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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护天使非法的梦-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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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的女人。两人这样款款走来,神态优美,使人心生摇曳,粗心的人一时无法辨别她们谁是谁。
你好,我是Z大学生会生活部部长,夏紫木,请以紫木称呼我好了。名叫紫木的女人走到叶林面前伸出手,娴静一笑。显然,她认识叶林。
叶林宠辱不惊,扬着公式化的笑容握住她的手说,你好,我是“精英”俱乐部部长——
叶林,L大学生会会长,紫木不等他说完笑着接过话头,眼波流转间流露出对他的欣赏,叶林不改表情,庄重一点头,正是。
另一边陈靖夙一本正经的走到与紫木长的一模一样的女人面前,伸出手,既然她是紫木,那么你就是紫堂啰。幸会,我是陈靖素夙,L大音乐学院词曲系高才生,也是“精英”成员,想必你曾听闻过在下大名。一边说,一双色迷迷的眼睛滴溜溜上下打量紫堂,身材非常诱人,皮肤光滑细嫩,十指纤细修长,捏在手里肯定十分舒适,那么抚摩起人来——
陈靖夙联翩遐想得太过投入,没注意到紫堂只是冷硬的碰了一下他的指尖,扔下一句我没听说过你,便转身。
陆克后脑勺冒汗,低声抱怨,靖夙也真是!肖珂轻声对郑绮说,好高傲的女人。郑绮看一眼紫堂没什么表示。
我们学生会长让我过来请几位到校餐厅与Z大队员共进联谊餐,虽然我们比赛输了,但大家毕竟还是朋友对不对?请你们不要推辞。话看似简单,可是句句咄咄逼人,使人无法拒绝,叶林从容淡定,微微一点头,恭敬不如从命。说完看向至原和卢尤子两人。
清雅挽着张子衍,低声对他说,小衍,她们好漂亮!很平常的一句赞美,却由于声音的清脆甜美让人无法不注意,紫木两姐妹同时看向依偎在张子衍身边身着白色裙装的清雅,白皙的皮肤配上大大的灵动异常的美丽眼睛,使人一眼就看到她纯洁透明的灵魂。想不到她们会听到自己的话,清雅羞红脸低下头,张子衍爱怜地拍拍她的手。紫木笑着迎过去。
你好,我叫紫木,你呢?相对于清雅的青涩,稚嫩,紫木是成熟而精明的。
清雅抬头天真的笑起来,明亮的眼泛出光彩,你好,我是清雅,你真的好漂亮,我们能做朋友吗?紫木悠然一笑,点头,当然。
既然冷淡生硬的紫堂无法接近,那么温和的紫木成为陈靖夙的下一个目标,他重振旗鼓走过去。
紫木笑着回头面对大家,L大“精英”的成员在每所大学里都是被熟知的。我知道,你是陈靖夙,音乐学院学生,校剑道社社社长,喜欢漂亮女生。你是肖珂,L大财政部长的私人秘书,你是陆克,校广播台台长,你是张子衍,校篮球社社长。你是郑绮,我身边的女孩子们都喜欢你,可她们都很怕你,卢尤子和叶林一样有魅力的男子。紫木毫无困难地准确指出“精英”成员一一道来。
待她说完,清雅才看着张子衍问,小衍,郑绮很可怕吗,为什么她们要怕他?声音自然而纯真,却听得“精英”成员们个个都变了脸色,张子衍敏感的看向郑绮,还好他的脸色是一贯的冷酷,就象根本没听到刚才的话。众人不知在清雅眼里,对郑绮,除了刚见面的惧怕,她从来没有将他视为可怕危险的人,反而在心里对他有一种自然而然的亲近感。
清雅看向郑绮,对他甜美一笑,简单干净的笑容,是一种友好信任的表示,但郑绮却皱眉恼怒地扭过头,他这一举动吓得全场的人都戒备起来,张子衍连忙把清雅搂进怀里,而清雅还好奇的看着郑绮,又有些难过,他不喜欢我呢。再一次她默默对自己说。
紫堂走向正相拥痴痴望着对方的至原和卢尤子两人,看到至原身上的球衣,紫堂皱眉,一种不好的想法出现在脑中。
听到脚步声,至原转身,友好的冲紫堂一笑。紫堂不禁一愣,不仅是女人,她强大的灵魂力量甚至让一般的男人都退避三舍。这样的灵魂具有摧毁一切的力量,但它本身并不是躁动不安的,而是处在一种原初的柔和宁静之中,所以才能如此心甘情愿地依偎在身边那个安静异常的灵魂之中,也只有这样的灵魂才能承受强大的她。
你们的餐厅有酒吗?我可是要喝酒的哦。
紫堂微微一笑,当然,随你喝。
那我们先走了,叶林,得去把一身的臭汗洗掉。至原向叶林几个人打招呼后便拉着卢尤子走向篮球馆的门口,陈靖夙追上去,等等,至原,我和你一起洗。
至原回头,朝他伸出拳头,凶狠地威胁,你要敢跟来,我就砸破你的头,大色狼!陈靖夙摸摸头,只好放弃,同伴们都戏谑地看着失败的他。
酒,酒,酒——咚咚咚,咚咚——
在Z大豪华餐厅里至原敲着碗碟一个劲的叫酒,已经喝下一整瓶白兰地,却毫无醉意,陈靖夙用看异类的眼光看她,至原给他一记毛栗子,打得他连碗里的汤都洒了。
这是一间装潢相当精美的餐室,淡色原木壁板,使人轻松愉快的室内装饰,壁中央的油画清淡典雅,粉白的地毯让人感觉舒适,大尺寸的餐桌上摆放满可口的美食。
Z大的队员都没认出她就是刚才横驰疆场的五号小将,还一个劲地追问他到哪里去了,对此,“精英”的人保持沉默,开玩笑,要让他们知道刚才打败他们的是一个弱不经风的女人,估计他们今天踏不出Z大的校门,“精英”的面子也没地方放。
至原则狡猾的回答,他回家睡大头觉去了,因为他女朋友还在家里等他。
卢尤子看着她一本正经的样子,揉着她的短发,无可奈何地笑,趁她不注意时把酒杯移开。至原却回头招来侍者说,再要一瓶朗姆酒,一瓶杜松子酒。然后又嘱咐要两个美国柠檬一杯蓝莓汁。
至原,别喝了,对身体不好。卢尤子担心地劝阻,至原摇头,没事,今天高兴,你看这么多人,大家一起高兴,喝酒助助兴也没什么嘛。说完又附在他耳边小声说,别担心,我是喝不醉的。
曾经多次酒精中毒都没死的人,这么点酒当然不算什么,尤子,看来你的好心白费了。随着说话声的传来,门被打开,一头栗色长发的美丽女人轻盈入内,站在门边。
厚重的双眼皮使她的眼睛看起来很有深度,嘴唇有着强硬的,倔强的自虐痕迹。非常随意的一件粉色长风衣,显现出她瘦长的身形,腕上一枚细致的翡翠玉镯,泛着冷光。女人一撩长发,微笑着走向卢尤子,眼睛却看着他身边脸色苍白,眼中闪出恐惧之光的至原。卢尤子和其他人都惊讶于她竟然和至原认识。
走到卢尤子面前,女人伸手揉一下他的头发说,伯母的病又犯了,住在医院,你已经一个月没回家了,尤子。
卢尤子脸上掠过一阵复杂的情感,但马上隐藏起来,冷淡地说,她的事我不管。
这时侍者把酒送进来,至原不等他把酒放下,抓过一瓶酒就往杯子里倒,结果因为手抖得厉害,将酒杯打翻,酒水洒在身上。卢尤子连忙为她擦拭,怎么搞的,太不小心了。
至原脸上划过一丝伤痛,狼狈地起身,我去洗手间。察觉她声音的异样,卢尤子抬头,至原已经转身。
经过女人身边时,她突然抱手,低头,闭眼,牵动嘴唇轻声说,好久不见,至原。声音中带着一种清泛的笑意,既是得意,又是威胁,
同时她的脸上闪过一种残忍的快感,叶林担心的看一眼至原,她倒吸一口气,手迅速痉挛地抓住左肩的衣服,踉跄一下,稳住身形,低头没有回答走向门口,女人睁开眼抬头,冷光凌厉射出,预示性地笑起来。
至原手刚碰到门沿,一个人影就突然撞开门冲进来,看到有人,顿了一下,瞥了一眼至原便绕开她奔向女人,至原手僵在半空,连跟在后面的紫堂都没注意到。
迟到了哦,小兵,女人拉住刚进屋的男人的手亲密地说,男人红着脸低下头没说什么,紫堂喘着气急切地说,刚才在走廊上撞了人,飞儿,我做证,才迟到一分钟嘛。
紫木从叶林身边站起来,也为那男人辩解,飞儿,这次就算了吧,你的话小兵哪一次违背过。
肖珂低声问Z大的一个人,谁啊,相貌这么出众,以前怎么没见过?
哦,冀宪兵呀,Z大校长的独子,今年大二,他可是我们学校的风云人物。
冀宪兵,冀宪兵,恩,有听人说起过,可惜一直没见到本人,想不到如此出色。
那是,在Z大他是第一人,不过对学生会长唯命是从,你看——
邓飞儿叹口气,好了,每次都是你们两姐妹帮他说话,小兵,你是不是早贿赂了她们?
哪有。冀宪兵窘迫地分辨。
这一群人正谈得高兴,冷不防,一个激烈颤抖的,痛苦的声音象一道闪电劈进来,不可能!
不可能!至原一直僵在门口没动,等到被突然刺激的感觉神经恢复过来,听到他们一声又一声地叫着小彬这个名字。至原红着眼转身,身上的痛苦气息翻江倒海涌出,比上次在“狂”表露的痛苦更惨烈,更加深沉得让人无法忍受。只用看一眼此时的她就会使人情不自禁流下泪来,清雅就是这样惊呼一声扑进张子衍怀里不敢再看。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卢尤子起身恐惧地看着至原,但她此时的目光完全停留在那个名叫冀宪兵的男人身上,整个人仿佛置身于波涛汹涌的海面,随时会被滔天的情感巨浪埋葬。
不可能!至原咬牙走到冀宪兵面前,用无法相信的眼光看着他,仔细搜索着他脸上的痕迹。方脸,温和有力的微笑,现在带了些迷惑不解。不可能的,飞儿,不可能的,不可能,怎么会,怎么会——至原竭力要说服自己,伸出手想要抚摩他的脸,却又犹豫着,仿佛一碰,这梦幻就会消失,支离破碎。
什么不可能?邓飞儿含笑问道,室内的人都感到一股危险的气息在空气中流动,屏气敛吸地注视着他们。
至原看邓飞儿,要向她求证,小彬,小彬,小彬,他已经,已经——说不下去,用手捂住脸哭起来。
邓飞儿的脸一瞬间变得冷酷无情,抓住至原怒吼,说啊,至原,为什么不说,说他死了,说他就死在你面前,说啊,说你吞噬了他的鲜血,说你的无力求助,说你的哀求,说啊,说你把他推进死亡的深渊,说你的善良,温柔都是一张虚伪的面具,为什么不说,你怕,至原,你怕面对用自己的善对待的恶,得到的仍是恶,你怕面对自己的信仰残片,你怕再回忆起那废墟中倒下的人,至原,你还是那么的懦弱!邓飞儿脸上泛出异样的妖艳红光,眼中闪过因看见至原不堪忍受痛苦回忆折磨而不支倒地的快感,象享受刀子插进身体的快感一样残忍而血腥,至原抓住左肩跪在地上泣不成声,大滴的泪水打落在地板上扩大消散,罪孽啊!应当赎罪!诅咒我吧,飞儿,杀死我吧,不要再提那不堪回首的往事,不要让我再经受那样的痛苦,求求你,求求你,杀死我好了!
至原弯腰全身伏在地板上,卢尤子扑到她身边扶起她搂进怀里,她此时身体紧绷,眼中泛着死灰色的暗淡光芒。
邓飞儿经过刚才一翻狂风暴雨般的发泄之后,渐渐平静,而且意识到还有同学和其他学校的学生在场,自己是学校的代表,刚才自己的表现实在有失学校风范,连忙收敛凶光,冷笑,尽量用缓和的口气说,我不会杀死你的,至原,不会的——邓飞儿看着冀宪兵,眼神变得恍惚,怔怔的。
至原在卢尤子怀里稍微缓过气来,抬头,颤抖着问,飞儿,这是真的吗,告诉我,以前的一切都是假象,我的记忆是不真实的,它欺骗了我,他,他,他是小彬,是我的小彬。挣脱卢尤子的怀抱,至原跪在冀宪兵脚下,紧紧抱住他的双腿,大声哀求,飞儿,告诉我,他是小彬,是我们共同爱过的人哪!
冀宪兵被她的竭撕底里吓到,努力想要挣脱她,邓飞儿笑着蹲下,轻声说,声音象毒草散发恶毒香味,你认为呢,至原,他是吗?不,他不是,不是!他是冀宪兵,不是唐彬,你已经杀死他的前半生,你已经完全彻底地失去他,这余下的重生是我的,我的!这一辈子他都是我的了,我再也不会把他让给你,为什么?邓飞儿突然眼睛突出,凶狠地抓住至原的肩把她拉起来,卢尤子一时没反映过来,被推倒在地。为什么,为什么要到这里来,来寻找什么,啊,至原,来重新点燃我对你的仇恨之火吗,还是来目睹另一场惨绝人寰的命运交际,叱干至原,为什么,为什么你要步步紧逼,不肯放手!为什么要到这个地方来,叱干至原!邓飞儿咬牙切齿,泪流满面,眼前一黑就要倒下,冀宪兵惊叫着将她拉进怀里,发生了什么事,飞儿,到底是怎么啦,你们在说什么?
至原失去她的支撑同样无力倒下,卢尤子怔怔地看着她,这就是折磨着她的东西,这就是她一直不肯接受我的原因。
至原望着冀宪兵悲切地呐喊出声,他说过会到这里来!说完放声痛哭,声音却没冲出喉咙便晕倒。
卢尤子痛心地抱起至原,看到她左肩的伤疤,是因为它,是的,是因为它!至原背负如此深重罪孽烙印的你的内心到底承受着怎样的煎熬,我爱的人啊,到底我要怎样做才能拯救你奄奄一息的灵魂?
邓飞儿面色惨白的看着被卢尤子搂在怀里的至原,眼光不停颤动,苦笑着说,是啊,他说过要到这里来,所以我们两个人都到这里来受罪来了。不是命运的绳索,是我们自己,是我们自己选择将自己套在一条线上,并准备随时拉紧各自手中的线头将彼此杀死。至原我们都是无力反抗的人!上帝,这是为什么?心中作呕,邓飞儿抓紧冀宪兵的手,大口呼吸,泪花闪烁,小彬,小彬,你是我的,我的!你会爱我吗?
冀宪兵焦急地喊,会的,会的,飞儿,我爱你,飞儿,天哪,你们这是怎么啦?仿佛终于得到什么安慰,邓飞儿深吸一口气,头向后一仰,微笑着晕过去。
一下子哭昏死两个人,屋里原本抱着看热闹心态的人都吓得大惊失色,屋子里顿时乱作一团。清雅更是吓得双腿发软,瘫倒在张子衍怀里,刚才至原心里所承受的痛苦全被她一点一滴地感受到,如同自己受到鞭笞一样,她泪流满面,面无人色,眼看也要晕倒,张子衍连忙轻沾酒水弹两下在她脸上,冰凉的酒汁让她渐渐恢复意识。
陈靖夙和肖珂两人大叫着找医生,打电话,其他的人又忙着出主意,慌乱得不知该如何是好,屋乱糟糟的。
这时紫堂严肃的声音自角落里传来,安静下来!有威信的语气惊得人们一愣,她走到屋子中央,冷静迅速作出安排,Z大不相关的人马上离开,你到校医院把医生找来,其他的人都安静地坐着,不许出声。你,陆克请把所有的窗户打开,靠窗的人请挪一下位子,让新鲜空气进来。姐,你不是会基本的急救处理吗,你过去帮帮他们。紫木点头迅速走过去。Z大篮球队员在紫堂如炬的目光下悄声离席。
两个大男人抱着心爱的女人又哭又叫,一点办法都没有。紫木走到卢尤子面前,手轻轻搭在他肩上,卢尤子抬头看到她平静如水的眼睛,心中翻滚的痛苦就象瞬间被什么抚平,渐渐沉淀,紫木温婉一笑,别难过好吗,先把她放开,让她平躺在地板上,你这样紧抱着她只会让她更难受。
卢尤子听话地将至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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