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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第一宠妃-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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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星魂向前几步,将一本小册子递给了古岑涯。
古岑涯接过册子,脸色十分沉重,每一场战役之后,都免不了有这样得名册送到他这里来,可是尽管已经经历多次,他也难以习以为常。
古岑涯对星魂道:“这名册另外抄写一份,送至帝都呈给皇上,尽量为这些阵亡的军士家属争取一点抚恤。”
“是!”星魂应道,然后退了下去。
古岑涯又转向常颌,问:“青岚城那边可有动静?昨日领兵出战的当真是萧沐禹?”
郁璃一听“领兵出战”几个字,顿时屏住了呼吸,只是又闻古岑涯所说的是另一个人的名字,不禁心生疑虑。
常颌回道:“领兵出战的是萧沐禹没错,今日青岚城城门紧闭,城墙之上除了往日的站岗士兵,并没有增添其他兵力。”
萧沐禹?古岑涯眯起眼,心中念叨着这个名字!他此时并不惊讶萧沐禹会领兵出战,这样的情景三年前他就遇到过。他惊讶的是,郁璃为何将萧沐禹误认为是暗陨。
在他的印象里,萧沐禹从不以真面目示人,总是戴着一个银质面具,远远看去,阴冷异常。这样的萧沐禹,怎么会让郁璃错认为是暗陨呢?
常颌不知古岑涯所想,道:“禀大将军,末将还有训练任务,先行告辞。”
古岑涯摆了摆手,示意常颌退下。
郁璃见常颌出了门,心中焦急,赶紧问:“我也两日不曾在暖香院露面了,可否先让我回去?”
古岑涯脸上露出一丝诡秘的笑意,起身拥住郁璃,道:“也好,你先回去,晚上我再去看你。”
郁璃有些惊愕,但脸上却没有露出丝毫,只是简短地回答:“郁璃告辞。”
说罢,郁璃提起裙摆,急急地追了出去。
刚出府邸,便看见常颌正往训练场而去,她连忙喊道:“将军留步。”
常颌意外地转过身,等郁璃走近,便问:“身体可好了?”
郁璃点头道:“都好了,有劳将军挂心。”
说完,郁璃犹豫片刻,问:“昨日与将军交战的,究竟是何人?”
常颌早知她会来问,所以故意逗她,道:“昨日战场上人数颇多,不知郁璃姑娘所指何人?”
郁璃一愣,随即明白常颌是故意捉弄,嗔道:“你难道不知我所指是谁?”
常颌一笑,道:“若是你问那身着银色铠甲,脸带银色面具的男人,那么我告诉你,他叫萧沐禹,是西戎国的王上。”
“王上?”郁璃惊呼,他竟是王上,名字叫作萧沐禹,而非暗陨。那么,是自己错了,他们只是身形相像,自己竟错认为那是暗陨。
或许,一直都是自己奢望了,就像古岑涯所说,暗陨已死,再也不会回来。
“在想什么?”常颌打断她的思绪,道:“不管你是因为什么如此忧心,但请你记得我曾经说过的话,只要你有求,不管是什么,我都会帮你。”
郁璃望了望他,也记起了那日酒后,常颌对自己的承诺,他曾说将来若有需要,会答应为自己做一件事。
想到这一点,郁璃淡淡一笑,问:“将军的话果然还算数?”
“当然。”常颌毫不犹豫地点头。
“那么,明日我要出城,你可能带我出去?”想到自己昨日出城却空手而归,郁璃终究是有些失望。
常颌也猜到郁璃必定有非得出城的原因,若不然,昨日他也不会冒死出城了。虽不知道那原因是什么,但既然自己话已说出,又怎能出尔反尔?
于是,常颌点头道:“明日我去暖香院接你。”
“嗯!”郁璃低落的心情总算有些好转,她冲常颌莞尔一笑,遂往暖香院而去。
第095章 画绢的秘密
回到暖香院,那三日的“欢庆”已经过去,这里的白天又回归到了往日的平静。
大厅里,玉纤与美翠、画绢正在一起弹琴练舞,玉纤手中抱的,是一把雕刻精细的琵琶,那琵琶弦在玉纤那纤纤玉指的拨弄之下,声音凄美动人。
见郁璃进来,玉纤首先停下了手中曲子,起身问道:“你没事吧?”
郁璃摇摇头,道:“没事,多谢关心了。”
画绢亦是停下舞步,脸色生冷地说道:“在这征西大营中,还从来没有军妓混入军队过,不要以为你有右将军庇佑,就得了一块免死金牌!”
郁璃心中明白,画绢虽然语气不善,但却是在真正替她担心,没错,她昨日的行为是有些大胆。可是,如果能因为这大胆而寻来止血的草药,她觉得值。
画绢见郁璃似有愁容,便有意让她分心,道:“上次那曲《凤求凰》你已经跳得不错了,今日再学另一曲,一个军妓,总不能只会那一支舞吧?”
郁璃点头应道:“也好,我正有再学一曲的意思呢,我这就上去换衣裳。”
说完,郁璃便朝楼上走去。
一旁的美翠嘟哝道:“这女人也真是命大,混入军队出城这样的死罪她也跟没事人似的,我看啊,都是右将军偏私。”
玉纤脸色平静,依旧弹起了琵琶,只是她心中,多少有些震惊。昨日见到郁璃乔装出去,她不禁联想到那夜古岑涯夜访暖香院,于是有心试一试古岑涯对郁璃究竟是何心思,想不到还真叫她猜中了,在古岑涯心里,这郁璃果然不是一般人。
郁璃啊郁璃,你有了右将军还不够?难道还要叫这天下的男人都臣服在你的裙摆之下么?
“啪!”随着一声清响,玉纤的琵琶弦断了一根。
美翠与画绢皆是一怔,一脸疑惑地望着玉纤。
玉纤却什么也没说,抱着琵琶回到了她的房中。她好恨,恨自己生得一张俏脸,却只配当一个任人玩弄的军妓!更恨自己好不容易在这军中找到了一点希望,却教郁璃给生生地抹杀了!
可是,她玉纤已经沦落到这般,还害怕什么呢?她想要的,不管用尽什么办法,她都终究会得到!
练了一下午舞蹈的郁璃,此时静坐于铜镜前,镜中那张沾满汗渍的容颜,虽然脂粉不施,却依然美若花开。
郁璃缓缓梳着自己的一头青丝,脑子里却不由得想起古岑涯清早说的话——晚上我再去看你。
他难道真会到暖香院来?他不是最顾忌身份,不肯轻易进这暖香院一步?
想必他也只是随意一说,自己如果还将这句话当真,坐在这里一心一意地等着他,那才真正是犯傻了!
郁璃的嘴角浮起一丝苦笑,然后她断然起身,沐浴、更衣,吹灯、睡觉
然而,当她刚刚躺在床上,却听见走廊里香鸾的声音——
“画绢,你怎这般不知好歹?这已经是第七日了,你以为我还会再相信你的鬼话吗?”
郁璃心中一怔,怎么是画绢?
接着,便听画绢说道:“我的确身体不舒服,若是香鸾姐姐不信,去我房间检查就是!”
说罢,画绢果真转头离去,那脚步声声,竟没有半点心虚的感觉。
香鸾自然不是好糊弄的,她大叫道:“好好,我今日倒要看看,你究竟真的是身体不方便,还是你浑身的皮要找人松一松了!”
郁璃听到这里,心中大叫不好!
常与画绢在一起的她,自然是知道画绢的月红早已经结束,只不过她不愿意接客,所以才以此为由拒绝罢了。
只是这画绢为何这般镇定,竟然敢叫香鸾去她房间检查?
郁璃终究还是担心,索性披衣下床,推开门走了出去。
不料才至画绢的房门口,就见香鸾气冲冲地走了出来,一边走一边道:“真是见鬼了!真是见鬼了!”
郁璃听到这话,更是担心,因此连门也顾不得敲,就进了画绢的房间。
“没被发现吧?”郁璃问。
画绢原本正在整理身上的衣裙,见郁璃突然至此,不由得一惊,但那惊愕之色也只是一闪而逝,很快又恢复了常见的漠然,她反问:“发现什么?”
郁璃更是不解,这画绢似乎有意隐瞒,不愿意让别人知道她的身体状况,只是,这样费尽心机的隐瞒,难道仅仅只是为了避免接客吗?
郁璃淡然一笑,故作随意地执起画绢的手,道:“我见香鸾姐姐气冲冲地出去,还以为她揪住了你的什么错儿呢,只要你没事就好。”
郁璃说得自若,心里却已经沉到了谷底,画绢的月红果然已经结束了,她此时下身的血迹,全然是吃了药的缘故!究竟是什么药,能让她血流不止,却又让她表面上看起来与常人无异?
画绢不知郁璃会把脉,因此没有生出疑心,不过她向来不喜欢与人接触,即便是郁璃,她也不许。
她自然地推开郁璃,道:“我没事,只是身下这么久还没有干净,所以乏得很。”
郁璃也不多说,现在还没弄清楚画绢的真实意图,多问对彼此都无益。
所以,她略略退了一步,说:“既如此,你就好好休息吧。”
画绢点了点头。
郁璃转身离开,不过她的眼睛却看见了画绢桌案上的一只白瓷小碗,碗底那黑褐色的液体残迹,应该就是那药了。
郁璃暗暗一叹,她原本以为在这暖香院中,只有画绢是最真实的,她无所求,所以也就无所虑。
谁知,就连画绢,也有属于她的秘密。
离开画绢的房间之后,郁璃睡意全无,想到明日要出城去寻找药草,便觉得应该再去看看那些受伤的兵士。
来到大帐前面,远远地就看见张志远正在对站岗的两名士兵吩咐着什么,她便惊喜地唤道:“张都尉!”
张志远回过头,见来人竟然是郁璃,不由得有几分惊讶,连忙跑过来问:“姑娘怎么这个时辰来这里?最近上面有命令,没有得到允许,暖香院的人是不得随意走动的。”
郁璃一笑,道:“无妨,我只是出来问问你那些受伤兵士的情况,问完我就会回去的。”
张志远闻言,一张脸不由得皱成一团,道:“姑娘有所不知,这两日出城作战的次数增加,再加上气温有所回升,所以受伤的兵士也越来越多,且伤口都有轻微的感染呢。”
“那军医们可有采取治疗措施?”郁璃急问。
张志远答道:“军医们自然是在尽力治疗,不过到目前为止,仍旧没有充足的药草,就算是军医们医术精良,也束手无策啊。”
郁璃暗暗叹了一口气,明日出城的决心也愈加坚定。
接下来,郁璃又向张志远打听了不少事情,比如戈烨城四周的地势地形等等。
张志远虽然还不知道郁璃问这些做什么,但是直觉上他是相信这个女子的,所以无论郁璃问什么,他皆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不知不觉已经夜深,郁璃这才向张志远告辞,转身向暖香院而去。
*
第097章 寻草药
到了府邸门口,早有士兵在那里等候,见到郁璃,便道:“姑娘请随我进来。”
郁璃紧随其后,经过常颌的素练阁时,发现里面并无灯火,寂静无比,看来常颌今夜并不在素练阁。
“姑娘,到了。”士兵将郁璃领到古岑涯的寝室前,然后退了下去。
郁璃敲了敲门,很快,里面便传来一声醉醺醺的声音:“进来!”
她推开门,可是,眼前的一幕却让她再难迈开脚步。
玉纤正坐在古岑涯的大腿上,原本就轻薄的衣衫已经退至胸口,露出了一片白皙的肌肤。她环抱着古岑涯,古岑涯亦是揽着她的腰
郁璃感到自己的双眸有些酸涩,此时,她并不生气,亦不心痛,她只是不明白!
不明白自己为何见到这样的场面会觉得恶心!
她默默地看了他们一眼,然后平静地退出房间,关上门。
然而,正当她要离开,房门却又突然打开。
古岑涯站在门口,咆哮:“为什么,为什么你能如此平静?纵然你心里没有我,你也不该如此狠心无情!”
郁璃抬眼望他,冷笑,“狠心无情?你说的是我吗?”
古岑涯冲过来,一双眼睛血红,他揪住她的衣裳,吼道:“我能做的都已经为你做了,你还要怎样!常颌有什么好?你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拿他来气我?”
说罢,他扳住她的脑袋,低下头就要吻她。
可是,她却躲开了。
她恨恨地看着他,一字一句地道:“不要吻我,我觉得恶心!”
“什么?”古岑涯浑身一冷,也瞬间清醒,她竟说恶心?难道他的吻,已经教她恶心了吗?
郁璃瞟了一眼房间里的玉纤,对古岑涯道:“她还在等你,不要负了她!”
说完,郁璃转身,不想下一秒钟身体就被古岑涯从后面紧紧拥住,他低哑地嘶吼:“你当真要这般对我?难道在你心里,无论我怎样,都已经没有关系了吗?”
郁璃浑身一僵,眼睛却湿润了。
是吗?是没有关系吗?若在今日之前,她还能信誓旦旦地说没有关系!但是经过方才之事,她洞彻了自己的心,她还能再说没有关系吗?
只是,教她明白这一切的,竟然是玉纤!
她依旧背对着他,不叫他看出自己的难过,她淡淡地说:“如果有可能,我希望我们彼此继续恨着。”
只有恨,才能没有希望。
也只有恨,才能忘记伤痛。
不是吗?
古岑涯缓缓地松开她,然后像一把断了的剑,突然间失去了锋芒与光彩,他足尖轻点,很快便离开了府邸,消失在了夜色中。
郁璃浑身的伪装这才松懈,她颓然地蹲在地上,双臂环抱,瑟瑟发抖。
这时,玉纤已经穿戴完毕走了出来。她打量着地上的郁璃,神情复杂,她道:“别怪我。”
郁璃抬起头,反问:“为何怪你?怪你进了这间寝室?还是怪你编造了一个谎言?”
她知道了?玉纤心中一紧,说:“我见你不在房间,因此才猜测是右将军请你出去了。”
“哈哈”郁璃大笑起来,笑得声音沙哑,最后她道:“没错,我的确是与右将军出去了。我是右将军的女人,所以你不要觉得对不起我,因为大将军的一切,都是与我无关的。”
次日清晨,常颌早早地来到了暖香院。
他坐在大厅中央,不时与那些美貌女子闲谈,传来阵阵爽朗的笑语之声。
郁璃梳洗完毕,从楼上走下来,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全然看不到昨天夜里的痕迹。
常颌见了她,便指着桌上的食盒,道:“快点过来,早点已经准备好了,若要等暖香院的早饭,估计要再等一个时辰。”
他说得没错,暖香院的人夜间睡得晚,因此早上也不会那样早便起来做早点。
不过,郁璃却没有一点食欲。
常颌自顾自地将食盒打开,五六样清新可口的小菜便呈现了出来,再配上一碗暖暖的小米粥,正是郁璃常吃的。
一旁的姑娘们不由得惊叹:
郁璃,你真是好幸福哦,竟然有右将军这样的人为你准备早点。
郁璃,你还不快过来吃,我们可都羡慕死了呢。
哎呀,郁璃你再不吃,我们可就帮你吃了。
郁璃顿了顿,说:“好吧,你们吃,我正好今天没有胃口。”
常颌一愣,问:“怎么,你不吃?”
郁璃笑了笑,凑近他,小声说道:“实话告诉你吧,我已经在房间吃过了,下回你要是准备早点,可要提前告诉我一声。”
常颌虽是不信,但又不好勉强,只得对那些姑娘道:“那这些小菜今日就送给各位了,下回来,定然再准备几样好的请姑娘们品尝。”
说罢,在众人的笑声里,常颌领着郁璃走出了暖香院。
院外已经拴着两匹马,常颌问:“会骑马吗?”
郁璃摇摇头,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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