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小人易做王妃难当-第1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褚慕卿站起身,解衣,韩子箫看着他当着自己的面将身上的衣裳一件一件解开,全身紧绷,果然欠下的迟早都要还的。
韩子箫身上一重,褚慕卿压了上来,那张好看的脸就近在眼前,韩子箫睁圆了眼睛,褚慕卿俯下身吻了吻他的额头。
韩子箫汗涔涔,干笑,“其实,王爷有所不知,女子的滋味要更好。”
“韩大人试过?”
“惭愧,下官还未娶妻。”
“那韩大人如何晓得?”
“听人说的。”
褚慕卿右手拇指和食指捻着他的下巴,“那上一次,你觉着本王的滋味如何?”
没想到摄政王竟然这般不忌讳地提起了那事,韩子箫嘴角扯了扯,“王爷也知,那次是下官误食了药,所以,那晚具体如何,下官记不大清了。”
“是么?”褚慕卿吻了吻他的鼻梁,再往下,在他唇上轻啄了啄,“今夜便让你再尝尝,什么滋味你可记住清楚。”
韩子箫脸颊微红,上一次是因为药效的缘故,所以自己做过什么已然记不大清,但是现下被褚慕卿吻着,心跳得飞快。
☆、第21章 欠债必还2
已经到了这个地步,韩子箫已经认命。左右,他上过摄政王,如今受这罪也只是赔罪罢了。
褚慕卿的前戏做得十分到位,韩子箫也有些情|动,但很快发现,褚慕卿对房|事生涩得很!
床帏之内传出韩子箫的哀嚎:“王爷……疼……疼……等,等会……”
“忍着。”褚慕卿道。
“啊……”韩子箫双手死死握住他的肩膀,疼得额头出了一层薄汗,在心里大喊,技术好烂!
韩子箫实在疼得受不住,便道:“王爷,你先停停,待下官翻个身,你从后面来……”
褚慕卿俯下身堵住他的嘴,韩子箫连翻身的机会都没有。忍着撕裂般的痛,脸上的汗如雨下,下|身火辣辣地疼,恐怕,那私密处已经受伤流血了。
好不容易等到这疼痛过去,韩子箫晕晕沉沉,眼皮子不住往下掉,全身的汗像是从水里捞起来那般。
褚慕卿披上衣裳,出门本想让守夜的打一盆热水过来,开门后才想起方才已经让他们退下了。无奈之下只好自己去了一趟伙房,打了一盆还温着的水,洗了一张帕子给韩子箫擦了擦身上的汗。
瞥见他腿间的一抹红色,褚慕卿蹙起眉,没想到竟然让他流了血。睡得正沉的韩子箫微微翻了个身,褚慕卿扯过被子将他的身子盖住。端起水盆放在房里的盆架子上,转身挑开床帘,在韩子箫身边躺下。
次日天微亮,褚慕卿便醒了,发觉韩子箫的脸色不对劲,伸手碰了碰他的额头,只碰了一下便弹开。额头滚烫,分明是高烧的症状。
褚慕卿昨日给他下了迷药,后来又经过一番折腾,出了几身的汗,以至于风邪侵体突发高烧。
褚慕卿摇了摇他的身子,“韩子箫。”
韩子箫微微睁开眼睛,意识模糊,张了张口,“我,我,难,难受。”
褚慕卿起身更衣,出了门,遣了下人去请大夫。在大夫请来之前,褚慕卿扶着他起来,亲手帮他穿衣裳。
韩子箫倚在褚慕卿的怀里,迷迷糊糊地连自己身处何方也不知,张了张口,口干舌燥地难受,“水,渴。”
褚慕卿为他系好亵衣带子,听到他的声音,凑近了听才听出他想喝水。让他躺下,褚慕卿去桌旁倒了一杯茶,喂着他慢慢喝下去。
宋伯此时过来,见褚慕卿在喂韩子箫喝茶,躬着身子道:“王爷,还是让老奴来照顾韩大人,时辰到了,您先去早朝。”
褚慕卿把茶杯交给了宋伯,用丝帕擦了擦韩子箫嘴角流出来的茶渍,吩咐道:“本王今日不去早朝,你遣人去宫里替本王与韩大人告个假。”
“是,老奴这就去。”
宋伯转身出去,褚慕卿抬起手抚了抚怀里人的额头,还是烫得厉害,难道真是昨日太勉强了?
不久,大夫过来,把了脉,开了几副退烧的药,说是静养几日便会好,末了,再说了句,“近日不宜房|事。”
褚慕卿脸色阴沉了沉,宋伯见褚慕卿脸色不对,便对大夫做了个请的手势,“大夫这边请。”
褚慕卿坐在床沿,替韩子箫掖了掖被角,用丝帕擦了擦他脸上的冷汗。
宋伯一路将大夫送到了门口,正巧在门口看见一个年轻的男子。宋伯见他在门口转着圈,便问了声,“这位公子可是有事?”
那名男子正是韩子箫的随侍叶青,他大步上前,拱了拱手,“在下乃御史中丞韩大人府上的家仆,昨日我家大人来了王府,现下还未回去,不知,阁下可知他从王府出来后,去了何处?”
叶青从昨晚便一直担心,怕摄政王已经发现了韩子箫亲近他的目的,要陷他与不利,所以,一早便来了摄政王府打探,但却一直不敢进去。
宋伯道:“韩大人风邪染体,突发高烧,现下在府上养病。”
叶青听到韩子箫没出事心里高兴,但随即疑惑,“我家大人怎会突然病了?”
“这……老奴也不知。”
“不知在下可否去看一看我家大人?”
宋伯道:“韩大人有王爷照顾着,请容老奴先去禀报一声。”
叶青拱了拱手,“有劳。”
宋伯来到寝房,小声道:“王爷,外头来了韩府的家仆,说想要见韩大人。”
褚慕卿道:“你先让他在府上候着,待韩大人醒了再喊他过来。”
“是。”宋伯看了看褚慕卿,提醒道:“王爷劳累了一早上,还未用早膳。”
褚慕卿这才想起自己还未用早膳,“罢了,本王不饿。”
宋伯听到褚慕卿不用早膳,便劝道:“现下不饿,保不齐等会便饿了,这离中膳还有个把时辰呢。”
宋伯打理他的起居十年,褚慕卿也晓得他是关心,便点了点头,“你去端一碗白粥过来便是。”
“老奴这就去。”
韩子箫过了正午才从昏昏欲睡中醒过来,醒来时,见到不远的桌旁,坐着褚慕卿。他撑起双臂想要起来,褚慕卿听到背后的声音,转身看了看。
褚慕卿放下手上的公文,起身去门外吩咐丫鬟把煎好的药端过来,转身进了门,韩子箫看着他走过来,在床上行了礼,“见过王爷。”
褚慕卿过去床沿坐下,抬起手背探了探他的额头,还是没见好转,放下手,他问:“头可还疼?”
韩子箫抬起手揉了揉太阳穴,声音低哑,“疼是不是疼,就是晕得紧。”
褚慕卿道:“待会把药喝了。”
丫鬟端着药进来,垂着头道:“王爷,药好了。”
褚慕卿端起托盘上的药碗,持着勺子搅了搅,舀起一勺放在唇边吹了吹,递到韩子箫的唇边,“张嘴。”
韩子箫一愣一愣地看着他,虽然他现在被烧得脑子一片浆糊,但是还是晓得尊卑的。他抬起手去接汤匙,沙哑的声音道:“怎敢劳烦王爷,下官自己来。”
褚慕卿不为所动,“张嘴。”
韩子箫抿了抿唇,听话地张嘴,喝下那一口药,褚慕卿再递来一汤匙,韩子箫乖乖张口,这药喝的心惊胆战,这摄政王变化也太快了,前日还冷着眼看他,连话都不想多说一句,今日竟亲自喂他喝药。
褚慕卿喂他喝完了一碗药,便唤来宋伯,道:“他醒了,你去让韩府的下人过来。”
宋伯领命去把叶青喊了过来,等了一个早上的叶青听到终于能见自家公子,心里欢喜。
叶青来到房门口,褚慕卿正好从房里出来,叶青垂着头行礼,“见过王爷。”
褚慕卿不应声便出了去,叶青抬了抬头,见到了房里靠在床头的韩子箫,心花怒放地过去,“公子!”
“你昨晚没回府,小的可担心死了。”
“我这么大个人,你还以为我会走丢不成,有什么好担心的。”
褚慕卿听到背后的声音传来,停下脚步,扭头看进房里,听到他们主仆二人的对话,眼中神色复杂,随即对宋伯道:“让人送一份燕窝粥过来。”
叶青坐在床边的凳子上,“公子,你怎的突然病了?昨日出门时不是还好好的?”
韩子箫干咳一声,“昨日来时吹了风,所以感了风寒。”
叶青疑惑,“方才王府的管家说您是风邪入体。”
韩子箫有些尴尬,“呵呵,是么,我还以为是感了风寒。”
叶青往门口望了望,低声问:“公子,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去。”
韩子箫想了想,褚慕卿今日为了照顾他早朝没去,公文搬来了寝房看,还亲自喂他喝药,想来是觉着有愧于自己,所以想要补偿。
这可是与摄政王拉近关系的一大好机会,怎能错过。韩子箫道:“你等会且先回去,我在这王府住个一两日。”
叶青点了点头。
不久,王府的下人送来了燕窝粥,韩子箫只勉强吃了一点便吃不下。下人正要端出去,被迎面而来的褚慕卿撞见,瞥见了碗里还剩下一半多的燕窝粥,问:“他只吃了这一点?”
丫鬟道:“韩大人说没胃口。”
褚慕卿端起托盘上的燕窝粥,绕过丫鬟进了房。
韩子箫刚躺下继续睡会,却听到有脚步声,睁开眼,床边站着褚慕卿,“起来,把粥喝完再睡。”
韩子箫注意到他手上的碗,分明就是他方才没吃完的燕窝粥。韩子箫撑起双臂坐起来,靠在床头,“下官实在没胃口,怕是再吃就要吐了。”
“你一早便未进食,这粥也不多,你全都吃了,待会要是吐了再说。”褚慕卿用汤匙舀起一汤匙粥递到韩子箫嘴边。
韩子箫抿了一下唇,张口含住,慢慢咽下,看着褚慕卿,“下官还是自己来吃,让王爷喂是在受不起。”
“有什么受不起的,本王中毒的那些日,你不也这么照顾本王。”
韩子箫回想起那些日,背着褚慕卿走了三天的山路,无论穿衣喝水还是吃饭,都是他一手打理,活了二十载,还是头一回那般累。
韩子箫低眉一笑,“那时王爷不能动,下官照顾王爷也是应当。”
褚慕卿再递了一汤匙粥到他嘴边,“张嘴。”
韩子箫张嘴,像个初生婴孩,虽然一点胃口也没有,但摄政王亲自喂,他也只好强咽下去。
☆、第22章 赐婚1
褚慕卿喂了他吃下那碗粥,把空碗递给了身旁的丫鬟,随口道:“你府上的下人一早便来了本王府上寻人,看得出,他对韩大人的情谊非同一般。”
对于褚慕卿突然提起叶青,韩子箫略觉诧异,也不知他为何要提,便只得笑了笑答:“他陪在下官身边多年,下官与他情同手足。”
褚慕卿勾了勾唇角,“那还真是主仆情深。”
韩子箫瞥见褚慕卿唇边的那一抹笑,心里一个颤抖,也不知为何会有这种感觉。褚慕卿道:“本王有公文要批,韩大人先歇息。”
“王爷慢走。”
韩子箫又昏天暗地地睡了一个下午,晚间黄昏日落之时,褚慕卿又过来一趟,探了探他的额头,虽然还很烫,但却比早上好了许多。韩子箫吃了药和一碗粥,褚慕卿才离开。
韩子箫在床上躺了一天,神智渐渐清晰,但再这么睡下去,晚上睡觉还得继续躺。韩子箫起了床,想要出房门走走,透透气。
宋伯贴心地呈上一件披风,韩子箫系上,边走边不着痕迹地揉一揉腰,今日躺着倒没觉着疼,这一走那腰间难以言语的疼痛便一阵一阵地从脊骨传上来。
入了夜,王府处处挂起灯笼,韩子箫独自一人在王府里乱逛。走到褚慕卿的书房外,本想进去打声招呼,却听到里面有人讲话。
“王爷,卑职已查明上一次江南行刺的幕后主使。”一名蓝衣的侍卫拱着手道。
褚慕卿的眸子泛着冷光,“谁?”
“是陵王。”蓝衣的侍卫道。
“果真是他。”褚慕卿若有所思道。
“卑职以为陵王是为了掩人耳目,才不用自己手下的人,特意花了重金请来三名武林高手。”蓝衣的侍卫望向沉思不语的摄政王,开口道:“陵王知道王爷安然无恙必定不会善摆甘休,可要加派人手暗中保护?”
“不必,京城是本王的地盘,他还没那么大的胆子派人追这来。”褚慕卿道:“你继续让人盯紧他,有个风吹草动立即向本王禀报。”
“是,卑职领命。”
在门外的韩子箫惊讶万分,没想到那一次在江南遇刺的幕后主使竟然是陵王。陵王与摄政王可是同父同母的兄弟,竟然也要自相残杀?
褚瑞宏一直以为褚慕卿阻止削藩是为了保存陵王实力日后为自己所用,看来,这个猜测是错的。
韩子箫在心里暗喜,没想到出来透个气都能听到这么重大的消息。
蓝衣侍卫转身要出门,韩子箫想要找地方躲,奈何身子还未好,步伐笨重发出了声响。
“谁在外面?”
韩子箫惊出了一身冷汗,立即转身装作没事人,褚慕卿和那名侍卫都出了来,韩子箫裹着披风,道:“下官见过王爷。”
“你怎会在这?”
韩子箫道:“下官觉着在房里闷,出来散散步。”
褚慕卿负着手,上下打量着他,韩子箫以为他会生疑,没想到他只说:“你身子未好,不宜吹风,赶紧回房里歇着。”
韩子箫尴尬一笑,“下官这就回去。”
回到房里,韩子箫解下披风,坐在桌旁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本还想着借着病在王府多住两日,但是如今知道了这么重大的消息,必须要尽快面圣告诉皇上。
过了不久,摄政王推门而入。韩子箫这才想起这是褚慕卿的寝房。
褚慕卿一进门便看着他道:“烧都退了?还敢跑出去吹风了?”
韩子箫道:“下官就是觉着躺了一天,闷得很,才出去透个气。”
褚慕卿走过来,抬起手背在他额头上探了探,“比傍晚的时候又好了些。”
韩子箫起身道:“时候不早,下官在此打扰王爷一天,也该是时候回去了。”
褚慕卿坐下,兀自倒了一杯茶喝下,“你也晓得时候不早,身子才好一点就莫要再受颠簸了,今晚且留下来。”
韩子箫拱了拱手,“多谢王爷。”韩子箫看了看那张自己躺了一天的床,再看了看褚慕卿,“不知,下官今晚,要睡在哪间厢房?”
褚慕卿轻描淡写道:“本王府上向来不留外客,厢房一直空置着,若是要住人,恐怕还得经过一大番收拾,今晚来收恐怕来不及。”
韩子箫脸上的笑很难看,“不知王爷今晚要将下官搁哪?”
“你昨晚在哪,今晚也在那便是。”
又要和他同寝?韩子箫想起昨日被虐的场景,心里一个寒战,他那隐秘处的伤还没好,可不能再添新伤。
但今日一切风平浪静,韩子箫睡在里侧,褚慕卿睡在外侧,各睡各的。倒是韩子箫睡着了后,反而不安分地往褚慕卿那边挤,头抵在他的耳边。
褚慕卿晚间因为韩子箫的乱动醒过一次,偏头看了看离得很近的韩子箫,任他贴着,闭上眼睛继续睡。
次日,褚慕卿早起去了早朝。韩子箫起身后,跟府上的宋伯打了声招呼,便回了自己府上。
回到府上时,叶青说方才宫里头来过人,送了些补身子的药材过来。韩子箫瞥见那放在桌上的药材,都是些上等的珍品,平日里有银子也买不到的。
韩子箫在府上养了小半日,下午便乘着轿子进了宫,向皇上禀报探听到的消息。
褚瑞宏见了他,立即嘘寒问暖,“朕听闻子潇病了,现下可好些了?”
“多谢皇上挂念,臣已经好多了。”
褚瑞宏左看右看,“你脸色极差,朕唤御医来给你瞧瞧。”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