧,家父在城里出了事,等着我们去救命呢”
“废话少说!”粗鲁的将爷和玉娘推向了门外,那士兵继续推搡着其他要进城的人,喝道:“都出去!”
眼见着形势控制不住,那官员急急令道:“快关城门,不得放进放出一人!”
“领命!”
推搡完最后一拨人,他们火速将沉厚的城门关死,徒留城外城里的人泄愤的拍打着城门
玉娘满目崇拜的望向爷,两眸擦得透亮,闪闪发光“爷,真有你的!”
一揩鼻子,爷拽拽的:“靠!也不瞅瞅爷是谁!”
玉臂换上了爷的胳膊:“是,爷你可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聪明绝顶睿智绝伦的盖世英才!这总行了吧?”
“嗤,口不对心的,爷可不稀罕你的奉承。”
“哟,是吗?可据玉娘这几年对爷你的观察来看,爷你可是好这一口啊!”
“你的话让爷想起了二锅头。”
“什么是二锅头?”
“爷为什么要告诉你?”
“爷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
闻讯赶来的莫子谦冷眼瞅着混乱的城门处,眸底掠过一丝难查的阴郁,拖着长鞭几步走过去,抖腕,扬鞭,劲落,几声凄厉的哀嚎声刺耳耍纯蹋惹盎剐植恢沟娜巳喝缦艘舭慊鹚侔簿擦讼吕础
惊了一跳,扶正了官帽穿过人群急急上前,叩首行礼:“下官于寒见过国舅爷。”
收起长鞭,敛了神色,眸色扫过于寒身后那些面带不安的人群,不冷不热的问道:“怎么回事?”
“回国舅爷,这禁城令毫无征兆的执行,他们尚未有所准备,因而”
“你这么说是怪我了?”
平静无波的语调却惊得于寒豆大的汗直流,砰砰砰的磕头不止:“下官不敢!下官不敢”
刷!冷芒一晃,森冷的剑出鞘,锋利的刀刃凌光闪烁,在冷阳下折射出令人胆颤心惊的寒芒。
于寒心胆俱裂,语不成声:“国国舅爷饶命”
哐当!长剑丢在了他的面前,伴随的还有那低沉醇厚的声音:“对付刁民,要学会用你手里的剑。”
颤抖的匍匐着身子:“下官受教了”
步伐稳当的从他身前绕过,锐敏的眸光在那群人身上扫掠一遍后,敛眸,举步登上了高耸威严的城楼。
敛去了先前的锋芒,他迎风负手而立,在风吹长袍猎猎作响声中,静默的放眼眺望远处连绵起伏的群山。群山连绵,天地浩淼,着实,天大地大要藏个人,说容易也容易。思及至此,落寞的俊颜上渐渐覆上了挥之不去的惆怅。
小鼠崽,三十个日夜,三百六十个时辰,一千四百四十刻钟
一时不见你都犹如隔了三秋,更何况是三十个日日夜夜
小鼠崽,你真是狠绝,竟忍得让我受如此煎熬
真的好想你,你回来好不好
三月后。
“从现在起,你就接手她的太师一职,直至她回来。”背对着申墨竹,莫子谦言简意赅的交代完毕后,抬脚欲往牢外走去。
光影斑驳中,申墨竹简单抚了抚残破不堪的雪袍,眼未抬的淡淡道:“若是她不回来呢?”
脊背一僵,握在长袖下的手悄然握紧:“她会回来的。”因为,你在这
后面的话莫子谦没说,不想说,也不敢说,步子紧绝,逃避似的离开了充满了发霉气味的天牢
身后,申墨竹停止了动作,静静的立在原地目送着那抹仓促离开的身影,淡漠的眸子深深,几抹难以觉察的情绪从中一闪即逝。
敛下眸子,摇摇头,轻微的叹气。
天儿,这个男人果真是爱你的
南陵凌夜城。
洗掉脸上的易容物,真实的脸孔重见天日,触摸着干净清爽的肌肤,真有种再世为人之感。
捧着面铜镜,左瞅瞅,右看看,上瞧瞧,下挑挑,吐吐舌头,做个鬼脸,再抬起一手掐掐仿如能掐出水的脸颊,爷沾沾自喜:“啧啧,原来爷也算个美人一枚哟!”
一张妩媚妖娆的娇容挤入了不大的镜面上。
“让玉娘来瞅瞅,是个怎样的美人让爷你流连忘返的?”
两张小脸一凑在一起,原先还算美人的小脸登时成了陪衬的绿叶。
阴阴的将脸转过来,咬牙怒目:“玉娘,你这是故意来拆爷场子的吗?”
“哟,瞧爷你这话讲得。”扭着水蛇腰妖娆多姿的抚着鬓角,玉娘夺过铜镜自恋的照了照:“爷你何须自卑,其实啊这皮相并不重要,说白了,它充其量也就只是迷惑世人的假象而已,最重要的还是一个人的内在品质。爷你不是有句话常挂在嘴边吗,说什么外表美丽的东西,往往是暗藏置人于死地的毒性”
“爷哪里自卑了?明明是你自恋,反倒来说爷的不是了?还说的好听,说什么‘只是迷惑世人的假象而已’,既然是假象,那玉娘你对着假象瞅个什么劲?”斜着眼不屑的反讥。
将爷的讥嘲当成是嫉妒,玉娘不为所动的拿着镜子做着各种妩媚的表情,眼波如水:“爷,你说就玉娘这张脸,能算的上什么毒药?”
套上外衫,穿好靴子,笑着走到她跟前捏捏她娇俏的小脸:“老鼠药。”说罢,哼着小曲乐颠颠的走出客栈
安静了数秒后,身后传来一阵女声的怒吼:“刚刚好能药死你这只耗子!”
沉香木的缭绕青烟婉转之上,伴随着静垂的纱帐偶尔飘摇。绣金龙的椅座上,一个面罩银色面具的男人慵懒的倚着,身旁舞姬无骨般的靠在他半敞的胸膛上,妩媚的眼神如水,身段柔软,莹白如葱的指尖正掐着一颗晶莹剔透的葡萄递到男人嘴中。
“三殿下。”一位身着青色武士服的男人走近,敛眉垂首。
仿若喝过鲜血的殷红唇瓣疏懒的开启,阴柔的声音淡淡的,却有种难言的魔力,仿佛能酥到人的骨子里:“什么事?”
“玉兰公主又偷溜出皇宫,宫内上下急成一团,皇上派出侍卫长出宫寻找,限期七日,务必找回公主。”
就着舞姬那如葱白般的指尖吞下酸甜的葡萄,伸出柔软的舌尖撩惑的舔舔莹白指尖上残留的汁液,逗弄的舞姬嘤咛一声,媚眼如丝,身子如水般软软的往他怀里缩了缩。
比那美人还要美上几分的修长大手探上了舞姬柔软的腰肢,隔着蝉翼般的纱料或轻或重的揉捏着,长睫低垂,看不出丝毫情绪:“玉兰皇妹可是父皇最疼宠的小公主,此次私自出宫,想必令父皇忧心不少。排解父忧是做儿子的应尽的义务,怎么说本皇子也得出份绵薄之力,以尽孝心。”
“属下明白。”行了退礼,那穿武士服的男人折身而去。
“殿下”猫腻似的嘤咛一声,在那完美的胸肌上蹭了蹭,舞姬抬起螓首,嫣红的面上尽是媚色。
弯起的唇畔是迷惑人心智的挑逗,可若拂去那层魔魅笑容的表象,便会清楚的见到那掩藏在笑容之下的冷冷讥嘲。
压下唇瓣,在舞姬小巧如玉的耳垂边轻呵着气:“小猫等急了?”邪笑着打落另一侧的蔓蔓纱帐,他握着不堪一握的腰肢,翻身压了上去
人来人往的凌夜城大街上,一个面容清隽的公子哥自以为风流潇洒的摇着折扇,狡黠的眼珠骨碌骨碌的乱转,好奇的打量着街面上的一切,看到感兴趣的东西就欢快的上前拿过就走,苦了身后亦步亦趋跟着的小书童又是付银子又是赔不是的。
“公公子,咱们玩够了,就回去吧”小书童抱着一堆他家公子即兴买来的东西,小心翼翼的看着他家公子的脸色,苦口婆心的劝着。
不高兴的瞪了他身旁的书童一眼:“要回去你自个回去!啰里啰嗦的,真是搞坏本公子的心情。”
见主子变了脸色,小书童吓得忙噤了口,不再提回去的事,认命的跟在他家主子后面,继续为他的主子付账,赔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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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地篇】第三章 走狗屎运
绿绮纤罗,水袖襦裙,且挽兰芷步阡陌。
闹市的一边,爷迈着小碎步端着淑女架子挽着羞涩的笑容甩着粉色的小帕子扭着小蛮腰难得有兴致的佯装回人见人回头的淑女,不过分吧?没找谁惹谁吧?嗬!可老天爷就好似嫉妒爷这几日过得舒坦似的,让麻烦就如长了腿似的疯了似地往爷身上钻,不将爷钻出点问题来就不善罢甘休——
脚下一滑,爷哧溜一声火速奔驰!
“啊——”谁这么缺德随地扔香蕉皮!!
踩着香蕉皮,爷前俯后仰的飞滑着,冷风嗖嗖的往罗裙里鼓,四周的景物风风火火的倒退!
“快让开!!!”
前方,一仁兄目瞪口呆的望着迎面飞奔而来的爷,望着爷张牙舞爪的面目可憎,惊得一个哆嗦,抬着步子刚欲逃离这可预见的悲惨一幕,奈何动作终究慢了一步,嘭的一声后,整个人被顶飞了老远
仁兄身后的小书童似被吓傻了,手里大大小小的物件噼里啪啦的落地,散落了一地
“公子!”猛地尖叫一声,扭头火箭般的冲到他家公子身旁,小书童又惊又怕,噗通跪在地上,拉着他家公子的手颤抖的摇晃着:“公子,公子您怎么样公子别吓奴婢啊”
“你家公子不会挂了吧?”头昏眼花的爷揉着可能闪着了的腰站起身,听着那惨绝人寰的哭嚎声不由得皱皱眉,勉强抬着步子一步一晃的走向受害者,蹲下身子凑近他的鼻间试了试,眉头舒展:“没挂啊”
看着他家公子睁着眼睛不动弹的躺在地面上,小书童瞪大了眼睛惊惧的浑身一个觳觫,继而好像回过了神魂,又哭又闹的冲着爷拍打过来!
“你还我家公子!你这个臭女人赔我家公子!呜呜”
“干什么干什么!撒泼了你!”手忙脚乱的躲着对面人不顾一切的拍打,这手从腰间一撤,闪了的腰登时疼的要命似的,反射性的一歪,身子失了平衡,脑袋乓的下砸向了地面!
想象中的疼痛没有袭来,可远在意料之外的尖叫声却冲破苍穹,经久不绝!!
“啊!!”
“公子!快将你的头从公子身上挪开!”掰着爷的脑袋使劲从他家公子身上挪开,小书童扶着那痛的痉挛的受害者,声音颤颤的:“公子,公子您哪里不舒服”
扭曲着清隽的小脸,痛的哎哟声不断,那公子抓着小书童的胳膊勉强坐直了身,指指自己的后背,小书童会意忙在他的后背揉捏轻捶着,在他家公子痛呼声骂声中不时的改变着力度,尽力为他家公子减轻着疼痛
在小书童半晌的按揉下总算缓了过来。
而缓过气来的他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惩治罪魁祸首——
“来人呐,快将这贱奴婢拖出去砍了!”
贱奴婢?这是说爷吗?腰也不揉了,腿也不动了,爷眨着困惑的眼睛研究着一脸愤怒表情的人:“你这贱人是在说爷吗?”
水灵灵的大眼登时冒出了熊熊烈火:“你说谁是贱人!”
爷丝毫不为他那嚣张的气势所惧:“那你说谁是贱奴婢?”
纤纤细指一伸:“当然说的是你这个贱奴婢!”
爷的细指同样一指:“那爷说的自然就是你这个贱人!”
“岂有此理!”娇喝一声,扯着小书童从地上起来,蹭蹭上前两步,指尖点上爷的鼻子,趾高气扬:“你可知我是谁?”
伸手弹掉他的指尖,扯着脖子爷拍拍胸脯,气势凛然:“那你可知爷是谁?”
“爷?”怔了片刻,扑扇着大眼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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