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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国太监 by 令珑-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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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邱静不可思议地眨著眼道:“呀,先生怎麽什麽都知道?”
步随云的声音冷下来道:“我总觉得风平裕很忌惮阿静,或者说是忌惮药师国的人。忌惮什麽呢?无非是他们的医术。治病马为何要躲到山里?一定是在风都尉眼皮下治不了。如果是寻常病症也难不住阿静,必是什麽古怪病症。”
他的目光变得暗沈,一字一顿地道:“阿静,你把事情原原本本告诉我。”
原来水邱静到了风平裕帐下後,发现有四匹马得了怪病。他本来想要向长老们讨教,但因为被风平裕的手下百般嘲笑挑衅,便存了想要争气的心思,咬牙独自寻找治疗方法。甚至还和人打赌,如果治不好马匹便输掉八十两银。
後来不但那四匹病马死了,其他马匹也纷纷染病死掉。风平裕硬说水邱静是庸医,治死了马匹,要禀报赵戍狄将他赶出军营。水邱静百口莫辩,又不甘心,便偷带著幸存的小马躲了起来,想治好小马再回军营。他躲在王府後山的山洞里,除了瑛儿见不到其他人,完全不知自己这一躲竟惹出这麽大的祸事。
☆、倾国太监(五十九)後宫乱1
昭妃的撵车停在畅春轩门前。刚通传进去,常贵便快步而出。
待他施礼後,昭妃淡淡道:“听说皇上今儿下午休息,太子十分想念皇上,不知皇上沐浴後可否移驾漱玉宫?
常贵面露难色,吞吞吐吐道:“回娘娘,皇上和几位公子在一起,这一时半会儿怕不会离开畅春轩……即使出来了……咳,也不知有没有精神去看太子……奴才禀告一声不难,就怕娘娘和太子等得焦急……”
“常贵,”他未说完,便被打断,“皇上叫你,还在外面罗嗦什麽?”一个男孩从影壁後伸出头来,看到昭妃忙把头缩回去。
昭妃眼尖,看清那人是正得宠的君公子。
常贵为难地望向昭妃。昭妃气恼地瞪起眼眸,但转瞬又换上淡然的笑容:“你去吧。”
“多谢娘娘。”他匆忙行礼,小跑回畅春轩。
昭妃在门口立了一息,回身上撵车回漱玉宫。身後传来一阵大声的哄笑,不男不女的,分外刺耳。──看来几位公子全到齐了,倒是玩得欢。昭妃冷笑起来。
墨钦自墨睿出世後,重新开始宠幸男宠。
皇帝沈溺龙阳之趣,後宫嫔妃除了昭妃之外,少有人被临幸。倒是那几位阉人男宠圣宠愈隆,不过几个月的时间,在宫里都快横著走了。昭妃管理後宫,皇宠稳固,又是太子生母,他们还知礼仪。对於其他嫔妃根本不放在眼里,後宫的女人们怨声载道,而墨钦却从不加以约束。
今天这位君公子既是其中最嚣张跋扈的一位。
回到漱玉宫,关起门来,金姑姑开始不忿道:“那骚蹄子见了娘娘不问安不行礼,根本没把娘娘放在眼里。他一个没根儿的货,也敢在娘娘面前摆架子,待哪天老身弄花他那张脸,看他拿什麽迷惑皇上!”
昭妃逗弄著怀里的墨睿,无所谓地笑道:“这样很好,越轻狂越嚣张越好,要是他像那秋媚音成日家装怂货,我们还麻烦。”
金姑姑不解地皱眉道:“难道让他骑到娘娘头上?”
昭妃指了指西边,意味深长地道:“让流霞宫那位主儿来收拾他。”
金姑姑更奇了,“辰妃病了数月,这几个阉货连他的面都没见过。”
昭妃用手指点著墨睿的小脸,笑得更欢,“就是没见过才好啊。”她抬头见金姑姑还是一脸茫然,摇头道:“姑姑忘记了?这些天有多少宫女来我这儿告状?”
金姑姑眼珠一转,拍著脑门道:“老身糊涂,竟把这阉货的毛病忘了!还是娘娘英明!”
昭妃把婴儿交给乳母,站起来慢慢踱到窗前,“姑姑是糊涂了。你忘了是怎样提醒我的?宫中大忌,恃宠而骄!我当初就在这分寸上吃过亏,还算醒悟的早。这宫里的人,没事儿还要找些事儿,何况是自己把尾巴塞到别人手里。秋媚音是个聪明的,懂这个道理。可这几个,都是蠢货!”
金姑姑赞同道:“老身这就去吩咐,让人带著那阉货多往西边去……不,叫人盯著西边,只要那位主儿出来,就把他带过去。”
昭妃满意地笑起来,拿竹签逗架子上鹦鹉,“这回有好戏看了。”
……
这君公子进宫前十分风流,进宫後虽然被净身,依然旧习不改,有时会调戏漂亮宫婢。开始还比较收敛,多经过几次,见皇帝不问,宫里也没人管,胆子便大起来。他又是个没分寸的,仗著自己得宠,行事十分狂妄。
这几天,皇帝忙於政务,没有传召。君公子闲得无聊,便想出去逛逛。伺候他的人建议说西边的枫树红了,风景优美。於是他学著有品级的妃子们弄来肩舆,被内侍们前呼後拥著往西边去了。
走了一段路,果然见到西边一片枫树绯红如火,宛如绚烂晚霞,将天空都染红了。
在红叶丛中立著一位白衣女子,只看背影便风姿卓然。君公子眼睛一亮,吩咐人把肩舆抬到那女子前面。
女子听到人声,回过头来,尽管她脸带病容,仍然丽色夺人,纤瘦的身姿更添了楚楚动人的风采。君公子看得眼都直了。
女子厌恶地皱起眉头,抬脚想走。
君公子跳下肩舆,几步跨过去,伸手挡住她的去路,笑咪咪道:“美人怎麽急著走?不如让本公子陪你。”
“走开!”女子冷厉地扫他一眼,目光如冰似雪。
君公子又往前垮一步,歪著头笑道:“好凶啊!不过本公子就喜欢辣美人……”
女子眸光一暗,眼里有风暴酝酿,表情仍是淡淡的,说话的态度居然好了一点,“你是谁?”
君公子听她语气缓和,以为她被自己震住了,得意道:“我嘛,是皇上最信任的人,这宫里除了皇上,就数我最大!”
女子似笑非笑地看著他,“真的?”
她那一点浅浅的笑容,犹如冰雪中绽放的红梅般耀眼,君公子色心陡起,合身扑过去把她抱在怀里。他还没站稳,眼前寒光一闪,肩膀处传来剧痛,血线直直飙到两人脸上、身上。
君公子瘫在地上发出杀猪一样的惨叫。一支发簪刺进他肩头,没进大半。
他的随从吓了一跳,急忙围过去。
君公子指著女子抖声道:“给我拿住她!”
女子本抚著胸口剧烈咳嗽,听到他这句话,猛地抬头。一双黑眸从散乱的头发里露出来,眼光幽寒威严,让人凛然心惊,“本宫乃一品皇妃,哪个敢冒犯!”她声音不大,但气势和内容把一群人全骇得不敢上前。
君公子疼痛之余,脑筋飞转。这女子瞧著面生,宫里有些地位的嫔妃他都认得,这位却从未见过。而且她衣著朴素,身边一名随从都无,所以才会被自己误认为是普通宫人……她说她是一品妃,宫中不是只有昭妃是一品妃吗?
他心下疑惑,嘴上却丝毫不肯让步,指著她喝道:“休听这贱人胡说!把她绑起来!”
有几个他的死忠冲上去抓住女子。女子一边往後退,一边挥拳抵抗,她虽然力气小,但是招式凌厉,尽管被人拉扯,却一时竟抓不住。
正在纠缠之际,忽听女子尖声叫道:“辰妃娘娘!你们干什麽?”
这一声既响亮且尖锐,众人听在耳中,顿时停下动作,全看向声音出处。
只见一位宫装女子和几名宫婢急奔过来。当头两名宫婢冲上前,气急败坏地推搡开挡路的人,嘴里叫骂道:“混账东西!竟敢冲撞辰妃娘娘,你们是吃雄心豹子胆!”
君公子看清那位宫装女子是淑媛,她手里本来拿著很多红叶,奔跑中洒了一地。
她不顾仪态蹲下去扶住萎顿在地的女子,嘴里带著哭腔道:“姐姐,你没事吧?我们不过走开一会儿,怎会弄成这样?”
君公子听到她的话,仿佛被兜头浇下一盆冰水,连心尖都被冻住了。他怎麽忘了西边住著一位久病不出的辰妃?谁想得到,这妃位还在昭妃之前的皇妃竟如此朴素,还没带下人?
原来,淑媛今天到流霞宫看望辰妃,因见天气晴朗,辰妃精神也好,便约她一起赏红叶。两人游玩一会儿,辰妃来了兴致,想用红叶烹茶,於是淑媛带人去捡红叶。辰妃怜伺候她的宫婢很久没出流霞宫玩耍,便让她们跟淑媛一起去。这片地方素来宁静,没承想会遇到登徒子。
辰妃被扶起坐下,又咳嗽起来。
素琴看她这副模样,再想到刚才她竟然被内侍拉扯冲撞,红著眼圈道:“娘娘才病了几个月,连内侍都敢欺负了。”
淑媛也十分气愤,但她看清君公子後,有些踌躇。毕竟这位是墨钦最宠爱的人,在宫里闹了多少事,从没被追究过。她愤愤地瞪著君公子一行人,却没有开口。
君公子看出淑媛的迟疑,立刻多了几分胆气,忍著痛想偷偷溜走。
他刚转过身,便听到辰妃喝道:“素琴去把那个胆敢调戏皇妃的贼人抓来,素娥去叫流霞宫的武监。妹妹,烦你派人将刚才之事禀告昭妃妹妹,请她过来一趟。毕竟後宫是她主事。”
素琴一个箭步蹿到君公子身旁。她从小伺候辰妃,跟著学文学武,身手很是了得,几下便把君公子打趴下,顺便打翻几个想阻止他的内侍。她把君公子像拖死狗似的拖到辰妃面前。伺候君公子的人见她凶悍,又摄於辰妃的威严,不但不敢再上前阻拦,甚至想趁空偷跑。
辰妃静静看著眼前一幕,对淑媛冷笑道:“宫里何时变得这般没有规矩?调戏了皇妃还敢跑?真当宫规是摆设吗?”
淑媛欲言又止地对她道:“姐姐,有些事你不知道……”
这时流霞宫的武监已赶到,将君公子的人团团围住,那些跑了的也被揪回来。
辰妃并未立即发落人。君公子猜她大概是在等昭妃。於是躺在地上哎呦哎呦地叫,不时用眼神恐吓一下淑媛。
等了快一盏茶的功夫,淑媛的人从漱玉宫回来禀报道:“太子病了,昭妃娘娘实在忙不过来,她要奴婢给辰妃娘娘带话,说君公子是皇上跟前的人,还是交给皇上处置比较好。”
君公子大喜,斜著眼瞟了辰妃一眼,脸上露出如释重负的笑意。
辰妃“哼”了一声,淡淡道:“她不管就算了。横竖宫里的规矩本宫都知道……这样大逆不道的狗奴才原该杖毙,既然他是皇上的人,先打一百大板,其他冲撞本宫的每人八十大板!别在这里打,平白污了好地方……”
她的声音依旧不大,但每个字都充满不容置疑的力度,那种冰冷狠绝让在场的人都忍不住打了个寒战。君公子更是一叠声地哀叫,又是威胁又是哀求。辰妃不为所动,冷眼看他们被拖走。
淑媛惴惴不安地劝她道:“这是皇上第一宠的人,昭妃避开,还不是不想得罪人。姐姐这般处置,恐惹皇上不悦,不如把他交给皇上……”
辰妃抬手止住她道:“以前秋媚音有多得宠,可他若行差踏错,照样被罚!今天这是何等败坏圣誉之事,本宫罚得还轻了!”
淑媛依然眉头不展道:“今时不比往日……皇上和以前不一样……”
辰妃缓缓站起身,淡然一哂道:“不管皇上是什麽样子,但本宫清誉岂容这起奴才玷污?本宫还会怕一个阉人不成?劳烦妹妹随本宫往昭文阁一趟,将适才之事分说清楚。对了,那什麽公子,若是打完了,也送到昭文阁。”
作家的话:
出去玩鸟两天,才回来。明天还会有更新。
娃们端午节快乐,墨渣继续渣,继续虐渣攻,给娃们端午节开开胃。
☆、倾国太监(六十)後宫乱2
“风平裕那边进展如何?”墨钦负手立在阴影中,向掌管黑骑卫的谢靖轻声询问。
“他说正按计划行事。”t
墨钦与朱平密谈,昭文阁内门窗紧闭,影影绰绰地看不清人脸。只听见墨钦不满道:“他的动作太慢,这麽些时日也不见动静。”
“他兴许还有顾虑。”
“顾虑?朕不是答应他,只要他能为朕做事,以後由他们风氏取代玄氏麽?”
“风老将军仍健在,对玄氏甚为忠心,他毕竟是庶子,说话没分量。”
“他若连这点本事都无,要他何用?你须得多多督促,好处固然要许,必要时也要敲打一二。”
“臣明白。”
“还有,”墨钦似乎不知如何开口,在阴影里踱了两步,才道:“是否查到那天食国商人的行踪?”
“那人一出关便失了踪迹,尚未查到。”
“他卷了万两黄金,竟然不见了?连秋公公也找不到麽?”
谢靖听墨钦的语调似乎很沮丧,忙解释道:“玄天佑一路上故弄虚玄,致使我们的人跟丢了。而他带的人马全是玄氏死士,也打听不出一点消息。如今玄氏严防死守水泼不进,我们经营四年才找到风平裕愿意合作,可他是外臣,玄天佑身边的事不能尽知,何况他还存了私心,对我们也有所保留……”
墨钦不耐烦地挥手打断他道:“朕不听这些废话,该查的尽快查,该办的尽快办。你跟随朕多年,不要令朕失望。”
“臣定当竭尽全力,必不令陛下失望!”
墨钦迟疑著吩咐道:“玄氏的事暂时不要告知信王……他若问起,你只做不知。”
谢靖心中疑惑──信王不是最得皇上信任麽?
未等他回答,便听得外面一阵吵嚷。
常贵在门外高声道:“辰妃娘娘,皇上正在议事,不见宫妃。”
“本宫等就是了。你为何阻拦?”
“哎呀娘娘,您不是不知道规矩?宫妃是不能在昭文阁久留的。”
“本宫倒不知道如今宫里还讲规矩!若是讲规矩,本宫何至受辱?”她声音很大,充满讥讽,咄咄逼人的态度令屋内的墨钦皱眉。
墨钦冲谢靖抬了抬下颌。谢靖悄然转入寿山屏风後。
墨钦哗地打开门,扬声道:“辰妃这是为何事吵闹?”
其实,他在见到辰妃时就吃了一惊。
多日不见,辰妃消瘦不少,单薄如纸片。她一身白衣,衣襟上沾染点点血迹,披散的头发遮住半张脸,露出的地方也有血迹。
未及墨钦开口,辰妃跪地顿首,高呼:“请陛下为妾做主!”
墨钦伸手去扶她,疑惑道:“爱妃快平身。出了何事,慢慢讲。”
辰妃往後退了一步,避开墨钦的手掌,仍旧高声道:“妾为钦封皇妃,竟然被内侍调戏!妾拼死反抗,那内侍依仗人多居然要绑妾!幸亏淑媛妹妹及时赶到,才拦了那起狂徒。妾要依宫规处置那奴才,却听说他乃皇上之人,妾无权处置!妾受此奇耻大辱,清誉蒙羞,请陛下为妾做主!”她声调悲切,但字字清晰,昭文阁前的人全听得清清楚楚。
常贵急得抹汗。昭文阁乃皇帝议事所在,外臣可以随意出入,辰妃这副模样已经够骇人的,还毫不避讳地说後宫纷争,这不是出皇上的丑麽?
果然,墨钦剑眉倒竖,冷冷地语气中压抑著怒气,“你说什麽?”
辰妃抬起头,直视他的双眸,哽咽道:“青天白日调戏宫妃,他置皇上圣誉於何处?还叫嚣说後宫之中除了陛下,就属他最大……如此狂妄无耻,又置天子威仪、祖宗规矩於何处?妾身为皇妃,不但不能约束後宫之人,还为人羞辱,有何颜面面对墨氏先祖!”
她话音才落,人已跃起,一头撞向前面的廊柱。
墨卿忙去拉她,撕下一片衣袖,而辰妃已撞到柱上。变故发生太快,在场诸人呆若木鸡。直到辰妃满头是血、如断线风筝般滑到地上,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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