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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奴作者:其实在等你-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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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人里除了浣花辰、花月和曹医师,其他都是山贼,而珩磨的体型和花月的容貌是最惹人注意的,需要好的掩藏。所以很不幸的,浣花辰跟他的帅帅师哥兼未来师娘分到了一组,装扮成很平常的一家三口加个仆人。
  “师兄,师兄,能不能改改,这剧情太老套了,应该演成一家三代,本人就委屈一点儿,扮个老太婆,年轻一辈儿就让给你们了。”珩磨松了松有些发酸的胳膊,现在他的耳朵里嗡嗡响,到现在他才发现,怀里这个磨人的妖精,恐怕还是麻雀转世,叽叽喳喳个不停,也不嫌累,连这么点儿亏都要讨回来。以前他怎么舍得将那么多的钱财免费赠给别人呢,这个疑问困扰了他很久。现在他才明白,这小子,根本就不知道啥玩意儿叫钱。
  “站住,什么人?”刚到城门关卡,浣花辰一行四人便被人叫住,带头的士兵肥头大耳,大腹便便,想来捞了不少油水。
  “呵呵,这位官爷,我老婆得了重病,现在昏迷不醒,您就行行好,放我们过去,我们感激不尽。”说罢,珩磨顺手将一贯钱塞到胖军官的手里,低头哈腰露出一个谁都心知肚明的眼神。胖军官一见这壮汉出手这么阔绰,他的心里早乐开了花,在这边城,他还没见过这么多的钱,今天是老天开眼了。
  “看你这么有情有义,也是上天可怜你老婆,过去吧。”曹医师背着装扮成珩磨老婆的花月慢慢的进了门口,在得到胖军官的眼神后,里边的士兵便没有再搜他们的身,只是在胖军官看见浣花辰的时候,突然又叫住了他们。
  “他怎么回事?”胖军官指着珩磨怀里的浣花辰,虽然他的体型很小,但见过不少血腥场面的人对周遭的事物有种动物的警觉。
  “哇啊~爹爹,爹爹,怕,怕~”还没等珩磨回答,浣花辰便大声的哭了起来,还使劲儿的环住珩磨的脖子,蹭来蹭去,显示出极度的不安和害怕。
  当浣花辰那温热细腻的皮肤摩擦着珩磨的脸时,有一刻他的呼吸突然停止了,周围安静得异常可怕,他可以很清楚的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强劲有力却越来越快,往常的规律被怀里的这个人打乱,让他找不到方向。
  “呆子,醒了,还不快回答。”看见珩磨没有反应,浣花辰焦急的小声吼道。
  “哦哦,别哭,别哭,官爷,实在对不起,这是我家犬子,天生是个傻子,一见到生人就会哭,吵到您实在对不住。”又一贯钱塞进胖军官的手里,看到对方的脸色终于缓和下来,众人才松了一口气,快速的穿过城门,转过几条大街,在一个破庙口处几人才停下脚步,而此时,大家都吓出了一身冷汗。
  “师兄,给个银针呗。”挣扎着从珩磨怀里跳下来,浣花辰眯笑着眼睛屁颠屁颠的跟在花月的身后,满脑子都在那儿打转转。花月皱了皱眉,但还是从药包里抽出一根,小心的递给浣花辰。
  隐药谷第五代传人时,正是铁铜银相继出世的时候,先师有先见之明,用半个家财终于制成治病神器银针,后传于世,且每代传人都有自己的一套工具,但银针都是必须之品,见银针便如见当代掌门。只是这一代有些不同,花名并没有将掌门之位传给花月,却传给了他银针,一模一样的银针。
  “傻子,过来。”勾勾手指,浣花辰邪邪的笑着,可是眼里却满是算计。刚才珩磨居然敢说他是傻子,是可忍孰不可忍,君子有仇必报,有冤报冤。
  “啊!”还在神游的珩磨当然不知道浣花辰打的什么主意,乖乖的上前弯腰看着浣花辰等候他吩咐,却不料胳膊一疼,待一看,一根银针正摇晃着站在他的胳膊上,宣示着它的得意和胜利。
  “叫你说我是傻子,我扎,我扎,我使劲儿的扎。”浣花辰此刻的行为,像极了受委屈的小孩儿,惹得一旁的众人都掩嘴笑了起来。
  “啊,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别扎了,别扎了。”正在两人你追我赶的时候,破庙的后墙壁处突然传来震耳的声音,一个人形似的东西和着墙壁残块飞了出来,重重的摔在地上,传出噼里啪啦的骨折生声响。
  众人一看,呵~好家伙,破庙被掀了个底儿朝天,尘土满天飞,不一会儿五个黑衣蒙面人便拿着武器冲了出来,看见浣花辰几人二话没说便动起了手,招招都置人于死地。
  不过就算知道又怎样,这里就两个人会武功,还有浣花辰和曹医师这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累赘,光是保护就已经很是费力了。
  “哎,你别追着我跑啊,我什么都没看见,我是个瞎子啊。”在浣花辰后面追的人差点儿雷倒,一口气没上来自己绊了个跟头。他见过无耻的,却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只是在下一刻,蒙面人刚感觉到背后传来的杀气,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后背的一拳将他重重的击倒在地,撞碎了一地的石板,蒙面人几口鲜血吐出,张口想要说什么却又什么也说不出来,不一会儿,便一头倒地没了生气。
  “吓~~~~~”浣花辰眼角抽搐了几下,他知道珩磨很强,但是也不带这样的吧,才转眼工夫,就秒杀了三人,一拳一个,他是泰山啊?
  而那边,二对一,花月还犹有余力。“原来师兄也不是花瓶啊。”到头来,就自己跟那个大叔是个萝卜。不行了不行了,这样岂不是有失他浣花辰大爷的名讳?说时迟那时快,在一名黑衣人想要偷袭花月的时候,浣花辰划拨着两条腿杀了过去,气势汹汹,惊涛拍岸卷起千层浪,可谓英雄武功盖世。
  “啊!!!噗~”只可惜,半路脚下杀出个程咬金。
  当时情况是这样的,浣花辰少爷一心想要重振雄风,所以眼里除了敌人,身外无物,健步如飞,很是帅气的踏过刚才飞出来的那团不明物体,可谁想,心很大,舞台却很窄小,那一步愣是没跨过,结果摔了个狗吃屎。
  “花辰,你。。没事儿吧?”极力掩饰嘴角的笑意,珩磨面无表情的上前扶起浣花辰,那神情,就好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他也不怕憋出个内伤来?
  “你个该死的东西,好狗不挡道,我踹。。。。”拍拍衣服上的灰,抬脚就要朝那团物体踹去,只是当他看见那张满是鲜血的脸时,莫名的,他的心突然漏跳了一拍,排上倒海的思绪立马压了过来,直觉告诉他,这是个很重要的人,可重要在哪里却又模糊不清,只是狂乱的叫嚣着要让他活下来。
  “喂,师兄,花月,快救他,我叫你快救他!”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浣花辰突然的就将正在打斗中的花月拉了过来,大吼着要他救命。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仿佛如果就这样看着他死去,那么他将会没了活下去的意义,他的人生,没有这个人绝对不行。
  “你别着急,我们找个安全的地方再说。”花月也被浣花辰的激动情绪吓了一跳,平时都是嘻嘻哈哈的,哪见过他这么失控的一面。
  “珩磨,一个不留。”刚才他还想将这些人抓住问出点儿什么,所以没下杀手,现在的情况就不允许那么做了,保命要紧。而且从黑衣人的武功套路中他发现,这些人都是橙尊的隐殁杀手。以前花月在这里待过,所以很清楚这样做的后果。
  在城西的一处宅院停了下来,这是花月以前游历到这里的落脚处,虽然很久没人打扫,但还算干净宽敞。
  “珩磨,烧热水,花辰,西厢房里的白布和绷带全都拿来,曹医师,麻烦你了。”北向主卧里,花月吩咐完所有的事情后,便开始慢慢的撕开床上人儿的衣物,满是灰尘的衣服下面,寸寸肌肤惨不忍睹,有些伤口已经开始腐烂,一股恶臭阵阵飘散在屋内,但是此刻谁也没有心思去关注那些味道,因为床上的人只剩下最后的一口气,再晚一步,那人将永远的睡去,再也起不来。
  “不行了,病人的生命力极速下滑中。”花月几根银针瞬间扎在病人的头上,却没有任何的反应。
  不要死,你不能死,还有好多话要问你,所以在这之前,你给我好好的撑下去,没有我的允许,你哪儿也不许去。浣花辰在心里呐喊着,眼睛直直的看着躺着床上的人,希望他能听到自己的心声。
  珩磨定定的看着浣花辰摇摇欲坠的身体,他突然发现他的心里堵的慌,有什么东西阻碍着他的呼吸,活了二十几年,这还是第一次。
  浣花辰就这样直直的站在那里,看着一块块白布过去,红布出来,某一刻他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究竟是谁这么狠心,下这么重的手,就算追到天涯海角,他也绝绕不了他。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花月和曹医师两人已经忙的满头大汗,可依旧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床上的人早已昏死过去,再疼的治疗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完全的失去了知觉,成了假死人。
  “喂,你不要死,谁允许你突然出现在吗我面前又想开溜的,不给我说清楚,死也不让你走,所以,我还有好多话要说,好多问题想问。。。”眼泪止不住的流,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浣花辰一把抓住床上人的手,拼命的摇晃着,他要告诉他,闯入别人心扉的人,是没那么容易就能逃走的。
  “花辰,冷静点,月先生一定会救活他的。”所以不要这样子,他看着心里难受。
  “珩磨,别拦着他,兴许这样,病人活下来的机会会大一分。”在拯救的过程中,花月突然发现,床上的人仿佛是自己求死一般,没有生的欲望。可当浣花辰握着他的手时,他感到了一丝挣扎,仿佛那人的生命被人拉扯,阻止着他前进,也许这就是奇迹。
  “珩磨,曹医师,按住病人的身体,花辰,就这样说下去,相信自己,你给了他勇气。”所有的外伤已经处理妥当,原本以为他要用上禁术,强行将生命拉回来,但现在,就只需要将灵魂固定在肉体上了。
  十指快速在男子身上移动着,每到一处便深深的按了下去,留下很明显的紫色印记,而床上的病人似乎也开始有了意识,疼痛得大声的叫了起来,挣扎着想要脱开束缚,痛苦的表情让人于心不忍,不敢直视。
  一夜过去,紧绷的精神终于松懈,看着床上的人熟睡的表情,四人会心一笑,疲惫的身躯再也支撑不住,也纷纷的睡了过去,只是浣花辰握着男子的手依旧没有松开。
  此刻男子的梦里却是另一翻景象。还是三年前那个湖边,只是没了狂风暴雨。
  烈山无殇欣喜若狂的看着眼前的霸道男孩,三年了,他以为他已经死去,他踏便了大江南北也没有找到一点消息,却不料那人就在原地,等待着自己。
  “辰儿,我好想你。”
  “炎,还记得我的话么,你是我的人,没有我的允许,不许你放弃生命。好好活下去,我们会再见面的。”
  “辰儿,别走!”还没待烈火无殇追上去,浣花辰的身影已经消失在雾蒙蒙的湖面上,只是那句话却依旧荡漾在湖面,“我们会再见。。。。”
  初升的太阳照亮了整个院落,一屡屡阳光透过窗户爬上了睡得正香甜的几人身上,温馨而和谐。

☆、第七章 烈山无殇

  世间有一个词叫奇迹,可也不带这样开玩笑的。
  两天后小院北屋,站着的四人跟床上坐着的人大眼儿瞪小眼儿小眼儿瞪大眼儿。
  “哟!”打破僵局,床上的人首先打了招呼,清纯的笑容叫人酥到骨头里,修长的指节分明,随意的将胸前的长发撩到肩后,动作优雅而唯美至极,某一刻周围响起了鼻血流淌的声音。
  “哟你妹啊!”谁能告诉他这是个什么情况,前天才从鬼门关抢回来的破烂身体,现在已经恢复如初,光滑的皮肤闪闪发光,刺得人眼睛疼。
  “什么嘛,原来是个丑八怪。”打量了浣花辰半天,男子不屑的冒出了这么一句话,完全不顾及周围还有人在。
  “花月,哪,真的不该救这个人,他果然是个妖精!”浣花辰青筋暴起,拳头握得紧紧,仿佛只要那个人再说一句,他就会暴走一般,居然说他是丑八怪,太侮辱他的智商了。
  “冷静点儿,他是病人。”说实话,他也不曾料到,这个人的恢复力这么强,那么重的伤,搁一般人身上,不残废也是个半身不遂。
  “对对,对待病人要有耐心,丑八怪,过来,给爷揉揉肩。”
  浣花辰嘴角抽搐,满脸黑线。“正好啊,我也好久没练手了。”空气温度突然下降,珩磨和曹医师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看着床上的男子,满脸的同情。
  “力气要不大不小,对,就是这样,哦唔,舒服。。。啊!疼!”
  俗话说的好,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他浣花辰也不是好欺负的。按在男子肩上的手使劲儿一用力,拧着一块肉掐了起来,任凭男子怎么挣扎也不放手。
  “莫不是你喜欢我,所以不肯松手?你喜欢我你就说嘛,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呢。”得,这话更不得了了,这回男子是不死也残了。只见浣花辰双手已经掐在男子的脖子上,誓要将这个妖精掐回他姥姥家。
  “抓住了!”男子等的就是这样的机会,他一把抓住浣花辰的双手,顺势将之拉入了怀中,单手扣住。这时浣花辰才发现自己中了计。
  “你混蛋,耍赖!放开我!”不甘的挥动着双手想要挣脱束缚,却不料越陷越深,连双手都被擒住。
  “这双手可跟你的脸不相称呢,这么柔软。”说罢,男子伸出右手,与之五指相扣,只是在两个手心碰撞的瞬间,两人都吃惊的看着对方,手心的温度震动了两个灵魂,一阵电流快闪而过。
  “你放开他!”在男子抱上浣花辰的那一刻,珩磨已经到了忍耐的边缘,一看到别人对浣花辰的无理,他就烦躁,而此刻他完全忘记了思考,只是随着心里的呐喊想要制止这样的行为发生下去。
  “珩磨,你?”虽然花月也很想上前阻止,可是床上男子根本就没有恶意,还不如说是在跟浣花辰闹着玩儿。如今这珩磨一句话,说得醋意浓浓,难不成他也喜欢上了?
  “呵呵,难道你也知道他是个女人?!”说罢,男子双手扒开了浣花辰的上衣,光滑嫩白的肌肤显露无疑,只是那里平坦一片,根本没有男子想象的高耸凸起。
  “女人?!”众人不解,明明是个男人,怎么会是女人?当他们看见浣花辰被扯开的衣服,半露的胸膛时,十分肯定的用无比怜悯的眼光看着男子,这次有人是要死定了。
  “哎?哎?!流氓,你去死!”华丽丽的泰山一拳,某男被轰到了太平洋!所过之处,留下一道华丽丽的红色分割线。
  “呼呼,女人?亏你想得出,还敢把他的衣服都脱了,兄弟,一代更比一代强啊!佩服佩服!”看着侧脸肿的像馒头的男子,花月打趣的竖起了大拇指,虽然他也觉得浣花辰有些不对劲,但他可完全没朝那方面想。
  “呃~我又不是故意的,再说,他的个子那么小,皮肤那么白,难道你不认为他是女的。”
  “就算他真是个女的,你也不能当众扒了他的衣服啊,万一刚才露出来的是两朵高耸浮云,到时你要咋办?”
  “我。。我风流一世两袖轻,不干我事。”
  “嘶~你轻点儿。”不怪花月给他上药的手重,实在是这人太不道德太不负责任了,活该被浣花辰揍。
  “对了,在下花月,还没请教你的名字。”说归说,还是得办正事儿,人都救回来了,惹上多大的麻烦总得知道吧?
  “烈山无殇。”烈山无殇恭敬的一拜道,“月先生的救命之恩,无殇当涌泉相报。”
  “我就不用了,救你的是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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