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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第一宠妃-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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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来回踱步,自言自语,“将军快回来了,我穿什么裙子好呢?穿什么”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但听的人,心里却难受得紧。
  东方敬叹息一声,对静蝉道:“好生照顾着吧!”
  说罢,他快步走出了凤仪宫!
  
  醉音坊内,高山流水,幽雅清静,无双静静地坐在桌子边,看着面前这个如玉般干净儒雅的男子,喝得酩酊大醉,她知道,他的伤与她无关,他的痛也并非她能化解,然而,她却多么希望,自己就是她心中的那个女子。
  她嫣然一笑,接下了东方上虞手中的玉杯,柔声道:“太子殿下,今日纵然酒兴甚好,也不可这般豪饮,无双近日新习得一部曲子,不知太子殿下肯否赏光鉴赏一番?”
  东方上虞微微一笑,看向无双,道:“你的曲子,我不听也罢,定然如同你这名字,天下无双”
  说着,他索性弃了酒杯,直接拿起了酒壶。
  无双这才脸色一变,站起身有些怒意地说道:“若是你要买醉,大可去别的地方,不必在我这里,平添我心中不快!”
  说罢,无双转过身,不再看他。
  东方上虞怔了怔,许久,哑声说道:“明日,我便要走了”
  “走?”无双惊讶地转身看着他,不敢相信地说道:“你是太子,要去哪里?”
  “太子?”东方上虞苦苦地笑了起来,“这样的太子,我早就不想做了,这样的天下,我也早不想要了!”
  无双一叹,道:“这样的话你也说过不下十次,但你生在皇室,又有什么选择的权力?更何况你现在有了妃子,怎可置她于不顾?”
  “哈哈”东方上虞笑得凄凉,他拿起酒壶,摇摇晃晃地站起身,走到窗边,随后看向无双,眼神落寞地看着她,道:“如今,我是必须要走了,只有走,才能保护她。无双,你懂吗”
  “我不懂!”无双焦急地摇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东方上虞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窗外。
  无双情急之下,便要向外走去,口中说道:“既然你不肯告诉我,我去问段存风!”
  “站住!”东方上虞在她身后喊道,他犹豫着,痛苦着,挣扎着,最后缓缓开口,“璃儿,她”
  “她怎么了?”无双急问。
  “她在我父皇的宫中!”东方上虞猛然一锤打在了窗棂上,似乎说出这句话,使出了他全身的力气。
  “什么你说什么”无双摇着头,不敢相信,“他是你的父皇啊,怎么可以做出这样天理不容的事情?”
  东方上虞悲怆地看向天花板,眼睛通红,“他是我的父皇吗?当年我母妃被甄氏冤枉,他眼睁睁地看着我母妃惨遭酷刑,然后又眼睁睁地看着我母妃撒手人寰。如今,仅仅是因为璃儿与那前朝的惠皇妃有一丝的相像,他便强制将璃儿留在宫中,在他心里,早就没有了我这个儿子!”
  看着东方上虞那般伤心痛苦,无双心中也如同刀绞,她走到他身边,问道:“那现在,你准备怎么办?难道你要一走了之?”
  东方上虞脸色微微一冷,道:“今日朝堂之上,他已经当众颁布圣旨,命我明日启程前往紫烟郡,我如不去,便是抗旨。”
  “那你若是去了,谁来救她?”无双脸上更加担忧。
  东方上虞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道:“有个人让我信他,他说他会救出璃儿。”
  “那么,你当真就信了?”无双惊讶地问,在她的印象里,东方上虞并不是这样轻信他人承诺的人。
  东方上虞却是一笑,道:“我信他,是因为璃儿对他而言同样重要。不过”
  无双疑惑地看着他,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然而,东方上虞只是颇有深意地反问:“你觉得,我会这样坐等结果吗?”
  其实,去紫烟郡只是一个托辞,他真正的目的,是离开帝都,去南方调遣军队,他知道,他的父皇不会那样轻易地放过郁璃,不管是答应东方敬还是答应古岑涯,都只是他一个争取时间的机会。
  即便是掀起战火纷飞,他也绝不叫璃儿受辱!
  无双定定地看着东方上虞,突然间像是明白了什么,她暗暗点头。
  次日清晨,帝都之外的官道上,除了东方上虞与张芳烃之外,还多了一抹鹅黄色的身影,她满脸笑意,执意追随着东方上虞那踏踏的马蹄。
  

  第194章 南宫彻来了
  天气是那样明媚,秋风送爽,枫叶纷飞,巍峨的皇宫之外,红毯铺地,喜悦冲天。
  东方敬亲自主持婚礼,他威严地坐在白玉高台上,俯瞰众人。
  古岑涯一身喜服,身边亭亭玉立站着的,正是凤冠霞帔的瑾和公主,她红盖遮面,只是紧紧地握着那一段大红的彩绸。
  盖头之下,她并无笑意,这是她期待已久的婚礼,可是她的心却是那样沉重,今日宫中发生的一切,都让她措手不及,她的母后疯了,她的哥哥走了,而她的父皇却还能如此淡然地为她主持婚礼!
  她隐约感觉到,事情没有那样简单,暂且不说她的父皇,就连古岑涯,也令她感到捉摸不透。郁璃是他的妹妹,她身为太子妃,如今却被他的父皇圈禁在皇宫之中,他这个做大哥的,岂能坐视不管?可是古岑涯呢?他自始至终没有谈及郁璃,好像这个世界上郁璃根本就不存在!
  一切都太蹊跷了,这样的感觉搅得她心神不宁,满心难受。身边的一切都变得模糊起来,那般虚晃。她听到礼仪司的人站在玉阶之上宣读贺词,听到她的父皇嘱咐古岑涯定然要与她白头偕老,还听见古岑涯那沉稳的回答,那听不出感情的承诺
  他牵着她,跪地行礼。
  随即鞭炮齐鸣,彩带飘飞,她转过身,紧随他的步伐,走向了宫外的花轿。
  这是一条怎样的路?她感觉置身于梦中,她担心这样美好的梦会突然醒来。若是此时她的母妃在场,若是此时她能听到东方上虞儒雅的声音,她一定会安心不少的。
  可是,除了喧嚣,除了礼炮,除了夹道的欢呼,她所期待的,始终没有来临。
  一路微微的颠簸,然后,花轿再一次落下。
  她看古岑涯那只指节分明的手伸了过来,说:“慢点!”
  她心中一暖,将自己手递了上去。
  他握住她,走进了大将军府。
  她心里喃喃地说道:“这便是我的一生了”
  古岑涯走在前面,他始终带笑,没有人能猜出他内心真实的想法。大厅之内,喜娘一声吆喝,“行礼——”
  他机械性地动作着,有时候,他的眼角会扫到身边的女人,这是一个怎样的女人?他完全不了解,他笑笑,以后也不会有机会去了解的。
  礼成之后,瑾和被送入洞房,一切都进行得那般顺利。
  古岑涯环顾厅内厅外的宾客,突然眼神一震,瞥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他怎么会在这里?他并没有送请柬给他啊!
  那人转过身,一脸笑意,他一步步不紧不慢地走过来,正是南宫彻。
  “古将军,久违了啊!”他拱手笑道。
  古岑涯脸色难看,道:“你怎么来了?你你竟是一个人?”当古岑涯发现南宫彻身边并无随从侍卫之后,更加不敢置信!这个时候,怎么是他一国之君该出现的时候?
  南宫彻却并不当回事,道:“这回出来,我是扮作江湖侠客的,随身带着人,显得我武艺不精,没有意思!”
  古岑涯脸色一冷,道:“你要玩可以,但是今日,你必须离开这里!”
  “离开?”南宫彻大叫,“我是特意来参加你的婚礼的呢,古岑涯,别以为你娶了御天朝的公主,就可以不把我放在眼里!实话告诉你,我此番前来,为的是倾世琴仙郁璃!怎么样,你既然娶了公主,郁璃总该让给我了吧?”
  提到郁璃,古岑涯不禁心中一痛,她此时在干什么呢?是否还在担忧害怕?是否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世?是否在等着他去救她?无数个问题霎那间冲进了他的脑海,让他一阵晕眩。
  他没有回答南宫彻,而是直接去了鸾嬉阁。
  不出片刻,鸾嬉阁的门便被推开,优瞳不同与往日,穿了一件淡红色的衣衫,就连蒙着的面纱,也变成了淡红色。
  她走进来,问:“突然叫我,是出了什么事吗?”
  古岑涯犹豫片刻,道:“南宫彻来了!”
  “他?”优瞳的脸色一变,带着少有的惊讶,“他来做什么?你通知了他?”
  古岑涯道:“我怎么会通知他?今天非比寻常,他在这里只会徒增危险,若是让人识破身份,还会搅了我们的大计!”
  “那”优瞳皱了皱眉,道:“那现在怎么办?依他的性子,是绝不会轻易离开的。”
  古岑涯突然问:“星魂和常颌那边,都还顺利吗?帝都里面的安排,是否安排妥当?”
  优瞳点了点头,道:“已经没有问题,只等时辰一到,便能一举发动进攻。”
  “既然是这样,”古岑涯顿了顿,“无论如何也要想办法将南宫彻送出帝都,不管是骗是诱,事发之时,他决不能留在帝都!”
  优瞳来回踱步,无比焦急,许久,她抬起头,说道:“我有办法!岑涯,我来引开他!”
  “你?长姐,他若是识破你的身份”古岑涯有些不赞成,更是顾虑重重。
  优瞳微微一笑,道:“今日事发,天下人都会知道我们的身份,岑涯,再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而我,也早该面对了。”
  古岑涯思虑片刻,这才点头,道:“那你要当心”
  优瞳又道:“只是我引他出帝都,却不知能不能及时赶回,岑涯,你可以吗?”
  古岑涯一笑,道:“我等这一天已经等了二十年,我当然可以!长姐放心吧!”
  优瞳点了点头,终于抬步走出了门外。
  *

  第195章 凤焰朝的常平公主
  宴席之上,南宫彻倒是极为健谈,不出片刻,便与身边的人把酒言欢,喝得好不痛快。
  这时候,优瞳端着托盘,将一壶御赐的陈年老酒放在了南宫彻身边。
  好淡雅的香味,南宫彻抬起眼,却见优瞳面覆薄纱,隐隐约约,恍若世外仙人。
  她优雅地转身,身上却无声地落下一个物件,南宫彻扫视一眼,整个人却瞬间愣住。
  那是一把精致的牛角梳,通彻透明,恍若玉琢,在梳子的尾端,还挂着一串小小的菩提子。二十年前,他也做过一把这样的牛角梳,他还拿着小银刀,在那菩提之上,精心地刻上了“南宫彻”三个字。
  他离开椅子,有些步履不稳地起身,弯下腰将那牛角梳拾起,让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的是,菩提子上面,当真就刻着他的名字!
  怎么会这样?他的牛角梳,早已经送给了凤焰朝的常平公主,而常平公主,在二十年前的一场大火中就已经丧生,为何
  他心中震惊着,抽痛着
  常平,你还活着吗?
  他四处搜寻,却再也寻不到那淡红色的身影,他突然像发疯一般,冲出了大厅,冲进了后花园。
  “常平是你吗?”他呼唤着,可是喜乐声声,宾客喧哗,他的声音很快就被淹没。他再一次绝望了,身子疲惫地倚靠在廊柱上,无望地看着园中的一切。
  就在这时,假山后面露出了那红色裙摆的一角,南宫彻心中一喜,随即疾步走过去,然而,优瞳又是何其敏捷,她稍稍一震,连忙飞身向将军府后院的小树林奔去。
  南宫彻再也不会放弃,他亦是施展轻功,紧紧跟随。
  不过,优瞳的轻功早已是出神入化,很快,她离开了小树林,离开了将军府,向更远的地方飞去。
  此时此刻,她唯一的目的,便是引着南宫彻离开帝都,让她意外让她惊喜的是,他竟还记得那只牛角梳,她原以为,二十年过去,他早已不是当年苍狼国文弱的太子殿下,他已经成为一国之君,儿时的承诺与约定,早已经被岁月消磨殆尽。
  出了帝都之后,夜幕已经渐渐降临,他们却依旧身形轻快,完全没有要停下来的样子。
  南宫彻的双眼紧紧地盯着前面那纤细灵巧的身影,心中却越来越疑惑,她会是常平公主吗?可是,常平公主虽然精通琴棋书画,却唯独不懂习武啊!如今这个蒙面的女子,轻功几乎不在他之下。
  夜色越来越浓,帝都已经离得越来越远,南宫彻不禁心中一紧,暗忖:难道这是别人的调虎离山之计?否则为何这女子一路都是不紧不慢,与他之间的距离,永远都是那样不远不近,刚刚好让他看见她隐约的身影?
  他的脚步慢了下来,最终站在了原地。
  优瞳疑惑地转过身,看见南宫彻似乎放弃了继续追下去,她望着他,淡淡一笑,问:“怎么,不追了么?”
  南宫彻却怎么也笑不起来,他定定地看着她,问:“那牛角梳,可是你的?”
  优瞳反问:“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
  南宫彻心中狠狠的一疼,若面前的这个人当真就是常平,那他岂不是错失她二十年?二十年来,他心心念念、魂牵梦萦的女子,就只有她常平啊!可是,所有人都告诉他,常平已经死了,连尸骨也烧得面目全非
  他抬起眼,简短地问:“你是常平吗?”
  优瞳眸色一暗,随即转身,想要离开。
  然而,南宫彻却是早有防备,他一个箭步,有力的大手死死地抓住了优瞳的广袖,“别走告诉我,你究竟是谁?”
  他的脸上,再也没有玩世不恭的笑容,有的,只是浓得化不开的哀伤。
  优瞳整个人都僵住了,她清楚地呼吸着属于他的气息,她能感觉到背后那灼灼的目光,二十年来,她从未离开过他,她看着他从一个单纯可爱的少年,变成了一个有勇有谋的国君,她为她骄傲!可是,她怎么能再见他?二十年前宫廷的那场大火,已经烧毁了她的一切,她的家、她的父皇母后,还有她的容颜
  她曾发誓,此生再也不见他,常平公主已经死了!
  可是,此时他就在自己身后,正声声唤着她二十年不曾听闻的名字,她的心突然怎么也狠不起来。
  她只是低语道:“我不是,我不是”
  蓦地,南宫彻大手一扬,优瞳脸上的面纱随之飘落,月光下,两个人都震惊地望着彼此,仿佛时间已经停止。
  那样一张布满疤痕的脸,的确不是他记忆里的常平,可是这样的疤痕,也正好吻合二十年前的那场宫廷大火,她的眉目依然清秀美丽,正如二十年前一般,那样令他深陷其中
  他想要去靠近,想要将他拥入怀中,可是,优瞳却哭了,“南宫彻,你不要过来!”
  她后退着,眼泪在那丑陋的疤痕上流淌。
  南宫彻的脸上尽是疼惜,他的双手几乎在颤抖,他问:“你是常平,对吗?”
  优瞳仰望着他,语气嘲讽:“你的常平,曾经是名满天下的绝色女子,怎么会是我这样一个丑陋的妖怪?”
  “我不许你这样说自己!”南宫彻的脸上露出一丝怒气,道:“你可知道,这二十年来,我都在希望奇迹会发生,我总是在做一个梦,梦见我在废墟里将你挖出来”
  他的声音有些哽咽,道:“常平,我曾去烧毁的宫殿里寻找过你,我看见过无数烧焦的躯体,我的心也似乎变成了一片焦土,那时候,我一心只想找到你,哪怕你变得面目全非,哪怕你”
  “别说了,别说了”优瞳再也听不下去,她转过身,拭去了脸上的泪水。
  南宫彻失望地问:“你不信我吗?”
  优瞳再次转身看向他,点了点头,语气却变得淡定许多,她道:“南宫彻,我信你!那么,你信我吗?”
  南宫彻有些疑惑,随即点头,道:“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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