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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当道-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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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什么?我打死你!打死你这个混蛋!”拿着玉枕冲着他劈头盖脸地砸了下了,边打边哭骂着:“你没心没肺没肝没肠!好心将你救活了你却恩将仇报!爷哪点对不起你?哪点?亏爷还以为你是好人,好心眼的想送爷离开,却不曾想你却是个人面兽心的大混蛋!敢算计爷,我砸不死你!砸死你这个祸害。你这个混球!”
结结实实挨了将近十下玉枕袭击,眼瞅着玉枕都出现了裂缝,司寇殇扯着被子挡着攻击,边闪边躲畏缩至床角:“我哪有算计你?你别蛮不讲理!我好心让左冥那个混蛋陪你去买路上用品,我还有罪了不成——啊,你想打死我吗!”
“我就是要打死你!还假惺惺地说什么‘让左冥陪你去买路上用品’!放屁!他自己去买不就得了,为何非要拖着爷!为什么!还有啊,那么多条路,你为何偏偏让左冥带着爷去人声鼎沸的永和街!你就是别有用心,你根本就知道那个女人跟爷长得一模一样,还知道那个女人会和莫子谦今日一起去永和街,不仅如此,你更是知道子熏今日要到,你就是算准了子熏会认,从今往后爷将无家可归,像一只流浪狗流浪猫,只能寄养在你司寇殇的眼皮子底下,唯一可以倚靠的人就只有你司寇殇!对不对!对不对!啊!!!!司寇殇你何其残忍!”
尖锐的一声响,玉枕在他的肩胛碎裂成瓣。
眸光深沉难懂,没了先前的怒火,亦没了刚刚的暴躁,深深地望着环肩低鸣哭泣的女人,敞开胸怀缓缓地将她揽在自己的怀抱中。
轻吻着女人的侧脸,声音柔和得如香醇的美酒。飘荡着丝丝诱惑的意味:“相信我,这个世界只有我能给你幸福”
“你去死!你这个骗子!呜呜,爷再相信你爷就是个蠢蛋!”
“我骗你,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将你留住。倘若留下你是一个错误,我会一辈子将这个错误延续下去。”
“可爷才不想跟你这个大骗子一起错下去!爷要回家,呜呜——老申头,娘亲,还有爷的猫咪——死子熏,等回去爷就将他赶出家门——呜呜,为什么他不认识爷呢?为什么啊?皮相真的很重要吗?可是以前不管如何易容他都能一眼从茫茫人海中认出爷的,为何这一次却不行啊,为什么啊——”捶着他坚实的手臂痛哭流涕,问天问地也是问自己究竟是为什么,可最终谁也没有给出爷一个答案,房间里反复回荡的,便只剩下低低呜呜的哭声以及若有似无的为什么
你不会在回家的,天天,是不是?若是你真的想回家,那么你便不会哭得这般难过,这般绝望,亦是这般的无助——
心底有了几许小小的雀跃。
亲昵地摩挲这怀里人的鬓发,他开心地弯起了唇角,笑得就如得到了玩具的孩子,那么开心,那么没有杂质,纯真的美好,美好得令仙人都忍不住侧目——
天天,你终于完全属于我了,这种完全占有的感觉,真好
清晨醒来,横贯后脑勺的是一条裸臂,搭在胸前是另一条裸臂,腿上缠着的是条裸腿,无疑的,旁边睡着的,是个裸男人。
一床被,盖两个人,今后过的都要是这种日子吗?
头痛,重新闭眼,人为何要睡醒?
两眼一闭永不睁开岂不是人生之快哉?
温热的气息愈靠愈近,近到想忽视都不可能的地步。
脸颊朝里一歪,成功地躲过了某人的纠缠。
某人胸膛急剧的起伏绝对布什兴奋的结果。
五指紧扣,对付女人他多的是法子,再烈在难驯的女人他也有法子让他乖乖就范!
胸前作恶的猪蹄无疑是对爷无声的折磨。
敌不出声,我不出声,敌来阴的,爷自然不会来明的。
对着床板扣半天,终于,一枚闪亮的银针跃于指尖——
“啊!你,你这个女人想弄残我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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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地篇】 第二十六章 疯了
当耳边的吼声为无谓噪音,翻了个身背靠着某个男人,伸手将被子用力朝自个一扯,绣交颈鸳鸯的薄衾就被爷霸道的占为己有。拉过被子盖过头顶
,将整个人完全蜷缩在被子围起的狭小空间中,装起了地地道道的蚕蛹。
遮休的被子被人霸道的夺走,一丝不挂的男性躯休就完完全全的暴露于空气之中。
拔掉指骨上的银针,他挑了眼旁边将自个裹成蚕蛹的女人,心里狐疑着她究竟何时在他床上暗放了此等武器?
幽微一笑。这个令人琢磨不透的女人,她的所作所为总是那么令人意想不到,看来今后他有得忙了,得每时每刻的看好她,因为指不定什么时候他的床上又多了什么令他意想不到的玩意
手不安分的顺着薄衾的缝隙钻了进去,喑哑的声音带着性感 “真是淘气,竟然跟我玩躲猫猫的游戏,看我来怎么收拾你。”
死皮赖脸的臭男人!
身子一扭,连人带被往远离他的床里边使劲挪了挪。
腰间再次被凉滑物扣住。
薄衾瞬息被人掀起带起一阵凉风入侵肌肤,转瞬又悄然落下重新封闭了狭小的空间,不同的是,此刻的茧中多了只令爷讨厌的雄性蚕蛹。
“滚出去!”
充耳不闻——
开玩笑,这个时候让他滚,简直就是不把当男人看待!即便是要滚,那也得等他吃饱了舒坦后了再说,饿着肚子滚,他有力气吗他?
于封闭空间内艰难的喘息着,挣扎不开他给予的刺激,听着耳侧的粗喘,在被动接受之余有种将要窒息之感。
“快将被子掀了”爷要新鲜空气!憋死爷了!
装聋作哑。
“耳聋吗——啊——”
牙尖嘴利,恐怕不给她一点教训,她便永远不知该如何尊重她身上的男人!
粗野的动作带着掠夺,几欲将人逼近疯狂的境地。
揪紧手下的床单,在眼前一道道白光闪过之际,脑中无端划过四个字——作茧自缚
大殿下府。
“你此话当真?!”手碰翻了桌上的茶杯,拍案而起的司寇宇目若铜铃,紧紧攫住面前温文尔雅的男人,微抖的粗扩面庞说不出是激动还是愤怒。
淡淡的颔首:“在下走南闯北这么多年,要论识人,还是有些本事的。若是在下没有看错的话,今日所见的那位容貌尽毁的女子,便是大殿下先前要找的女人。”脖上清晰的掐痕,包裹的严实的十指——双拳骤然收紧!瞬息垂眸遮掩眸里的痛色,那日,那血淋淋的指尖划动在他掌心的情形历历在目——救我,莫子谦
“想不到那个野种倒是个痴情种!毁了容了还不离不弃的留在身边,这份情谊,倒是真令人羡慕哈!”拍着掌,司寇宇笑的狰狞。
强制压下周身乱窜的气流,莫子谦撇脸僵硬点点头:“的确令人羡慕。”
“只可惜,这对鸳鸯就要缘尽了!司寇殇,你越是重视的东西,本殿下就越是要摧毁!”目露阴险,抽出纸张提笔写下寥寥数字,喝道:“来人!”
“殿下。”
纸张被扔了下去,“带着它外加府里的一个女人去老三府上,告诉他,本殿下用府里的美人跟他换那个破烂货!”
“喏!”
“破烂货?”捏着手里的纸张,司寇殇低低的笑着,可阴沉之色却如黑云不断翻涌上了他的眸底。
来者斜眼睥睨着这个从来不以真面目示人的三皇子,不耐烦的一哼:“大殿下还在等着属下回话呢,三殿下是愿意还是不愿好歹也给个话,好让属下回去跟大殿下也有个交代。”
有那么一瞬,来者感到了莫名的寒意侵体。
不急不缓的将纸张折叠好,抬眼随意瞥过来者旁边那个眼睛哭得红肿的女人,慵懒的对她屈了屈指:“过来。”
惊吓的睁大了眼睛。
颤抖的挪动着脚步想要往后退,突然一阵猛力袭来,女人被来者狠狠地推向了座上的男人。
勾划着女人的下巴:“大皇兄有心了,选了这么个美人来换本殿下的,”稍微一顿,眸光闪过阴翳:“破烂货。”
“那三殿下的意思是”
“大皇兄一番美意,若是本殿下拒绝的话岂不是不识好歹?左冥。”
“属下在。”
“还不快将那个所谓的破烂货带来。”
“喏。”
黑色斗笠,同样的雪缎,脖间相似的紫色掐痕,十指同样包裹的严实一
心脏有刹那的停止运作。
眸子灼痛,想透过黑纱极力望进隐匿于黑纱下那双眸子,可紧张的心又惶恐如魔,叫嚣着快将目光挪开,叫嚣着离开不要看,因为或许只是一眼,就是今生做不尽的噩梦——
眸光依然坚持到黑纱寥落的那刹——
“啊!——”惊恐的尖叫源于他身旁依偎着的女人,沉重的落地声是她受不住眼前刺激的昏厥。
周围亦是惊骇的抽气声。
握着斗笠的司寇宇也被突如其来的一幕震得手掌抖了几许,可他毕竟是见过场面的人,这样的酷刑他前几日也在女人身上实施过,因而除了刚才没有准备而惊了一跳外,他并未如众人般表现的那般骇然。
“想不到,那个野种倒是狠绝如斯。”嫌恶的瞅了眼身前这面目全非的女人,他不耐的挥挥手:“拖出去!快拖出去!真是扫兴!”
脸上出现病态的白。死死盯着那双森然血窟窿,脑海里反复回荡的是那日那双布满血丝哀伤的让人忍不住落泪的眸子——
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是谁水漾的眸感了他的心,迷了他的眼,俘虏了他整个人——
你的眼睛真漂亮,我喜欢
梦里烟花,仍记当初调戏之言,仍记那吃人般的一瞪,那神灵活性的模样铭刻于心,午夜梦回时分一解相思——
生气的,愤怒的,高兴的,得意的,嚣张的,无辜的,可爱的——种种惹他怜爱的情绪都于那双灵性的剪水眸中显现,此刻如走马观花般不停的在他脑中回旋,回旋——当记忆的种种顷刻间向他压来的那刹,他的神智有瞬间的模糊,恍惚中,那双哀伤的眸子竟与记忆中的眸子交织,重合
眸子霍然暴睁!
看向女人被拖走的方向,双目赤血如狂:“放开她!!”
猝然厉喝惊扰了一旁郁卒的司寇宇,亦惊呆了拖走女人的下人。可未等这位下人弄清是怎么回事,一股强大的力量瞬间袭来,被震飞的他便永久的闭上了双目。
“殿下他”
抬臂阻止欲冲上前的侍卫,司寇宇敛眸沉思,难道这个夜公子和那贱人关系非常?若是这般,事情恐怕会有的麻烦了
脸色掠过难以掩饰的阴沉。为了大业,必要的时候,他不介意牺牲个坏他好事的皇子妃,以此来消解夜公子心底的怒气。
不经意的扫过地上晕厥过去的女人,刚欲出口令人将她安置,面纱飘落后的容颜却令他难以置信的睁大了双目!
怎么会——
莫子谦从不知他也有怕到想杀人的时候。
捋起一段袖子只需片刻,可他却足足用了一炷香的时间。
死死握紧的雪缎一角早已成了碎末,用力呼吸着,他闭着眼睛暗数着,只数三下,三下过后,他必须睁开眼睛面对——
倘若不是那就皆大欢喜,
但倘若
眸里闪过森然的血色!
那他会手刃这里所有的人,用血为她的亡灵铺路!!
轻柔的抚摸着那若血的兰花轮廓,脑海中不禁回忆起前世儿时姥姥曾说过的话——傻孩子,有胎记的孩子都是被上帝选中的幸运儿。有了胎记,即便是有朝一日你和亲人们走散了,那么凭着独一无二的胎记,亲人们亦可以在茫茫人海中认出你,带你回家
有了胎记亲人们就会认出爷?
指尖流连在怒放的花朵上,笑的怜悯。
倘若亲人们只是靠着胎记来认人,那爷宁愿毁了它。
视线从血色花骨朵上移开,幽幽的看向了堆放在床上的一排作案工具一
刀害?拿起雪亮的匕首在自己的胳膊上比划比划,心里开始打小鼓。会不会太过血腥了?生生害下一块肉来的滋味僵硬的笑笑,将手中物放下。
烙?抬眼看看床前几步处正在烧着的铁钳,回忆着那红红的铁烙在皮肤上的滋味,牙根开始打颤。虽说是与脸交相辉映了,但那种烤肉的滋味的确不是人能受得了的。
鞭笞?每天抽出点功夫来抽两下,打个皮开肉绽的,加以有颜色的草药,积年累月下来,血兰花或许就变成了绿草丛——可圣人有句话言,长痛不如短痛,这每天来上个一下子折磨,谁能受得了啊!还不如一刀挥下去省事呢!
重新拿起了刀开始比划来比划去,深吸口气,再深呼口气,吸气,呼气
萨达尔的马群意外受到狼群袭击?损失良马近千匹?!
——霹雳啪啦——
书案上的笔墨纸张全部被扫落。
真是废物!连群畜生都看不住!
握着新到的密函司寇殇阴翳着脸在书房里踱来踱去,若是此刻他身在萨达尔,那些敢给他渎职的废物恐怕早已被剁了喂牧羊犬!
出了这个意外,他的计划又得延后,究竟让他等多久才算完!
以前他或许还可以等,可现在他不是一个人,他可以等,可她呢?难道让她跟着他一起等在这暗无天日的牢笼里吗!
该死的废物!真是杀他们一千遍都不够解恨的!!
“殿下!”
书房是他最禁忌人踏入的地方,除非有什么不得已的要事,否则谁踏谁死!
面前这个慌张的女人最好有要事,否则他不介意告诉她死字怎么写!
唇角阴狠的斜起:“什么事?”
女婢颤颤的指着门外:“姑娘她她”
神色登时变得慌乱:“姑娘她怎么了?快说!”
“回回殿下姑娘她,她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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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地篇】 第二十七章 谋
哐——嘭!
被踢爆的寝门光荣的倒下,浑身裹着罗刹般气息的男人阴冷的耸立门外。
凌厉刺骨的目光慑的爷爪抖了三许,搭在臂上的匕首啪嗒一声擦过床沿落地,带起一阵金属擦地的刺耳。
冰冷的刀面反射出森然的冷光,射入那双阴沉的眸子,刮起令人心惊胆颤的极地风雪!
“你想死?”声音冷到极点,每个字在加重音的同时亦掺杂了阴狠的意味,那种莫名的恨意听的爷从脊背泛起了汩汩寒意。
扯出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哪里的话,生活这么美好,爷还想再活五百年呢,哪会想死?”爷是那种寻短见,想不开的人吗?
冰冷的视线扫过床上各式的刀具,继而阴沉的定在烧红了的铁钳上,嗜血的眸光却照旧在簇织着邪狞的火焰!
冷风一扫,几丈之外的人瞬息移位至跟前。
“你敢死?”认定了那把匕首是用来自裁的,司寇殇被莫名的愤怒包围着,眸里红光一片,定住眼前那双无辜的眸子,突然有种想撕裂她的冲动!她是他的,从头到脚从身心到灵魂都是属于他司寇殇的!没有他的命令她敢死?!
缓缓从地上拾起锋芒霍霍的匕首,凉滑的指尖轻触着刀面,眼睛始终不离面前貌似发怔的女人,性感的唇渐渐弯起令人惊惧的笑:“你最好不要逼我。”
脖子没出息的瑟缩了一下。撑着身子往后挪离,面前这个突然变得诡异的男人让爷忍不住想要拔腿逃离,“逼你?司寇殇,为何你今日说话都莫名其妙?”爷只是想去除胎记而已,爷逼你什么了?再说了,即便真是爷引刀自裁那也是爷的事,何来逼你一说?
嗖——
刀风扫过,匕首擦过鬓发死死钉在身后的墙壁上,晃动的剑刃上隐约着刚刚擦过瞬间害下的发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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